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札一看到步風吟時,雖然對對方的樣貌感到陌生,但是那雙眼神透露出來的感覺卻讓他從腳底直接涼到頭頂,相當熟悉,穆札不自覺後退了好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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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姑奶奶,咱們素不相識,這裡是個陰邪之地就不要停留太久,我先走一步了…,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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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札聽到步風吟的話,馬上露出尷尬的笑容拱手作揖,下意識給對方行了禮,打算腳底抹油溜之大吉,可卻沒想到步風吟卻一把按住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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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站住!”
步風吟眼明手快按下穆札的肩膀,卻沒想到穆札一個反手想要掙脫她的手,然而她也不是一個大意的人,直接一腳出去踹上穆札的雙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穆札壓制在地面上,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她拿出腰後的銀刀架在穆札的脖子上,只要穆札一動,銀刀就會在脖子上割出一道血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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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你姑奶奶,當年你拋下官蘇荷他們而自己逃命這筆帳,我還沒找你算呢!你想逃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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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景雲第一次看到自家親姐有這樣狠戾的眼神,對眼前的狀況整個人驚訝的無法馬上反應過來,他沒有想到步風吟的身手會比自己還要好,直接就把一個大男人撂倒在地上,真不說這古物封印師是那麼牛逼的存在嗎?這麼敏捷的身手除了官若華之外,步風吟是他看過可媲美官若華身手的人…,這以後還真不能隨便惹他姐了,保不濟一拳就上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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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我的好姑奶奶,當年真的不是我故意要拋下他們,實在是那地不能進去!裡頭陰的很,已經有許多人送命…,真的不能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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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札一聽到又是關於官蘇荷與當年國外考古團隊的事,立馬向步風吟軟下脾氣求饒,而步風吟不理會他的求饒,直接用銀刀割斷他右手手腕的手筋,穆札痛得大叫,陸靖熙和步景雲目睹這場面,都紛紛深呼吸了一口氣轉過頭,穆札用盡力氣想要掙扎逃離步風吟的壓制,可是卻徒勞無功,步風吟只是將用更大的力氣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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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慘叫聲響遍整個樹林,步風吟將銀刀擱在穆札的左手手腕上,此時她的眼神盡是冷酷的狠戾,
“我問你,當年當國外考古團隊的嚮導前,傅冬榮是不是有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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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札沒有想到步風吟竟然會提出這個名字,他楞了三秒的時間,卻被步風吟注意到他的反應,穆札搖了頭,
“我沒聽過傅冬榮這個人!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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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穆札一說出自己沒有聽過傅冬榮的名字,下一秒還來不及反應左手手腕手筋就被步風吟割了血口,現在他雙手鮮血流了整個地面,步風吟將銀刀移到穆札的右腳腳後跟上,
“我的行程很多,可沒有多餘的時間跟你耗下去…,好好想你要怎麼回答我的問題,我再問一次,傅冬榮有沒有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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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札已經痛到無法言語,他只能緩緩地點著頭,全身因為恐懼不自覺顫抖起來,步風吟看到穆札的回應後,勾起一抹早已料到如此的冷笑,
“是傅冬榮讓你毛遂自薦給官蘇荷當年待的雲南文物實地修復團隊,說你懂去鬼影橋的路…,然後故意帶他們直接走鬼影橋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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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札再次點了頭,當年的確在官蘇荷及國外考古團隊找上自己之前,一名名為傅冬榮的古物修復師便找上自己,並給了自己一大筆難以想像的費用及價值非凡的古物,說讓自己向雲南文物實地修復團隊的壁畫修復師官蘇荷毛遂自薦,他不懂為什麼對方要這樣做,可是看在錢的份上,只好聽命行事…,卻沒有想到是一切厄運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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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風吟眼神微歛下,然後慢慢鬆開壓制住穆札的手後起身,雖然自己一身黑色勁裝看不出來鮮血的痕跡,可白皙的臉上還是沾到了一些血漬,步景雲吞了口水,對方身上自帶的肅殺氣息讓他不敢多言,陸靖熙聽到穆札的回答,微蹙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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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年傅冬榮該不會是故意放出一些消息,讓官蘇荷以及你們古物封印師知道後踏入這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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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靖熙心中突然產生了這個疑惑,老實說他在調查當年西雙版納鬼影橋的事情時,就覺得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脈絡相當複雜,甚至到撲朔迷離的地步,為什麼武家古樓會突然傳來畫著蓮花圖紋的紙張,為什麼官蘇荷看到後就馬上察覺到不對勁…,而攝影機內的影片中,官蘇荷分別出現兩次,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官蘇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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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現在聽到步風吟問穆札這些話,也就代表其實古物封印師知道當年的不對勁,尤其是官蘇荷,說不定官蘇荷早就察覺傅冬榮這個人有問題…,雖然步風吟答應幫他,可許多事情步風吟卻沒有明講,他是透過一路上默默地觀察才發 現其中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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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風吟抬起頭看向陸靖熙,那雙漂亮的大杏眼已經沒有剛才的肅殺感,但是她沉默了一會,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然後將視線轉到聞到血腥味道有些躁動的鬼影們,再把視線移回來到穆札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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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你親眼看到官蘇荷跟著國外考古團隊走上鬼影橋…對吧?”
