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紫漁看著他,見到他的模樣,就像是陌生人一樣,完全不像是裝出來!難道他真的把她忘記,她記得他第一次念她的名字,也是這樣說,跟兩年前一樣,一模一樣說的話,俞紫漁,好繞口的名字。
此刻在俞紫漁的漂亮的容顏上竟落下了淚水,她看著他一直哭著,姚景墨
,你怎麼可以這樣子?我等了你兩年,現在好不容易重逢,你居然裝作不認識
!
姚景墨看著眼前陌生女子,居然莫名其妙地對著他哭,又看到公園裡有些運動的老人家正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們,語氣無可奈何地說:「什麼魚,別哭了!妳這樣哭,會讓別人以為我在欺負妳?」
俞紫漁抬頭看著他,哽咽的說:「我的名字不是叫什麼魚,是叫俞紫漁
。」
姚景墨此時只想趕快解決事情,盡速的離開這裡,他即刻對她說:
「好,妳叫俞紫漁,是嘛!總之我是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沒興趣在這裡聽妳哭哭啼啼的,按照剛才所發生的事,是妳騎著自行車撞上我的車,而我也只是停在公園旁的停車格裡,他的手立刻指著副駕駛座車門的凹痕說:「俞紫漁小姐,妳看到妳這塊凹痕了嗎?按照道理來說;妳是不是該賠償我車子的損失。」其實這種小事,他是不想跟她計較,只是想嚇唬她,讓她盡快的離開。
卻沒想到她竟從皮包拿出兩千元給他,嘴裡咬牙切齒的說:「姚景墨――我可以賠償你車子的損失,可是你怎麼賠償我精神上的損失,賠償這兩年來我等待你的時間,兩年前是你招惹我的,不是我主動貼上你,兩年前你遇見了我,你說我長得像你最愛的人,你說你愛上我,你瘋狂的愛讓我愛上你,後來我真的愛上你,我也願意當你心中那個愛的替身,然而就在你跟我求婚後的隔天,
你就消失在我的面前!」她看著他,整顆心已經冰冷到谷底,唇間浮出冰冷的笑,這樣也好,總算遇到他,也看清楚姚景墨的真面目,事情總算有個了斷!
「姚景墨,我總算是看清楚你的真面目!算我瞎了眼!愛錯人!」
在俞紫漁說完話,一轉身要離開時,姚景墨突然覺得一陣心絞痛,痛得他差點站不穩。
她發現到立刻將自行車放在一旁,將姚景墨扶到階梯去坐好,神情極為擔憂地說:「姚景墨,我記得你沒有有心臟的問題!」
姚景墨手摸著心臟,心痛難捱的說:「我的確是沒有心臟的問題,更沒有心絞痛的問題,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聽完妳說的那些話,我突然心絞痛?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俞紫漁雖告訴自己要放下,但她還是忍不住的指責他:「姚景墨,我可以接受我們分手的答案,但我無法接受你不願承認兩年前我們曾相愛的事實呢?」
「俞紫漁,我坦白跟妳說,我一直是長年都住在國外,直到最近才回國參加我弟弟跟妹妹的婚禮,而且我對愛情一直是絕緣體。妳說,我怎麼可能在兩年前與你交往呢?」他話說完,突然想起這次回來,景蔓曾問過他一件事。
景蔓說;兩年前,他曾回來過,在台灣待了一段時間。她還問:那個時候感受到他是不是談戀愛?每天都是滿面春風的模樣,像是陷入熱戀!
當時還跟景蔓反駁著:他兩年前根本沒有回來台灣。
景蔓不敢置信看著他,並說:是不是害怕被追問戀情的事,故意搞著一副失憶的樣子!
可是兩年前根本沒有回來台灣!
景蔓跟他說一件事時,直讓他覺得很納悶?
可是,現在面前出現的俞紫漁該如何解釋?
這麼巧!也是在兩年前發生的事!
姚景墨突然拉住她的手,「俞紫漁,那你有沒有證據,證明兩年前我們曾
經相愛的證據嗎?」
俞紫漁聽他這麼說,心裡更痛,在他的眼裡,相愛是需要證據嗎?唇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聲音絕望地說:「姚景墨,你要看證據,我就給你看證據。」她舉起手給他看,手指亮在他的眼前,手指間戴著一顆晶瑩剔透的戒指,「我手指的戒指就是我們相愛的證據,這是你消失的前一天,跟我求婚時,送給我,你當時買了對戒,所以另一個戒指應該是在你身上。」
姚景墨看著她手指的戒指,越看越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這枚戒指?
此時俞紫漁忽見到他手指間所戴的戒指,就是這對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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