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鬼畜,但欠打成份較多的攻×愛罵髒話跟碎碎唸,有暴力傾向的受
內含:薑刑、spanking、大量髒話。
並非正經BDSM文,純屬作者性癖
警告:結尾大小便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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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行雲坐在一張小凳子上,專心削他手裡的薑,旁邊擺了個垃圾桶,粗糙的薑皮一塊塊掉進去,嫩黃的內裏顯露出來,車猗嚮在沙發上滑手機,放鬆地隨著耳機裡的音樂搖頭晃腦,他只當駱行雲飯還沒做完,沒去注意駱行雲把薑削成什麼鬼樣子。
等駱行雲忙活完過來叫他上樓,車猗嚮聞著廚房裡隱隱飄來的飯菜香,也沒查覺不對勁應,只說了句:「搞快點。」他主要是來蹭年夜飯的,開車只是順便。
駱行雲讓車猗嚮趴到床上,翹起屁股,駱行雲跪在他身後,拉下車猗嚮的褲子跟內褲,中指塞進他的臀縫。
車猗嚮沒有吭聲,看著倒挺乖順,他從以前就很配合,只是嘴巴愛唸,稍微不爽就噴,弄得太爽照樣噴,一邊哭唧唧一邊噴他,被欺負得狠了,還會抓咬人,跟隻貓似的。
現在這貓被弄舒服了,斷續地發出幾聲愉悅的哼哼,駱行雲又多放了一根手指,曲起指頭,連連按壓那塊突起的肉粒,貓咪就發情了,叫聲拔高了幾度,長在前面的尾巴恬不知恥地翹了起來,看來是時候給點教訓了。
駱行雲上樓的時候帶了一個馬克杯,放在床邊的櫃子上,剛好在車猗嚮視線能及的地方,車猗嚮看著他掀開杯蓋,拿出形似肛塞的黃色物體,立馬就起身想跑,被駱行雲扣住脖子按回床上。
「你瘋了?那可是薑啊!薑啊你個混蛋!」
「放心,用在你身上前我試過,死不了,就是有點......過於刺激。」
駱行雲伏在車猗嚮身上,掐著對方脖子的手微微收緊,膝蓋擠進車猗嚮兩腿之間,將它們分得更開,車猗嚮被他的壓製得死死的,也就剩張嘴能使勁。
「誰他媽在乎你試沒試過!起開!不要玩食物...@&$##@&......臥槽!!!駱行雲!!!」
駱行雲擴張做得挺足,生薑很順利地推進,一直推到大概三分之二的地方,駱行雲在那削了一圈環形的凹槽,凹槽能讓生薑更穩固地嵌入對方體內,防止生薑被排出。
「啊啊啊狗逼!拔出來!幹拔出來!很辣啊!」
立即的、強烈燒灼感讓車猗嚮失控的大叫,掙扎著想用手把那玩意兒摳出來,卻反被駱行雲捉個正著,確定對方無法反抗後,駱行雲鬆開車依嚮的脖子,直起身子。居高臨下地欣賞車依嚮現在的模樣。
車依嚮一手被反剪在背後,被迫打開雙腿,他的眼睛紅了,因為來自肛門刺激像狗一樣喘氣、嚎叫,為了緩解不適,他得放鬆肛門,那兩瓣白嫩的,和大腿還有些色差的肉臀,不住地往後拱,拱得駱行雲都有些硬了。
駱行雲吐了口氣,抬手就打。
「————啊!!」
這一打讓車猗嚮往前一挺,肛口驟縮,可把他刺激得不輕,他盡量放鬆身體回到原來的狀態,沒等他緩解多少又挨了一下。
「你他媽......還敢上手。」車猗嚮勉強轉過臉,用發紅的眼睛瞪著駱行雲,然後像一隻野獸咬著牙,喉嚨裡滾出低沉的威嚇,但顯然,一隻雌伏於人身下猛獸,再怎麼兇狠,落到主宰牠的人眼裡,只剩下狼狽和可憐,這種可憐非但止不住駱行雲施虐欲,反倒讓他更想將牠摧毀。
「十五下,別亂動。」駱行雲彎著眼角,愉悅宣告他為他的野獸準備的懲罰。
「就叫你不要再......嘶......呃......」野獸的叫囂被一陣啪啪作響打斷,牠的眉眼痛苦的擰在一塊,奮力地想要保持不動,更到大腿都在打顫,可身體越是緊繃,薑帶來的刺激就越大,最後他還是更不住了,放鬆了,屁股又開始淫蕩地前後晃,好像在飢渴地吞吐著某人的雞巴。
