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この人は…」
一個女孩偷偷躲在樹叢後面,她叫早野瀨波,現在正盯著前面那個裸上身穿著蛇皮外套及黑色皮褲、帶著黑色單邊眼罩、長得有點兇狠,名字叫做真島吾朗的人。
看來這個真島似乎遇到了什麼阻礙,站在愛情旅館前不停徘徊。
旅館老闆:「すいません、ここはカップルしか入れられません,あんたみたいなヤクザの顔がした人、絶対に変なことするに決まってるでしょう!」
(不好意思,這裡必須要情侶才可以進來喔,像你這種長得就像黑道的人,肯定打算在這裡做奇怪的交易!)
真島:「くっそ…なんやそれ、俺だけじゃ入れへんか」
(可惡...這是怎樣,我一個人不就不能進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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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直在旁邊偷偷觀察這位黑道大叔的瀨波從真島旁冒了出來,
瀨波:「あの、もしよかったら、私を連れて行こうか?」
(那個、如果可以的話,帶上我一起去吧?)
真島:「お前?」(你?)
「お前みたいなガキをそんなところに連れて行ったら、俺がめっちゃ変なおじさんになっちゃうやんか?」
(帶像你一樣的小鬼進去這種地方,我不就變成奇怪的大叔了嗎?)
「警察が来たらまずいで?」
(要是警察來了可就麻煩了喔?)
瀨波:「それはそうなんですけど、」
(雖然話是這樣說沒錯)
「この辺でパパ活してる女の子がよく来るから、多分大丈夫だと思いますよ」
(但在這附近做爸爸活的女孩子常常來這邊,所以我想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真島:「そうか、お前ほんまに変な子やなーやけど、これは子供遊びじゃないで、もしなにがあったら、殺されるかもやで?」
(是喔、你真是個奇怪的小孩呢—
但是,這可不是小孩的遊戲喔,如果發生了什麼事,可是會被殺掉的喔?)
瀬波:「それは別に気にしていませんよ」
(我並不在意那種事喔)
「でも私が助けてくれないなら、ここにも他に女がいないでしょう?」
(但是如果我不幫你的話,這裡也沒有其他的女人了不是嗎?)
真島:「(輕輕笑了下)ならええやん、おい、おばはん、俺たちはカップルや、これで入れくれるやろ?」
(那就好,喂、老婆婆、我們是情侶,這樣就可以進去了吧?)
瀨波:「(輕輕挽住真島的手)まだなのー?」
(還沒好嗎?)
老闆似乎懂了什麼,
「ああ、そういうことやねーじゃどうぞ、ごゆっくり休んでくださいね♪!」
(啊啊、原來是這樣啊—那麼請進、請好好休息~)
老闆娘絕對誤會了,但沒關係,只要能進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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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おじさんは、誰かを探しているですか?」
(大叔是在找人嗎?)
等電梯的過程中,瀨波向真島提出了這個疑問。
「ええ、まぁな。」(嗯,算是吧)
「しかしお前もほんまにへんやな、知らないおっさんやのに、急に助けてあげてるなんでなぁー」
(說起來妳也是真的很怪,竟然突然就說要幫助一個根本不認識的大叔)
真島看了一眼瀨波,
「俺が犯罪者ならやばいで?」
(如果我是要來犯罪可就糟了喔?)
面對真島的話,瀨波並沒有回答,只是聳了聳肩。
「なんや、最近の若い子の気持ちまったく理解できへんな」
(搞什麼,真是搞不懂最近的年輕人啊)
「でもお前のおかげで入れられるや、ありがとうなぁ、」
(不過多虧了你我才能進的來,謝啦)
眼看電梯就要到達目的樓層,
真島壓低了音量,「せやけど、」(不過呢)
「今から余計なことしないでなぁ」
(從現在開始不要做任何多餘的事)
「ええなぁ?命のためやから。」
(聽懂了嗎?就當是為了保命。)
瀨波點點頭,沒有多說任何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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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目的樓層後,真島正一間一間尋找著他要找的可疑人物所在的房間號碼,瀨波默默地跟在他身後。突然,門口傳來了聲音,有人進來了。
真島: 「くそ、誰や…あんまり気づかれたらアカンで。」
(可惡,誰啊…如果讓他們注意到我們就麻煩了。)
真島拉著瀨波快速閃進一個狹小的儲物室。而儲物室內空間狹窄,兩人幾乎是緊貼著對方,瀨波的側臉不經意地撞上真島的胸膛。
瀨波: 「(微微一愣,隨即輕聲)狭いですね…」
(有點狹窄呢…)
(她感覺到真島的胸膛,心跳不由得有些加速,微微低下頭。)
真島: 「…あぁ、すまん、ちょっと近すぎやな。」
(…啊,抱歉,有點太近了。)
真島也意識到兩人之間的距離,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
瀨波低頭,稍微移動了一下,想要保持一點空間,但由於這個小空間的限制,她反而無意間更加貼近了真島。
瀨波: 「(輕微的語氣)でも、こんな状況、どうすればいいんですか?」
(不過,這種情況,我們該怎麼辦呢?)
真島: 「(低聲笑了一下)…お前、こういう時も冷静やな。」
(…你,在這種時候也那麼冷靜啊。)
兩人靜默片刻,真島的手不經意地放在了瀨波的肩膀上,好像是想幫她穩住身體。瀨波微微一驚,但並未退縮。
真島: 「お前、そんなに動くと、余計に目立つで。」
(你這樣一動,反而會更引起注意。)
兩人之間的呼吸漸漸重了起來,狹小的空間讓一切都變得格外敏感。
瀨波: 「わかっています。でも…」
(我知道。但是…)
她微微抬頭,恰巧與真島的視線相遇,這一瞬間,她感受到一種微妙的變化。
真島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雖然他將瀨波視為“小孩”,但此刻的空氣中卻流動著一種奇妙的氛圍。
真島: 「…まあ、こうなったら、少しだけじっとしててくれ。」
(…既然這樣,就再忍耐一下,靜靜的待一會)
隨著兩人身體之間的距離拉近,心跳的節奏似乎都同步了,整個氛圍變得異常微妙,這個狹窄的空間成為了兩人之間無聲的“拉鋸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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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狹小的儲物室內,真島和瀨波的身體幾乎是貼得緊緊的,瀨波的側臉直接靠在真島的胸膛上。真島上身只穿著蛇皮外套,身體的觸感溫暖而堅實。空氣中流動著微妙的緊張感,瀨波的心跳也不自覺地加速。
瀨波:(微微皺眉,內心暗想)「…おじさんの胸、熱い…」
她的側臉貼近真島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他胸口的溫度。那股溫暖傳遞到她的臉頰上,仿佛穿透了她的皮膚,讓她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悸動。
真島的心跳在她耳邊更加明顯,她可以聽到那穩定而強有力的節奏,仿佛在她耳邊回響。瀨波微微閉上眼睛,感受著這份近距離的接觸,她的胸口也跟著微微起伏,心跳不自覺地加速。
瀨波輕輕呼吸,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幾乎與他的胸肌貼合
她感覺到真島的心跳就像是深處耳邊的低語,似乎也在這個短暫的瞬間,將彼此的距離縮短到了極限。
真島輕輕地抬起手,摟住瀨波的腰部。手臂穿過她的背後,將她的身體固定在自己的胸膛前,這個動作使得兩人之間的接觸更加緊密。
真島: 「(低語,語氣依然帶著一絲笑意)お前、大丈夫か?」
(你沒事吧?)
