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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你的話,
終究能改變萬物法則:
即便,
你走向了一條嶄新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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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天秤已然轉動,
能抉擇的時間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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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乍屏,這日陽光強烈地照映在窗臺前,炎熱地太陽風暴吹撫而動,空氣間可輕微透視出夏日鬱悶的原始氣息,與一絲絲隱伏在這片荒漠上的殺機隱現待出,只是此刻眼前的美景與美人映襯並不會想到那個地方去。
亞伯左臂支撐著竹籐躺椅後,他望著一身粗壯的手臂與不熟悉的暴漲肌肉,正琢磨再次穿越到初代亞歷山大軀體上的不協調性,與落地窗台上那裸著上身的初代尼可拉斯。
「咳、那個,嗨,我們又見面了。」亞伯尷尬地發生一絲聲音,好提醒自己無意間又穿越到古代,試圖藉由凝望來理解沒有穿衣服習慣的尼可拉斯是什麼心態。
「啊!你、你,怎麼又來了!我、我、我,那個你頭轉過去。」尼可拉斯被嚇地措手不及,而這也是始料未然的事情,畢竟,自從上次發生了一次穿越的事件後,她並沒有想過能這麼頻繁的又來一次。
乒、乓,幾聲急促與急忙的碰撞聲過後,亞伯眼前已經換作是一個身著亮綠華麗、高貴蠶絲衣裳的尼可拉斯。
「沒事,那身軀我也不是頭一回看了...」亞伯擺擺手,表示自己是無心之過。
「該死,難道後世的我這麼不守矜持嗎...?」尼可拉斯咬著自己的指甲,一臉懊惱的低喃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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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息之間的沉默過後,倆人這才開始了正常的對話。
「那個,無意間又穿越了回來,老實說,我也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附身在亞歷山大的亞伯,率先打破了倆人的沉默。
「既然,你能再次回到了初代身上,便是天秤的命運之鑰已然轉動了,這並不是你的問題,而是歷史的必然的軌跡。」尼可拉斯閉眼一派輕鬆的說著,但亞伯仍舊一臉茫然心想著,初代跟後代都要說著這麼深奧的話嗎?
「天秤?是你說過的那樣聖器嗎?」亞伯嘗試理解尼可拉斯的話語。
「不錯,正是牽動著人類魔法的未來聖器天秤。」尼可拉斯來到了房裡的茶几前,擅自給自己倒上了一壺看似紅茶的飲品,但亞伯並不是很確定那東西是不是。
尼可拉斯接續問道:「這麼說的話,你應當見過古拉特妮了吧?」
「古拉特妮?」亞伯搖搖頭,沒有任何印象。
「就是那位沉迷於享樂之間的七大罪『暴食』聖徒,古拉特妮。」尼可拉斯若有所思的回應道,似乎她有了想法接續又道:「『暴食』擅長玩弄規則,是個享受魔法規則變化的傢伙,或許,你曾見過她。」
「我確實見過一個對魔法規則非常透澈的傢伙,但她不叫古拉特妮,她自稱是勒內。」亞伯疑惑地說著,難道這傢伙也是後代轉世嗎?
「勒內……?」
「啊,原來如此。」尼可拉斯點點頭,頓時發出迷人的燦笑。
亞伯望向尼可拉斯問道:「這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不,完全沒有問題唷,因為『勒內』只是個假名。」尼可拉斯喉間吞下了一口茗茶後,抬起了右手轉化了魔法變出了和勒內一樣浮現出了一個虛幻的鎖頭,只是樣式又些微的不同,她接續解釋:「規則,是一種強化魔法語言的高等契約,然而,如果只要施展了對象不是自己,那麼規則就不會束縛在自己身上。」
「這是怎麼回事.…..」亞伯頓時無語,那麼那個勒內又為何要使用假名呢?難道只是為了享受規則魔法帶來的感受嗎?還是說,另有隱情?
