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趕到醫院,俞紫漁整個人早已急得慌張失措的在醫院到處找,找到急診室,每張病床都探進去看,這張床也不是他,那張床也不他,那他到底在哪裡?眼中的淚又一直流不停,一位坐在櫃台裡的護理師看見她似乎正慌張急著找病人,便走過來拿張面紙給她擦眼淚的問她:「小姐,妳別哭了!妳要找那位病人,我幫妳查資料!」
俞紫漁依舊是含著淚,顫抖的說:「我找姚景墨,風景的景,墨水的墨。」
護理師幫她查了,跟她說:「小姐,姚先生,目前應該是在動手術當中,我告訴妳,他就在這棟的三樓手術房動手術。」
俞紫漁趕到搭電梯到三樓,出了電梯口,她覺得自己好像全身無力,不過她還是使盡全身的力量的走著,她一手扶著牆壁喘著氣慢慢的走,終於看到姚
景臣他們站著手術房前,終於走到他們面前,語氣有點虛弱的說:「景墨,他怎麼樣了?」
他們聽到她的微弱的聲音,全都轉身看著俞紫漁走過來的身影,姚景蔓驚訝的說:「紫漁,妳人不是在歐洲!」
「我剛好回來,就收到妳傳的訊息,就馬上趕過來,景墨,現在人怎麼樣了
?」
「墨哥,正在動手術,詳細狀況還是要是手術後問醫生,但送醫時,意識都還很清醒,可能是手或腳骨折之類!」姚景蔓正在跟她說著,她突然拿出了一對戒指給她,接著說著:「紫漁,這對戒指是在墨哥的身上拿到的,我知道他原本是要坐今早的飛機,搭機到歐洲去找妳,想給你一個驚喜!跟妳求婚。卻沒想到在要去搭飛機的途中卻發生這場車禍!」
俞紫漁接過手裡的戒指,原來他是因為要到歐洲要跟她求婚才發生車禍
,如果不是自己太愛鑽牛角尖,還搞一個人要去旅行,說要放逐自己之類的話
,景墨也不會發生車禍!都是她害的!她的手握緊戒指的哭著。
姚景蔓看著她逐漸蒼白流淚的臉色,馬上說:「紫漁,妳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她扶著俞紫漁幾乎搖搖欲墬的身體,擔憂地看著她。
俞紫漁的聲音近乎虛弱沙啞地說:「都是我害景墨發生車禍,都是我的錯!
」
姚景蔓立刻說:「紫漁,這不是妳的錯!何況墨哥的傷勢沒有很嚴重!」
「那就好-----那就好-----」突然間俞紫漁一直喘著,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感覺好像呼不到空氣,眼睛突然毫無意識的閉上,整個人的身子虛脫的攤在姚景蔓的身上,手中握的戒指也跌落在地上,姚景蔓嚇死了的大叫著:「快叫醫生――」在場的人全都蜂擁而上。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等一下怎麼跟墨哥說----------」姚景蔓焦急地哭出來
,她撿起了那對跌落在地上的戒指,但剛才護理師從俞紫漁的身上找出了一個戒指盒,看起來他們兩個人都有默契地為對方做相同的一件事,而今兩人卻又同時在跟生命拔河著,這到底是牽扯著什麼樣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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