瀨波的整個上半身都被真島摟住,感覺到他溫暖的手掌緊緊覆蓋在她的腰部,讓她的身體不自覺地微微一顫。那種穩定的力量將她牢牢固定住,讓她幾乎無法逃脫。她能感受到真島的體溫傳遞過來,胸膛的強硬與溫暖在這狹小的空間裡交織在一起。
瀨波: 「(輕聲)近いなぁ…」
(好近啊...)
真島微微愣住,感受到瀨波身體的微弱顫抖,而他也感覺到自己心跳加速,這讓他更加不自在。
真島: 「悪いな…」(抱歉啊)
真島的手輕輕抬起,將瀨波的肩膀拉向自己,將她的身體再次貼緊,避免任何多餘的動作引起注意。這一次,他的手臂完全摟住她的腰,讓她無法逃開。他的動作充滿了保護的意味,但也讓這股親密的肢體接觸變得更加深刻。
瀨波感受到這股緊迫的氛圍,但她依然保持冷靜,似乎對這樣的近距離接觸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默默感受著真島手臂下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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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儲物室裡,兩人聽見外面的可疑人說話後,真島迅速得知那人想找的目標已經從後門離開。
可疑人:「あの男はもう裏口から出て行ったで。」
(那個人已經從後門走了。)
聽到這句話,真島稍微鬆了口氣,轉過頭看了看旁邊的瀨波,心裡有些懷疑她的狀態,但也沒多說,趕緊往外走。
真島:(語氣有點輕鬆)「ありがとう、またな。」
(謝了,改天見。)
瀨波輕輕點了點頭,然後默默跟隨,兩人很快就走出了愛情旅館。真島根本來不及再多看她一眼,他的目標還在,而現在最重要的是追上那個可疑人。
真島:(回頭看了看瀨波,口氣略顯隨便)「お前はもう帰れ、俺が追うから。」
(你回去吧,我來追那人。)
瀨波雖然有些不甘心,但聽見真島這麼說,還是點了點頭,默默看著他快步離開。她心裡有些複雜的感覺,雖然對真島的仰慕還在,但真島的態度似乎對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
瀨波對真島有深刻的記憶,知道他是曾經救過自己的那位大叔,而真島對瀨波則沒有什麼印象。
而瀨波也不記得真島的名字,但能確定真島就是當年救了自己的那位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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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島迅速向瀨波道過謝後,便匆忙地離開了愛情旅館,開始追蹤可疑人。瀨波站在原地,心中卻充滿了各種複雜的情緒。她知道,這位大叔就是當年救了她的那個人,雖然他不記得她,但她的記憶卻深深地刻在心裡。
真島快速地穿過街道,心裡並不在意瀨波的存在,他只關心著自己的任務。他並沒有特別記住今天這個偶然的相遇,對他來說,瀨波不過是一個陌生的女孩。
————
當天晚上
瀨波回到家裡躺在床上,目光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她的心情複雜,對真島的情感和對自己的期待交織在一起。
那時的真島大叔,雖然沒有多說什麼話,但他的出現無疑拯救了她的命。她知道,無論他現在是否記得她,對她來說,他依然是那位值得感謝的大叔。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S3XB2NbNR
瀨波:(自言自語)「あの人だ…やっぱり、あの時のおじさんだ。」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b8Xpzs7Wx
(那個人…果然是當時的大叔。)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0S6DUKWbt
她的聲音低低的,帶著些許感傷。她知道,自己再也不是那個小女孩了,而真島也不再是當時那個義無反顧的救命恩人。儘管如此,她還是忍不住感受到一種奇妙的連結,這種感覺無法用言語表達。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dYZhb9ome
瀨波:(心裡)「でも、あの人…私のこと覚えてないんだろうな。」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3dkLHtgLd
(不過,他應該不會記得我吧。)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MOcUYXOmp
儘管內心有些失落,瀨波還是決定保持冷靜。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8HdJoKOka
畢竟,這場意外的相遇,對真島來說,只是無數次的偶然中的一次。她只能默默地告訴自己,無論他記不記得,她還是會繼續前行。
瀨波:(心裡)「あの人にもう一度、恩返しできたらいいな…」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eVZ1nuv21
(如果能再次報答那個人的恩情就好了…)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5RaN91u7qW
她閉上眼睛,輕輕地嘆了口氣,心裡仍然無法平靜。
——
真島在追蹤可疑人後,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坐在沙發上,他心裡仍然對那個女孩有些印象,但並沒有深究。對他來說,這一天的經歷就像是過眼雲煙,並不會在他的生活中留下太大痕跡。
真島:(心裡)「あの子、なんか変なの子やな…でも、まあどうでもええ。」
(那個孩子,總覺得是個怪孩子啊…不過,那種事怎樣都好啦。)
他不禁輕輕地搖了搖頭,將那份微妙的感覺拋諸腦後,繼續處理自己更重要的事。
這次的見面對兩人來說,雖然有些難以言喻的情感,但仍然充滿著不對等的認知。真島對瀨波並沒有太多印象,而瀨波則在心裡默默記住了這位曾經救過她的恩人。雖然兩人都無法在此刻完全理解對方的感受,但他們之間的故事,似乎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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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PTPZVEmFb
瀨波站在路邊,雙手插在口袋裡,原本是想找個機會報答那天的恩情,然而竟然就在這裡巧遇真島。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aFM2TUpSV
真島的目光從煙霧中望向瀨波,眼中露出一絲驚訝,隨後,他對瀨波喊道:
真島:「おお、お前は昨日のお嬢ちゃんやん?」
(喔喔!你不就是昨天的小妹妹嗎?)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nUjPP23cL
真島:「昨日はほんまにありがとうなぁ。」
(昨天真的謝謝你啊。)
瀨波聽到真島這麼說,心中雖然有些驚訝,但仍然保持冷靜。她沒有提及那天的事情,而是輕輕點了點頭。
瀨波:「…いえ、そんな。」
(…不,沒什麼。)
真島看著瀨波,眼中閃過一絲好奇。雖然他並不知道她的名字,但她在昨天的舉動給他留下了印象。
真島:「お前、名前なんというの?」
(你叫什麼名字?)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tCulE1KGx
瀨波原本只是輕輕地站著,心裡有些掙扎,但還是平靜地開口回答。
瀨波:「早野…瀬波です。」
(早野…瀨波。)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6Hp0kFVqHV
真島微微皺眉,細細思考了下這個名字,但也沒有太過深究。他隨即用輕鬆的語氣回答:
真島:「早野…か、」(早野啊...)
「俺は真島やけど、まあ、真島でええわ。」
(我叫真島,不過叫我真島就好。)
真島的關西腔讓語氣顯得輕鬆隨意,瀨波也不由得露出一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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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站在路邊短暫地交談了幾句,真島並未再繼續提及昨天的事情,轉而關心起瀨波現在的情況。
真島:「お前、今ここで何してんの?」
(你現在在這裡做什麼?)
