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時期,我曾經因為外表陰柔懦弱,傳出我是同性戀的傳聞,從此我的校園生活被惡意充斥著。被曾經的朋友指著鼻子罵噁心,鞋櫃和抽屜塞滿骯髒的垃圾,嘲笑謾罵的紙條。
有些混混甚至會在搶走我的錢後,將用過的保險套塞進我錢包。
某天在廁所被高年級的混混逮住,他們那天心情似乎特別差勁,不斷對我拳打腳踢,書包東西散落一地。我當時疼的快昏過去,咬牙推倒了其中一人,跌跌撞撞想離開,還沒到門口他們就抓著我的頭髮將我摔到地上,撞的一陣耳鳴,只聽到一個人罵咧咧的說了什麼,然後幾個人開始脫我的褲子,我開始大叫掙扎,後來我終於聽清他們說: 媽的,把他拍下來發到年級SNS上,看這狗雜種還敢不敢!
每當想起這件事,那種恐怖的感覺從未被抹去,我不懂為什麼幾個年輕孩子會對素昧平生的我有如此強烈的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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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個不合時宜的開門聲響起,這是我和野川第一次四目相對。當時野川說了一句:「做得太過了。」
那群人面面相覷,不知為何挺忌諱他,居然悻悻然走了。當時他過來整理我凌亂骯髒的制服和書本,他盯著我低著的臉看了許久,突然將我的瀏海掀了起來笑道:「臉蛋明明挺好看的,過的自信點吧」說完便離去。
現在想起,那也許只是他已深刻在細胞中的調情習慣,但從此之後,我的眼睛總是不斷地尋找他的身影、時時刻刻的追隨著他了。
不過野川肯定忘記我了,畢竟現在的我已經完全不一樣。
明知道這樣的感情不會得到回應,但卻在終於解脫時,又選了和他一樣的大學,簡直是自作自受。
井上參坐在沙發上點起一支菸,盯著熟睡女孩光潔的後背。
我和女人一起玩的過程中,某瞬間,會認為自己也是正常的,和其他男人一樣、和野川一樣。
不過那只不過是一瞬間的錯覺,女人們很可愛,這點我無法否認,這讓我喜歡她們,同時也忌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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