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蘇,以後我們要一起共事嘍~噢!然後這是你的房間,有什麼問題明天來花園找我問就行了!」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僕人熱烈地對凌玉介紹這棟宅子的大概運作,最後領她來到一個小房間,凌玉回以微笑謝謝她,蘇跟她寒暄幾句之後就跟她告別,離開房間讓凌玉好好休息。
這個房間的擺設十分普通,說不上簡陋,但也沒有門外的冠冕堂皇。
“很好,這樣就行了!”凌玉很高興,看來霖可確實是把他們當作傭人來幫他工作,而且確實有份薪水可領。“不知道信的房間被分配到哪裡了呢?”她心想,明天見到他的時候來問問看吧!
凌玉坐在床上,把鞋子脫掉,他回想蘇在路上跟她說的具體工作內容,基本上就是早上到花園、果園整修雜草、中午到廚房幫忙、下午清潔宅邸、晚上看情況調派不同的工作。
聽起來很合理,不過天沒亮就要早起,因為聽說霖可叔叔喜歡在早晨就看見修整好的園子,而不是大夥兒手忙腳亂的修剪,因此凌玉匆匆忙忙拿好宅邸準備的服裝,跑到浴室洗了個澡,並且早早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一陣子過後緩緩進入夢鄉。
同一時間,信卻在自己的房間躺著怎麼也睡不著,霖可叔叔跟他講了新房舍的藍圖,並且大略的告訴他和他共事的那些工人的趣事,他很期待明天的到來,也期待自己即將迎來的新生活,但是剛剛閉上眼短暫睡著做的噩夢讓他驚醒,到現在久久無法平復。
在夢裡,信用一個獨特的視角盯著地面,就像是躺著歪頭的方向,地面上有個鐵籠子,沾滿紅色的鮮血,籠子裡空無一物,除了一根因血液渲染開而紅透的羽毛,這根羽毛的樣式倒是有些許奇特,軟管的尾端刻了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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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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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明白為什麼從小他就常常夢到這個畫面,而且僅僅是畫面,沒有聲音、沒有其他視角,就是這樣一個定格的場景。
他對於這個場景沒有任何印象,但是每當做這個惡夢,他就會頭痛欲裂的從夢中驚醒,並且在醒來之後腦中不斷發出嗡嗡的聲音。
對於自己的身世,他也曾經好奇過,但是五歲以前的記憶完全想不起來,最初對這個世界的記憶,就是他在路上跑給別人追,手上拿著一袋偷來的麵包,因此常常被凌玉笑說自己生來就是個小賊,想到凌玉嘲笑他的畫面,信不禁也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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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來說,凌玉雖然跟他看起來年齡相仿,內心卻非常成熟,每次信快撐不下去的時候,凌玉會習慣性的抱抱他,給他看似微不足道卻對他來說最為有效的安慰。他們之間的關係就像親人一樣緊密,彼此缺一不可。
想著想著,這次沒有任何惡夢再來干擾,信安穩的在床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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