「亞伯拉罕!要知道,七大罪之間從古至今彼此分權制衡,各懷鬼胎,這是初代亞歷山大主教無力所改變的法則,但你卻與歷代不同,因為你擁有了「特殊」關鍵。」語畢,尼可拉斯流露出一個不失禮貌的微笑,卻沒有再過多的解釋。
「如果是你的話,一定能改變這項法則的,而古拉特妮就是開啟關鍵的重要角色。」尼可拉斯說完,然後突然想起了一事又開口補充:「切記,今天之事不可向後世之人隨意說起... ...」
於是話音剛落,熟悉的白光又強烈地照射而來。
「等等啊,初代美女,你還沒說什麼是特殊關鍵!威、威、威... ...」亞伯還尚未明白事情的頭緒,穿越的契機已經帶他回到了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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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威---」
刺眼的光芒逐漸淡弱,緊接著又是熟悉的貓身出現在亞伯的肚臍上,一雙睥睨群雄的銳利貓眸,還有雙手交叉擺弄出的不悅神態,亞伯確信短暫的穿越時光劃下了句點。
「你不會是又想跟說我變胖了吧?」雖然尼可拉斯大衛是個貓身,但只要是女人對體重這件事都是敏感的。
亞伯別過頭唯唯諾諾地無奈說道:「這倒沒有,就是想抱怨一下,每次謎底快揭曉的時候,總是被強制中斷。」
「好得我倆也是共度幾次生死,躍過中央荒漠、歷經山野獸群、盼過東海日出、還一起睡過的那種關係了,你要是有什麼事能不能跟我說清楚?」尼可拉斯對於亞伯打啞謎的作法,令她覺得有些氣怒。
「睡、睡過什麼?......」亞伯頓時臉紅,又想到初代尼可拉斯的倩影,雙頰瞬間燃起粉燙紅韻,他感覺今天內心怎麼老是有種說不清楚的感受。
「你可都跟我一起睡過了,總要對我負責任了吧。」尼可拉斯害羞地低聲說道。
「妳、妳別把話說、說......說的這麼曖昧好嗎?」亞伯緊張地都快咬到舌頭了,他立即轉移話題,問道:「妳們這一族轉世的性情,都老是這麼露骨嗎?」
「怎麼,又去見了我的初代了?」尼可拉斯語氣些微地轉變,但亞伯卻沒注意到這個變化。
「沒、沒有啊...」亞伯別過頭,試圖掩蓋自己的謊言。
「亞伯拉罕,她跟你說了些什麼?」尼可拉斯明顯地收起了戲謔的口吻,冷淡、平靜的站起身,與亞伯眼睛平視的地方望著他問道。
「我... ...」亞伯緊記著初代尼可拉斯最後告誡的話,但要他表演說謊實在太強人所難了。
「難道又是不能說?」尼可拉斯無奈嘆氣,接續獨自說著:「我一直不能理解最近老是記不起了過往的片段,而直到你穿越到前世的記憶後,我可以確信『創世魔法』付出的代價,便是我永恆的轉世記憶了,當然,不排除『其他幾位』的記憶也同時被抹除了。」
「你還記得那個勒內吧?」尼可拉斯在床沿畜來回走動,不停地思索著,又道:「照理來說,我應該會記得一手熟練操控『規則魔法』的人物,但實際上,我卻沒法任何印象。」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性。」
「什麼可能性?」亞伯搖搖頭,不明白尼可拉斯所言之事。
「你在過去曾經和初代談論過『規則魔法』勒內這個人,於此同時,她甚至還將某項重要訊息也一併告訴你了。」尼可拉斯流露出堅毅的眼神,接續說道:「畢竟,我可是愛與智慧的化身,這種事情你不必說出口打破規則,我也能推敲出來。」
「不對啊。」亞伯拉罕聽完了尼可拉斯的話之後,忽然想起了什麼。
「你是想說你遇見的初代是在『勒內』之後才發生,但我卻在這個事件之前就記不起來對吧!按照這種先果後因的情況來看,就是『勒內』早已明白了未來可能會發生的事件,提前發動了某項能力。」尼可拉斯思索了片刻,她望著亞伯,正猶豫地想著似否告訴他某些事情。
