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酒會舉辦在星南會所裡,最富麗堂皇的廳內,來到宴會的大多都是道上大佬,不然就是一些幫上的骨幹,畢竟大家都知道,人帶多了也不好,會令人恥笑,但帶少了又不安全,若發生鬥毆,人多還是較有優勢的,而零月為國內最大幫派,不怕這些場面對自己造成威脅,便只有賀旭、何冬以及姜亮熙三人來赴會。
此時的賀旭頭又開始疼痛,稍稍的退到牆邊,卻不小心與人碰撞了一下,賀旭眉頭皺了一下,迅速從西裝暗袋拿出一支裝著透明液體的針筒,剛才那一撞讓賀旭覺得針筒似乎被調包,雖然看起來跟自己的頭痛藥相似,但看起來還是有些許差異,想到這裡,賀旭便露出獰笑。
然而賀旭依舊故作鎮定的與其他人談天,完全讓人看不出來異樣,過了一段時間,賀旭與大部分的人寒暄完畢,便叫了何冬及姜亮熙:「何冬,妳陪我到旁邊的休息室,我有點不太舒服,亮熙你繼續去招呼其他人,我休息一下便會出去。」
何冬及姜亮熙一同回覆道:「好的,旭哥。」
賀旭帶著何冬前往了休息室,在何冬進入休息室後,賀旭將門上鎖了起來「何冬,妳最近常常皺著眉頭看起來很不舒服,難道也是頭痛嗎?」
何冬心想著,只是擔心宴會上的人魚龍混雜,只要有數個Alpha亂散發信息素,而有那萬分之一的可能會被影響,都是十分心煩的,更何況你的信息素一直亂散發出來!
但這些是不可能說出來的,何冬編了一個理由回覆賀旭:「旭哥,我沒事的,可能是因為最近事情有些多,讓我心煩,而因為這樣才導致我看起來不太舒服。」
賀旭露出一抹微笑說:「沒事的何冬,我深諳頭痛的痛苦,這一支是我平常用的藥就當獎勵妳,拿去吧!」
賀旭親切得彷彿當真在關心何冬一樣。
賀旭一步步的接近著何冬,而何冬面上只保持冷靜,絲毫沒有任何波動,賀旭手上的針筒,何冬也知道內容物是些什麼,畢竟何冬「真正」的頭頭也已經告訴他了。
何冬笑著對賀旭說:「謝謝旭哥的好意,何冬心領了。」
春藥,對Alpha、Beta的傷害度並未很深,僅有助性的效果,但是對Omega來說可能會直接誘發發情期。
不過,普通的春藥對於何冬這種晚分化的Omega不會有什麼影響,所以何冬毫不猶豫的直接將針頭刺入自己臂上,將藥灌了進去。
何冬的動作並未打消賀旭對他的懷疑,不如說何冬是間諜的事已經板上釘釘,對方的老大甚至隱隱有棄卒保帥之意,也就是說,何冬可以說是任憑賀旭處置了。
賀旭看了將藥打入自己臂上的何冬說:「如何,頭痛減輕了嗎?」
在聞到藥的味道後,便雙手緊緊握著拳頭,此刻的何冬知道,他被騙了,這並不是普通的春藥,何冬的雙頰漸漸浮出紅暈,沒有去理會賀旭的話。
賀旭笑著對何冬說:「看妳的臉色,是強效春藥吧?聞味道似乎還是我這裡出貨的產品,滋味如何?不如妳給我寫個報告書,也算是對零月最後的貢獻了。」
強效春藥,在注射後會使人散發著甜美的氣味,誘使他人對注射後的人侵犯,屬於非法藥物,對於Beta 來說,只是更有效的催情工具,但是對Alpha及Omega影響極大,有高機率會讓人意識模糊,嚴重可能會直接昏迷。
何冬聽完後有些發愣,原因就是自己似乎被自家頭頭給欺騙了,再者就是賀旭發現自己間諜的身份。
何冬故作鎮定,但強效春藥讓他已有些迷離「旭哥您在說什麼?」
賀旭雖然是笑著,但看向何冬的眼神卻一片冰冷「妳當我們零月吃素的?雖然這幾年妳做的事情都沒有留下什麼痕跡,但總有一些處理的還是不夠乾淨,幾年下來不發現妳也是很難的。」
