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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先生,我們這些東西帶的夠嗎?」望著地上被衣服塞滿的銀色行李箱,祁灕緣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行李除了自己的衣物,還有一些日常用品。她和齊司禮計畫三天兩夜巴黎之旅,預計出國的前三天,祁灕緣就開始興奮地張羅,等齊司禮來到她家時,不自覺皺了眉頭,「你是要去時裝秀?」
「畢竟是三天兩夜,衣服還是要帶夠的!」祁灕緣眨眨眼,努力將衣服全數塞進行李箱蓋好,雖然是蓋好了,但行李面澎起來有些慘不忍睹,他將另一個行李箱拖過來,流金的瞳孔閃過一絲笑意:「笨鳥也需要穿這麼多衣服?把你剩的東西都放進來。」
「!好的狐狸先生!!」祁灕緣神采亦亦的眼神映在齊司禮眸子,他輕聲笑了會便和祁灕緣一同整理收拾。
__凌晨5:00 光啟機場
晨光熹微,光啟機場內只有零星半點的人潮,穿著時尚打扮的祁灕緣戴著圓框墨鏡,閃亮登場在登機處,活力充沛地大喊:「巴黎!我來啦!」
身旁經過一臉沒睡好的齊司禮,他微瞇琥珀色的金瞳,陽光從高聳建築的窗戶照進機場內,淡暖色的澄光灑在齊司禮的肩上,柔順飄逸的銀白髮在祁灕緣眼裡顯得熠熠生輝。齊司禮拖著行李,揉了揉眉心,皺眉道:「你叫這麼大聲是想要引起警衛注意?別喊了,過來。」
艷紅色的高跟鞋踩著輕快步伐跟上褐皮鞋的主人,行李喀啦喀啦被放進行李托運軌道上,祁灕緣並肩著齊司禮踏入登機門坐上了華麗精緻的頭等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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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光啟市出發,還要在維也納轉機才能飛到巴黎,距離大概25個小時左右,祁灕緣怕齊司禮在飛的過程無聊,偷偷準備了各種卡牌遊戲,想要和齊司禮在這漫長的航道上解解悶。
然而在祁灕緣拿出來想要和齊司禮分享時,卻發現坐在自己身邊的齊司禮,戴著她準備的可愛眼罩完美入睡,這讓祁灕緣有些失望,不過她想到了一個點子,之前和齊司禮玩過打手遊戲,輸的人要貼貼紙。而這次她跳過互動部分,直接拿狐狸貼紙貼在齊司禮的左頰上,看著毫無動靜的睡人兒,祁灕緣懷著心花怒放的心情,給自己和齊司禮來張自拍照,並貼心的幫齊司禮蓋上薄毯,自己開了影片看。
『航班將於抵達維也納法國航空站,請轉機的乘客拿好您的行李,小心下艙。航班將於抵達……』
迷迷糊糊中祁灕緣也不自覺睡著了,待她醒過來時,發現自己枕在齊司禮的肩上,齊司禮戴著耳機專注在手下的畫板,他發覺身旁的動靜,摘了左耳耳機道:「醒了?」
祁灕緣帶點鼻腔嗯了一聲,坐直伸了伸懶腰,眼睛才完全張開。
「睡飽了就收拾東西,等會搭法國航班。」看著已將輕便包包收拾好,並蓄勢待發要衝下飛機的祁灕緣,齊司禮心情頗好地勾起唇,直到下了飛機,又上了法國航空坐在頭等艙看祁灕緣舒適喬了位置坐下睡著的模樣,上揚的嘴角都不曾收回過。
被一個人留在家的歧舌悶悶地倒在透明玻璃箱裡的沙子上,四腳朝天地抱怨:「臭老齊,出遠門也不帶我一個!!只跟那個人類小姑娘一起玩!見色忘蜥蜴!哼!下次有什麼情況都不告訴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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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第一站 凡爾賽宮 早上7:00
昨晚抵達巴黎高級飯店的兩人,早早就寢為的是今天提早去凡爾賽宮外排隊等候入場。凡爾賽宮場外以瑰麗雕花鉤欄為柵門,在往後延伸看過去,就是座富麗堂皇、金碧輝映的法國太陽王宮殿。七點還未到開放時間,祁灕緣和齊司禮在艷陽高照下靜靜等待著時間流逝,然而巴黎的天氣十分毒辣,光是站幾分鐘,只穿著無袖洋裝、戴著草帽的祁灕緣已經開始流汗,反觀齊司禮,只有額間微微出汗,倒不像是已經站在太陽底下有些時間的人了。
齊司禮注意到身旁的目光,在抬頭瞇了眼問道:「要喝冰飲嗎?」
一聽到冰,祁灕緣如骰子般瘋狂點頭,她已經要融化了,處在水身火熱之中太痛苦了!!
