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耶x那爾西,BL
*角色性格OOC,文筆爛
*本文撰於2017年前
*是黑歷史,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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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躺在你床上睡了一晚結果你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那個衝突是在去迴沙的幾天後爆發的,跟眼前的男人吵架也不是第一次了,自己總是那麼尖酸的回應對方,就像故意似的,總要看到對方勃然大怒自己才意識到自己的過火,可他沒辦法,他總是會下意識的去抗拒對方
因為這樣就不必害怕那些傷害
就像現在,金髮青年瞪著坐在床上的白髮娃娃臉青年 ,他滿肚子的怒火都在看到那個人的時候爆發。他知道自己的身分,不管是隨從還是皇帝,他和對方都不能太過親密,因著那個導遊他們更不能太過接近。
他可以忍,畢竟經歷了那麼多事他沒有什麼不能忍的,但他自己也不懂,不懂為什麽自己會因為床上那莫名其妙出現的銀髮少年而失去原有的冷靜。
就像捉姦在床似的。
青年有些驚訝自己的想法,對方不是自己的誰,他只是自己的護衛、是現在自己名義上的主人,他不能也不該對他保持任何期待,因為他們的關係就那麼簡單—只是皇帝和隨從。
「我想讓誰睡我床上那也是我的自由好不好!」爭端仍在持續,青年不得不承認,眼前人的話語徹底讓他崩潰,除了崩潰還有一股無法言語的酸意在蔓延,他知道自己早該接受這個沒有結果的感情,早該停止奢望對方有一天會喜歡自己的念頭。
隱忍著胸口的難受,青年換回平時的尖酸冷漠回答:「的確,要做什麼是你的自由,「主人」!」
那一句"主人"喊的青年心底發疼,他強忍住那就要奪眶而出的淚水轉身離開,同時,潛藏在他最深處的心也碎了滿地。
也是,我不比你強,也沒有女子的溫柔體貼,更不會下廚做飯,再加上我們同為男人,你又怎會看的上總是對你冷漠的我呢…
可是,哪怕一次,可以看看我嗎…
回到自己房間裡面,青年還是忍不住的哭了,他很少哭,因為從前的經歷告訴自己哭沒有用,但現在,他只能縮在被子裡任由自己哭的死去活來。
「叩叩。」忽然,一陣敲門聲傳進房裡,青年怔怔的抬起頭,明知門外人看不見,但他還是奮力的擦去眼角的淚痕。
「是誰?」用著因為哭泣而有些沙啞的聲音問道,青年的腦袋開始一反常態的亂想,或許會是他?
「是我,難道還會有誰不敲你的房門就進去的嗎?」門口傳來白髮青年的聲音,青年有些不可置信,但剛剛的景象又在一次回憶於腦海,一顆心又這麼沉回憔悴裡
「有啊,那個阿寒。」仍舊裝的滿不在乎,青年下意識的回應。
「什麼?這麼沒禮貌啊…」門外人喃喃,青年不知道自己該生氣還是高興,他聽著抓著被子的手也逐漸縮緊,他想起那天那個導遊搶走自己被子對自己的訓話,當下他除了不悅其實還有滿腹的委屈。
「反正我只是隨從而已啊。」尖酸的話語緩緩道出,青年強忍住又要掉落的淚水回應。
「什、你…!我要進去了!」話音剛落,門外之人便推門而入,青年沒料到連忙將自己藏身於被窩中,他不想讓對方看見自己哭泣的樣子。
「你在幹嘛?」一進門便是一幅奇景,西方城的代理皇帝正縮在被子裡跟自己說話,這個畫面是來人想也沒想到的。
「關你什麼事。」冷漠的回應,但其實青年縮在被窩中的臉羞紅不已,他現在只希望對方快快離開好讓自己可以脫離這個窘境。
「還在生氣?」一段長長的的沉默,白髮青年的聲音變的很溫柔很溫柔,他關上門同時問。
「我為什麽要生氣?」把自己裹的死死的,青年仍舊嘴硬回答。
「那爾西,我不認識他,他是我在戰鬥中發現帶回來的,好嗎?」白髮青年坐上床,放柔語調希望名叫那爾西的青年可以聽聽自己的解釋。
「帶回來就能睡在你床上嗎?所以誰都能和你同床共枕嗎?我不知道原來鬼牌劍衛是這麼隨便的人,連性別都不挑的。」那爾西躲在被子裡回應,他很努力不讓對方發現自己語尾的顫抖,他感覺的到,朦在眼前的棉被已經濕了一塊。
「那爾西你…!」
「難道我說錯了嗎?」那爾西多希望眼前的青年快點離開,因為他的出現只是讓自己更加難過更加心痛
對方不屬於自己,那還留戀什麼呢?