「報數呢?要我再多打幾下?」
「我幹恁祖嬤......」
「你這樣狗叫我是不會停的,該說什麼?嗯?」
駱行雲在提醒車猗嚮,雖然他倆是玩鬧性質的,也是有定過安全詞,車猗嚮老是罵罵咧咧的,駱行雲也把握不准他的度,生怕越線了,給人弄出個好歹來。剛開始他們結束,駱行雲一定會問記不記得安全詞,車猗嚮總能答上來,或者先餵他一拳才答上來,總歸是記得的,但在進行的時候愣是沒聽他講過,倔得跟頭驢似的,老跟他玩秋後算賬那一套。
現在也一樣,車猗嚮辣得眼淚都飆出來了,也只是心裡咒,等下了這張床,他勢必要弄死這天殺的狗幹駱行雲,咒完了,還是服了軟,只是聽著不怎麼甘願。
「六。」
「......七......八、九、十——啊!!媽的!別打了!受不了!嗚......嗚呃.....拜託......」在駱行雲持續地、不懈地努力下,車猗嚮被玩壞了,無論是臀部還是又辣又麻的穴口,還是他的神智跟淚腺,他崩潰了,哭叫著用夾帶著髒字的話語求饒。
沒遇見車猗嚮以前,駱行雲以自己喜歡絕對的臣服,會不能容忍M挑戰他的權威。可真碰上車猗嚮這樣的,他反而很受用,尤其是車猗嚮哭得鼻頭跟眼角都泛紅,還惦記著罵他的時候,他會打心底升起一股近似強姦的快感。
此刻在床上把控車猗嚮的歡愉,遠高過下床後遭受家暴的痛,駱行雲又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個性,總在通往作死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駱行雲揚眉,言語間充斥著濃濃的幸災樂禍。「說,哥哥,幫幫我。」
「幫恁娘擊敗你.....到底、有什麼ㄇㄠ嗷 、病——嗝、嗚......」
車猗嚮哭得厲害,供喂供尬攏必叉去了,還因為太過激動打了個哭嗝,駱行雲性癖被那個嗝戳到,頓時感覺腦袋跟雞巴都在發脹,嘴角差點勾到月球。
「今天先放過你,能走嗎?去浴室幫你弄出來。」
「為什麼......先、嗝呃、先.....拔。」
「以防萬一,最好去浴室再拔出來。」駱行雲下了床,把車猗嚮撈起來,攙扶著他進去了。
「......什麼萬一?」
駱行雲沒明說,只是把人帶到馬桶前面。
「靠著我,蹲下來一點,我拔完,你就坐上去。」
車猗嚮靠在駱行雲身上,沉默地點點頭,似乎明白也可能並不,侵入自己體內的異物一點一點緩緩脫離,生薑擦過早已承受不住刺激的腸壁,所過之處像被烙鐵燙到那樣難受,他抓著駱行雲衣袖的手越來越緊,直到最後一刻,他放鬆下來。肌肉、筋膜以及體內的污穢,全然地釋放令他的意識陷入短暫空白,沒有第一時間理解自己正在經歷什麼,直到駱行雲將他按到馬桶上。
濃重的臭味,流體入水的聲音,以及大腿與馬桶接觸的地方傳來的黏膩感令他下意識地低頭一看,看見他兩腿之間的屎水,馬桶蓋上的黃褐色斑點,還有駱行雲褲管上被他尿濕的一片深色痕跡,車猗嚮呼吸一滯,瞬間失語,因為羞恥而脹紅了耳根——被人扶進廁所,像個失能老人一樣大小便失禁——他從未想過會在任何人面前展現如此難堪的一面,想到這裡蓄滿眼眶的淚水再無法抑制,像珍珠項鍊斷了線,落個不停。
而車猗嚮的狀態在駱行雲看來,半點不尷尬,簡直可比作世間絕景,看得他兩眼發直,差點流鼻血。
(操蛋了,他哭起來怎麼這麼好看!)
原本駱行雲的表情管理就很失敗,現在更是從失敗到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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