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話:由二零一九年就停了更新,二零一九年發生什麼事,不需多講了吧。完全沒心情寫這一個半開玩笑式的故事。也不能完全把原因算進一九年發生的事,家中也有些狀況需要處理。而且對自己的文筆沒太大信心。諸多原因下就此停了。
不過最近想回自己的初心也不是為了寫什麼驚世鉅著,只是寫一個自己喜歡的故事。所以也不管什麼文筆技巧了。加上眾事雖然未完全解決,但總算有返些時間,又想回到這個世界來。
本故事有一主角是警察。可能眾多讀者(?)和在下一樣都對這職業的人沒有好感,但在這個幻想世界裏,警察還是有好人的。本故事也和其職業關係不大,只是一開始寫時的人設。所以就Let it be 了。
今集是回憶和說明文。去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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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仁桐回到秘密基地,和眾人講述他所遇到的事。
博士說:「他說他叫林九?」黃仁桐點頭。
博士面容複雜,又是難過又是絕望。
Flora 說:「博士咩事呀?」
博士抬高頭,接著說:「林九是我細佬,但果個人一定唔係我細佬,因為我細佬已經死左啦。」
眾人大驚,估唔到博士有這樣的過去。
博士又垂低頭,說:「坐低啦,係時候同你地講一個我既故事。」
眾人都坐下來,聽著博士娓娓道來。
博士開始說道:「我屋企書鄉世代的,父母都在金大做教授,父親係法律系的,仁桐可能知道,母親係歷史學系的。
我唔中用,讀書不精,父母經常都對我表現出不耐煩的表現。所以我專登唔讀呢兩科呀,免得令兩親蒙羞了。
但我細佬唔同啊,佢由細到大都係天才嚟,盡得兩親真傳,佢好似你地既歲數已經讀緊博士了,仲要係雙博士,你話係咪癲架?」
博士帶點驕傲地說。
「但係你地唔好以為我會妒忌我細佬啊!我地全家都好錫佢架。不過又當真,見到細佬受盡天下人既愛戴,我呢個大佬俾人好似當透明咁既感受,又有幾多人明吖?
有一次細佬同我講話有單傳說,當趣聞咁講俾我聽,話係魔力麻雀娜馬吊,每隔一千年前現一次,下次就係而家了,細佬同我都好想去搵,但係我阿媽話呢d野唔好信咁多,細佬就無研究落去了。
但我呢,我都唔知當時係諗乜嘢,可能係想証明一D野,又可能係因為我係全家少有打麻雀既人,覺得係一種緣份,所以我攞左細佬份研究,自己一個去搵娜馬吊。
長話短說,我不斷埋頭研究關於娜馬吊既資料,我父母一早放棄左我就無理我,但我細佬就唔同,佢尊重我呢個大佬,同我一齊睇資料,找線索。
終於有一日,我地找到一個線索,推斷出娜馬吊會在神雀山上出土,我馬上想去起行去搵。但細佬話每逢娜馬吊出土,一定會惹來唔同勢力人士試窺,我地又未搵到有潛質既幫手,就咁去好危險架咁。
我又邊度得閑聽佢講呢d吖。我成擔心機已經落左去副麻雀度。心諗呢個世界除左我地,仲有乜野人係會睇到呢D野吖。
去到當晚,我自己一個人上左山,到到卷物所講既時辰,果然凡星流動,甚至夜間現出彩虹,非常亮麗。彩虹既盡頭,一股金光顯現,我心諗一定就係神物所在之處。」
博士講到這兒,講得活靈活現,雖然故事十分詭異,但眾人無不相信他。
「我第一個到果度,果然,成副既娜馬吊都響度,正當我攞起嚟睇既時候,後面竟然傳來一聲槍聲!我拎轉頭一睇,一個著住藍色唐裝既男人正攞住枝槍指住我,佢仲有好幾個手下都係攞住槍開始圍住我。我一開始舉高手,但係我轉頭一諗如果副麻雀真係傳說講咁神奇,我就唔駛驚佢地。我心諗住試下用佢做盾擋子彈,於是轉身就走,一走,佢班細既就係咁『啡』我,我就攞起塊成塊麻雀擋(從他手勢,其他人看到應該當時所有麻雀都被八直十八橫的被神力合在一起),又真係俾我擋到喎!
