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沼的水仙 - 第9話　「♦表現」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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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9話　「♦表現」

DA

Nov 16, 2024

17

5 Mins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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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幫她過生日後，不知為何，她經常心不在焉的。

是我買的蛋糕不好吃？還是發生了什麼？

我原以為會不會是如我想的那樣，那最糟糕的原因，但好像又不是……她不是完全排斥我，她還會跟我講話，當我問她問題，她還是會回答，所以應該不是那我最不願意的結果。

只是，為什麼呢，一整天下來，甚至兩、三天了，她還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本來還會對欺凌她的同學感到痛苦，如今卻毫不在意般，甚至更像是……有了更在意的事情，導致於她都不覺得霸凌有什麼了。

因為我太好奇，我終於忍不住地朝她發問。

現在是午飯時間，我找她去學校食堂用餐，趁這個機會詢問一下。

「……石洋，如果你碰上了，你明明想去抵抗，卻無能為力的情形，你會怎麼辦？」

她只是先對我反問道，然而這個問題卻反而觸及我內心最不想碰到的一塊禁區。

她果然知道些了什麼嗎？

不對，看起來不像，比起我的事情，她感覺只是在煩惱她的問題。

「怎麼了嗎？」我問。

「以前，我和一個人起過衝突，那是我現在怎麼想也想不透的事情，因為我根本不敢想像我居然敢和一個人爭執，而且不只是單純的吵架，是還大打出手……」

「欸？妳嗎？妳居然有跟別人打過架？」

「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打架！我只知道，當時我真的太生氣了，明明知道不可以，但我卻很難得的發怒，還趁著怒氣打了一頓。」

「那妳打贏還打輸？」

「肯定打輸的啦，我怎麼可能比過別人，我還真是自討苦吃，明知道打不贏還這麼衝動。」

「西西，妳是為什麼跟別人打架呢？」

我想我是問到最關鍵的問題了，她居然停頓了好一會兒，沒有馬上答覆我，似乎是在思考怎麼回答，或者是……連她本人都不知道，現在才仔細回去深究自己當時行動的原因。

她放下刀叉，看回自己的餐盤，那吃剩的食物，好像已勾不起她的食慾，不再將剩下的部分吃完。

「我只是覺得，那是不對的。」她這麼說道：「覺得那個人做了不應該的事，而且還是會傷害人的事，所以我就站出來了。」

「嗯……雖然我不是很明白，但聽起來，我倒覺得妳非常勇敢呢。」

這是真的。

明明看來是弱不禁風的模樣，居然毫不畏懼，也要站出頭堅持自己的正義，這不是所有人都能輕易辦到的事吧。

而我這一句不經意的讚美，讓本來看起來喪氣的臉，多了幾分害羞。

「哈哈，瞧妳這個樣子，現在得到不是當事人的正面評價，是不是反而覺得自己煩惱的問題也沒什麼了？」

「真是的……」可也不過幾秒的時間，她又很快頹喪起來。「現在，不只是這件事呀，還是因為我打架的事情，惹出一些我不想要的事情發生呀。」

看起來手足無措，好像真的是很困擾她而很嚴重的問題。

然而，我卻想起一個人影，不知為何我反而覺得那是導致她煩惱的主因。

「是妳哥哥嗎？」

她馬上抬起了頭，這個表現讓我肯定了十之八九，可她又立即搖頭否定。

「不是的。」

那時她欲言又止的模樣，又是什麼意思呢……我沒有追問下去，她看起來不願再多說。

雖然我很想知道，可見她這個樣子，哪可能去逼問她呢。我抱持著疑問與好奇，將這股心情先埋入自己心裡，想著也許直到哪一天，等到她願意跟我說的時候，我就能瞭解她究竟在擔憂什麼、懊惱什麼。

然而，不用多久，我好像就能知道答案了。

到放學時候，本來一如往常會來接她回家的人，應該是她的兄長才是，今日卻是不同一個人。

也是一身西裝，卻看來不似那麼正經，手捧著紅玫瑰，站在校門口。

那不是她哥哥，是另外一個我不認識的人，正想問是否為她的其他親人，卻見她一副想避開的模樣，那個表現、那個反應，比在當初初見她的兄長時還要劇烈、激動……

「西西，我來接妳了。」

「……哥、哥哥呢？」她躲避於那男人的視線，明顯不想與其交集。

「瑟還在公司吧？我知道都是他來接妳放學的，不過我聽說他今天似乎多了幾個新案子要處理，所以還沒能抽身來接妳，我就覺得到我表現的時候啦，畢竟放一個女孩子回家也很危險嘛！就如我說的，我可是很認真的。」

她聽聞後仍沒有表露出開心的神情，看起來並沒有因為兄長沒來接她而高興，明明之前她看起來還很反感，一副拒絕兄長接送的樣子。

接著，那個男人看了我一眼。「喔？你是西西的同學嗎？你好你好，我是西西的未婚夫。」

我想，我知道為什麼最近她的表現會如此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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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ble of Contents

#1 第1話　「♣潭底」

#2 第2話　「♣家族」

#3 第3話　「♦視線」

#4 第4話　「♣約定」

#5 第5話　「♣宴會」

#6 第6話　「♣生日」

#7 第7話　「♦鴿子」

#8 第8話　「♣朋友」

#9 第9話　「♦表現」

#10 第10話　「♣婚約」

#11 第11話　「♣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