「你真是夠了!你是怎…」受不了那爾西的酸言醋語,青年扯開裹在他身上的棉被,他以為轉過來的會是往常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但他沒想到,映入眼簾的會是那沾滿淚水的臉龐。
「那爾西,你在哭…?」白髮青年愣住了,他心目中那個傲慢的代理皇帝從來不曉得哭泣,他以為這個男人就像他表面上的一樣堅強,他忘了,其實這個人比誰都脆弱…
「出去!我不想見你!」下達逐客令,那爾西噤住淚水怒吼。
「喂!你到底在氣什麼啊?!我哪裡惹到你了?」白髮青年有些不知所措,看著那爾西的淚水他莫名的感覺心痛,就像千萬根針在刺,驕傲自信的心也感覺難受,他回吼,想藉此隱瞞自己的難過。
「…」不語,青年的問題那爾西無法回答,他不覺的這樣丟人的感情可以讓對方接受。
「喂!你啞巴啊?」
「出去!反正我只是個隨從不用主人您如此關心!!」聲嘶力竭的哭喊,那爾西不知道原來自己可以這麼大聲的說話,但如果這麼勇氣十足的聲音只能在和對方吵架時擁有,他寧可不要…。吼完,那爾西的淚再也不能鎖在眼眶默默的流下,他一直以為自己不是那麼感情用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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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沉默包圍著兩人…
背對背坐著,明明那麼靠近,卻那麼難以擁抱
「你在氣我叫你隨從?」轉過身,白髮青年一改暴躁的語氣,溫柔的問「還是…你在氣我跟那個傢伙同床?」漸漸的,青年貼上那爾西的背,雙唇抵著他的耳朵緩緩吐出熱氣。
「你、你要怎樣關我什麼事!?」紅了半張臉,那爾西轉過身推開青年,但卻在那一瞬間被對方壓制在床上
一上一下
多麼危險的姿勢…那爾西想著不免掙扎了起來,他揮開腦中過度的遐想,反抗著希望不要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心情,那是多麼丟臉的心意啊…
「唔?!!!」一股溫熱貼上那爾西的雙唇,無法喘息的貼合著彼此,青年緊緊壓制住那爾西讓他連動一下都不行
「唔…住手…嗯嗚!…哈…」太過深入的吻,讓從未有過經驗的那爾西逐漸臣服,他沉溺在那個吻裡,正確來說,是沉溺在那人給的溫暖裡。他不在意這個吻代表什麼,只求時間能暫停在這一秒,讓自己的愛戀就這麼定格在這樣美麗的時刻。
「唔…嗚嗚…」眼眶的淚已經乾了可那爾西的心在默默的哭泣,太多的錯過、太多的面子、他已經失去告白的機會和勇氣,這樣一個堵口的吻會是他這輩子最美的回憶。
「那爾西…」結束了纏綿的吻,青年沒有起身,紫色的眼眸就這麼深深的望著那爾西粹藍的瞳,太過魔幻的色彩,讓那爾西喘著氣移不開曖昧的目光。
「我喜歡你」空白,青年蒼白的唇吐出令那爾西無措的言語。喜歡?什麼樣的喜歡?是我想的那樣?還是我又會錯意?無數的問題在那爾西空白的腦海一個又一個的冒出,他望著青年傻愣。
「你…我…」太多問題,那爾西搞不清楚先後,向來精明的腦袋也失去邏輯思考能力,現在的他慌亂如同驚弓之鳥。
「你什麼你啊!不要就算了!回去我就請辭可以吧?!」相對望的目光瞇起,青年說罷便要起身離開,他不願勉強那爾西也不願自己的存在讓他困擾,他是鬼牌劍衛,或許他只要認真的守護他就夠了吧…
「你…又要去找那個人了嗎…」一聽到對方的話語,那爾西亂了方寸,他唯一想到的只有拉住對方的衣服阻止他的離去。
「蛤?!你在說什麼啊?」青年不笨,但他完全搞不懂那爾西到底在想什麼,儘管不懂他還是一反常態的愛上了這個總是惡劣的代理皇帝。
「那個人…跟你睡了不是嗎…」抓著青年的皮衣,那爾西幾乎快哭的問,手裡的皮衣已經被他抓的灼熱,就像那顆急於被了解的心一樣滾燙。
「所以你就是為了這件事哭?」沒有轉頭,青年平靜的問。
「我、我不知道…」撇過頭,那爾西對於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同時也放開抓著對方衣服的手。
「是就是啊你!到底在不坦率什麼啊!」猛地轉過身,青年吼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低下頭,那爾西眼淚汪汪的搖頭。
「唔?!」又一個吻狂風暴雨的向那爾西襲來,青年一言不發的強吻著那爾西,粗野的交纏讓一縷銀絲滑落那爾西的嘴角。
「這樣你知道了嗎?我喜歡你!我管你是代理皇帝還是隨從,我就喜歡你!」青年鬆開對方,他看著眼前神情迷濛的那爾西吐露心意。
「……不會離開?」已經顧不得在青年眼裡的形象,喘著氣,那爾西仰起頭問。
「蛤?這是當然的啊!我為什麽要離開?」
「你…會一直一直在我身邊嗎?」含淚,那爾西的臉因為方才的吻添上一抹紅,淚汪汪的藍眸含情脈脈的看著青年。
「我會盡力,但不能保證。」斂起暴躁的脾性,青年傾身擁住那爾西。
「我可以相信你嗎…?」埋在青年懷中,那爾西嗅著對方的味道止住了淚。
「相信我吧,這一生我只喜歡你。」加深手臂的力量,青年像要將那爾西嵌入懷裡用力抱著。
「說了可別反悔啊。」沒有白紙黑字的承諾,卻讓那爾西焦慮的心逐漸舒緩。
「不會的那爾西,你的答覆?」鬆開擁抱的手,青年挑起那爾西的下顎問
「我喜歡你…」露出從來沒有過的真心笑容,那爾西回應,而下一秒那尚未出口的話又再度被青年的吻封緘。
"我喜歡你,伊耶"
心裡不斷的重複的話語終於出口,那爾西從不認為自己會有感情,親情、友情甚至愛情,他以為自己是個冷漠的人,但自從和那人走的越來越近,他的心就這麼一點一滴的產生改變。最後,他再認不出那個自己,可是他卻一點也不討厭這樣的改變。
或許是因為,現在的那爾西,非常迷戀他的鬼牌劍衛,所以他甘於改變…
飛蛾就算撲火
也是撲的那般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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