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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著盛滿已被烤熟的雞牛豬羊,喬海澄來到燒烤場地的另一邊,找到了獨個兒坐在那的都瑞邦。
她把碟子遞送到都瑞邦面前,還故意晃了晃,問:「Aston,你不吃嗎?」
「太燥熱,我吃一點就夠了。」都瑞邦微笑回應,「吃得太多,似乎對身體不太好呢。」
「偶爾一次吧。」喬海澄最愛看見這分析部主管受窘了。
「如果Aston明天失聲,不能主持早會,便由Heaven妳負責分析市況好了。」Sherry不知從哪裡鑽出來。
「偶爾一次,應該不會那麼嚴重的。」都瑞邦失笑地看了看Sherry,又望了望把碟子愈送愈近的喬海澄,終於把這滿滿一碟給接過去。
「饞嘴便坦白承認好了。」Sherry捉弄著都瑞邦,笑說:「沒有人逼迫你呀! 可不要說得這麼委屈呢!」
「我似乎害苦你了。」喬海澄不好意思地說。
「沒關係,沒關係。」都瑞邦慘兮兮的苦笑著,「早已習慣了。」
「沒辦法,老大跟我的這一組,也沒多少個是正常的。」Sherry聳聳肩攤攤手。
都瑞邦無奈地看著喬海澄,她卻擺出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來。
看著都瑞邦有點無可奈何,又有點哭笑不得的表情,喬海澄不自覺把初相識時的片段從腦海之中給抽出來,重新再播放一次。當時總愛以被她捉弄為樂的周懷日,便像眼前都瑞邦一樣。然而,回憶中的周懷日跟現實中的周懷日,相差得實在太遠太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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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足夠了,喬洛暉跟寧思雅終於找到跟對方單獨相處的機會。
後方不遠處依舊傳來Cash和Sherry引發的笑罵玩鬧聲。
海風溫柔地吹送,夕陽盡情展露這一天的餘暉,人聲漸遠,潺潺的海浪聲卻隨風送來。喬洛暉能夠嗅到身旁這位女生身上傳來了陣陣清新香氣,混雜著有點殺風景的燒烤餘香,卻更加深了他的印象。
氣氛浪漫得過了頭,老掉牙的海邊漫步竟真的把喬洛暉和寧思雅帶到了戀人般的處境之中。
這情況令喬洛暉,因近來開始正視自己的感覺,而稍稍尷尬起來。
「為何不說話?」寧思雅側頭望著喬洛暉,打開話匣子。
「妳跟楊先生一起多久了?」問題說出了口,喬洛暉才醒覺這似乎不是適合在這場合中提出的問題。
「嗯?」寧思雅明顯也感到突然了。
她可從沒想過喬洛暉竟會直接追問她跟楊康義的事呢!
她微一愕然,繼而深深看進發問的男生眼裡去,說:「年多吧。你覺得怎樣?」
「疏離。」跟寧思雅四目交投,喬洛暉卻坦然起來,老老實實地說:「我跟Yuko已分了手,卻比妳跟楊先生更像情侶呢。」
說著說著,喬洛暉感到自己從感覺中抽離了。他重新代入一向作為寧思雅知心朋友的角色,擔當起聆聽者的位置。他也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只清楚知道此刻靜聽她的訴說,似乎比他們之間有任何別的發展,來得更重要得多。
於是,他繼續問:「妳仍然喜歡他嗎?」
「的確,我不喜歡他。」寧思雅淡淡地回答:「但也不討厭他。然而,他的某些行為實在令人煩厭。老實告訴你吧,我跟他提出很多次分手,但他卻總是不肯放手,依然死纏不放。可能真要有一天,我忽然跟別個男人結婚了,才可以真真正正脫離他呢。」
寧思雅繼續述說著她以往的感情生活,除了跟楊康義一起的這段日子,還有之前在上海留學時的另一段情……當中不多不少也有一點快樂而值得回味的片段,但卻有著更多根本早應忘掉,卻在她心中留下了烙印的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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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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