賀旭更發靠近了何冬,將何冬推倒在地,而賀旭蹲了下去挑起何冬的下巴說:「我想妳心裡也清楚,不發洩出來妳今晚可能熬不過去,雖然這個藥對Beta的身體沒什麼危害,但那也是要基於有正常性行為的情況下。」
何冬心想,既然賀旭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就沒必要再對他畢恭畢敬了,直接把賀旭放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拍掉「哈!旭哥,不,現在應該叫你賀旭,在你身邊這麼久,我都不知道你對下屬還有非分之想。」
何冬保持著內心平靜,抬頭朝著賀旭笑了笑「對於零月出產的藥我怎麼可能不熟悉,藥效當然也很理解,而且也不是沒有對春藥有抵抗力的人。」
賀旭此時倒是有些佩服何冬,也不知他是愚勇還是真性情,明知跑不掉了,對上自己還能說大話「理解是嗎?那妳應該很清楚待會妳會變成什麼樣子,伶牙利齒對妳來說根本沒有什麼好處,倒不如服個軟,我說不定能讓妳痛快一點。」
賀旭伸手撫摸著何冬的臉頰說:「妳在外也沒少被說是個美人吧?若是我對妳沒有非分之想,那才更有問題,而且我記得我曾經說過,對妳,一夜情是可以的。」
對於賀旭的各種葷話,何冬完全不想去理會。
然後賀旭知道,何冬在自己手裡是逃不掉了,也懶得費勁壓制何冬,直接走到一旁翻找櫃子,等待他的藥效發作。
賀旭從櫃子裡拿出一個個面目猙獰的假陽具及各式情趣用品,邊在心裡稱讚道具齊全,邊靠著櫃子朝何冬笑道:「到時候想自殺,我可攔不住妳。」
賀旭換了一個語氣說:「不然,妳說出背後的人是誰吧?反正他們感覺都打算放棄妳這顆棋子了,護著他們又有何用,還不如歸順到我身邊,妳的能力不錯,多少還是有些可惜的。」
何冬不屑的對著賀旭說:「情況再怎麼糟糕我也不願意歸順於你的!我背後的組織我無可奉告,但絕對不是你能輕易扳倒的。」
賀旭朝何冬溫和一笑,像是真的十分擔心對方的身體那般「一個名字換解藥,我認為很划算,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那份清白,等到妳哭著求我上妳的時候,可就來不及了。」
何冬睥睨著賀旭,對於對方的行為十分的不屑「看來賀旭你似乎沒有查清我的底細?而且從我加入這裡後,我的清白就已經沒了!踏入零月的那刻起,我的清白就已糟抹黑!」
女孩子?真是可笑,連我的性別都不清楚,還要我歸順,更何況是一個充滿社會敗類的組織。
儘管面上雲淡風輕,賀旭還是因為何冬這句話而警戒起來,若是以為獵物被束縛住就放下戒心的話會吃大虧,俗話說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那很重要嗎?只會耍嘴皮子的妳,想來也沒什麼後招,事到如今還要替主子保守秘密,真是教養良好,等我沒有了耐性,妳的清白才是真的沒了。」
何冬緊咬著下唇,試圖不要讓自己失去理智「賀、賀旭,你給我滾遠一點......」
賀旭見藥效似乎開始發作,嘴角挑起一抹弧度「別這麼抗拒,我現在對妳產生了興趣,而我對床伴向來是有耐心的,乖一點,也許我能讓妳好過。」
賀旭拿出放在口袋裡的情趣手銬,為了噁心何冬,他特地選粉紅絨毛款,隨後稱讚道:「看這顏色多麼適合妳,我親愛的副手。」
此時,賀旭聞到一股若有似無的薄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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