「你在這等著,我去買兩杯冰咖啡,自己看好,別傻到跟丟在人群中。有事打給我,不要亂跑。」齊司禮說完,離開隊伍前往星巴克。
等待一個小時後,兩人終於如願以償進入場內,開始參觀內部環境。齊司禮一手拿著翻譯機,走在祁灕緣身旁,看著對方閃閃發亮的雙眼,拿著相機不斷拍照打卡。
祁灕緣勾起齊司禮的臂彎,眉飛色舞的對他說明:「狐狸先生!你快來看這個!這裡是維納斯廳,又稱愛神廳。天花壁畫簡直太壯觀了!!」
「確實不錯。」望著遠古時代的富麗建築壁畫,齊司禮也不禁有些佩服那些路易時代的人們,對於法國皇室的奢侈,繁複的裝飾和雕花,奢華無度的家具,齊司禮都有了想把它們從繁至簡,乾乾淨淨的極簡設計才能看的舒服。
齊司禮和祁灕緣又在凡爾賽宮逛了三小時,該拍照的拍照,該取靈感的取靈感,隨後搭車前往第二站,香榭麗舍大道。
__第二站 香榭麗舍大道 中午11:00
香榭麗舍大道最聞名的便是滿滿的精品店和美食餐廳,街上車水馬龍,進出商店的人潮絡繹不絕。
齊司禮望了眼手錶,問對著人山人海發愣的祁灕緣:「笨鳥,在想什麼?肚子餓了就跟我說,別這副放空表情。」
「不……不我很久沒看到這麼多精品店了……這真的是太過於……震驚。」祁灕緣有些吶吶地說著,眼眶有些泛淚,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餓了。
齊司禮主動牽起女孩的手,穿越大街小巷、熙熙攘攘,祁灕緣跟在齊司禮身後,那身雪白的襯衫在她眼中綻放光輝,銀白交錯褐色的長髮隨之舞動,彷彿這一刻時間忽然暫緩,祁灕緣眨了眨睜太久的乾澀雙眼,碧綠色的眸子中映著牽著她的手的齊司禮,恍乎間,祁灕緣早已為眼前這位傲嬌狐狸先生動過無數次心。
待齊司禮回過頭,發現祁灕緣呆愣愣地看著他,他握緊祁灕緣的小手,琥珀色的金瞳流露出一絲不解:「怎麼了?餓太久身體不舒服?」
「嗯……啊?嗯?什麼?狐狸先生你說什麼?」祁灕緣回過神對齊司禮眨眨眼,發出疑問。齊司禮見狀,微嘆氣地說:「某隻笨鳥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肚子餓了嗎?走吧,我在這家餐廳訂位了。」
以金藍兩色組成的簡約招牌,上面寫著法文松露之家。巴黎餐廳雖然精緻,但餐點也著實昂貴。
比如說,兩人坐定,服務生拿了菜單請兩位點餐時,上面的法文讓祁灕緣眼花撩亂。看著價格也不斐,祁灕緣偷偷問對面好整以暇的對服務生說出流利法文的齊司禮:「狐狸先生……狐狸先生!我看不懂法文……你有什麼好推薦的嗎?」
齊司禮和服務生點餐完後,請服務生把菜單拿走,對一臉震驚為甚麼要拿走菜單表情的祁灕緣說:「都點好了,乖乖坐好等上菜。」
祁灕緣喔了一聲,便滑起朋友圈等待上菜。兩人吃飽喝足後,逛起了精品服飾店。服飾店的盡頭,是有名的凱旋門,祁灕緣拉著齊司禮自拍,兩人一起度過了美好的中午。
就在前往最後一站塞納河畔的路上,兩人坐在計程車裡,司機突然發出抱怨聲。好像是前面堵路,開始塞車了。祁灕緣不疑有他,繼續滑手機。然而齊司禮第六感發覺,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他轉頭對祁灕緣說道:「祁灕緣,等會抓緊我的手,不要離開我身邊半步。」
祁灕緣抬頭疑惑地望著齊司禮,正要開口時,碰的一聲,一個不明力道和紅光將祁灕緣從車內扯出,速度快到齊司禮伸手抓住她的衣角都慢了一步。
「嘖!」事發突然,齊司禮將錢給了司機後,往祁灕緣被擄的方向跑去。天空頓時烏雲密布,刮起陣陣怪風。
追到一處森林,齊司禮停了下來,閉眼凝神。手掌凝聚淺藍色亮光,金眸環顧四周,一身影飛竄在對面的森林,齊司禮立刻追去給對方致命一擊。
轟——————!!
