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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除了我心中的這個謎團外,一切都彷似雨過天晴;然而,這些年來,我心內一直都很慚愧 - 回想著當年因為我的自卑,而一直仇視著阿星,更千方百計去作弄他,誰不知,這個大偵探竟不計前嫌,還在緊張關頭,反過來請救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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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這個義氣子女,終於放下成見,打開心窗,當然要特地找來這位恩人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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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道,我還想去找他,試著解決潛在我心中已久的那一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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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搶到阿星家,阿星都是稍為長高和壯健了。我一見他,便跟他說:「阿星,無論如何,當年真的多得你。我之前這樣子對你,你還肯來救我們,我真是很欣賞你。」顯然,我對阿星不自覺地流露著幾分敬意,跟之前對他的態度大為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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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星這般聰明,當然聽得出我對他的改觀,又高興起來:「其實大家能相聚,都是一種縁份來,正所謂『四海之內皆兄弟』,無論如何,我都當你是朋友的!」阿星續道:「只是發生了當年的那件事,都不禁令人歎息…幸好現在事情終水落石出,公義才能得以彰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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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星没有怪責過我一句,他廣闊的胸襟反而令我更為內疚,我說:「來! 我Otto今天負荊請罪,敬阿星一柸,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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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星舉柸作回:「哈,你這人還挺有趣的,你以為你是簾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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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是躙相如了,哈!」氣氛來得十分融洽,於是,我倆又談天雪地,彼此的距離都給畫近了,這刻,阿星竟就如我的老朋友般,令我可以安心的吐出任何事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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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剛才所說,我對當年之事還有一謎團未能看清端倪,於是又不恥下問:「是呢,我想問一下,當年我瞞著你那卡拉OK的位置,那你又是如何能找到我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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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了這一題後,我的心頭竟然輕了很多,我須重申,這個謎團在我心中積了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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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相當簡單!」想不到這個大難題,放在阿星身上,就是如斯輕易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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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星呷了一口茶,就開始破解著:「首先,當年我跟你通電話,你表示你所在的卡拉OK位置,是能看到球場的大鐘,故我便知道你們是在球場附近的卡拉OK,而在旺角,位於球場附近的卡拉OK就只有十數間,所以,我所需要考慮的範圍便縮窄了許多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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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你就逐一致電這十數間卡拉OK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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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啦!」阿星笑道:「我要問你兩條問題,其一:你還記起那晚你在卡拉OK大堂裡等候時,跟我在電話中說過,當時的時間為晚上八時零五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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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我依稀的有個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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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你又曾否記得,當天早上,我們在運動場集合出發時,你曾經跟大伙兒說過當時出發的時間為十一時零五分,後來被我糾正為十一時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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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記得!」這個我可是記憶猶新,因為當年我就是因著這個錯誤,而開始對阿星產生不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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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又真的不由你不服,阿星腦筋發達,他除了分析力驚人,記憶力又是同樣的卓越。只是,他不停問著這些咸豐年代的時間問題,所為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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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問題的要點所在了。」阿星續道:「由於你當天未有戴錶,故只有望著大鐘來對應時間,而當天早上在運動場時,你之所以將大鐘上所指的十一時,說成是十一時零五分,就全因為你當時站在大鐘底下的左方,在角度不同所引伸的視差效應下,你便將分針所指的『十二』字(零零分),錯看成指向『五』字(零五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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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一棒喝醒:「是啊! 由於當時我站在離大鐘很近的位置,所以便出現了這視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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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道理,當晚你在卡拉OK時,我跟你在電話通話,你說你當時看到窗外球場大鐘的時間為八時零五分,我立刻望望手錶時間,其實當時正確時間應為晚上八時正,所以我便猜想你的視差的問題再次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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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而你就憑我所說出的錯誤時間,而推測我們所在的方向及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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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當年阿星就重複問我在卡拉OK等候時之時間啦! 真是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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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有點小聰明! 我就是憑這個站距角度與視差之原理,推測到你們應位於面向時鐘的左面方向。那麼,我所需考慮的卡拉OK便只餘兩間了,要找上來便一點都不困難呢。」阿星擺出得意洋洋的樣子,點一點鼻頭,續道:「其實,我當晚是可以早一點到的,只是我待在家中追看深夜清談節目,才來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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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阿星總帶有一點驕傲,但他確實是智仁勇俱全,就算是再不更事的我,亦不得不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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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是還有一事,我想不通的。」