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主妇欧菲掉进了兔子洞,因此进入梦空间,她从未想过自己也有这样的一天,她紧张地在布满污渍的围裙上擦擦粗糙的手,腆着微微堆起的肚腩走过树干做成的通道,来到了茶会。
多么高贵而有趣的茶会!欧菲简直想要鼓掌,浮在空中的茶盏飞过来为她倒茶,一碟碟点心规则地排列着,欧菲想要拿一个起来吃,又怕四下无人,自己的伸手破坏了某位太太在吃之前一定要请人拍一张照片的甜点造型,只好一边等着,一边咂着红茶。红茶喝下去一半,伴随着一阵烟雾,好在没有饭菜烧糊或是呛人的烟草味,对面的座椅上凭空出现一个人。那一定是疯帽匠,虽然他的帽子并不像传言中那般高,而是穿得像审判官,戴着军帽,宽肩制服,制服前面敞开,露出上半身穿着的硬甲,显得非常魁梧。
小女孩踏上了她冒险的旅途。这非常突然,因为她根本没有任何准备,也没有任何理由。小女孩就是普通的小女孩,成绩不上不下,容貌也不上不下,家里的经济状况和大多数同龄的小女孩差不多,每天做的事也和同龄的小女孩没两样。但小女孩就这样踏上了冒险的旅途,或许是大魔王随便选了一个小女孩去冒险吧,这样说的话难道是大魔王想要看小女孩冒险吗。非要说为什么是这个小女孩的话,唯一可能的不同就是,这个小女孩脑子里总是在想一些与同龄小女孩不太一样的东西,这要归因于她看过一些和同龄小女孩不太一样的东西,但行为上完全没表露出来过,至少没有让爸爸妈妈发现过。她和所有人看起来都还是一样的。实际上也还是有一小部分同龄的小女孩也见过类似的事情吧?但这种事没人知道。总之,无法改变地,小女孩身边没有任何同伴,就这样踏上了冒险的旅途。
冬夜的风吹到杉原脸上,和他之前感受过的没什么两样,现在他也感觉一样寒冷。
他从天台向下看,努力想要看出区别,但是,没有。既没有传说中隔着一层玻璃一样有距离感,也没有感觉到风穿过自己的灵魂吹过去,更没有在触摸到东西的时候双手透明地扑空。
根本是没有区别的。
并且这里相比人间,能称之为痛苦的东西,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着那些还有鲜活情感的人为挫折或者变故而欲生欲死,杉原想笑,但笑不出来。
“是什么样的活动?”她问。
没有人回答她,人们在穿着制服的佣兵监视下一个一个走上车,母亲拉着她,用丝巾包住了头,看上去像是救助站旁边等待开饭的妇女。
“是什么样的活动?”她又问了一句,不知道在问谁,不管是佣兵还是和他们一起上车的人,没有人理会她,她问完,就被母亲拉着上了车,佣兵在最后面将门关上,没有窗户的车子一片漆黑。履带车启动了。
“伽拉忒亞常在西西里的海濱出現,這使住在西西里島的獨眼巨人波利菲莫斯為她著迷。 巨人熱烈地追求伽拉忒亞沒有得到回應,嫉恨之下用巨石砸死了她的情人阿喀斯。 伽拉忒亞悲痛萬分,把阿喀斯變成西西里島的一條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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