但係正當我開心興奮既同時,果個唐裝男射左一下我隻腳,我就中招啦。
我心諗,唔知係咪我無潛質用唔到副牌,定副牌無我想象中咁無敵,但好快就心諗,呢鑊死得啦,因為果班人正向住我步步進逼緊。
呢個時候,突然有一架搖控飛機飛出來,仲散播了不少煙霧,迷住左班人。一轉頭,竟然係我細佬在一舊石度轉出嚟,拉走左我轉身就跑,不過我隻腳傷左,跑得唔快,仲越跑越痛。
細佬話,我大佬會擋住佢地,叫我繼續跑。呀,我唔記得講我仲有一個大佬,雖然係叫大佬,不過係同我孖生既,我都唔覺佢係咩大佬,佢由細到大都最鐘意玩,連我父母都奈佢唔何。我地都無聯絡好耐,係我地既
不過今次就係好彩得佢嚟我先死唔去,可惜!可惜!」
眾人都不知他說的可惜是可惜他自己死不去,還是可惜他細佬死了,還是另有所指。不過眾人都聽得出故事快說到高潮之處,都是平息靜氣地聽下去。
「我大佬就最鍾意搞埋呢D古靈精怪的野,除左D煙霧,仲有全息投影,BB彈槍等,佢既把戲都真係擋住左班人一陣的。
不過副娜馬吊金光四射,系夜晚特別容易見到,果班人向住燈光去追,一陣就追到嚟。
我細佬叫我放棄副牌,我唔肯,但係果班人已經追到嚟。個唐裝男人話放棄副牌,就唔殺我地。我又點會信吖,我問佢究竟係邊個,佢話佢係惡牌黨既怪鬍子,佢話佢地都搵左副娜馬吊好耐。
我都唔得閒理佢咁多,只係拖緊時間來搵方法可以同副牌一齊走到。
呢個時候,我大佬本來響班人既後面偷偷地走出來,仲全息投影出一副娜馬吊唻,雖然我同佢好耐無見,但始終孖仔一個眼神就知道大家心思。我同個唐裝男人講:『好,我俾你,接到你就要啦!』我掉出去,掉果下無得扮,但我專登掉得細力,掉左去舊大石後面,但飛過左大石後面就係全息投影唻架啦。真果副我大佬接左。果班人又真係走左去追,於是我地三兄弟即刻就轉頭走了。
正當我地三兄弟聚埋一齊,興高采烈準備走既時候,一聲槍聲『呯』,我轉頭一睇,我細佬已經幫我擋左一槍,正中心口……嗚哇!」
說到呢度,博士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連Flora只是聽著也忍不住哭了。素玲和洪萬各自給了兩人紙巾。
仁桐說:「博士,勾起傷心事你唔駛再講啦,我地明架啦!」
博士擦乾眼淚鼻涕,搖頭說:「俾我講埋落去,之後既野你地一定要知架。」
他稍為冷靜下來,說:「細佬係我地兄弟面前死,我同大佬都唔願意相信。副娜馬吊好似感受到我地既悲痛咁。將佢變成力量展現出來,炸開晒所有人,於是我就變成而家咁既樣,當我醒返時,我已俾人抬返屋企,而我大佬亦不知所終,我亦變成而家咁既樣。」
眾人不解,博士從一抽屉拿出一個相架出來,上面有兩個容貌幾乎一樣的男子,兩人都像是廿來歲,一個短髮,一個長髮。另一個十八九歲的穿著碩士袍,似是某人的畢業照。
博士說:「呢張相是五年前影的,呢個係我。」說著指著短髮男子。
博士看著眾人驚訝的面容,說:「娜馬吊既可以成為合適既人既力量,但只要你心靈上放鬆,有左缺口,佢亦都可以將你既精力耗盡。之前出現過既怪人就係好例子」
其他人都繼續驚訝地看著博士的相片和現在的樣子,只有黃仁桐卻著眼於另一個地方,他指著長髮的男子,說:「呢個係博士你哥哥?佢就係話自己係林九果個人呀!」
博士點頭,說:「果然無估錯,大哥都好介懷細佬係因佢而死,所以自己用細佬個名,當佢仲係度。」
黃仁桐說:「如果博士既哥哥要我地去參加大學麻雀大賽,咁一定有佢既原因,佢在惡牌黨內生存了咁耐,一定知道一D野。」
大賽在一週後在金大的某活動室舉行,是幾間大學的麻雀學會的年度盛事,林九(偽)似乎已經為黃仁桐做好了參加的手續。
洪萬和素玲等不是金大學生,不能參加本賽事。博士叫他們立刻去參加「金太空」- 金港大學亞太區空餘時間學習中心。兩人都覺得無必要也不想這麼做。黃仁桐也說兩人都是大學生的年紀,在旁觀看便可。
黃仁桐說他只知道那天有一個叫雷文的人在,可能他會知道更多。那人是在西屯的橫峰大學讀的,比較近洪萬和素玲住的地方,洪萬說他去找他就好了。素玲說:「人地見到個古惑仔嚟到,以為刮友尋仇呀!都係我去啦!」洪萬說:「唔通一個差婆入去人地就唔驚咩,以為犯左咩事呀!」素玲說:「我又唔係著制服入去,人地點知我係警察呀!」
兩人舌劍唇槍完一輪,最後因為洪萬有駕駛其電單車而橫峰大學的地點比較偏僻,而素玲則有偵訊的訓練,所以由洪萬駕著素玲去。兩人好像很心不甘情不願地一起坐著前後坐出發。黃仁桐和Flora 也打道回府了。