瀨波有些不知所措,思考了片刻
瀨波:「ちょっと、散歩してただけです。」
(只是在散散步而已。)
真島瞥了一眼瀨波,似乎覺得她有些特別,但並未再多說什麼。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煙,隨後掐滅了它。
真島:「そっか。ほな、またな。」
(是嗎,那麼改天見。)
真島隨便擺了擺手,準備離開。他對瀨波並未有太多的留戀,儘管她讓他感到有些奇怪,但這段偶遇對他來說還是無關緊要。
瀨波看著真島離開的背影,心裡雖然有些感慨,但還是默默轉身離開,打算繼續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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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沒幾天後
放學後的瀨波在街上閒晃,餘光瞄到一個熟悉的蛇皮外套...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1j4yTUB7Zh
真島站在便利商店門口抽著菸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Bs4tJa0sZ
瀨波心裡猶豫了片刻,還是鼓起勇氣走向他。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y0nYYgANf
瀨波:「真島さん…?」
真島聽見那熟悉的聲音,轉過頭,看到是前幾天幫過他的那個女孩,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語氣輕鬆地回應:
真島:「おー、またお前かいな。」
(喔~又是你啊。)
他看了瀨波一眼,笑著說:
真島:「こんなトコでバッタリ会うとはなぁ。何しとったん?」
(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碰到啊。妳在幹嘛?)
瀨波有些緊張,但還是努力保持冷靜,回答道:
瀨波:「ちょっと…買い物しに来ただけです。」
(就是來買東西而已。)
真島微微點頭,像是沒太在意她的回答,隨意又不失禮貌地說道:
真島:「へぇ~、ワイもようこの辺通るし、また会うかもしれへんなぁ。」
(欸~我也常經過這裡,說不定還會再碰上呢。)
此時,兩人陷入短暫的寂靜。真島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斜眼看向瀨波,嘴角揚起帶點惡作劇意味的笑容。
真島:「お前、もしかしてワイのこと気になっとるんか?」
(妳,該不會是在意我吧?)
瀨波聽到這句話,臉紅得更厲害,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她的反應有些慌亂,但仍然低下頭,輕聲回應:
瀨波:「えっ、そんなんちゃいます…!」
(欸…!才不是那樣的…!)
真島聽到她的回答,眉毛一挑,嘴角帶著輕鬆的笑意,語氣更調皮了一點:
真島:「ははっ、まぁ、元気そうで何よりや。気ぃつけて帰りや。」
(哈哈,嘛,看到妳沒事就好。路上小心點啊。)
瀨波聽見真島這樣說,心裡一暖,簡單地點了點頭。
瀨波:「はい、また…」
(嗯,再見。)
真島隨便地把煙蒂踩熄,撇了撇嘴,準備離開,隨口道:
真島:「ほなな。」
(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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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室町的街頭如常,燈紅酒綠,行人川流不息。瀨波靠在巷子口的牆邊,低頭把玩著手機上綁著的吊飾,眼神卻不時掃向街道,像是在等著某人。這是她這幾天以來的日常
——
每天放學後的黃昏時分,她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只為等待真島經過。
真島並不是傻瓜。他早就注意到這個小姑娘每天都在這裡,眼神裡藏不住的期待。只是,他並沒有戳破,反而也順著這股默契,每天按時路過這條巷子。
是巧合,還是刻意的?這一點,就連真島自己都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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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還沒遇到真島,瀨波就先遇上了兩個醉醺醺的小混混。
「おい、そこの姉ちゃん、何してんの?こんなとこで一人って、危ないんちゃう?」
(喂,這位小姐,在這裡做什麼啊?一個人挺危險的吧?)
一名叼著煙的小混混走上前,笑容輕佻,眼神肆無忌憚地掃過瀨波全身。
瀨波沒有看他,冷冷地回了一句:「あなたには関係ないやろ。」
(關你什麼事?)
她的態度讓混混臉色一沉,另一人走上前一步,用力推了推她的肩膀:「おい、その口の利き方、気ぃつけろや!俺ら誰やと思っとんねん?」
(喂,說話注意點!妳以為我們是誰啊?)
瀨波微微側頭,避開了他的手,語氣依舊平淡:「知らないし、知りたくもない。」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他們,叼煙的混混把身上的徽章秀給瀨波看:「これ見てわからんのか?俺らは東城会の人間やぞ。」
(這個看得懂嗎?我們可是東城會的人。)
徽章上明顯的寫著「泉」字。
另一人繼續威脅道:「逆らったら、幹部様に連絡して、家族ごと皆殺しにしたるわ。」
(敢違抗的話,就打電話給幹部,把妳全家人都幹掉。)
瀨波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但她依舊不動聲色。叼煙的混混上前一步,笑得更加惡劣:「まぁまぁ、そない強がらんでもええやろ。俺らとええことしようや。従ったら、安全は保証したるで?」
(嘛嘛,別這麼強硬嘛,跟我們好好配合吧。聽話的話,安全還是能保證的。)
瀨波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將手伸進制服百褶裙裡、碰上大腿上綁著的槍袋。
突然,她拔出一把左輪手槍,抬手對著天空開了一槍——
「ポンー!」
(砰!)
槍聲劃過了被夕陽染紅的天空,巷子裡瞬間安靜下來。
「なんや…!?」
(什麼…!?)
混混們被槍聲嚇得呆住,連菸都掉在地上,瞪大了眼睛看著瀨波。
瀨波緩緩將還冒著硝煙的手槍抵在叼菸混混的脖子上,冰冷的眼神讓他渾身僵硬。接著,她不疾不徐地從針織外套裡拿出第二把手槍,指著另一個混混的脖子。
「近づくな。」
(不要靠近我。)
瀨波的聲音冷得像冰。
「わかったら、今すぐここから出て行け。」
(明白了的話,馬上給我滾出這裡。)
混混們嚇得臉色蒼白,連滾帶爬地逃出巷子,甚至都不敢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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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なんやその音?」
(這個聲音是怎麼回事?)
真島正經過巷子,聽到槍聲後猛地停下腳步,皺著眉頭,目光瞬間變得警惕。他心中一緊,立刻加快腳步朝聲音來源走去。
「まさか…早野はもう…!」
(該不會…早野已經被…!)
他剛跑到巷口,就看見兩個小混混臉色蒼白地逃了出來,嘴裡還在驚叫:「やばい、やばい!なんやあいつ!」
(雞掰,雞掰!那傢伙是怎樣!)
真島心中更加擔憂,立刻衝進巷子裡,卻驚愕地看到瀨波站在原地,手裡拿著兩把左輪手槍,還冒著硝煙。
「…早野...?どういうことや…?」
(…早野...?這是什麼情況…?)
瀨波也注意到了真島,臉色一變,低聲咕噥:「やっべ…!」
(要完…!)
瀨波知道大事不妙了,首先是這個槍聲一定會引來警察,其次是被真島看到了開槍的是自己,
她立刻轉身朝巷子的另一端跑去。
「待っとけや!」
(站住啊!)
真島喊了一聲,拔腿追了上去。
瀨波並不是跑得特別快,但她熟悉神室町的地形,利用各種巷道和障礙物變換路線,成功甩開真島好幾次。
真島在心裡暗罵了一聲:「こいつ、逃げることがこんなに上手でなんや…!」
(這傢伙,這麼會逃跑是怎樣…!)
