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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宇宙總是不公平,當彥還是小女孩的時候,她就知道不公帶來的恐懼,在青春期之前,第二性別分化之前,她總是偷偷跑到教堂祈求自己不要是Omega,虔誠而顫抖的小肩膀,管家(Β)Athena(雅典娜)在教堂門口看大小姐這個樣子,總是心疼她。結果,事與願違,十三歲,彥分化成了她最不想要的Omega。那時候抑制劑技術尚未普及,項圈是Omega唯一的保命工具,守護著自由之身,也是最恥辱的象徵。彥算是幸運的,因為是有錢人家的小姐,被父母保護得很好,不像電視新聞常報導的,那些年紀輕輕就不幸被標記的Omega,但不表示彥很安心,基本上她每次踏出家門都是膽顫心驚。
大哥、二姊都是Alpha,彥很羨慕哥哥姊姊過普通人的生活,家宅是她唯一的安居之所,華麗的囚牢。發情期,Omega這一生的詛咒,每一個Omega都不同,彥一年才會有一次發情期,大約維持七天,因為有專門的人照顧,彥的發情期可以被準確推算,所以能及早預防準備,原則上都會乖乖在家度過。彥的童年沒什麼朋友,加上跟大哥、二姊的年紀差的遠,父母忙於工作,大部分都是由管家雅典娜陪伴。雅典娜有一個女兒,比彥再小兩歲-Meteor(流星),她們時常玩在一起,但在分化出第二性別之前,她們就分開了,因為流星的監護權最終判給了她的另一個母親。
後來彥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送去讀了實驗高中。所謂的實驗高中是教育部為提倡性別平權,讓所有性別的學生一起學習的特殊學校。這本來是一番美意,卻沒想到一些Beta同學的惡作劇,造成了彥跟涼冰那一晚無法挽回的傷害。一個正常的成年人都無法抵抗的發情期,更何況是尚未成熟的青少年,對性與愛的懵懂無知,排山倒海的慾望,生殖衝動,根本無法控制,費洛蒙爆發,瞬間淹死了兩隻無辜的雛鳥。項圈要被咬爛,幸好沒有,彥趴在地上哭著呻吟,垂死掙扎,涼冰在她身上死命的動,腦中只想要發洩更多。那一夜,她們都感受到最恐怖的身心分離,心裡明明不想,內心大吼快停啊,我不要再射了,妳不要再進來了,但是身體興奮得不得了,涼冰握著彥的手有多用力,都掐出指痕瘀血。好悲哀,她們最後都放棄抵抗,抱緊對方抖著不停,直到黎明的陽光從體育器材室的窗戶照射進去,曬著遍體鱗傷、全身赤裸、滿臉淚痕的兩人,側躺面向彼此。
「對不起。」涼冰先說,她已經被自己嚇死了,除了抱歉,她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彥面無表情,生氣無用也無意義。涼冰的費洛蒙不自覺散發,試圖安慰Omega。那一刻,彥真的想死,因為她居然被安撫成功。彥上前親吻涼冰,猛力吸著像毒一樣的費洛蒙,重新走回光明之前,她們又再器材室的門前做了一次,彥的雙腳踩在涼冰的腳背上,涼冰一手抓緊她的肩,一手環抱她的腰,鮮血、白濁混合著透明的液體從彥的大腿內側流下。
隔天,彥沒有再來學校,涼冰再也沒見過她,好像消失在這世界上。直到幾個月前,彥莫名其妙出現在新進的藥廠人員名單裡,兩人開始糾纏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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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宇宙总是不公平,当彦还是小女孩的时候,她就知道不公带来的恐惧,在青春期之前,第二性别分化之前,她总是偷偷跑到教堂祈求自己不要是Omega,虔诚而颤抖的小肩膀,管家(Β)Athena(雅典娜)在教堂门口看大小姐这个样子,总是心疼她。结果,事与愿违,十三岁,彦分化成了她最不想要的Omega。那时候抑制剂技术尚未普及,项圈是Omega唯一的保命工具,守护着自由之身,也是最耻辱的象徵。彦算是幸运的,因为是有钱人家的小姐,被父母保护得很好,不像电视新闻常报导的,那些年纪轻轻就不幸被标记的Omega,但不表示彦很安心,基本上她每次踏出家门都是胆颤心惊。
大哥、二姊都是Alpha,彦很羡慕哥哥姊姊过普通人的生活,家宅是她唯一的安居之所,华丽的囚牢。发情期,Omega这一生的诅咒,每一个Omega都不同,彦一年才会有一次发情期,大约维持七天,因为有专门的人照顾,彦的发情期可以被准确推算,所以能及早预防准备,原则上都会乖乖在家度过。彦的童年没什麽朋友,加上跟大哥、二姊的年纪差的远,父母忙于工作,大部分都是由管家雅典娜陪伴。雅典娜有一个女儿,比彦再小两岁-Meteor(流星),她们时常玩在一起,但在分化出第二性别之前,她们就分开了,因为流星的监护权最终判给了她的另一个母亲。
后来彦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送去读了实验高中。所谓的实验高中是教育部为提倡性别平权,让所有性别的学生一起学习的特殊学校。这本来是一番美意,却没想到一些Beta同学的恶作剧,造成了彦跟凉冰那一晚无法挽回的伤害。一个正常的成年人都无法抵抗的发情期,更何况是尚未成熟的青少年,对性与爱的懵懂无知,排山倒海的慾望,生殖冲动,根本无法控制,费洛蒙爆发,瞬间淹死了两隻无辜的雏鸟。项圈要被咬烂,幸好没有,彦趴在地上哭着呻吟,垂死挣扎,凉冰在她身上死命的动,脑中只想要发洩更多。那一夜,她们都感受到最恐怖的身心分离,心裡明明不想,内心大吼快停啊,我不要再射了,妳不要再进来了,但是身体兴奋得不得了,凉冰握着彦的手有多用力,都掐出指痕瘀血。好悲哀,她们最后都放弃抵抗,抱紧对方抖着不停,直到黎明的阳光从体育器材室的窗户照射进去,晒着遍体鳞伤、全身赤裸、满脸泪痕的两人,侧躺面向彼此。
「对不起。」凉冰先说,她已经被自己吓死了,除了抱歉,她不知道还能说什麽。
彦面无表情,生气无用也无意义。凉冰的费洛蒙不自觉散发,试图安慰Omega。那一刻,彦真的想死,因为她居然被安抚成功。彦上前亲吻凉冰,勐力吸着像毒一样的费洛蒙,重新走回光明之前,她们又再器材室的门前做了一次,彦的双脚踩在凉冰的脚背上,凉冰一手抓紧她的肩,一手环抱她的腰,鲜血、白浊溷合着透明的液体从彦的大腿内侧流下。
隔天,彦没有再来学校,凉冰再也没见过她,好像消失在这世界上。直到几个月前,彦莫名其妙出现在新进的药厂人员名单裡,两人开始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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