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小時候,我的回憶已經模糊不清了,我的記憶力一直不好。但是,我還記得小學時每個年級都會發生「大事件」——兒時總是會受傷的,脆弱的我。
從我有記憶開始,我就特別容易受傷,在我那些為數不多的、還未上學的幼時記憶裡,也就只有看眼科、作惡夢和扭傷的腳。國中時我常常跟朋友這麼調侃自己:我啊,有個每年一定會受傷的「詛咒」。
這事要從我國小二年級說起,當時我放學會去我媽上班的幼兒園附屬安親班,一邊寫著作業一邊等我媽下班,那日是潮濕的雨天,終於可以回家的我滿心歡喜,背起書包手拿雨傘就毫無防備地跑出教室,然而教室外的仿真草步道會滑,我就這麼一跑、一摔,「啪」的一聲,我面部著地,與走道來了個親密接吻。
為了矯正先天弱勢影響的視力,我國小是需要每天戴眼鏡的,而那一日好巧不巧,鏡片掉了,正正的磕傷了我的額頭,那時我還不知曉,尷尬地爬起來假裝無事發生慢慢走去門口,我媽還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事啊!結果說完後額上的血就順著我的鼻子滴到地上,我才發現我受傷了,而且貌似不輕。還在恍神,我媽就急忙載我到附近醫院掛了急診,還記得當時醫生說了句:傷口有點深,但是洞口不大應該不用縫針。身旁傳來一聲輕歎,而我的傷口過了兩週才好全。
這是「詛咒」的開端,小學三年級,我和朋友下課時走在中庭,右側迎來一位奔跑著的二年級學弟撞到我,下意識地雙手伏地,但還是手腳擦傷,那之後幾天我感到右手手腕不舒服,去看了骨科,說是錯位性骨折……於是我的右手包了一個月石膏、纏了一個月繃帶,還被勒令再骨折我的手可能會斷掉;四年級,忘記怎麼了我的右腳扭傷,去診所做了一個月復健;五年級,打樂樂棒球,跑壘時左腳扭傷,在保健室冰敷了半節課,並且被禁止跑動;六年級,接籃球時右手無名指吃蘿蔔,放學後傷處浮腫且曲直不能,就醫後說是有一小塊骨頭碎了,於是我的無名指與小指綁定在一起一個月,拆鋁板後做手指操一個月。
上了國中後「詛咒」還在繼續,不過那都是後話了。憶兒時,大家想到的總會是朋友、校園生活和旅行,而我的童年,好像有這麼一點與眾不同?但現在回想,也是一種飯後閒談,特別的故事,回味起來總是特別有趣,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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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後話:關於我因為這篇文章被老師記起來這件事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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