17 人與神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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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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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之星足球大賽全國決賽,雷門國中對上世宇子國中,但大家到了比賽會場卻發現門口的鐵圍欄拉上,寫著"關閉"兩個字的牌子還掛在鐵圍欄上,更不要說門口一個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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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都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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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聲響起,夏未接起電話,「是我...怎麼回事?」聽了另一頭的話,她欲言又止,「但是,事到如今才!...是...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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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堂問,「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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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會打來電話,說是決賽會場臨時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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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改?改到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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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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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賽會場臨時更改至宙斯體育館,各種神的雕像還有希臘風格的設計,這些讓他們不往阿芙洛蒂所在的世宇子國中那裡想都難,換場地多半是受影山威脅導致的吧,他為了擊垮雷門國中足球社也是費盡了心思啊,但到底是什麼讓他對雷門國中有這麼深的執念,甚至可以說是對雷門緊咬著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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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山!」圓堂突然仰著頭喊,大家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影山確實就站在那裡,還是跟以前一樣,散發著令人不舒服的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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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堂,我有話跟你說。」響木教練告訴圓堂,他的爺爺也就是圓堂大介的死跟影山可能有關係,這很明顯是在賽前干擾選手心神的行為,身為教練是不應該做出這種事,但如果就這樣隱瞞著直到比賽結束才讓圓堂知道,這樣反而對圓堂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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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堂大介,閃電十一人,因為影山使用不正當的手段,讓原本可以成為傳說的他們變成被多數人遺忘的存在,或許怨恨過、詛咒過自己的命運,可是四十年前的閃電十一人卻沒有從這悲劇般的命運中振作起來,也從此離開了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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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四十年後的現在,昔日的閃電十一人已經蒼老、風光不再,而新一代的閃電十一人即將迎接跟影山的最終一戰,但究竟是為了仇恨抑或是為了足球而戰,響木教練在這個時間點把這件事告訴圓堂的用意就是為了知道他的決心,若圓堂選擇了復仇,響木教練應該會立刻辭去雷門國中教練一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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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復仇而踢的比賽,不僅是對足球、對場上其他十位夥伴的不尊重,更糟蹋了自己當初因為喜愛足球而踢足球的那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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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她不希望圓堂選擇復仇,讓足球淪為復仇的工具絕對不是件好事,她也...曾經差點做出類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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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練,大家,能遇上這麼為我著想的夥伴,都是因為足球。雖然影山可恨,但我並不想抱著這樣的心情比賽,足球是有趣的,快樂的,令人熱血沸騰的,大家把滿腔熱血集中在一顆球上,是最棒的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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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涼野輕輕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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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場比賽我希望可以跟大家一起踢我們的足球,目標是勝利。」圓堂咧嘴一笑,「因為我最喜歡足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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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喜愛足球的圓堂,面對困境也絕不放棄的圓堂,讓涼野在他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就是促使她心甘情願重新踏入球場的原因啊,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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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吧,跟對手一決雌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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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利吧,跟夥伴共同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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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門國中睽違了四十年之久終於又再度登上決賽場地了!他們能帶回明日之星足球大賽的冠軍,一掃四十年前的遺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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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年前,大介爺爺帶領的閃電十一人無緣踏入比賽會場;四十年後,由圓堂組成的閃電十一人背負著大家的信念踏上決賽的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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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宇子國中也登場了,裏頭自然有上回不請自來的阿芙洛蒂,那人還是跟上次一樣一副神態自若的樣子,好像今天比的不是決賽,雷門也不是什麼需要緊張的對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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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圍成了一個圈,平常不大喜歡肢體接觸的涼野也沒多猶豫直接讓別人把手搭到自己的肩上和背上,圓堂開始信心喊話,「只要盡全力的話就一定有辦法—拿走冠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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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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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一個穿著像廚師的人推著推車走到世宇子國中的休息區,推車上是十一杯的...