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爾法家內——
現在應該是清晨五點多,天色早已有些明亮,納爾法看著昨日元老們托人帶給我的背包,外觀倒是沒有什麼不同,只不過單單只有一個背包,納爾法不由得憂心「看來⋯長老是認真的」他們是不是真的想致我於死地?
納爾法順手去翻開了那個背包「水瓶⋯乾糧⋯手電筒⋯地圖⋯」就這些嗎⋯⋯,納爾法怎樣在心中早已不知罵了那些老婆子多少次,不過現在也沒辦法作罷了,快點出門吧。
納爾法正要走出家門,心有不捨的轉身看向了躺在簡陋床上的女孩,內心的糾結真的不言而喻,納爾法用力的閉眼,轉頭面向家門,將門打開,舉起步伐往前走。
——城門口——
城門口站著兩個門侍,眼看到納爾法走進城門,眼力好的門侍開口「國⋯國王陛下」呈現跪姿。
「罷了⋯⋯起來吧」誰不知道我是今天要離開的年輕國王⋯?
納爾法撇都沒撇那個開口的侍衛,心中的怒火怎麼都消不下來,直勾勾的往城門外走起。
——走出了城門口——
現下離城門口已經走了一段距離⋯,納爾法似乎感覺到了什麼。
在離城門不遠的森林口處,納爾法看到了一些人,納爾法從前遇到乞丐街的阿卡娜前,是做獵人起家的,此時此刻,獵人神經早已緊繃無比。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長老們設計好的圈套?
在納爾法豎起耳朵聽四周的風吹草動時,身旁那熟悉的聲音話語剛落「怎麼早上就不見蹤影了?」⋯⋯這聲音,阿卡娜。
「你又在我身後⋯⋯這習慣你永遠改不了了,是嗎?」哪爾法語氣震怒,看來是被惹毛了。
身為她的戰友,阿卡娜清楚,這個情緒不是在針對她,而是前面的那群人「⋯⋯好了,你也別緊張,昨晚在你走後沒多久,我就醒了」阿卡娜拿深色又俏麗的睫毛,直盯著眼前的娜爾法。
「⋯⋯」娜爾法沒有回應,只是現在她臉臭得很。
「唉⋯你這脾氣,先別說雌性對你進而遠之,連雄性都拿不定你的脾氣吧」阿卡娜連連嘆氣,這個小傢伙臉長的是漂亮沒錯,不過個性真夠古怪的;阿卡娜緊盯著眼前的白髮少女,眼睛閃著琥珀色的瞳孔⋯⋯。
發現自己看得有些走神的阿卡娜,搖了搖自己的腦袋,真是⋯,看了這麼多年,還是沒辦法免疫嗎?⋯⋯「總之,昨晚我也不是什麼事都沒做,我查到了元老們為什麼堅持把你請出城的原因了⋯」阿卡娜欲言又止。
聽到了重點訊息,娜爾法回了些神「到底怎麼回事?」要比消息網,誰比得過阿卡娜⋯⋯。
「他們把你丟出城,一半的原因是要你自身自滅沒錯,還有一個原因更重要。」阿卡娜像是有東西卡在喉嚨,怎麼都說不出重點。
娜爾法似乎聯想到什麼東西了「阿!⋯⋯該不會,諾姆?」他們的目標其實是諾姆?
阿卡娜不作聲「⋯⋯」點了點頭。
看到對方的反應,娜爾法的怒氣值已經到了頂點,到底⋯,這些老太婆到底想做什麼?
阿卡娜盯著娜爾法握緊的拳頭,開口「這座國家的先王,你應該有些耳聞吧」語氣和緩的引導著娜爾法。
「恩,暴虐成性,喜歡玷汙一些漂亮的民女」娜爾法雖然年輕,但這些事還是有點概念的「這跟諾姆有什麼關係?」
說完,娜爾法的腦神經快速的連成一線「該不會⋯⋯!」
阿卡娜看著對方的神情以及多年的默契,猜到了對方聽懂了她的暗示「沒錯,所以支開你是有理由的,不過我勸你不要現在跑進城大開殺戒,想要動那幾個老太婆,你根本毫不費力」阿卡娜的纖細手掌搭上了娜爾法的肩「那些人是元老找給你的先鋒部隊,不過你也別鬆懈⋯⋯好聽點是你的保鑣,難聽點就是來監視你的」小聲地在納爾法耳朵呢喃「元老們支開你理由的內幕以及封你為國王的契機⋯⋯這我會再去調查,出門在外,小心,諾姆交給我,你放心⋯⋯」
「你有什麼計畫?⋯」納爾法眼神盯著森林出口處的那群人,耳朵聽著阿卡娜的計畫盤算著。
「你先跟著他們出城,病毒的問題還是需要有個人出去探聽虛實,而保護你的安全是他們首要的任務之一,不過你得防範著他們其中一個人,名叫阿蘭卡,是個遠程弓箭手,不過匕首他也是很擅長的⋯⋯」阿卡娜說出了其中一人的資訊,讓納爾法有些安心。
「多謝⋯」納爾法看了一眼阿卡娜,給她了一個昨晚在激情時,都不曾出現過的笑容。
「嗚⋯」阿卡娜的臉瞬間通紅「噁心死了,你什麼時候這麼肉麻⋯!」用手摀著自己的臉,想要努力的抵擋著自己嬌羞的模樣。
「那我走了」納爾法撇頭,正要往前走時,被阿卡娜攔截了「納爾法⋯」
「怎麼了?」納爾法沒有回頭,應了聲。
「你回來後,可以娶我嗎⋯⋯」阿卡娜語氣說的很稚嫩,跟昨晚放蕩的模樣相差甚遠。
似乎感覺自己聽錯了些什麼「什⋯」納爾法一轉頭,身後早已無任何身影。
納爾法熟知阿卡娜的個性,她似乎是認真的⋯,那這件事我是不是該好好的考慮一下,納爾法無奈的嘆了口氣,總覺得元老不會答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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