兩人最後甚至一路跑出了神室町,
來到一條較為安靜的住宅街。
瀨波終於停了下來,靠著牆大口喘氣:「もう…これ以上無理やわ…」
(已經…再也跑不動了…)
真島終於追上她,停在她面前,同樣喘著氣,目光卻帶著不解與擔憂:「お前、何してんねん。」
(妳到底在幹什麼。)
瀨波低著頭,不敢看他,只是咬著唇沒有回答。
「さっきの銃…どこで手に入れたんや。」
(剛剛的槍…妳從哪裡弄來的。)
「…」
見她沉默,真島嘆了一口氣,揉了揉額頭:「まぁええ、言わんやろな。」
(算了,妳肯定不會說的吧。)
他點燃一根菸,深吸了一口後,語氣緩和了下來:「ほな、これだけ聞かせろ。なんでそんな危ない真似するんや。」
(那麼,至少告訴我,為什麼要做這麼危險的事。)
瀨波抬頭,目光複雜,卻什麼也沒說。
「はぁ…しゃあない。けどな、二度とこんなことすんな。」
(唉…真拿妳沒辦法。但聽著,別再做這種事了。)
真島說完這句話後,表情依然帶著不滿,但眼神中有些擔心。
「お前の携帯は?」
(妳的手機呢?)
瀨波把手機遞給了真島,真島接過來後,在鍵盤上一頓操作,隨後將手機還給瀨波。
「次こんな時、俺に連絡してや。」
(這種情況下,記得聯絡我。)
「お前、もう一回俺に助けてもらったからな。今度は俺が助ける番や。」
(妳已經幫過我一次了,所以這次輪到我來幫妳。)
真島說完這句話後,轉身準備離開。內心卻不由得暗自警惕,
「このお嬢ちゃん、いったい何者や…?」
(這小姑娘,到底是什麼來頭?)
真島的內心迴響著這句話。
——
真島離開後,瀨波疲憊的靠在牆上,
「……私が助けたって、そんな大したことない。」
(我的幫助...又不算什麼...)
瀨波的心裡忽然覺得有些沉重。她不是那種會依賴別人的人,尤其是像真島這樣的黑道人物。她希望能自己處理一切,卻也知道,真島的幫助確實能夠讓她少了很多麻煩。
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手機,心裡掙扎著:不過是一次偶然的幫助,為何真島會這樣認真?他對她真的只是因為那件事才有所回報,還是他真心願意幫她?這些問題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でも、こういうことって…」
(可是,這樣的事…)
這時心中不自覺地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瀨波不能否認,今天的事情讓她有些慌張,尤其是面對真島的時候。儘管他只是出於某種義務給了她聯絡方式,但她的心情卻依然不平靜。
「今後、あんなこと、また起こさないようにしないとな。」
(以後,這種事,我不能再讓它發生了。)
瀨波低聲自語,帶著一絲無奈。今晚的經歷讓她感到不安,也讓她意識到自己必須更加小心,無論面對任何困境,她都不該輕易依賴他人。這份困惑與無助,在她心中盤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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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幾天,真島去參加了東城會的幹部會議,
會議結束後,真島隨便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走出會議室。會議他根本沒在聽,這些東城會的幹部對他來說就像是背景音而已,他根本就不在乎。
更何況他在會議快結束前才到,這些人的談話對他毫無吸引力。
柏木修看到真島走出來,便帶著微笑走過來:「真島、ちょっと一杯どうですか?」
(真島,要不要喝一杯?)
真島點點頭,並隨便應了一聲:「おお、ええで、行こうか。」
(好啊,走吧。)
兩人來到附近的酒吧坐下,柏木隨意地倒了酒,然後一邊喝一邊聊起來。
過了一會兒,真島開口問道:
「柏木、ちょっと聞きたいことがあるんやけど。」
(柏木,我有件事想問你。)
柏木:「おう、どうしたんや、真島?何かあったんか?」
(喔,怎麼了,真島?有什麼事嗎?)
真島:「実はな、極道界で『早野』っていう名前を聞いたことあるか?」
(其實,我想知道你在黑道界有沒有聽過『早野』這個名字?)
柏木:「早野か…ああ、聞いたことあるぞ。十年くらい前やったかな、東城会のほんの小さな分派組織の名前やな、それが川坂組や。」
(『早野』…嗯,我聽過。大約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時東城會有個非常小的分支組織,名字叫川坂組。)
真島:「川坂組?あんまり聞いたことない名前やな。で、どういう組織なんや?」
(川坂組?這名字我好像沒怎麼聽過。那是怎樣的組織?)
柏木:「川坂組はな、力もほとんどなかった。組長の川坂雅一以外は、どいつもこいつも無駄にデカい口叩くだけの雑魚ばっかりやった。けどな、川坂には妻のほかに恋人がいて、その恋人が『早野』だ。」
(川坂組嘛,基本上沒有什麼實力。組長川坂雅一以外,裡面的人全都是一些講話大聲卻沒什麼實力的小混混。不過,川坂有個妻子之外的情人,這個情人就是『早野』。)
真島:「へぇ…そんで?」
(是嗎…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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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木:「その恋人が産んだ子供が、川坂の息子やけど、川坂がすでに結婚してたから、その子は公には認められんかった。だから、子供は母親の姓を取って『早野』になった。」
(那個情人生了個孩子,這孩子是川坂的親生兒子,但因為川坂已經結婚,所以這孩子並未被公開認可。因此,他用了母親的姓氏,『早野』。)
真島:「なるほどな…それで、その子はどうなったんや?」
(原來如此…那這個孩子後來怎麼樣了?)
柏木:「その子も東城会に入ったらしいが、川坂組には所属せんかったみたいやな。川坂組は権力も実力もなかったから、あんまり目立たんかった。」
(那個孩子好像也進了東城會,但似乎沒有加入川坂組的樣子。川坂組的實力和權力都很薄弱,所以也沒什麼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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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島:「じゃあ、川坂組はどうなったんや?」
(那川坂組後來怎麼樣了?)
柏木:「川坂組は、その時東城会のある内紛でほぼ全滅したんや。組長の川坂雅一も、その内紛で命を落とした。」
(川坂組在東城會當時的某場內鬥中幾乎全滅,組長川坂雅一也在那場內鬥中死了。)
真島:「そっか、じゃあその子は?」
(這樣啊,那那個孩子後來怎麼樣了?)
柏木:「その子が生きてるかどうか、どこに行ったかはわからん。川坂組自体が小さすぎて、そいつのことを知ってる奴も少ないんや。けど、川坂組のことに詳しい奴は名前を覚えてるかもしれん。」
(那個孩子是不是還活著,去哪裡了,我無從得知。川坂組本身就太小了,知道這孩子的人不多。不過,對川坂組有了解的人,或許還會記得那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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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島:「なるほどな、ありがとうな、柏木。」
(原來如此,謝謝你,柏木哥。)
柏木:「気にすんな。」(別客氣。)
「でも、真島、どうして急に『早野』って名前を出したんや?何か気になることでもあるんか?」
(不過,你怎麼突然提起『早野』這個名字呢?有什麼特別的事情讓你在意嗎?)