不明飲料?每個都用相同的杯子裝,分量相同而且不多,正好是可以一次喝完的量,世宇子國中的每個人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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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岡氣地嘖了一聲,「故意裝輕鬆給我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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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野停下腳步多看了幾眼,回過頭走到響木教練身邊,「教練,雖然這只是我的猜測...但請您多注意世宇子他們的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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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木教練皺眉,「妳覺得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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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野點點頭,「我沒看過在比賽前全隊統一喝下某種飲品,而且那看起來也不像運動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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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響木教練抬手拍了拍涼野的頭,「專心比賽,這件事就交給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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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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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聲響起,明日之星全國大賽的最後一場比賽,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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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世宇子開球,前鋒直接把球回傳給中場,阿芙洛蒂帶著球踱進雷門的半場,最前面的豪炎寺跟染岡向前去搶球,對方卻使出一招"天堂時刻",轉眼間就輕鬆帶球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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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風爐以肉眼跟不上的速度移動,豪炎寺跟染岡被風壓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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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鬼道跟一之瀨也遭到對方故技重施,也被風壓吹走了。阿芙洛蒂可以說是毫無阻攔地穿越中場,他邊踢著球向前,邊緩緩道,「我們是超越人類的存在,不用對你的害怕感到羞愧,當實力比你強的人在你面前—」阿芙洛蒂一個彈指,又是瞬間就到了土門跟壁山身後,「是很正常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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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洛蒂跟圓堂之間已經沒有別人了,顯然是必須正面交鋒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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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聽過天使揮動翅膀的聲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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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洛蒂的背上長出了象徵非人類的純白羽翼,他俯視著眾生,被銀白色羽毛層層包裹的足球被踢向雷門的球門,「"傾聽神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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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神掌"被無情打碎,由世宇子國中先拿下一分。換由雷門國中開球,豪炎寺跟染岡都已經衝到球門前了,但世宇子國中這邊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有動作,就站在原地氣定神閒任由他們跑到球門前,對方守門員使出"海嘯障壁",高高升起的海浪直接把"龍形龍捲風"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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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世宇子國中的守門員把球丟回給雷門,這是挑釁雷門有本事再踢一球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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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道持著球吹了聲響亮的口哨,同時兩側的一之瀨跟涼野向前衝了出去,五隻深藍色企鵝從地面鑽出來,「"皇帝企鵝"!」企鵝們跟著鬼道踢出的球飛到兩人中間,「「"二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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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皇帝企鵝二號"還是被"海嘯障壁"擋下來了,這次球扔到了一之瀨腳下,「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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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之瀨、土門、涼野三人同時衝上去,藍白色的天馬在空中展開雙翼,「"天馬三重奏"!」對方使出新必殺技"巨人之壁",這一招也被對方毫不費力地擋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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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為止踢出的全是以往比賽上可以輕易得分的強力必殺技,卻沒有一個能打破世宇子的球門,這對雷門來說無疑是沉悶的一擊,尤其現在圓堂還沒辦法使出"魔神的右手",對於世宇子的射門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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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宇子又再度拿下一分時,剛剛被對方的過人招式拋到空中再落下的少林因為腳受傷而無法繼續比賽了,換半田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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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持續進行,局勢可以說是一面倒,雷門幾乎連球都碰不到,只能被對方的過人招式產生的風壓吹到空中再被無情的地心引力拉到地上,這樣不停地從空中跌落到地上,如果沒有調整好落地姿勢,就算身體再耐摔也不可能撐到比賽結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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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野伸手在地上一撐,這才勉強以蹲姿毫髮無傷的落地,也顧不上被摔到地上暫時還無法起身的風丸跟MAX,她起身要跑去搶球,阿芙洛蒂卻擋在她面前,還是那副悠哉的樣子看了就令人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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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洛蒂笑著道,「涼野同學,我從某人那裏聽說過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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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野沒好氣道,「某人?