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他人點亮了燈,誰願成為你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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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蘇荷成為古物封印師後,下過各式各樣的古墓,所以也見過墓底千奇百怪的事情,曾經差點將自己的性命賠進去,也曾經了結千年恩怨,她通過人面孔雀雕像石道後,看到石門後景象是兩側繪製精緻細膩的人面孔雀壁畫,也許是黑暗讓壁畫沒有顯現太過明顯,同時她也注意到靠近中間壁畫前擺放了拱形石供桌,上頭的蓮花燈是用花崗岩打造,雕工十分精緻,將蓮花的紋路雕刻細膩,想必是位非常經驗豐富的雕刻師作品,而一對蓮花燈的中間擺放著用黃蠟石雕刻的蓮花,色澤溫潤,一看就是價值非凡的雕刻品,放眼古董舖子界估計也找不到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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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注意到黃蠟石蓮花燈中間放置了燈油,於是掏了腰包內的火柴盒出來,啪刷的一聲點燃火柴後,微弱的火為黑暗中燃起一絲光亮,她點燃燈油那瞬間,整條通道的黃蠟石蓮花燈都亮了起來,照亮上頭的壁畫,這時候她才看到壁畫上頭那美麗的人面孔雀女神…,女神面貌姣好且神聖,細長微垂的桃花眼彷彿往下注視著自己,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盤起來用金冠別起,身上的孔雀羽毛帶著祖母綠且泛金色光澤,以精美的弧形延展下來…,而背景是莊重嚴肅的佛塔與蓮花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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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那霎那間,官蘇荷察覺了一絲不對勁,立馬眨了眼將自己從精美的壁畫圖像中抽了出來,再次眨了眼,她卻身在自己也無法理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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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擦的一聲,官若華用火柴點燃剛在入口處發現的佛手燭台蠟燭,燭光照亮石門後的通道,他們可以看到兩側牆壁上都是關於傣族人面孔雀壁畫的故事,壁畫畫得相當精緻,對於修復壁畫專業的官若華來說,這是非常難得的考古經驗,千年前的陵墓中已經很少看見保存良好的壁畫,相比看得相當入迷的官若華,慕無憂就顯得謹慎許多,他用著手電筒照亮著四周圍,而就在這時候他注意到靠近中間兩側的壁畫前方擺放了拱形石供桌,並指給官若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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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華,你看那邊石供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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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若華往慕無憂指的方向看去,的確有對方所說的石供桌,他們朝著靠近中間的壁畫走去,透過慕無憂手電筒的燈光可以看到桌上左右兩側放著兩個花崗岩打造的蓮花燈,中間則放了黃蠟石蓮花燈,官若華看著蓮花燈的材質驚嘆不已,雖然用堅硬的岩石雕刻,但上頭的技術相當細膩精緻,連蓮花的細紋都可以刻出,放眼現在用機器雕刻也不一定有這樣的細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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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無憂注意到中間蓮花燈上還有殘餘的燈油,於是他拿出火柴點燃蓮花燈燈油上的燭芯,蓮花燈點燃的瞬間,通道上所有的黃蠟石蓮花燈也跟著亮了起來,他們看著眼前的景象都不約而同露出驚訝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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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通道上擺了這麼多供桌…。”
官若華微睜大那雙漂亮的杏眼,剛才只有手電筒的燈光以及佛手燭台的燈光,所以無法照亮整個通道,然而通道上的蓮花燈一亮,他們才發現只要是上面有人面孔雀的壁畫前,都會有石供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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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他們對於人面孔雀相當崇拜敬重,整條通道牆壁上都是關於人面孔雀的故事…,並在人面孔雀壁畫前擺上石供桌方便禮拜,這傣族大將軍的陵墓還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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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無憂來西雙版納之前受官若華之託,有詳細調查過關於西雙版納鬼影橋以及傣族大將軍陵墓等,所以對於他們的事情有一定的了解度,其中不乏人面孔雀的信仰崇拜,他們把人面孔雀化身為女神存在,世世代代敬仰著,對於傣族文化來說,孔雀是吉祥的象徵,並被視為善良、美麗與靈性的代表,所以被化為女神信仰,象徵人類與靈性的深度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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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而這人面孔雀女神的面容圓潤慈悲,眉眼微垂向下注視著,人們若跪下來祈求時,抬起頭就會覺得女神被專注注視,並仔細聆聽他們的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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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若華將手上的佛手燭台慢慢移到人面孔雀女神的壁畫上,就在他仔細觀賞人面孔雀女神的面部表情時,突然瞄到壁畫上女神的眼睛動了一下,然後一瞬間似乎有什麼東西跑進自己的眼睛內,讓他疼痛不已撇過頭,還差點把手上的燭燈打翻摔落,幸好慕無憂反應極快扶住他的手,但蠟油因為傾斜的關係,不小心滴到慕無憂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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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慕無憂被燙了一下,不禁呻吟一聲讓官若華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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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吧?”