真島:「うーん、別に大したことないんやけどな…ちょっと気になっただけや。」
(嗯,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啦…只是有點在意而已。)
柏木:「そうか、まあ真島がそう言うなら、俺は何も聞かんけどな。」
(是嗎,反正既然你這麼說的話,我也不會多問。)
講到這裡,話題的氛圍一度輕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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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木:「ところで、先日前神室町で一発だけ銃声が聞こえたんやけどな。何かあったんか知ってます?」
(對了,前幾天在神室町聽到了一聲槍聲,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真島:「銃声か…一発だけやったんか?」
(槍聲嗎…就只聽到一聲?)
柏木:「ああ、一発だけやな。なんか聞き覚えがあるような気がしたんやけど…。」
(嗯,只有一聲。我覺得好像聽過這樣的槍聲。)
真島:「……」
(…)
柏木所說的槍聲似乎就是瀨波當時射的那發,而那把槍、也許是和東城會常常有來往的那間槍枝業者所販賣的熱門商品。
所以才會讓柏木覺得熟悉吧。
柏木:「これがどうした?」
(這怎麼了嗎?)
真島:「いや…ただ、ちょっと気になるだけやな。」
(沒…只是有點在意而已。)
真島的表情變得有些沉思,他知道這槍聲可能跟瀨波有關,心中不免開始疑惑,但他沒有直接表露出來。
真島:「神室町は相変わらずやな。まあ、俺はそんなこと気にしても仕方ないけど。」
(神室町還是老樣子嘛。好啦,我也沒辦法太在意這些事情就是了。)
柏木:「うん、まあな。でも、また何かあったら知らせてくれよ。」
(嗯,也是。不過如果有什麼情況再告訴我一聲。)
真島:「おお、わかった。」
(喔喔,知道了。)
——————————
[教室]
上課時間,坐在教室最後一排的瀨波與她的朋友們各做各的事。
浅井修一:「早野、ふと思ったんやけどさ。」
(早野,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一個把課本蓋在臉上,靠著椅背翹著腳,坐著兩腳椅晃來晃去的男生,突然拿下臉上的課本,對著旁邊的瀨波說道。
瀨波:「ん?なんや?」
(嗯?什麼事?)
浅井修一:「たぬきって何であんなに腹でかいんやろな?」
(狸貓為什麼肚子那麼大啊?)
瀨波:(一臉認真地思考了一下)「…きっと餅食べ過ぎたんやろ。」
(…一定是吃太多年糕了吧。)
浅井修一:「あー、なるほどな!それで腹叩く音が“ポンポン”なるんか。」
(啊,原來如此!所以牠們肚子拍起來才會“砰砰”響啊。)
瀨波:「せやで。しかも、たぬきはきっと暇すぎて“腹叩き大会”とかしてんちゃう?」
(沒錯。而且啊,狸貓一定是太閒了,才會辦什麼“肚皮敲擊大賽”吧?)
浅井修一:「腹叩き大会か!優勝者はきっと最強の狸やな。」
(肚皮敲擊大賽嗎!冠軍一定是最強的狸貓吧。)
瀨波:「せや!優勝した狸は“伝説のぽんぽこキング”とか呼ばれるんや。」
(沒錯!贏了的狸貓一定會被叫做“傳說中的砰砰國王”。)
佐倉優菜:(完全聽不下去)「ちょ、ちょっと待って!何その話!?たぬきが腹叩き大会?バカすぎるやろ!」
(等一下!什麼鬼啊!?狸貓肚皮敲擊大賽?這也太蠢了吧!)
瀨波前面的座位是一個桌上堆滿化妝品、手上還拿著睫毛夾,很明顯是夾睫毛夾到一半聽不下去的女生轉過頭來對著兩人說。
川崎大輔:「わかるさー、でも“ぽんぽこキング”はちょっと面白そうさー!」
(我懂啦,可是“砰砰國王”好像有點有趣耶!)
而現在傻呵呵的加入話題的、是坐在瀨波隔壁一個身材結實、皮膚黝黑的道地沖繩腔少年。雙手交疊放在後腦勺靠著,似乎很熱衷於討論這件事。
山田美奈子:(扶額嘆氣)「あんたら、ほんまに話のセンスどこかおかしいわ。」
(你們兩個的話題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坐在優菜前面的是一個戴著眼鏡,舉止優雅的女生,上課上到一半聽到這個奇怪的話題忍不住轉頭向他倆說道。
瀨波:(毫不在意地笑著)「いやいや、大事やろ。こういう話から歴史が生まれるんやで。」
(哪有啊,這很重要好嗎。這種話題說不定能誕生歷史呢!)
浅井修一:「そやな。いつか狸の国に行ったら、“ぽんぽこキング”の像が建っとるかもな。」
(對啊!說不定哪天到了狸貓的國家,還能看到“砰砰國王”的雕像呢!)
瀨波:「しかも、その像の下には“ぽんぽこは永遠に腹を叩く”っていう格言が刻まれとるんや。」
(而且那雕像底下一定刻著“砰砰永遠敲擊肚皮”這種名言吧。)
浅井修一:「ええやんそれ!俺らが狸の伝説を考えたとか言ったら、学校の教科書に載るかもしれんで!」
(這個不錯欸!如果我們說是我們發明的狸貓傳說,搞不好會被寫進課本裡呢!)
佐倉優菜:「いやいやいや!絶対載らんわ!どんな教科書がそんな意味不明な話載せんのよ!」
(不對不對不對!絕對不可能好嗎!哪本課本會記載這種毫無邏輯的內容啊!)
川崎大輔:「でも、教科書に載ったら面白いさー!俺、ちゃんと“ぽんぽこキング”勉強するさー!」
(可是如果真的被寫進課本,好像蠻有趣的耶!我一定會認真學習“砰砰國王”喔!)
山田美奈子:(完全忍不住)「…ほんまにあんたら、一回黙っといてくれへん?」
(說真的你們能不能安靜一點?)
浅井修一:「なんや、山田。興味ないんか?狸の腹叩き文化、結構ロマンあるやろ。」
(怎麼了,山田。你對狸貓的肚皮敲擊文化不感興趣嗎?這很浪漫的欸。)
瀨波:「美奈子はこういうの、きっと真面目に考えへんタイプやからなぁ。」
(美奈子這種人啊,一定不會認真對待這種話題的。)
山田美奈子:「あんたらが真面目に考えすぎなんやって。」
(是你們對這種東西太認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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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倉優菜:「そもそも狸の国ってどこにあるんよ?地図にないやろ!」
(話說回來,狸貓的國家到底在哪啊?地圖上也沒有吧!)
瀨波:「それは…山の奥とかにあるんやろ。たぬきだけに秘密の隠れ里があるんや!」
(那個嘛…應該在深山老林裡吧。狸貓肯定有自己的秘密村莊!)
浅井修一:「そうそう、村の入口にはでっかい狸が門番してて、合言葉が“ぽんぽこぽん”とかやな。」
(對對。村子的入口一定有個巨大的狸貓在當守門警衛,進去的密語就是“砰砰砰”之類的。)
川崎大輔:「“ぽんぽこぽん”言わんと入れんさー。俺、絶対練習するさー!」
(不說“砰砰砰”就不能進去嗎?那我一定要先練習好才行!)
佐倉優菜:「ちょ、マジでやめてって!もう、あんたらの話聞いてるとこっちまでアホになるわ!」
(等一下!拜託可以停了嗎!我再聽下去感覺自己都會變笨耶!)
瀨波:「ほら、優菜もぽんぽこキングが気になってきたやろ?」
(看吧,優菜妳其實也開始在意砰砰國王了吧?)