是影山吧,世宇子國中不就是在影山的幫助下才拿到出席全國大賽的資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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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洛蒂不置可否,他繼續說,「我看過妳比賽時的表現,今天實際交手後我更肯定了,雷門也並非全是由弱小人類組成的,妳就是那一個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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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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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野同學,我認為妳實在不應該委屈自己待在這個弱小的球隊,妳的能力是有資格成為神的,為何不如來到世宇子國中成為神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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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她聽懂了,也知道為什麼完全沒有採取過防守行動的阿芙洛蒂會突然攔住她,是為了拋出橄欖枝啊。涼野的表情沒什麼改變,她就盯著阿芙洛蒂沒有回話,直到對方想開口說些什麼來打破僵局,涼野才說,「我在雷門待得很開心,沒有要轉學的想法,而且我也不想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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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洛蒂愣了愣,似乎很意外涼野會拒絕他的提議,很快地,那熟悉的笑容又重回他的臉上,「妳會後悔,違抗神的旨意的話神可是會降下神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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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野面不改色,水色的眸子冷冷地看著他,「我倒要來看看是什麼樣的神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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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宇子國中拿下第三分,MAX跟栗松因為受傷被換下場,但比賽還是繼續進行。對方一招"碎地震盪"讓染岡的摔倒在地,因為最先落地的肩膀受到極大的衝擊力害他痛的在地上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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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野面色難看地看著痛得在地上翻滾的染岡,她回過頭去,每一次世宇子國中進攻雷門就會有一半以上的人倒下,上半場還沒結束,雷門就已經要讓最後一位替補上場了。似曾相識的畫面,那時候也是這樣吧,還沒進中場休息大家就傷痕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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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阿芙洛蒂所說的神罰?讓她想起自己當初是怎麼放棄足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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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個性果然很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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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練!」涼野轉頭看著休息區的響木教練,「請讓我去站前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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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想太認真踢比賽,因為不想跟染岡搶位置,因為不想想起以前的事,所以她主動退到中場,但她的位置一直都是前鋒,至少在義大利都是踢這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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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門交換選手,涼野站上前鋒,中場的空缺由目金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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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我覺得我可以在上半場結束前拿下第一分,你相信我嗎?」水色的眸子對上墨色的眸子,「我相信妳,放手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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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門開球,豪炎寺把球傳給涼野,後者一接到球就直接衝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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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換上前鋒位置的涼野一拿到球就單槍匹馬衝出去了!這是雷門的新戰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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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這麼久又站上前鋒的感覺很微妙,上次站前鋒是跟帝國學園的練習賽上的事了,這期間發生了好多事,圓堂他們的實力不知不覺已經成長到可以跟帝國一決高下的程度,鬼道為了彌補自己跟夥伴們的遺憾轉來雷門,一之瀨治好腳傷後來到日本加入雷門,每一件事都讓雷門朝著冠軍更進一步,涼野最初只把自己認定成旁觀者,但不知何時她的想法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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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洛蒂擋在她的必經之路上,他緩緩舉直手臂,這是要使出"天堂時刻"的架式,涼野直接把球踢給對方,猝不及防接到球的阿芙洛蒂愣了好幾秒,涼野立刻在心裡喊一聲,"玉塵,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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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色的雙眼閃過一道微微的紫光,雖然光用看的看不出來,但離她最近的阿芙洛蒂可以很明顯感覺到"涼野"的氣場確實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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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矢"!」"涼野"跳起來,伸直的左腳就宛如月下的狩獵女神蓄勢待發的箭,精準命中阿芙洛蒂腳下的球之外,衝擊力還把他彈飛了。這一系列的動作好像練習過了上百遍,阿芙洛蒂根本找不到時間可以使用"天堂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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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後衛緊接著向前想要攔住人,"吾主,交換。"水色的眼底又滑過一絲白光,涼野的氣場再度改變,她直接帶球跳起來以過人的彈跳力越過兩人,那兩人的反應也算快,馬上回過頭要搶球,涼野頭也不回直接抬手彈了一個響指,「"冰牆"。」高聳的牆佇立在他們中間,涼野已經帶著球來到禁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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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當旁觀者了,她想幫助雷門,把雷門推上決賽的會場,跟雷門一起拿日本冠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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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蓮冰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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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寒冰組成的高牆瓦解成碎冰和雪花,站在球門前的銀白髮女生回過頭,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而球維持著破網的樣子被冰凍在球門網子上,記分板上的比數變成了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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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半場幾乎被全程打壓的雷門,終於靠著涼野的必殺技成功破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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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洛蒂看著球門,又抬頭看向記分板,「不過是甘願墮落成人的傢伙...」他攥緊拳頭,赤色的雙眼似乎變得更加鮮紅,「敢違背神,是會遭到神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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