步風吟沒有正面回應陸靖熙的疑問,反而是問起穆札一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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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穆札費盡力氣才緩緩吐出一句話,步風吟的刀劃很深,他感覺自己的鮮血不停的流出,人也開始有些眼花、頭暈目眩,他知道自己應該會葬送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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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國外考古團隊就是通過鬼影橋的活祭品吧?…所以後來除了官蘇荷還有你進入塔內,還有其他人進入塔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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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風吟從七歲開始便被提拔到武家拜師學習古物封印師的相關事務,在一行久了自然可以察覺到常人無法查察覺的細節,如果傅冬榮早在國外團隊找到穆札並讓他帶這些人進入寶塔,唯一可能性就是這些人就是通過鬼影橋的祭品,對於長年為寶塔加固封印的人來說,他不可能不知道鬼影橋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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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札點了頭,他沒有想到眼前的人竟然會知道那麼詳細,可是在對方提到官蘇荷與自己進入塔內這件事,他有些遲疑…,這個細微的表情變化也讓步風吟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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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蘇荷的確有跟我一起進入塔內,也有一個來自西藏的姐姐一起進入,但是到塔內入口後,突然間官蘇荷不見了…,連帶那位西藏姐姐也不見了,所以我才很害怕逃跑,可是…很奇怪的是…我下了鬼影橋卻看到官蘇荷站在橋前看著我…,接下來我就失去意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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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讓他們都同時沉默了一會,尤其是步景雲整張臉都刷白,他露出疑惑的眼神看向穆札,
“你說這兩人到塔內後就不見了…,然後你下了鬼影橋卻看到官蘇荷?這是見鬼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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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景雲將視線移到步風吟身上,只見對方表情變得有些嚴肅,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事情,而鬼影橋上的鬼影越來越躁動,連帶著他們待的樹林也開始狂風大作,瀾滄江的江水突然捲起一陣詭異的漩渦,還伴隨著令人驚悚的呼嘯音…。步風吟沒有像步景雲他們一樣露出緊張焦躁的模樣,依然是那抹冷靜的表情看著奄奄一息的穆札,她拿出後腰腰包內的一張人形黃紙以及一支小楷毛筆,然後將毛筆沾上穆札手上的鮮血,接著在人形黃紙上的頭部、雙肩、雙手、雙腳及心臟處點上紅點,並在黃紙背後寫上一段咒文,她轉過身對著鬼影橋的方向拿著人形黃紙,然後右手食指及中指併攏指在人形黃紙的心臟上,喃喃自語了一段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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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吾真身,現!”
最後一句話一說出,只見人形黃紙澎的一聲化成白色煙霧後,一個與穆札一模一樣的人從煙霧中走了出來,讓步景雲他們都露出震驚的表情,以前在電影上看到的情節,沒想到可以在現實中親眼目睹整個過程,步景雲又再次佩服起他親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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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熙,讓人把穆札帶到車上送去醫療院所處理一下傷口,別讓他死了,現在我們跟著替身紙人過鬼影橋。”
步風吟見到穆札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暈厥過去,便讓陸靖熙叫人處理一下,原本她是打算拿穆札的性命去做鬼影橋獻祭,不過如今看來留著這傢伙的小命也許還有一點用處,所以她才使用這個方式過鬼影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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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陸琰你安排一下。”
陸靖熙點了頭,便叫一旁的陸家夥計將穆札拖到車上,簡單交代一些事情後又走過來到步風吟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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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沒有使用穆札的生命作為獻祭這件事也讓步景雲鬆了口氣,雖然步風吟逼問時下手非常不客氣,可終究還是留下對方一條命,他走到步風吟身旁看了眼色緩緩開口,
“姐,妳其實骨子裡還是有份良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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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風吟聽到步景雲對自己的評論後,停下腳步對步景雲勾起一抹令人無法理解的玩味笑容,眼神中似乎帶點對眼前這個親弟弟覺得有趣的意思,她冷笑了幾聲,
“良知嗎…,景雲你這個步當家當得真善良,我會留下穆札的性命並不是因為良知,而是他還有一絲用處,別把我想得太好了,你會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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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過去,步景雲感覺到步風吟全身上下透露把人隔絕一段距離的氣息,他突然看不清楚眼前與自己血脈相連的人,好陌生…,而陸靖熙在一旁也聽到兩人的談話,不知道為何他會覺得這段對話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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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官若華他們往人面孔雀雕像的方向走時,注意到了雕像後方是一條石磚通道,而最底端有一扇石門,有了落下鬼影橋的詭異經驗後,他們兩人對於這條石磚通道相當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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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無憂拿著手電筒照著人面孔雀雕像附近以及地面,確保是否有無機關設計,最後他將手電筒的光照在雕像上面,人面孔雀雕像雕刻的相當細緻,兩座雕像分別是一男一女的樣貌呈現,他眼前的正是男貌雕像,濃眉大眼,雙眼如銅鈴般瞪大怒視著前方,面貌上的肌理紋路相當細膩呈現出來,人面下方便是孔雀身,頭大身體小的比例雕刻讓這座雕像有股說不出來的詭異,擬真的程度彷彿有一個人站在面前瞪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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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慕無憂將手電筒燈光移開的霎那,官若華餘光似乎瞄到雕像的眼睛跟著轉動了一下,
“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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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著手電筒又照上人面孔雀雕像,但雕像的雙眼並沒有轉動,慕無憂看到官若華有這樣的舉動後,也露出疑惑的神情將手電筒照上雕像,
“怎麼了?”
