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星期就被革職的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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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友APP遇到的那些人
是咁的,我叫韓壬辰,曾任殮房助理(想知前事,點擊呢度),新調任到另一個部門-執屍隊。執屍隊,即是俗稱的黑廂車。第一次正式出車,便遇上收屍的黑點,秀茂坪的順利邨。大概凌晨三時四十八分左右,我們收到指示來這裏收屍。香港絕大部份人都在醫院離世,而黑廂車就是負責收集在醫院以外離世的屍體。實習的短短幾個月,我已經見盡最奇形怪狀、各種詭異死法的屍體。有的電得全身焦黑,一陣惹香的燒烤肉味;有的遇溺身亡,身體發脹得如一個發脹雞泡魚,全身腐臭;有的跳樓死,身體撞到晾衫架,整個人斷開兩截且手腳分離。也有的跳軌自殺,火車將之輾成一塊塊碎肉,遺體⋯⋯已經稱不上遺體,扁如紙張。
《我成功同一個女仔搭訕,然後發現佢係植物人》
【禮儀異聞錄】我一年經歷了數百場喪禮
月亮光光《廟街有殭屍》月亮光光
喂,聖誕精靈的形象不應該是白雪雪一團,擁有一張惹人喜愛的卡通臉容、身上掛著幾個聖誕裝飾和鈴鐺,一飄過就讓人感到世界仿佛有愛從天而降的嗎?
誰能吿訴我,眼前這個滿口黃牙、蓬頭散著油油的頭髮、磨著腳皮、一臉欠揍的麻甩大叔又是哪一位?
二零一二年的我,在這張桌子遇上了二零零二年的她。
這算不算一個網戀的故事?
不知道。
只是,我們的相遇,確是命中注定。
她在雪白的紙頁,寫上一行斜斜的秀麗字體。
「讓我當你的暫時女友,好嗎?」
那一年,我在圖書館遇上了一個奇怪的少女,
然後,我遺留了一些東西。
被妳帶走了。
是咁的,我出租陪葬的服務。陪葬的服務,包括能為你完成遺願,還有24小時全天候的陪伴,直至下葬。正確點來說,出租服務是幌子,我只是在為自己尋找合適的死法。我的人生只有一個目標,就是死去。為此,我創立了一個職業。出租陪葬師,陪伴客人死亡。
曾經幻想過,會不會有一天在街上拯救可愛的無家可歸少女,然後帶她回家,兩個人永遠快快樂樂住在一起。
誰料到,這個可笑的幻想,有一天竟然變成現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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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江被繼父家暴。籠裏的鸚鵡責問小江:「你為什麼要使用暴力?」小江委屈地說:「他發狂般的暴毆我,打瞎我的眼晴,我只是自衛式的反抗,將他推開。」鸚鵡怒嗆:「不是,你這個狂徒不要臉,傷是你自己弄的。你盡聽外國歪理,不懂孝道,爸爸明明一直溫柔得很。」小江好奇問:「你一直被關在房間的籠裏,隔着一道牆,為什麼說得好像比我這個當事人更清楚實況?」鸚鵡自豪地說:「我比你更清楚真相!爸爸早已告訴我一切!」小江問:「但所有消息都是爸爸告訴你,不會有偏頗嗎?你不會是被爸爸洗腦嗎?」鸚鵡說:「爸爸只是好心地將不實和壞的資訊都過濾了,加上我有分析能力,不會被洗腦!」小江不想再跟牠辯論,便說:「你說是就是了。我長大了,只是想要自由。」鸚鵡大義凜然地道:「你根本不明白自由是什麼!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不要以為別人家的才叫自由,我們家也有自己特色的自由!自由不是絕對的!」「呃⋯⋯」「什麼?」小江有點難為地說:「我只是覺得一隻困在籠裏的鳥跟我談自由很奇怪。你不會想要自由嗎?」鸚鵡嗤之以鼻說:「我在這裏好吃好住,爸爸供給我一切,絕對不需要跟你討同一樣的東西,廢人才會想要這破東西!」小江說:「那我有一道問題。」鸚鵡問:「什麼?」小江問:「如果有一天,爸爸像虐待我般虐打你,也不再給水和飯予你,任你活活餓死在籠中,你還會像今天說得那麼響亮,說自己不想要自由嗎?」鸚鵡忽然無語。
【好想同你講下野】一隻厹的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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