樹林被靈力轟出一個大凹洞,齊司禮手裡用力掐著一名男子的頸脖,男子身形壯碩,卻被齊司禮單手提起。齊司禮面色陰沉道:「那個人類女孩在哪?」
男子不甘示弱地笑了,逐漸他感到空氣越來越稀薄,他勉強扯出一句:「你鬥不過靈族的,齊司禮。」
「鬥不過?看來你還沒搞清楚你現在的情況,我可以找到你,代表我也能找到你同伴的位置,說,還是不說?」齊司禮冷漠地盯著男子,眉宇間透著冰冷。話語威脅對方並不是好的策略,齊司禮展開靈力搜索祁灕緣的位置。
對於男子的挑釁,齊司禮十分不屑,他邊走邊探察,剎那,他聞到一股非常淡的熟悉氣味,齊司禮勾起唇,冷笑。
他將男子踹飛,男子撞上樹幹全身顫抖倒地不起。皮鞋踩著樹枝,帶著寒光的喀哧喀哧聲響令人寒慄,男子同夥一聽有動靜,將被雙手綁在身後的祁灕緣扛起,準備逃走。
須臾,一道似箭靈力嵌入同夥人的手臂爆炸,祁灕緣被丟下,她掙扎地坐起來,卻沒想到大量血沫灑在她臉上。她愣了愣,眼前的人捂著手臂痛苦倒地,血不斷湧出,恐懼感漸漸爬上祁灕緣的神經。
「祁灕緣!」齊司禮神色緊張衝到祁灕緣面前,失控般地抱緊她,手罕見地在發抖。齊司禮上下察看女孩確認沒有受傷後,心情緩和不少。
他將祁灕緣牽起,伸手輕撫著女孩的背,輕聲道:「對不起,嚇到你了嗎?」祁灕緣還沒緩過神,她有些呆楞望向齊司禮,搖搖頭,又點點頭。
齊司禮帶祁灕緣回到飯店,第三景點也不去了,他先將祁灕緣安頓在床上,自己洗了澡後坐在祁灕緣旁邊。祁灕緣轉頭說:「狐狸先生,你的耳朵和尾巴呢?」
「怎麼沒有跑出來?」祁灕緣疑惑地問,齊司禮不明白對方為何這麼說,便解釋:「我沒放出來而已,你想摸?」
「剛剛好可怕……我是不是差點就要見不到你了?」沒有回答齊司禮的問題,祁灕緣帶了點哭腔對他說,手卻是伸出來,眼神委屈看著齊司禮。齊司禮自知是嚇到她了,嘆氣一聲,露出尖尖耳朵和雪白尾巴,尾巴輕輕掃了掃祁灕緣的臉,祁灕緣立刻抱住開始哭起來。
齊司禮頓時慌了,他趕緊抽幾張衛生紙在祁灕緣臉上抹掉淚珠,邊放柔聲音有些僵硬地哄著對方:「沒事,只要……我在你身邊都會沒事的。你沒有不見,我也不會不見。今天……最後行程沒有玩到,但明天還可以讓你玩一天,嚇到你了對不起,這哭相就別在其他人面前出現,我自己看就好。」
齊司禮變相安慰祁灕緣,祁灕緣一聽反而哭更兇,但長夜漫漫,他有足夠的時間,甘願去哄著她,喜歡看著她活潑開朗地笑著對他說:『狐狸先生,我最喜歡你了!』。
___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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