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去年五月開始直到現在,少說也有八、九個月了。
起初,只有噁心想吐、頭暈目眩的情況,隨著時間得經過,除了症狀越來越明顯外,還附加四肢無力、浮腫、以及全身性的過敏。特別是到了四、五個月時,腹部竟比平常還要沉重許多,彷彿肚子裡被人偷偷塞了石頭一般。
……現在是怎樣?難不成我是七隻小羊故事裡的大野狼嗎?
有人說過,世界上會有三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同時,也有一個都市傳說是這樣的:當你遇上和自己長相完全一樣的人時,必會斷魂。
「幹!這什麼鬼啊!」我憤怒高吼,原因無他,因為包裹內的東西。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拆開那厚厚一層的牛皮紙,原以為裡頭可能會有不義之財、亦或是空空如也。好歹,也夾帶點白粉末,讓我真收到炭疽熱信件吧?
然而,沒有錢、沒有炭疽熱、這包裹更不是空的──打開,裡頭填塞了一大把的棉花。
如果單只有棉花,我不會這麼憤怒。可是,之所以要塞滿棉花,十之八九都是為了盒子正中央的東西。
那是一塊深紅色的物體。
時間……大概是兩年之前吧?
當時的狂響日還不是狂響日,D.T.更不是D.T.。吉他手Noise、鼓手Burn、貝斯手Grave,他們從前都不是這個名稱,原本分別是阿吼、重擊、嵐,而我以前則是G1,樂團「黑暗之石」更是我們共同的家。
嘈雜、尖銳、高亢、激奏……曾幾何時,重金屬一詞自搖滾而生,挾帶各種元素,衍生出許許多多的分支──死亡、龐克、亦或是歌德,每一種都譜出不同的偏激樂章、吶喊出人們心底最為深沉的慾望。在這昏沉墮落的年代,重金屬儼然成為一種信仰。
──其信徒們,更是為此瘋狂不已。
之所以要冠上「摸乳」兩字,純粹只是當你穿過這條巷子時、若是剛好碰上對面走來一名婀娜多姿的美女,那豈不是美事一樁?想想兩人在互相道歉的同時且「不小心」碰觸到對方身軀的軟嫩,我都不禁因此微微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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