「妳有答案了?」亞伯問道。
「我確實已經聯想到了,但同時我也再猶豫是否告訴你,畢竟,我猜測不出這個『勒內』的背後目地究竟是什麼。」尼可拉斯闔起眼眸,緊皺的眉毛再再顯示了事情的棘手程度。
亞伯伸手將尼可拉斯貓抱著起來,這突來的舉起打斷了她的思維,令她有些慌張開口說道:「你、你、你做什麼?!」
「尼可拉斯。」亞伯此刻的神情瞧不出是喜或悲,只是一雙深情又火燙的雙眼弄的尼可拉斯有些招架不住。
「幹嘛... ...你、你,別亂來。」尼可拉斯難得地一頓結巴,話都說得不清不楚。
「尼可拉斯!相信我,我會引領未來的魔法世界走向一個全新道路,不再被既有規則拘束,好嗎?」亞伯語氣堅定回應著。
「你這樣跟人家說著,太... ...太犯規了。」尼可拉斯垂下兩隻貓手,與折起那一雙斗大的萌耳,唯獨尾巴任其瘋狂的甩著。
「不,如果我身邊不是妳的話,我是沒辦法去相信我所見,我這就告訴初代跟我說過的事情。」
「我相信你,但你別輕易將這些東西跟我說,因為跨越了千年的創世魔法代價,並非能輕易支付的。」尼可拉斯掙脫了亞伯的懷抱,跳下了床望向遠方說道:「如果只是要我簡單的犧牲記憶,那就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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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續推敲說道:「在七大罪中,有一位沉迷於萬物,肆意妄為又詭詐無比,而在禁書庫中記載過她曾是聖器『天秤』的守護者,名字的話......確實不叫勒內,但我卻沒有辦法想起。」
「天秤守護者,莫非聖器在她手中?」亞伯驚訝說道。
「天秤並沒有在她手中,確切來說,聖器在千年前頓巴斯的軍隊覆滅了亞歷山大勢力後,便失蹤了,而這位聖器守護者更是人間蒸發,只傳聞她擅長置換身體,並透過『規則魔法』擺脫壽命的枷鎖。」尼可拉斯接續說道:「歷經了千年的時空,從未有七大罪『暴食』有候選人,跟那位『憤怒』西卡里德都是活超過千年的傢伙。」
「那初代大主教與這幾位聖徒又是什麼關係呢?」亞伯此刻最想知道的便是這個了。
尼可拉斯置之一笑卻給了一個模糊的答案:「有合作、有仇恨、有爭鬥、有情愛,甚至也有從不打交道的關係,一時之間難以說明清楚,畢竟,身為大主教轉世的『你們』,那可是隸屬在聖徒之上的權能。」
「那我跟那位『暴食』是屬於哪種關係?」亞伯接續問道。
尼可拉斯皺眉嘆道:「我說你啊,跟這位聖徒還真是沒什麼關係呢。」
「沒什麼關係是什麼意思?」亞伯流露出不解的神情。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以及你的歷任轉世都從不跟『暴食』打交道啊。」尼可拉斯意味深長地望著亞伯接續說道:「所以,直到剛剛推測出這個答案時,我該有多麼困惑,畢竟你還是千年來第一個和『暴食』有所接觸的轉世。」
亞伯驚訝地說不話來,莫非,自己兩次的穿越會和這位暴食聖徒有所關聯?
「有些殘缺的記憶,我也想不起來了,但我知道有個地方還留著線索。」尼可拉斯向其說明道,同時她指著海的方向而去。
「哪裡?」亞伯問道。
「雪國聯邦境內深處,古神遺跡。」尼可拉斯說完,竟流露出一絲莫名的憂傷,令亞伯有些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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