浅井修一:「せやせや。そろそろ“ぽんぽこキング研究会”作るか?」
(對吧對吧,還是說我們乾脆成立“砰砰國王研究會”好了?)
山田美奈子:「絶対入らん。」
(我絕對不會加入。)
川崎大輔:「俺、入るさー!ぽんぽこキングを勉強するさー!」
(我一定參加!我要認真研究砰砰國王!)
佐倉優菜:「もう好きにしろ…!」
(算了隨便你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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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菜無奈的轉了回去,好好的對著桌上的鏡子夾完眼睫毛後,像是想到什麼事的再次轉過頭看向瀨波。
優菜:「ところで、波ちゃん最近はあまり私たちと一緒に夜ご飯食べなかったね」
(說起來,最近小波都沒怎麼跟我們一起吃晚餐呢。)
修一:「せやな、放課後まだ用事があるだって、まさか早野…泥棒やってんるの?!」
(就是啊,說什麼放學後還有事,該不會...早野你在當小偷啊!?)
大輔:「えっ?!波ちゃんは泥棒?!それはまずいさー!波ちゃんは困難があるなら、俺に言えばいいのに!」
(欸!?小波是小偷!?那不就糟了嗎!小波如果有什麼困難可以跟我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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瀬波:「そんなわけないやろ!」
(這怎麼可能啊!)
修一:「じゃ、どこに行くんだ?」
(那不然,你是去哪裡了?)
瀬波:「いや…その…なんていうか…」
(不...這個...該怎麼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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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おい早野、あんたたち授業中に何に話してんの?!静かにしなさい!」
(喂早野你們幾個、在上課時間講什麼話!安靜一點!)
瀬波:「はいはい…」(好啦好啦)
修一跟優菜互看了一眼,
「怪しいなぁ…」
(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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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瀨波幫了真島在愛情旅館的那件事之後,開始天天方向在同一個地方假裝「巧遇」真島。
這時候平日一起上學的朋友們便發現,瀨波最近怎麼常常在發呆,放學的時候也都自己一個人說有事情就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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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心驅使下,一行人決定這次假裝跟瀨波道別,然後再偷偷跟在瀨波後面跟蹤她,看看她到底要去幹嘛。
結果就看到了瀨波去跟一個走在路上裸著上身穿蛇皮外套、皮褲皮鞋,還很像黑道的大叔在講話(也就是真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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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躲在牆後,探出頭來觀察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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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一:「あのおじさんは…誰?早野の友達か?」(那個大叔是誰?是早野的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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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菜:「見た目は凄く怖いだけど、大丈夫?」(看起來超恐怖的欸,沒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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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輔:「ええ!でも俺はすっごく男前と思うけどさー」(欸!但我覺得他很有男人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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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奈子:「大輔の声大きすぎ…!」
(大輔你太大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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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菜:「そのおじさんの格好でも、雰囲気でも、まるでヤクザやねぇか…?!」(那個大叔的穿著跟氛圍、根本就是黑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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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輔:「あ!覚え出したさー!この人俺は知ってるさー!」
(啊!我想起來了!我知道這個人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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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輔:「先週で偶然その人が戦う姿を見ていたさーめっちゃかっこいいよ!」(上禮拜偶然看到他戰鬥的樣子,超級帥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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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りの人が言ってたさ…確か‘狂犬’と言う名前があるらしいさー」
(聽旁邊的人說、他好像有一個叫‘狂犬’的名號)
修一:「狂犬…というヤクザか…?」(是叫狂犬的一個黑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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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輔:「ヤクザか!すげぇかっこいい!」
(黑道嗎!超級帥的!!)
大輔這一聲大喊,讓不遠處的瀨波直接發現這幾個人。
瀨波:「大輔!?みんななんでここに?!」
(大輔!?為什麼大家會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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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輔!!」其他三人朝大輔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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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輔:「あ…すまない…」
(啊...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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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菜:「あっはは…そ、それより、波ちゃん、この人は…?」
(啊哈哈...比、比起這個,小波、這個人是...?)
瀨波:「この人は…えっと…最近知り合った人だけなんだ。」
(這個人...呃...只是最近認識的人而已)
真島:「ほーう、なんやん、お前らは早野の友達やんか?」
(喔~什麼嘛,你們是早野的朋友啊?)
真島意味深長的用目光掃射瀨波的朋友們。
優菜:「えっ…顔怖い…」(欸...臉好可怕...)
大輔:「えっ…かっけ…」(欸...好帥...)
真島(看著瀨波):「ほらお前、俺のことをちゃんと友達に紹介しないとあかんやろ?」
(你看吧,不好好向朋友介紹我的話不行吧?)
瀨波(無奈):「わかったよ、あの…こちらのは真島さんです、」
(我知道了啦,這個...這個人是真島先生。)
大輔(突然插話):「ねねおじさん!あなたはヤクザですか?」
(那個叔叔!請問你是黑道嗎?)
修一:「ちょっと、大輔…!それはまずいからやめろ…!」
(等等...大輔!不要這樣很沒禮貌!)
真島:「ええよ別に、俺はそもそもヤクザやし。」
(沒關係啦,說起來我確實是黑道。)
みんな:「えっ!?」(欸!?)
瀬波:「なんかまぁ…そういうことです…」
(怎麼說...反正就是這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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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輔:「えっ!すっげぇかっこいいさー!まさかここで本物の極道と出会えるなんで、東京はマジですごいさー!」
(欸!超級帥的!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裡遇到活生生的黑道、東京真的太厲害啦!)
真島(微微挑眉,看著大輔):「お前…沖縄の子やろ?言葉でバレバレやで。」
(你啊…是沖繩來的吧?光聽你說話就全露餡了。)
大輔(露出驚訝的表情):
「えっ!?なんで分かるさー!?東京の人ってやっぱすごいさー!」
(欸!?為什麼會知道!?東京人果然厲害啦!)
瀬波:「いやいや誰でもわかるでしょう!」(不不誰都看得出來好嗎!)
真島(聳肩,語氣帶著些許調侃):「ほらな、そんな話し方してたらすぐ分かるんや。まあ沖縄のガキが東京で極道に興味持つなんておもろいけどな。」
(看吧,你那種說話方式一聽就知道了。不過沖繩的小鬼對東京的黑道有興趣,倒是挺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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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一(皺眉,試圖把大輔拉回去):「だから大輔、そういうのやめろって言ってるだろ。俺たち何しに来たんだよ…!」
(所以說大輔,叫你別這樣啦!我們到底來幹嘛的啊…!)
美奈子(小聲嘆氣,但不忘提醒大輔):「大輔、本当に失礼よ。そんな話をするのはやめなさい。」
(大輔,這真的很失禮,別再說那樣的話了。)
優菜(小聲喃喃著,依然有些害怕地看著真島):「でも…やっぱり怖いよね、この人…。見た目も雰囲気も完全にアウト…。」
(可是…這個人真的好可怕啊…。無論是外表還是氣場都完全不對勁啊…。)
瀨波(無奈地看著朋友們):「もういいから、みんな落ち着いて。真島さんは…怖そうに見えるけど、本当に優しい人なんだよ。」
(夠了啦,大家冷靜點。真島先生看起來雖然很可怕,但他其實是很溫柔的人。)
真島(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語氣輕挑地接話):「おお、早野ちゃん、俺のことをえらい褒めてくれるやないか。せやけど、優しいって言われるのはなんや、ちょっと恥ずかしいわ。」
(哦~早野啊,你可真會誇我啊。不過,被說溫柔什麼的,還真有點害羞啊。)
大輔(眼睛閃亮亮的,看向真島):「ええ~!真島さんって名前も超かっこいいさー!本当に極道の世界では伝説みたいな人なんですか?」
(欸~!真島先生這個名字也超帥的!您真的是黑道世界裡的傳奇人物嗎?)