官若華揉了眼緩過來便聽到慕無憂的呻吟聲,他蹙起眉頭看向對方露出擔憂的表情關心著,而這時候他也發現慕無憂的臉龐在自己眼裡,竟然有些許模糊…,這樣的變化讓他內心不禁揪了一下,難不成是剛才壁畫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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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無憂搖了頭,“我沒事,就是被燈油燙了一下,不打緊的…,倒是你看到了…”
“不要靠近壁畫!”
就在慕無憂轉過頭將手電筒照上後方的壁畫時,官若華迅速的壓下他的手喝止,表情相當嚴肅,讓慕無憂也跟著緊繃起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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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華,怎麼了…”
慕無憂看到官若華下意識開始揉起眼睛,晃著頭似乎有些不適的模樣,他蹙起眉頭打開後背包翻找了一下,拿出洗眼液給官若華,
“有東西跑進去眼睛裡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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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若華接過洗眼液後,打開瓶蓋仰頭沖洗了雙眼,然後拿出手帕稍微擦拭臉頰上的濕潤,
“有可能…,但我不確定是什麼東西,可是能確定的是壁畫上頭被動了手腳,是我大意了,竟然忘記墓底的壁畫藏有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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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洗眼液清洗雙眼後,官若華覺得雙眼有比較舒服一點,眼前的視野也稍微清楚些,抬起眼便對上慕無憂擔心的眼神,他為了不讓對方擔心,勾起好看的嘴角,
“我現在有比較好了,不要太擔心…,瞧你整張帥臉都揪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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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無憂無奈的白了官若華一眼,然後嘆了口氣,
“都什麼時候…你還朝我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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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若華比他大一歲,但他四歲就到長沙跟陸嘉余學唱戲、練功,所以也算官若華的師兄,而官若華從小對不熟的人就會擺著冷臉,一開始總是默默看著自己在台上跟陸嘉余學唱戲,明明才六歲卻沒什麼太多的表情,就像個精緻的陶瓷娃娃一樣,然而某一天他覺得練得不順有些不耐煩,坐在梨樹下生悶氣時,官若華走過來在自己身旁蹲了下來,他永遠記得那雙漂亮的大杏眼中映著自己的身影,只見官若華笑了一下,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對方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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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你明明長得那麼好看,怎麼走起步伐來像個牽線木偶…,浪費了你的好身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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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露出好看的笑容,結果說出一針見血的話,當時年紀小,便覺得官若華是故意來嘲笑自己,他想也沒想就臭著臉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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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像牽線木偶,你自己不也跟陶瓷娃娃一樣面無表情嗎!還敢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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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歲的慕無憂朝著官若華把所有練戲的不順怨氣都發洩出來,而當他一講完看到官若華那雙漂亮的大杏眼露出委屈的眼神時,便後悔了,他沒有想到對方會露出這樣的眼神,可在一瞬間官若華卻把委屈的眼神收回去,轉成原來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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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年紀還小的關係,所以官若華並沒有像成人般更擅長隱藏情緒,雖然把委屈的眼神快速收回去,但開口說話時還是下意識噘了小嘴。
—我沒有笑你…,因為我喜歡看你唱戲,所以不想要一直看你被師父念,想要快點看到你在台上漂亮的樣子,才跟你說的…,不聽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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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若華說完之後,就哼了一聲轉身快步地離開他面前,而這時候的慕無憂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是想要鼓勵自己才說了這些話,可是自己還處在煩悶的情緒中,於是將所有的氣都撒在對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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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無憂內心落下了後悔二字,之後官若華看到自己都下意識地避開並保持距離,而後來他也去問了陸嘉余自己的步伐是不是像牽線木偶一樣,只見陸嘉余還露出驚訝的眼神,隨後還笑出聲,讓他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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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自己的步伐像牽線木偶?若華跟你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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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無憂抬了頭露出疑惑的表情,—嗯,他也有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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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我念完後,臭著一臉跑去休息時,若華過來跟我說你的步伐很像牽線木偶,這樣走起來不好看,想問我有什麼方法可以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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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跟他說了嗎?好過分阿…,師父你怎麼不直接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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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說就聽得進去嗎?你忘記當時自己臉有多臭,那雙耳朵根本聽不進去師父我的話,不過我那時候一開始沒有跟若華說,就跟他開玩笑又沒要跟我學唱戲,幹嘛跟他說小訣竅呢,結果你知道若華回我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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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嘉余回想到那時候官若華雖然總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可是看到對方先是困擾的噘起小嘴,然後拉住自己的袖子,嘴角慢慢往上展開,對著自己撒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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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喜歡看你和無憂唱戲,所以我想要他順利在台上演出…,所以你就跟我說吧,師父…,那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官若華這小子是會撒嬌的呢!就連師父我也扛不住。