洪陸兩人經過半少時左右的車程。素玲心想如果自己坐車來至少要多一小時,而且洪萬的駕駛雖然快但十分平穩,倒是輕鬆。
兩人沒都沒讀過真正大學,洪萬中學一讀完已入了(黑)社會,而素玲亦是只讀了所謂副學士,入到大學校園有一點不習慣。但素玲憑著作為紀律部隊的自信和偵辦能力,很快就找到了麻雀學會的會址。而且雖然是學生專用的大樓,素玲秀了一下其警察證件,保安也很爽快地讓他們進入了。洪萬見識到她手法的乾淨利落,也有點改觀。
兩人入到會所,見到有兩三張枱的人在打麻雀。洪萬見到已是雀癮大發,素玲提醒他來的目的。他們進來不久,一名約二十歲的男學生本來在電腦前面的立刻來招呼他們。
那男子說:「係黃仁桐朋友?你地點入嚟架?」
兩人互望一眼,素玲先開口,說:「我係警察,出示證件就入到嚟啦。你點知我地係黃仁桐朋友?你係….?」
那人說:「呀我就係林九既朋友Raymond呀!佢講過黃仁桐或者佢朋友一定會嚟搵我既,我心諗依個時期應該無新會員會想嚟入會架啦,所以一定係你地。」
原來雷文是洋名 Raymond 。
洪萬說:「我地想來問下你關於呢個大學大賽既野,網上無乜資料。」
雷文說:「係呀,你地都知果個魔牌黨呢牌不斷去搵雀友麻煩。所以我地好低調既。最近呢幾日已經將所有網頁清洗晒啦。所有既通信都係我地幾個會之間內部做。」
素玲續說:「係惡牌黨。林九叫黃仁桐一定要參加呢個大賽,你知道點解嘛?」
雷文答道:「呢個林九有講過下俾我聽既。你地好似搵緊一種神牌?叫娜馬吊。你地知道幾多呢?」
洪萬同素玲除了識得用,其實不太清楚。都摇了搖頭。
雷文說:「林九同我講既時候我都唔信有D咁既野,但係見識過幾次之後,不由得不信了。佢話娜馬吊係識得感應人們打麻雀既能力既,佢通稱雀力。 自從佢地出土之後,分散四方八面,但大致應該都飛唔出呢個城市既方圓之外。但佢地分散既地方可以好隱蔽,水道底、山頂、大廈的排氣口。但娜馬吊係識得找合適既人選,而就算佢搵到一個合適既人,只要覺得下一個係更好既人。佢又會去另一個人果度。」
洪萬同素玲想到這兩週來種種對手,打敗他們就得到新的娜馬吊,就覺得雷文說的幾合理。但是他們的「打敗」,是真正打鬥的打,這又不知如何解釋了。
雷文剛好說道:「而對娜馬吊來說,『更好』的人就是以雀力多少而定的。但同時衪們又認為一個人的心靈,身體,技術是一體化的,所以你肉身打敗一個人,你的雀力亦是在其之上的。尤其係你用娜馬吊體現出來既時候。」洪萬和素玲都點頭,同時道:「原來如此。」
雷文續道:「所以你知道點解惡牌黨要周圍去搗亂麻雀館嘛?」
洪萬還未想到,素玲說:「因為佢地想由此來提升雀力?」
雷文點頭微笑說道:「Madam醒呀。係呀,就係咁,呢個當然係林九響果個黨揭發出嚟,佢地從麻雀館,屋邨的師奶麻雀,什至麻雀手機遊戲,都可以取得更多雀力,咁佢地先可以感應同取得更多既娜馬吊了。
佢仲發現到,唔同既娜馬吊,所需要既雀力係有所不同。而唔同既人,亦有特別合適既牌種,呢個你地應該更清楚了。」
洪陸二人想不到雷文所知甚多,感覺比他們二人想像中收穫更大。
雷文續道:「所以林九就要你地一定要去參加呢個麻雀大賽。一來你地要增加雀力,二來佢估計響大賽所在既聖真堂禮堂,果度應該有不少既娜馬吊所在。當你地雀力增高,就同時能夠感應及取得更多既娜馬吊。」
陸素玲:「但係我地得阿桐可以參到賽,其他人都做唔到些乜野。」
雷文說:「當然,你地可以來睇,如果惡牌黨來到可以幫手對付佢地。又或者,當參加者上場熱身時做『戥腳』。」
洪萬笑說:「戥腳正!有無得抽水?」
雷文笑說:「你贏左可以練雀力。就算係抽水吧。」接著他拿出一盒東西來,說:「係林九留俾你地既。」他把盒蓋揭開,竟然是娜馬吊既中發白三元牌!仲各有三隻。
雷文把九隻麻雀拿起,說:「呢三隻牌都係林九干冒好大危險,先至搵到返嚟。佢叫我俾你地,果日黃仁桐來到,佢一個人驚唔安全,而家你地兩個人我可以俾你地啦。」
那九隻三元牌發放出奇異的能量,比之他們擁有的筒子萬子索子還要不同。洪萬接過,幾乎完全被它們的能源震撼。
雷文見他雖然勉勉強強,但總算把九隻牌都接下而沒失平衡,點頭讚好。說:「一開始不要大三元這樣使用,就如打麻雀時勉強追大牌都是無好處的。
我所知既就係咁多,林九相信你地,我希望佢啱啦!下星期見。」
洪陸二人離去,想著接下來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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