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說。人為什麼非得愛上和自己相似的人?」
顧旭曦望著柳幸言清澈明亮卻又懵懂的眼,想起從前的那個小男孩,不再言語。
或許對生,對於死。顧旭曦與柳幸言各有追求。但在背離世界的行為中,脫序和極端成了彼此心靈的缺口,以及兩人在深夜仍緊緊相擁著的溫度。
彼岸花開在他們時常行徑的道路上。
悲傷的回憶,勾勒起一段在生與死之間,模糊地帶的情感。
不曾被愛過的人,或許不明白所謂情為何物。也嚐不出戀愛甜甜酸酸的滋味。
「我不懂愛,也說不出我愛不愛你這句話。感情說出來是失真的,沒有人能量測愛。我只知道我想陪著你,我不會再逃了,所以在我面前哭也好,笑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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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害少女與跌下神壇的體育選手。面對死亡的創傷症候群,原生家庭與受傷的內在小孩。在迷茫和崩潰掙扎中互相渴望愛和救贖的自我探索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