慕無憂無言地看著陸嘉余露出被美人計迷得團團轉的花癡樣,然後他眼角餘光瞄到門口外面似乎有一熟悉的糖葫蘆攤位,腦中浮現一個想法後便趁著陸嘉余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從他眼前溜出去買了糖葫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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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若華通常都是早上練功,下午在陸嘉余的書房內畫畫,有時候他姑姑官蘇荷還會特別過來長沙教官若華畫畫,慕無憂也曾經見過官蘇荷幾次,雖然跟著稱呼蘇荷姑姑,但對他而言就像個鄰家大姐姐一樣,慕無憂拿著剛出爐熱騰騰的糖葫蘆,放輕腳步來到陸嘉余書房外的窗戶,踮起腳尖偷偷看著官若華是不是有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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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碎的夕陽光線灑進書房內,照在官若華的畫布上,反射的光澤映在官若華的小臉蛋,只見官若華專注地在畫布上一筆一畫的描繪著蓮花花瓣,雖然下筆還有些不穩,但慕無憂注意到此時官若華臉上沒有了往常面無表情、冰冷的模樣,反而多了一點明亮與生機,他就這樣被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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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在這裡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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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若華畫圖的時候,感覺到身後一直有視線盯著自己,轉頭一看就發現到慕無憂趴在窗戶上,他微蹙起眉頭停下自己的動作,將畫筆放到畫盤上,然後走出門外卻沒想到對方注意到自己的腳步聲,於是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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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無憂聽到官若華的聲音後,被嚇了一跳,差點把手上的糖葫蘆丟到地面,幸好自己好好的拿住了,他看著官若華露出疑惑的表情,頓時有些欲言又止,但還是先把手上的糖葫蘆遞給對方,然後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將心裡話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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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對不起,我那天不應該罵你,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還特地去問師父怎麼調整步伐…,這個糖葫蘆給你,當作賠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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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若華看到慕無憂道歉時,耳根還不好意思泛紅的模樣,覺得很有趣,他接過糖葫蘆還是熱騰騰,外層糖衣晶瑩剔透包裹著小番茄與蜜餞,看起來相當誘人好吃,讓他不禁咽了口水,看到慕無憂這麼真心誠意向自己道歉,他也不忍再多刁難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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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葫蘆我收下了,你以後可不能再罵我陶瓷娃娃,知道嗎!
—好,我不會再罵你,我也會好好練步伐,不讓你說我是牽線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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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光輝下,兩個年紀相仿的小孩子互視了一眼,然後大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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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麼?一個人在那邊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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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若華與慕無憂緩步走在人面孔雀壁畫通道上,他正思考剛才壁畫上頭到底是被安了什麼東西時,轉過頭一看便注意到慕無憂雖然是拿手電筒照著通道的路,可是臉上卻不自覺出現令人疑惑的笑容,於是他停下腳步詢問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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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無憂對上官若華疑惑的眼神,突然間和小時候回憶連接上,他勾起嘴角笑了一下,
“我想到當年你罵我是牽線木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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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突然的話語讓官若華有些愣住,一提到關鍵詞,官若華腦中便立馬浮現出當年的畫面,他蹙起眉頭,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瞪了對方一眼,
“你說我是面無表情的陶瓷娃娃這件事,我還記著呢…,到底為什麼現在會想到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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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大杏眼不悅地瞪著自己,讓慕無憂不禁笑出聲,而官若華見到慕無憂的笑容,原本蹙起的眉頭也緩緩鬆開,慕無憂抬起頭與官若華對上眼,彼此之間似乎釋出淡淡的不知名曖昧情愫,氣氛相當平靜,可是卻不會覺得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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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就突然想到而已,你看前面有扇石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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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無憂勾起嘴角,自然的轉過頭看向前方不遠處的石門,將話題短暫的結束掉,官若華看了慕無憂一眼,有些欲言又止,許多事情藏在心裡卻又無從訴說,而官若華也看向慕無憂所說的石門,上頭有著人面孔雀女神像浮雕,他們兩人不約而同查看著石門四周圍是否有機關可以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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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無憂在右側石門旁的石柱下方發現了可動的石磚,他抬頭看了官若華一眼,只見官若華也注意到那塊石磚,並點了頭表示同意,於是慕無憂便伸手將石磚往內推,石門傳出轟隆轟隆的聲響,整個通道都在震動著,兩人看著石門慢慢打開,然而映入眼簾的景象卻讓他們雙雙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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