真島(用手指輕輕撓了撓臉,語氣不正經地回應):「まぁ、伝説っちゅうか、ただの派手好きなオッサンやけどな。」
(這個嘛,什麼傳奇啊,只不過是個喜歡搞事的老頭罷了。)
修一(皺著眉,忍不住嘀咕):「派手好きって自分で言うんだ…。」
(竟然自己說是喜歡搞事的…。)
優菜(不安地拉了拉瀨波的袖子,小聲問):「波ちゃん、どうしてこんな人と知り合ったの?本当に大丈夫…?」
(小波,你怎麼會跟這種人認識的?真的沒問題嗎…?)
瀨波(眼神有些躲閃,語氣含糊):「だから、言ったでしょ…最近知り合っただけだって…。」
(所以說了啊…只是最近認識的而已啦…。)
真島(看穿瀨波的掩飾,故意戲弄她):「最近知り合っただけ、な?ほら、嘘つくと顔に出るで。」
(只是最近認識的,對吧?喂,撒謊可是會寫在臉上的喔。)
瀨波(氣急敗壞地反駁):「もう!そうじゃなくて!」
(真是的!不是那樣啦!)
美奈子(默默觀察了一會兒,推了推眼鏡,小聲喃喃):「でも…波ちゃん、なんかいつもより顔赤くない?」
(不過…小波,好像比平時臉紅了些?)
優菜、大輔、修一(異口同聲):
「えっ!?まじで!?」
(欸!?真的嗎!?)
瀨波(慌張地揮手否認):
「違う!そんなことない!」
(不是啦!才沒有那回事!)
真島(露出得意的笑容,帶著調侃的語氣):「ほらほら、早野、バレバレやで。お前ら友達にも隠し事できへんな。」
(瞧瞧,早野,全都露餡了吧。你啊,連朋友也瞞不住啊。)
優菜(小聲地拉著美奈子的衣服,語氣還有點慌張):「ねぇ…私たち、そろそろ帰ったほうがいいんじゃない?なんかこの人、普通じゃない気がする…。」
(欸…我們是不是該差不多回去了?總覺得這個人不簡單啊…。)
美奈子(點了點頭,輕聲回答):「私もそう思う。波ちゃんは大丈夫そうだし…。」
(我也這麼覺得。小波看起來應該沒問題…。)
大輔(依然興奮地看著真島):「でも、もうちょっと話してみたいさー!真島さん、極道の世界ってどんな感じさー?」
(可是,我還想再聊聊啊!真島先生,黑道的世界到底是怎麼樣的呢?)
修一(無奈地拍了拍大輔的頭):「お前、いい加減にしろよ。普通に怖いだろ…!」
(你啊,差不多得了吧。你這樣也很恐怖好嗎…!)
瀨波(嘆了一口氣,看向朋友們,試圖趕緊結束話題):「ほら、みんなもう遅いし、帰ったほうがいいよ。あたしもすぐ帰るから。」
(好了啦,大家都這麼晚了,還是趕快回去吧。我也很快就會回去的。)
真島(故意打岔,語氣帶著戲謔):「なんや、早野ちゃん、俺ともうちょっと話したいんちゃうんか?」
(怎麼啦,早野,不想多跟我聊一會兒嗎?)
瀨波(紅著臉,急忙反駁):「そんなこと言ってないから!…もう、真島さん、黙ってて。」
(才不是那樣啦!…真島先生,你閉嘴啦。)
大輔(依然對真島充滿崇拜,雙眼閃閃發光):「真島さん、またいつか会えますか?」
(真島先生,我們還能再見面嗎?)
真島(露出邪氣的笑容,語氣輕鬆):「ほんな、早野に頼んどき。そしたら俺も考えたるわ。」
(那就看早野了。如果她願意幫你們安排,我再考慮看看吧。)
瀨波(用手扶著額頭,滿臉無奈):「だから余計なこと言わないでってば…!」
(所以說不要亂講話啦…!)
修一(拉著還想繼續說的大輔,邊走邊對瀨波說):「まあ、早野、また明日な。変なことに巻き込まれるなよ。」
(好了,早野,那我們明天見。別捲入奇怪的事啊。)
優菜(回頭擔心地問了一句):「本当に大丈夫?無理しないでね。」
(真的沒問題嗎?不要勉強喔。)
瀨波(點了點頭,揮手道別):
「うん、大丈夫。じゃあ、またね。」
(嗯,沒事的。那,再見啦。)
朋友們一邊議論著真島,一邊逐漸離開,留下瀨波和真島兩人。
真島(雙手插在褲袋裡,偏頭看向瀨波,嘴角帶著笑意):「ほーん、ええ友達持ってるやんけ。ま、俺が怖がられてるんはちょっとおもろいけどな。」
(哦~不錯嘛,你有很好的朋友啊。不過,看到他們害怕我的樣子還挺有趣的。)
瀨波(嘆氣,揉了揉眉心,語氣無奈):「真島さんがわざと怖い顔してるからでしょ…。」
(那還不是因為真島先生你故意擺出一副恐怖的樣子嘛…。)
真島(輕笑,轉身準備離開):「せやけど、それが俺の仕事みたいなもんやからな。ほな、またな。」
(畢竟這也算是我的工作嘛。那麼,再見啦。)
瀨波(看著真島離去的背影,站在原地輕聲嘀咕):「…またって…本当にまた会うことになるのかな。」
(…再見嗎…真的還會再見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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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
教室裡,五人坐在一起,其他四人一臉興致勃勃地追問昨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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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輔:「なぁなぁ波ちゃん!昨日の真島さん、もう一回会いたいさー!また一緒に連れて行ってくれない?」
(欸欸小波!昨天的真島先生,我還想再見一次啦!再帶我去一次嘛!)
優菜:「そうそう!あんな個性的な人、もう一回くらい話してみたい!」
(對對對!那麼有個性的人,我也想再跟他聊一次!)
瀨波:「いや…あの人とは、偶然会っただけなんや。」
(沒有啦,我跟那個人只是偶然遇到而已。)
修一:「偶然…って、毎日会えるもんなんか?」
(偶然…是可以每天都遇到的嗎?)
瀨波:「…えっと、それは…たまたま同じ道を通っただけや。」
(呃…那個嘛,就是剛好走同一條路而已啦。)
大輔:「えー?毎日たまたまなんてすごい確率さー!波ちゃん運命感じてるんじゃない?」
(欸~每天剛好遇到,這也太有緣分了吧!小波妳是不是有種命中註定的感覺?)
瀨波(表情變得不自在):「そ、そんなことないって!」
(就、就說了沒那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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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菜:「でも波ちゃん、真島さんに話しかけてる時、なんか楽しそうだったよ?」
(可是小波,妳跟真島先生說話的時候,感覺很開心欸?)
