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回紅樓思佳人,紅樓有女初長成。
我四處行商旅遊,只為了在江湖歷練,建立立足之地。
遙想當年還只是稚嫩無助的小丫頭,如今已是叱吒風雲的女子。
而我長久以來……有句話一直埋藏在內心深處,很想對著某個人說。
「丹紅姐……,感謝妳給我生活的意義。」──這就是我對丹紅姐懷抱著快溢滿出來的感恩之情。
——獨孤芸
我從小在鑄劍世家長大的。
對於兵器刀劍什麼的也是有幫忙做過,還得到爹爹的傳承於寶物,跟某個木匠小子經常玩在一塊。
當年跟著大長老一起去旅行,成為其親傳弟子。
憑著天資學習更多武學跟技術的我,過了這麼久,也盡得父親真傳,同樣也是自譽為刀劍名匠。
這樣的我一直都很想要說:「就讓我用這份力量來協助大家吧!」
——九黎風燁
拭去紅妝、脫去衣裳,現出男子原有的模樣。散落的髮絲,掩飾不住稜角分明的臉龐;而壯碩的身軀,更是體現的完美體格。
「妳的一舉一動,隱可是比誰都清楚呢!」他抓起手中衣物淡然地說道著。孤獨的背影彷彿訴說著正守候著某個人的身影,這種無形的力量顯得無比強大。
然而這樣他,誰能體現男子的苦悶情意呢?
——公輸隱
──轟!樹林間的飛鳥走獸也因著巨大聲響而四散。
這大喇喇的姿態在林間遊走的,就只有聶政一人。這一式輕功「隱遊風火」效率雖高,但所造成的聲響也因效率而增大。
他當然能好好控制,但他不想控制。除非特殊情況吧!
身為獵命師,只望每人也配著合適的命格,就像是人與命格的月老。
「命格只是周遭事情發生的機率,怎應對還是靠你自己呢!」
——聶政
把視野中的黑色和灰色塗上彩色的話會是怎樣的呢?
手上的東西摸起來的觸感到底是怎樣的呢?
我存在於這𥚃的意義到底是什麼呢?
生活是艱辛的,生存是痛苦的。但是,一切都是應該被感謝的。
因為我,現在仍然活著啊。
——白夜
從前的我,曾經幻想著與家人一起郊遊、共進餐、談笑天地。
但是我……
沒有父母,更別說是一起成長的兄弟姐妹。所以我一直都是一個人。
雖然有跟村子裡的孩子遊玩過,但無論玩到多晚,他們始終還是會回自己的家。而我……總是獨自看著他們回去的背影,感到惆悵。
果然……,還是想要有個人一直陪著我玩。
直到──村子來了一位長我幾歲,但看不見、也沒了雙手的白夜姐姐。
我抓著姐姐的義手,渴望的說道:「小白姐姐,就讓我一直陪伴在妳身邊吧?約好了,我們要永遠在一起哦!」
——青玉嬋
武具店就在聖火教總壇旁邊。幸好鋪面是個有涼風吹入的地方,引來不少熟客過來乘涼、修修刀、補補甲、聊聊天。
「鈴!」門口鈴響起。
「觀迎光臨,一鎚定音。」楊楚喬禮貌的開場白。
雖說是禮貌,但僅只於面皮之上。
然而內心卻是暗自吶喊道:『老娘造的兵器可是數一數二的,少在那討價還價!』
——楊楚喬
在無人街道上,撥弄著手中的琴弦。優美的曲色,恰似鳥兒正在對空鳴唱。說書彈唱,是說書人掙錢的工具。
然而他,並非為了什麼;也絕非為誰獨奏彈歌。
折光的鏡片裡,透出瞇眼的謎樣面龐;而臉上的笑意,更像是找尋樂子。
「吶,你覺得活是什麼意義?……是宗教、還是情感呢?呵呵,真耐人尋味!」他輕言的笑語,像是在嘲弄著別人的囈語。
塵起落地,曲盡人亡;走馬看花,遊戲人間。
——柳暘烏(奧米德•芭伊)
我自西域來,是擔任聖火教的聖女。此次從總壇遠赴中原,同時也在尋找著我的家兄。偶爾會趁大夥們去禮拜或是儀式繁忙,而偷跑出去旅行。
然而這次我好像嗅到熟悉的氣息。是個使人懷念,但也令人感到悲痛的氣息。
從前那個曾經牽著妹妹的手,然後說要保護我的哥哥,究竟是跑去哪了?
