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是一場牌局,有時候你得拿到一手爛牌,但還是要搏人品。無賴不是一種態度,是一種生存技能。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一張好牌解決不了的,不是選擇走捷徑,就是打張野牌。不拖累別人,自己也不會被拖下水,所以,無論手上有什麼牌,總要記住,玩得轉才叫真本事 。
我的大姊絢雲檜子就利用弟妹,把一手爛牌打成基本水平,談談她是如何利用我們,手足霸凌聽過嗎 ? 不要以為霸凌是校園專屬,霸凌這種事在家庭最常見,家庭的霸凌最可怕的一點,莫過於永遠無法擺脫,想逃離也會受限親情。
「幹嘛這樣 ? 拜託你成熟一點,到底是不是姊弟啊 ?」
我那位不配生為人母的母親,經常掛在嘴邊的口頭禪,使用類似道德綁架的氣話,堵住我的嘴。實際上位者的默認,助長了檜子大姊囂張的叛逆,肆無忌憚的撒潑骨子裡的傲慢。
「醜八怪坐椅子很奢侈,你應該坐在地板。」
昨天,我察覺到檜子大姊在我跟妹妹的碗裡下藥,便阻止妹妹繼續食用,媽媽情緒很惱怒,認為我和妹妹在挑食,眉毛中間緊皺的川字是種警告,我跟媽媽坦白檜子大姊在飯菜下藥的事情,檜子大姊著急地反駁,害怕下藥的事情在大人面前爆光。
「聽你在那邊亂講屁話,三歲就罹患妄想症,可悲的醜八怪。」
「飯菜有什麼問題 ?」
媽媽搶過我的碗,檜子大姊的臉皮瞬間多出三道皺紋,厚厚粉末掩蓋不住,卡粉的地方還把皺紋彰顯,小妹含著一口下藥的飯在憋笑,可以盡情笑的時候盡量笑,待在這種沒辦法溝通的家,立刻就笑不出來。
「飯菜沒有藥,小孩子不要挑食。」
「孩子的媽,亂服藥會很危險。」
「你在嫌棄飯菜就不要吃,孩子都我在照顧。」
「隨便妳誤解,這個家還不是都靠我的錢,脾氣這麼大。」
媽媽沒有察覺出異狀,爸爸吵不贏牛脾氣的媽媽,檜子大姊小人得志,豔紅的厚唇歪斜一笑。三歲的孩子都明白那抹笑的意思,大人跟長輩卻不明白,收拾碗飯後,我跟妹妹今晚都死定了 !
「我叫你多嘴,我叫你多嘴啊 !」
檜子大姊揉了兩顆紙球,分別塞進我跟妹妹的嘴巴,以防我們叫聲引來其他家人,舉著一根搗麻糬的臼杵,重重施打在我的屁股,接著轉頭去毆打妹妹的腿,我護住妹妹上半身,將低音量警告妹妹不能尖叫呼救。妹妹很聽話,除了流淚以外的事也學會了容忍。
往後的每一天,我反常的不願意離開幼稚園,我的屁股瘀青大一片,坐下都痛苦,反感的是檜子大姊在放學後,竟然親自來幼稚園堵人,是有多怕我會曝光她的罪行 ?
「椅子給醜八怪坐過於奢侈,應該坐在地板,那才符合你。」
檜子大姊猛烈的踢著我的椅子,木製的椅子在她殘暴的外力干擾,差點解體,為了護住學校的財務,為了不被陷害毀損椅子,我起身遠離自己的座位,來不及奔向門口逃走,就被檜子大姊狠狠的吹打後腦勺。
她跨坐在我背後,舉起手不斷毆打我的後腦勺,毆打不盡興就拉扯我的毛髮,更超過的爆行,藉由拉扯我的毛髮,抬起我的腦袋,右手壓迫我的脖子,然後把我的頭來回砸到地板。
妹妹的情形也不樂觀,兩條腿被打得血肉模糊,傷口感染導致不可避免的高燒,媽媽嫌棄病弱的生命體,嫌棄照料妹妹麻煩,連醫生都懶得找,拿一粒來路不明的退燒藥就不管不顧。
不配為人母的小氣,一杯配藥喝的水都貪便宜,直接把病痛折磨的小妹,丟給罪魁禍首的檜子大姊,她怎麼可能好好照料妹妹,不僅拿走妹妹跟我的厚棉被,還到廚房偷了大量的鹽巴,撒在妹妹的傷口。
晚上減少飯量,多少能減少吞嚥下肚的藥量,妹妹無法跟爸媽訴苦,祖父祖母喜愛性格外像潑辣的檜子大姊,不大可能挺身而出,好佳在我是她同病相憐的哥哥,什麼事輕易跟我訴苦都沒關係。
「我遵守跟哥哥的約定,沒有喊疼,沒有在大姊欺負我時哭泣。」
「嗯,麻痺掉失望悲傷,我的小禪曦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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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蕊闔上筆記,撰寫這本未來傳記的人,確定是絢雲禪曦的哥哥,事情原委終於有些頭緒。
「蒼蕊大人,季曦拿毯子來了,趁早入睡吧。」
「謝謝祢們,筆記替我保管,後面的內容天明後在惡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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