忽然,阿星收起驕傲,沉實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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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還有甚麼事能難到你這位大偵探?」原來不止是我,阿星都是被一謎團困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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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阿星就說出了那個謎團,那是我多年都未有留意過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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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於稍後再就這問題作闡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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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我倆在此沉默了一會,身體呆住,任由腦細胞高速轉動。可是,就是連阿星這個才子,都未能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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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阿星終忍不住嘴:「既然想知,何不自己去查查呢?」阿星果真為偵探小說的愛好者,他的進取精神都感染了我,令我都蠢蠢欲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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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聊無頭緒,該如何入手調查呢?」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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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星没有回答我,只是叫我跟他走。期間,我們都談著一些往事,包括那不羈的Omar和那如小女孩般不更事的阿麗,回味著當年相識的一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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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阿星帶我來到一間教堂,說:「這兒是國強生前駐任的教會,我們就從此處入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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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進入教堂,看到一位女子,那背影來看來很相熟,但不管得那麼多,我們便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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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請問我們可以跟教會的負責人談談嗎?」阿星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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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找他幹嗎?阿星、Otto。」那個少女轉過身來,她….她竟然便是阿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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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麗的樣貌大致無變,只是身形比三年前豐滿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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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看,我役滿已大半年,阿麗都應是差不多時候完成役期了。只是因為我們未有保持聯絡,所以才不知對方近況。而今天可跟他再遇,就是很是驚喜,畢竟,世上就是這種巧合,才令人生充滿趣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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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真的很細小啊!」我心中喜悅:「你這個小女孩,何以你來到這兒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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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才剛役滿出册,就走到教堂來當義工來。我決意以生命來侍奉主,而我在侍奉神的工上,仍有很多東西需要學習的。」阿麗原來已信奉了基督,而從他說話的語調來看,他比之前都成熟多了,這或許就是經過歲月的磨練吧! 我再留意他的舉止,這又真是多出了一點端壯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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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的心靈都成長了。」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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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在女子青年教導所的兩年,我每天都反思著自己的過錯,又想起國強的往事,發現自己有很多很多的罪,但上主仍憐愛著我、不放棄我,我很感動上主為了世人,而犧牲了自己的兒子來替我們洗去罪名;只是我們都不懂得珍惜,繼續跟撒旦來往。」阿麗續道:「所以,我便決定要學懂珍惜,拿緊時間,將生命用作歌頌上主,專注於宣揚愛的事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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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大家都有所啟發了。」阿星眼中發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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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場到來,跟阿麗聚舊後,又表明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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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星先道出那個謎團:「嗯..我仍不明白,就是當晚國強在離去前,何解仍要拚命的在紙條上寫上那個 “O”?… 他一定是想說些甚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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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這一題可給我忽略了,我可真胡塗呢! 於是我又道:「是啊! 阿星說得也對,人之將至,其言也善,既然現在兇手都不是Omar 和我,還真不知道他那個 “O” 的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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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答說:「明白了,或是這裡的負責人可對國強有多一點了解,你們等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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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阿麗便找來了教會的負責人李牧師,又跟我們說:「這位是我們的家長李牧師,你們可先跟他談談吧! 」阿麗續道:「不好意思,我現在要去預備一會兒的教會小組事宜,先要告辭了,保持聯絡。」阿麗先忙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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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師就說:「好的,Oliver,你先忙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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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iver?」