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貳零壹肆年陸月的夢。
我站立於建築外牆上突出的區域,妻子和孩子在我的身側。不知道什麼原因,我撐著邊跳了下去,用不了多久,迎面就來了個男人,朝著我說道:「你死,我會放過你的小孩和老婆;你活,就拿那兩人的命來換,你想選哪個?還是一起死?」
聞言,腦海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是拿自己的命相抵,可用不了多久我就換了想法。畢竟若是我死了,便不知道他是否會放過我的孩子和妻子,我沒有這個把握,更猜不透他的心思。不如就選那個我最能夠把握的第三個答案。
只是到了最後,我還是選擇了第一個。
隨後,男人立馬用一把古樸、雕花的彎刀正面從我劍突的位置刺了進去,疼痛讓我的呼吸不由得一滯,再回神已身處於一棟古老的廟宇當中,室內相當的昏暗,依稀瞧見的佈置卻讓我想到了西藏的喇嘛廟。那名穿著藏族服飾或喇嘛服的男子正同另外一個人站在我的前方,陰影將他的面容掩去,使人看不清楚。
「我會履行我的諾言,將這個披風披在你想披的人身上吧。」他說,將一件大紅的披風交到我手上。我顫抖著抱著那件披風,轉身朝廟門口的方向走去,身上仍插著那柄長刀,挪動時不時牽引著肌肉引來一陣疼痛,使呼吸大聲的在耳畔作響,心理唯一的執念是把它披在妻子身上。畢竟它是能救人的,那怕是瀕死之人也能夠起死回生。
這條路一直都不是走的很輕鬆。
在瀕死之際,我在夜晚前走到了那家婦產科門口,挽著披風從門口向長廊那看去,室內暈黃溫暖的燈光下,妻子正坐在一臺輪椅上頭,抱著一個剛出世的孩子在走廊上和醫護人員談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失血過多的關係,我只注意到妻子看向我時似乎露出了吃驚的表情,再後來便是往地上一跌,這才意會到自己被算計了。於是,抱著那個披風也沒打算披上就這個倒在街頭死了。
這篇大部分還是依照日記上記載的內容寫的,雖然和我印象中的畫面有不小的落差,譬如一開始那裏,記憶裡的是我被一群人壓在地上,用槍指著腦袋,妻子和孩子都在建築外牆的突出物上。另外就是被刀捅的部份,是到喇嘛廟後才忽然被那個看不清楚面容的男人捅的。至於刀子的形象日記上沒記載,不過我的印象裡是比較貼近波斯彎刀的形象,不是很長,有點像是輕巧的佩刀而非一般武器用的那種長刀。
至於夢醒之後,夢裡被刀捅的部位有非常清楚的,被什麼東西貫穿後的感覺,總之非常的痛,痛到我不得弓著身子側躺在床上,等疼痛退去。印象非常深刻的是,我躺了好些時侯才有力氣從床上爬起來。
(其實我不是很相信我的記憶,哪怕是最印象深刻的那些,畢竟大腦會自行捏造、扭曲事實,或創造一些不存在的記憶,所以我還是以有記載到的部份為主,記憶為輔,然後拿捏、取捨之後把它寫出來。)40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9G6RUSO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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