瀨波(臉紅):「そ、そんなわけないやろ…普通に話してただけやし!」
(那、那怎麼可能…就只是普通聊天而已啊!)
美奈子(帶著懷疑的語氣):「波ちゃん、嘘ついてないよね?」
(小波,妳沒說謊吧?)
瀨波:「…ほんまに嘘やないって!大輔がどうしても行きたいなら、勝手に偶然探しに行けばええやん!」
(真的沒說謊啦!大輔如果真的想去的話,自己去偶然找到他不就好了!)
大輔:「えーっ、でも波ちゃんがいないと真島さん会ってくれない気がするさー!」
(欸~可是沒有小波的話,感覺真島先生不會理我的啦!)
優菜:「確かに。波ちゃんいないと、あの人怖すぎて話せないもん。」
(說得也是,沒有小波在的話,那個人看起來太可怕了,我根本沒辦法開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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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一(冷冷地):「ま、早野が言うなら偶然ってことでええんちゃう?どうせまた“偶然”会うんやろ。」
(嘛,如果早野這麼說,那就當作偶然吧。反正遲早會“偶然”再遇到吧。)
瀨波:「…もう、ええってば!」
(…夠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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瀨波雖然嘴上否認,但看著朋友們熱烈的表情,她也忍不住露出一點點無奈的笑容,心裡暗自祈禱下次不要再被他們抓包了。
優菜:「じゃあ、また放課後“用事”があるんでしょ?」
(那麼,妳今天放學後是不是又有“事情”要去忙了?)
瀨波:「……ないとは言わへんけど、絶対ついてくるな!」
(……不會說沒有,但你們絕對不准跟來!)
大輔:「ええ~また会いたいのに~!」
(欸~我還想見面啊~!)
瀨波(嘆氣):「もう、ほんまに勘弁してや…。」
(真是的,拜託饒了我吧…。)
四人嘻嘻哈哈地結束了話題,但對瀨波來說,這份秘密似乎越來越難保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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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內,東城會幹部們依次坐在桌邊,正中的位置是堂島大吾。柏木修穩穩坐在左側,神情冷峻而專注,真島吾朗則靠在椅背上,雙腿大剌剌的打開,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看似漫不經心。整個人懶洋洋地流露著與場內肅穆氣氛不符的隨性。
新成立的東城會直系小泉組組長小泉祐司則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微微低頭,語氣恭敬地向大吾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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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泉祐司:「堂島会長、最近私どもの管轄区域でいくつか気になる動きが見られました。どうやら違法な銃器が一般人の手に渡っているようです。」
(堂島會長,最近我們的管轄區域內出現了一些可疑的動向,似乎非法槍枝已經流入普通人的手中。)
堂島大吾:「違法銃器か……どのような状況か詳しく説明しろ。」
(非法槍枝嗎……具體情況說說看。)
小泉祐司:「目撃情報によりますと、先日、私の組の構成員が一人の女子高校生に銃を突きつけられたという報告がありました。その銃器がどこから手に入れられたのか、非常に気になるところです。」
(根據目擊情報,我們組的一名成員近日被一名女高中生用槍威脅。這把槍的來源讓人十分在意。)
柏木修(低聲): 「女子高校生…妙な話だな。」
(女高中生……真是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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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泉祐司:「はい。その銃器の入手経路については未だ不明ですが、黒市を通じた流入の可能性が高いと考えられます。)
(是的。目前尚不清楚槍枝的來源,但我們推測很可能是通過黑市流入的。)
堂島大吾:「銃器業者は大丈夫だと言い切れるのか?」
(槍枝業者的問題可以完全排除嗎?)
小泉祐司:「はい。今までの取引に問題は一切ありません。ただ、こうした事件が続くと、東城会全体の信用にも関わりますので、早急に調査を進めるべきかと思われます。」
(是的,過去的交易中從未出現問題。但類似事件若繼續發生,可能影響東城會的整體信用,所以我認為應盡快展開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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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島吾朗勾起嘴角冷哼一聲,打破了室內的緊張氣氛。他緩緩抬起眼,語調慵懶卻帶著一絲嘲諷。
真島吾朗:「なぁ、小泉。高校生ひとりが銃持っとるだけで、何で東城会全体を動かさなアカンねん?そんなん、地元のチンピラに任せときゃええ話やろ。」
(喂,小泉。一個高中生拿了把槍,為什麼非得要讓東城會全體出動不可?這種事、交給地頭的小混混處理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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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泉眉頭微皺,表情瞬間有些僵硬,但很快便恢復了鎮定,微微低頭答道:
小泉祐司:「真島さん、確かにおっしゃる通りですが、今回は銃器という非常にセンシティブな問題が関わっています。普通の組員だけで対応するにはリスクが大きすぎると考えています。」
(真島組長,您說的沒錯,但這次涉及槍枝這種極為敏感的問題。我認為僅靠普通組員處理,風險實在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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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島輕笑一聲,語氣中多了幾分不耐煩。
真島吾朗:「ほーん……まぁ、退屈しのぎにはなりそうやな。しゃあない、俺がやったるわ。」
(喔……?算了,應該能消消無聊吧。沒辦法,我來搞搞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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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島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直接往會議室門口走去。
真島吾朗:「けどな、こんなくだらん任務、あんま期待せんといてな。」
(不過啊,這種無聊的任務,別指望我有多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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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島看著真島離開,皺了皺眉,然後環視眾人。
堂島大吾:「この件については全直系組に協力を命じる。だが、調査の中心は真島組に任せる。」
(這件事,我命令所有直系組協助調查。但調查的核心,交給真島組負責。)
柏木修:「了解しました。」
(明白了。)
小泉低頭應答,但眼中卻閃過一絲陰影。
小泉祐司:「ご命令通りに。」
(遵命。)
會議結束,幹部們陸續離席,而小泉則站在原地,眼中閃過一絲隱藏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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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泉祐司離開東城會會館後,獨自站在一條僻靜的巷弄裡。他點燃一根煙,神情放鬆了幾分,但眉宇間仍帶著些許算計。他環顧四周,確定沒有人注意到後,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通了一組號碼。
小泉祐司(壓低聲音):
「こちら小泉です。……ええ、会議は無事に終わりました。」
(我是小泉。……嗯,會議已順利結束了。)
對方傳來模糊的聲音,小泉聽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語氣恭敬中帶著一絲自信:
小泉祐司:
「ご安心ください。一切は計画通りに進んでいます。」
(請放心,一切都在計劃當中。)
他側身靠在牆上,抬頭看向灰濛濛的天空,語氣稍稍低了些:
小泉祐司:
「今回の会議では調査の主導権を握ることはできませんでした。しかし、別の組が何かを掴みさえすれば、私たちはすぐに動けます。」
(這次的會議雖然沒能拿到調查的主導權,但只要其他組查到什麼,我們就能馬上行動。)
對方又說了些什麼,小泉只是淡淡地回應:
小泉祐司:
「ええ、大丈夫です。六代目も真島さんも特に疑っている様子はありません。」
(嗯,沒問題。堂島會長和真島組長都沒有特別懷疑的樣子。)
他掛斷電話後,把煙蒂扔在地上,用腳踩熄,隨即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的光芒,嘴角依舊掛著那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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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銃声の始まり(槍聲的開端)
終わり
(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