想到這,不禁讓我低頭喃喃道:「笨蛋哥哥,不是說好要守護我的嗎?……怎麼就不算數了?」
——柳卯(賽米拉•芭伊)
他闔上摺扇,用扇骨撩起柔軟的薄紗。絲綢般滑順的墨髮如流水般傾洩而下,披散在肩頭。過於蒼白的膚色,在月光的籠罩下,彷彿融為一體。無處是他,又無處不勝他。
批陽炎為膚,裁白玉為骨;此生不背朝日,自是人間一流。
「敢問閣下,君某不瘋,怎麼狂?」
須知其不同凡蕊,一生一枝開獨秀。
——君宛陽
幽藍的天空,青翠的田地。蟲鳴鳥叫,悠然嫻靜。
茂盛的樹蔭,被照映著一點又一點的光彩;悠悠的溪水,正閃爍著絢麗的折光。
風吹過空中的薄雲,也吹過地上的花草。正在河邊放牛吃草的牧童,被風撫吹著烏黑的秀髮。
掩目的瀏海雖被吹亂,但打亂不了少女的心境。
「雖然老伯很常交代吾做事,不過吾還是很喜歡這樣悠哉的日子。」她隻身縮在伴其左右的牛兒邊,抬頭望起一望無際的天空,並輕聲道出內心的話語。
臉上雖無笑靨,但安心的臉龐,卻正是少女怡然自得的寫照。
——李語彌
吾是當朝十二皇子,為求國家振興之法,而化名出來民間歷練。遊歷江湖,只為了匡扶正義、守護國家百姓,這是吾的理想與正義。
「來當吾的門客吧!一起尋找傳說中的焦玄。」少年一邊非常有自信心的說出這句話,被紅衣女子等人反問,接著又說:「妳問吾理由是什麼?吾的願望是拯救國家、振興朝廷,為此吾在尋找能人異士。芸姐請成為我的門客(夫人)!」
——黎仁煌
「用我的巨劍,需要資格。」青年伸手到身後的劍柄,按下機關。巨劍中彈出一配劍至半空中。
青年拔出背上的巨刀,又接過空中的配劍。
右手持刀,左手持劍。
「行俠仗義、拔刀相助,正是在下所該做的事!來領教我的仁德吧,惡人!」
——諸葛貴和
一名師兄向解離拔刀相向。拔刀一刻,解離冷冷的一聲:「血旋渦。」周圍離地三十公分的空間斷開,師兄失去雙腳,倒地。
師兄喊:「等等!你贏了!」
解離冷冷的道:「練刀。」
一斬,師兄失去左左手掌。師兄慘叫一聲,說:「我錯.......錯了!不要殺我!求求你!」
解離淡淡的說:「不會殺你,我只是在練......」斬出一刀,「──刀。」
又是一刀,師兄沒了右手拇指及食指,也沒了右耳,又是一輪慘叫。
八百二十四刀後,師兄死了!
求生的五十次,求死二百二十次,其餘都失去意識。為何知道他死了?因為他停止慘叫了。
解離轉身離去,想著剛才有數刀不夠完美而後悔了。
——解離
「絕對的正義!我只追求絕對的正義!正義以外的就要誅殺之!」單旭川正氣凜然的說。
旁邊一個被綁著的普通村民說:「哪為何你綁著我?還拔刀相向呢?」
單旭川回答:「這只是執行正義的方法,告訴我大魔頭在哪?」
村民慌張地急喊:「我說我不知道,放了我!」
單旭川將大原來的死魚眼,怒道:「你隱瞞大魔頭的藏身之處,你是幫兇!有罪,該殺!」
雖然村民不停的否認,但單旭川已斬出「蒼武一百二十斬」。在極短時間斬出一百二十斬,也表示他今天已殺了一百一十九人,連現在地上的「屍碎」就是一百二十人。
他的極限還在上升,直至他完成今天的「正義」。
——單旭川
萍水相逢的一群人,都經歷了不相同的過往,卻各自縱橫交織而成的傳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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