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際關係到底如何處理,到底要怎麼做才能不被其他人討厭、厭惡呢?
又或者說該怎麼辦才能讓跟朋友的關係冰釋前嫌呢?
想必聊到這裡,你恐怕已經有想要關掉視窗的想法了,你肯定在想『我單純只是要來看主角們你儂我儂的,想要享受那青春、青澀的戀愛故事,我並不想要看你說這些讓我生活過得更加痛苦的文句』對吧?
不用我多說,我不必一一列舉出來,相信各位看官應該能多少看出來,兩人的關係確實正在下降,當然並不是他們兩人吵架這種沒有傷彼此感情的事情,而只是單純不理解以及心中有疙瘩罷了
當然,這兩人若是不理會,選擇置之不理時,情況則會繼續惡化,甚至影響整個世界的運行邏輯,你甚至會對此感到置疑,畢竟他們兩個只是這世界上兩顆小小的螺絲,要如何撼動整個世界的運行呢?或許是因為他們是主角吧?
距離忒爾回到家,也只過十分鐘左右,但忒爾卻感覺度日如年,這當然不是忒爾在誇大事實,而是他的真實感受
使忒爾有這個錯覺,正是因為有讓他不解、困惑、害怕等等情緒籠罩在大腦之中
自己尋思想要尋找的人,花了很多時間跟心思在找這個人身上,卻如今以這種方式出現在自己眼前,忒爾並不能夠接受這樣子的現實
「我……我不相信」忒爾顫顫葳葳否決眼前的人的說法,而眼前的人並沒有因此而生氣,反倒嘴角翹了起來
「你還記得,索狄戈•多爾這個名字嗎?」
「為、為甚麼……你會知道、會知道我父親的名字?」
「因為他是組織的領袖阿!這樣的答案你滿意嗎?」說罷,忒爾眼前的男子——蘇格文雙手一攤,表示這無奈的現實
「那、那為甚麼我爸爸他——要、要這麼做?」
「你果然不知道,被他捨棄掉的棄子!還真是辛苦啊」說罷,原本還有些壞笑的蘇格文此時卻有些同情地看著忒爾,不過這種同情並不是憐憫
「……」
「不過你不用氣餒啦!咕——牠怎麼好像越咬越用力了啊?」蘇格文伸出手試圖將頭上緊咬自己的頭的小熊取下來,顯而易見,小熊這是看到主人被欺負而做出的舉動
之後,發現自己完全對頭上的生物束手無策後,蘇格文也就暫時無視牠的一舉一動,轉而繼續對忒爾說話
「我是不知道他的真實目的是甚麼,我只知道他是要收集靈獸來實現願望」
「願望?那、那是甚麼」
眼看忒爾又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後,蘇格文雖然開始懷疑起【紅月傳說的真實性】,不過蘇格文仍然繼續說著
「紅月的傳說,簡單講就是靈獸越多的人可以獲得許一次願望的機會,雖然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有待考量」
「許一次願望?」
面對忒爾覆讀一遍,蘇格文只是輕輕的點點頭
從此言論衍生出的許許多多的問題,就好比說忒爾的父親想要許一個願望,那麼這個願望是甚麼使他父親組織起這麼巨大的集團,此外,這些跟隨著的人究竟有什麼樣的目的
「看到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想問甚麼了,講簡單的,他底下這些人只是糧食罷了」
面對蘇格文的解釋時,忒爾臉上的疑惑表情並沒有隨之消失,反倒更加的根深蒂固在忒爾臉上,這讓蘇格文緊皺眉頭
在蘇格文的一聲嘆息後,蘇格文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後,先在腦海裡描繪出一個能讓眼前的忒爾能夠聽懂的話
——透過一群人一起掠奪靈獸,等待良好時機時,直接將這些人通通殺掉,如此一來,擁有最多靈獸的人便是他自己
就是如此簡單的結論,蘇格文一字不漏的通通告訴了忒爾,這讓忒爾更加的惶恐不安
忒爾他只要想起琉娜的父親單純只是因為自己父親的一己私慾,就殺掉了琉娜的父親,這讓忒爾的心情非常鬱悶
「……所以你要跟我合作嗎?」面對一臉鬱鬱寡歡的忒爾,蘇格文依舊還是脫口而出這項問題
而忒爾一聽到蘇格文接續下的問題,試圖透過張開乾燥的喉嚨來發出聲音,不過這聲音顯然充滿痛苦不堪
「那……那你的目的是甚麼?」
「我只有活下去的意願罷了,我對紅月沒有興趣」面對忒爾這番提問,蘇格文毅然決然地給了答復
「我能、能相信你嗎?」
「你高興就好,不如說你願意相信我的話,我會很感到意外」闡述完自己內心的想法後,蘇格文頭也不回的就要離開這裡,而忒爾卻想要開口說話,奈何自己的喉嚨怎麼都不能發出聲音,只能支支吾吾著
聽到身後的忒爾發出異樣的聲音時,蘇格文輕輕地轉過頭看著想要發出聲音的忒爾
「你沒事吧?」看到忒爾說不出話的蘇格文,隨即就開口關心忒爾,而忒爾則是張開乾燥無比且躁動不安的嘴唇說道「……我、我沒事!」
聽著忒爾那沙啞的聲音後,蘇格文則是苦笑一聲
「可以去喝水啦!不用這麼緊張啦!給你幾天去想吧?這不是你一個人能夠答應的事對吧?」
面對蘇格文這番話,忒爾沒有任何立場去反駁,只能認同蘇格文的說法,看到忒爾默默點點頭的蘇格文則是又苦笑一聲
不管怎麼樣,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已經將很多人通通捲入進去,更何況其中的罪魁禍首想要加入己方陣營,並不是一個人能夠決定他是否曾參與的
「不過……即使如此……我、我願意相信你……」隨後,正要離開這裡的蘇格文,一聽到默默低著頭的忒爾說出這番誠懇的話,不禁又再一次苦笑置之
「你還真是善良啊!」說罷,蘇格文並沒有選擇繼續待在原地,轉動忒爾家的門把後就要離開這裡,在開啟門的這一刻,蘇格文頭上的小熊也就隨之鬆開嘴
「終於肯鬆口了啊?哈哈,再見啦!」隨著蘇格文的告別後,蘇格文就從忒爾的視線中離開了,留下一個惶恐不安的忒爾
忒爾光是知道自己的父親是推動狩獵靈獸組織的一員,忒爾就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畢竟這代表是自己的父親將許多人的生命都奪走,甚至是琉娜父親的生命也是一併的奪走
忒爾只要一想起這回事,自己就更不敢面對琉娜,他深感遺憾且不安——萬一琉娜知道這回事的話,會不會像第一次見面那樣,甚至是做出殺掉我的舉動,又或者說,從今以後就失去琉娜這位朋友
忒爾一陣反胃,他立即跑向廁所,向自家的馬桶宣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