“我看到雕像的眼睛動了一下…,但應該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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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無憂看著眼前的雕像微蹙起眉頭,他從小跟著陸嘉余學戲練功的時候,便一同學習開墓以及下墓等技巧,而陸嘉余雖然年輕就唱戲,但墓底的東西也懂得不少,所以在下墓時也常常叮嚀自己,像是奇特雕像或者壁畫等具有特殊代表性的東西,都需要特別留一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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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曾經告訴我這種特別的雕像需要留一份心…,也許你不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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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無憂用手電筒照了地面與雕像的距離,目測大約三米左右,依照自己的輕功上去看看,應該不成問題,
“你在下面等著,我上去看一下雕像有沒有什麼機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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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等官若華開口,慕無憂便抽出腰間的鞭子一甩勾住雕像的頸部,雙腳如飛燕般輕盈踩上石角處,便一躍而上跨在人面孔雀雕像的身上,官若華雖然知道慕無憂的身手比自己還要扎實,且長期學戲的姿態讓他一系列動作翩若驚鴻,優雅飄逸,當面看到還是不禁會失神,就像當年他看到年少慕無憂第一次唱戲的樣子,在他心裡留下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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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無憂從上而下看到官若華盯著自己不發一語的樣子,不禁勾起好看的嘴角,起了調侃的小想法,
“若華,現在我可沒有唱戲呢,怎麼看得那麼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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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若華聽到慕無憂的話後,那雙漂亮的大杏眼瞪了他一眼,
“這裡是什麼地方,你還敢這樣開玩笑…,快看雕像有些什麼奇特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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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慕無憂明白官若華只是口是心非,嘴角不禁深了幾分,然後低下頭用手小心翼翼探著人面孔雀雕像的外觀,突然間他發現頭部的部分是可以轉動,於是他看向官若華。
“雕像的頭是可以轉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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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像的頭可以轉動?
官若華看了慕無憂身下的男貌人面孔雀雕像一眼,又將視線轉向女貌人面孔雀雕像,漂亮大杏眼中似乎意會到機關設置的奧妙,雙眼靈動一轉拿出包內的纜繩,他熟練的向女貌人面孔雀雕像拋出繩子,繩爪精準纏繞上雕像的頸部,就在自己準備上去時,他倒退的步伐踩到後方的石磚,只見石磚陷了下去,官若華錯愕的瞪大雙眼,在那瞬間上頭石磚牆開了數個正方形的孔洞,數十支箭同一時間向下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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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華!”
慕無憂露出驚訝的表情,朝著官若華大喊道,只見官若華放開抓住纜繩的手,用麒麟截棍迅速打開攻擊的箭矢,然後趁空檔抓住纜繩一躍而上,坐到雕像的後背,突如其來的攻擊應對讓官若華差點來不及反應,一不注意便會成為箭下之魂,他心有餘悸的喘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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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華,你沒事吧!”
慕無憂見官若華膽戰心驚逃過機關攻擊,自己的心情也像坐了趟雲霄飛車,手心不自覺出了汗,只見官若華朝著他揮了手,表示目前沒事,他才放下擔憂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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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這些機關在玉龍宮都曾經遇過,還可以巧妙閃過…,我在想這人面孔雀雕像或許就是打開石門的關鍵,你看他分成男女貌雕像,且雕像頸部又可以轉動…,我剛才稍微看了一下,他只能固定轉一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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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若華身為守墓四大家之首官當家並非只是個空殼子,加上文物修復的專業培養訓練下,對於細節的部分都會相當注意,在上來的過程中用手探著雕像差異處時,他便注意到這個細節,也就是雕像被設計成只能轉固定方向,而巧妙的是底部有平衡的裝置,若他們兩人誰先轉動雕像頭部,其中一個人便會觸動隱藏機關而喪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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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們兩人需要同時轉動雕像的頭…。”
慕無憂觀察力極佳,馬上就注意到官若華的小動作,他也順勢一探,果不其然也發現到其中的奧妙,依照下墓的經驗推斷此機關設計的目的,他看向官若華說道,只見官若華滿意自己的理解力,勾起嘴角點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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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數到三,你轉左邊,我轉右邊,一、二、三!”
數到三後,官若華與慕無憂展現彼此從小相處的默契,一個將男貌雕像的頭轉到左邊,一個將女貌雕像的頭轉到右邊後,通道間突然傳出一陣轟隆作響的震動聲,只見中間的通道翻到另外一面,是平面的石步道,步道底部的石門也緩緩拉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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