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俞紫漁踏進公司,經過昔日上班坐的位置時,瞥見呂晶晶跟宋郁芳正跟她比個愛心的手勢,她完全無法會意她們的意思,待走進辦公室時,簡直快被桌上放的東西給嚇到,她的辦公桌上放了三明治、蛋糕,奶茶、咖啡,上面還附上卡片,上面寫著:麻煩交給姚總經理,呂晶晶,還有一張卡片則是宋郁芳寫的卡片。
趁著姚大哥還沒進辦公室,趕快把這些早餐放在姚景墨的桌上,嘴裡自顧的說:「看來她們是出手了!」
姚景墨站在他的背後,不解的說:「妳說是誰要出手?」
俞紫漁突然被他的聲音嚇到,她回頭的對他說:「姚總經理,是公司的女同事對你一見傾心,這些是她們對你的心意。」
姚景墨脫下西裝外套,掛在衣架上,看著桌上的早餐說:「紫漁,麻煩你幫我轉告她們,從明天開始請她們專心上班,別浪費時間在這無聊的事。」
俞紫漁看著著姚景墨認真的模樣,商場上的他果真跟私底下的他,果真是給人不同的感覺,還是他把我當作是他的妹妹景蔓,她發現他只要一提起妹妹時,他的神情跟笑容都變得特別的溫柔,而且他動不動就提起他的妹妹,莫非他是戀妹情節!而且也曾經聽其他部門的主管提起姚總經理,一直不交女朋友的原因有可能是他其實喜歡男人,那他到底是哪一種?
俞紫漁發現自己今天一直都沈侵在這混亂的思緒裡。
夜色深沉,一輪明月掛在天空。
姚景墨整個人靠在欄杆,俯視著遠處的一台車接著一台車行駛在高速公路上,望著每台車的車燈,迷濛的車燈光紛紛映入眼簾。
此時有個男人緩緩的走到他的身邊。
姚景墨抬起頭的看著他,他是他的大學同學林仕杰。
他只是沒有想到林仕杰會找他,因為他們從大學時就不對盤,所以畢業後就沒有見面,直到幾年前在美國遇到他,也就那麼剛好他們又進同一家公司工作,彼此又為了一些企畫案而意見不合,常常開會開到一半就不歡而散!
也許是當年彼此都熱血特別旺,動不動就發脾氣,搞得老闆常常把他們叫進去罵,現在想起來,其實當年也是為反對而反對,變成對人而不是對事。
經過這麼多年的歷練,在商場上吃盡了苦頭才換來現在的沈穩與冷靜,學習圓融的處世。
林仕杰看著他,問著:「什麼時候回來的?」
姚景墨看著他,覺得他臉上的銳氣退了許多。
「我回來快半年了。」他回應著林仕杰,又接著問他:「你怎麼突然找上我?」
林仕杰這時從口袋拿出菸,他點菸的抽著,對他笑著說:「怎麼,沒事就不能找你。」
姚景墨看著他抽著菸,呼出的煙圈,忽然的問:「我記得你從不碰菸的,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抽菸?」
此刻林仕杰的眼睛深深的遙望著眼前的星空,語氣淡淡地說:「自從我馬子離開我之後,我就開始抽菸解愁。」
姚景墨還一臉不敢置信的說:「我記得在美國與你共事時,常聽你跟同事炫耀著,常常換女朋友。」
林仕杰踩熄菸蒂的說:「那時還年輕,不懂得付出是什麼?只是認為戀愛就只是玩一玩,直到我回到台灣,遇到我馬子,我才知道真愛是什麼樣的感覺,等我們要決定結婚時,她卻離開我。」
「你可以把她給找回來。」
林仕杰只要想到這裡,傷痛又紛紛的湧上來,聲音哽咽的說:「我永遠都無法找她回來,因為她在一次車禍的意外,離開了這個世界。」他望向他的說:「
姚景墨,你若一直都沒有談感情,你就無法體會這傷痛的滋味。」
在這瞬間,姚景墨想起在還沒有穿越時空時,一聽到俞紫漁被棄屍在深山裡的那種傷痛是不是林仕杰口中所說的傷痛?
「對了,還沒有說到重點,你找我有什麼事?」姚景墨可以猜測一定是很重要的事?
林仕杰轉過身,後背依靠著欄杆,又在拿出一根菸的抽著,呼出煙圈地說
:「當心你的好朋友張維新,那天你被他賣了都不知道,也就枉費你縱橫商場多年來的歷練。」
姚景墨側身依靠著欄杆,幽深如水的黑眸直視著他,問他:「林仕杰
,你到底知道什麼?」
林仕杰大笑著,說:「這也不能怪你,你長年都在美國,你根本不知道張維新在國內的風評很差,難怪他要找你回來,挽回他的名聲。」
姚景墨皺著眉頭的說:「張維新真是這樣的人嗎?」
「我告訴你,張維新根本就是個老狐狸,連他交往十幾年的女人都可以騙過,更別說是你這個長年在美國又精明沈靜的人,根本就不算什麼!」
「你說,他連林雅絲也騙?」關於這一點,姚景墨倒是很震驚的問。
林仕杰再次踩熄菸蒂的說:「這個張維新在國內是個赫赫有名的花名在外的男人,我是不知道林雅絲知不知道?但在酒店圈子裡的人,都知道他喜歡留戀在酒色財迷中。」他又繼續說著:「姚景墨,你坦白說,雖然我們是不對盤,但我做事一向是光明磊落,我絕不會在背後搞你,可是這這張維新可是個噬血的傢伙,你是不是跟他有恩怨?否則他為什麼要這樣搞你?」
姚景墨依舊是皺著眉心,語重心長的說:「真是人心說變就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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