我奇怪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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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其實,我有一個英文名,叫做Oliver,只不過不曾用在網絡交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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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的,當年在網絡交朋友,由於彼此不曾相識,故都總會留下一點保護給自己,而其中一個傾向,就是不會用去自己的全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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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恰巧,原來阿麗的名字都包含了一個 “O”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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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話休提,之後,我們向李牧師闡述事情的來龍去脈,希望他能給予我們一些資料,以好讓我們了解一下國強那個 “O”的含義,看看國強還有没有其他的遺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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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師,就你對國強的理解,你認為國強拚命留下的這個 “O”字,究竟有甚麼含意呢?」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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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師思考了一會,搖一搖頭,道:「其實,我都很慚愧,因我身為教會的家長,都不曾了解教友的字句;身為國強的同伴,都不能明白這個 “O”字的意思。」正當我們聽著這種口吻,頓感失望之際,誰不知,李牧師又補充道:「但我知道,國強生前很喜歡寫作,尤其愛將聖經中的典故作成詩句,憑詩記意,歌頌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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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李牧師便拿出了國強生前留下的一部手惿電腦,那是一部筆記簿型的電腦,電腦面上還貼有一張印上蘋果圖案的貼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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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總是留有一絲曙光的! 李牧師又說:「國強生前將他自創的詩句都記録在這本電腦的硬碟內,希望這些字句可給予你們一點線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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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們可嘗試從國強日常的字句去作了解及分析。」見著這部電腦,我們就有如發現了寶藏般。阿星即然戴上眼鏡,續道:「是呢! 何解這部電腦面上貼有這個蘋果圖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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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師非常友善,又道:「他之所以將蘋果圖案貼上,是有一含意的:話說有一天,國強讀過《創世記》,從中得知我們的祖先阿倫及夏娃曾偷吃了蛇果,而此乃人類第一次背叛上帝之事,於是,他便將這個蘋果圖案貼上,以時刻警剔自己要對上帝絶對服從,不能有半點欺詐。而我們就戲稱這本電腦為『蘋果電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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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星哦了一聲,又說:「這樣說明了國強真是一位很堅貞的信徒,他最重視就是忠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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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師點頭:「對,國強是一個很忠實的信徒,還有,他的人生座佑銘為:『回復真我』,他認為人生在世,與其樣樣都講求包裝華麗,倒不如面對自己,還復真我的真實感,去切切實實的侍奉主,聽從主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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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了性子,心中想著他們已將話題岔得太遠,又打了眼色,著阿星返回正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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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師大慨都感到我之意,又有一點不好意,而我見他不好意思,我又更不好意思來。就是這樣,李牧師跟我都四目交望,氣氛又有少許尷尬,於是,他看一看手錶,說:「不好意思,我現在要出席小組會,要先告辭了。你們可先將這些都帶回去硏究一下,若有甚麼需要幫忙的,可再聯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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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李牧師不在旁,我們還可能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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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們道個謝後,便將這本蘋果電腦拿去,帶返阿星家作硏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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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遲,之後阿星和我不停翻查著這些電腦內的字句,發現這都是些歌頌著主的詩句。詩韻很優美,字句很通雅,但我們卻無暇欣賞之餘,更反被這些詩句弄得滿頭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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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翻閱又翻閱,讀得累了,我就望著天花,稍作休息一下,惟阿星仍拚命的硏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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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腦本上,寫成的詩句都是一些關於聖經的故事,講述關於天主、耶穌及屬靈的事跡,似乎跟那個 “O”字完全扯不上任何關係。」阿星來個小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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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難以令人明白呢!」我和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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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兩顆心都來得有點兒灰之際,這刻,阿星就擊起一點餘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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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to,你過來一看吧! 這兒有一篇詩句,我總是看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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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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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阿星有新發現,我便跑到那電腦面前,探過頭去,阿星指著那段詩句,那是這樣子的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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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暗黑的夜裡,等雨等到我心碎,
等到草兒都離去,先灌水兒莫空虛,
是那錯失的措舉,諉實你亦有不對,
留下好的酒免退,總算奉主辦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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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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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對著這段詩句,都顯得束手無策,當中甚麼「草兒」、甚麼「酒」,都不知是指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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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弄了半天,仍然看不到半點頭緒的風景,就連大偵探都投降了,只是難度越高,就越教人來得心癢難熬;於是,我們便決定來一個最原始的解決方法 – 就是立刻返去問李牧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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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李牧師在旁,我們就能破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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