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存一進到房間,她立馬氣憤的將她的背包甩到床上。搞什麼呀!到底是要氣多久,比她還像女人!她用力的往床沿坐下去並雙手抱胸。好,非得要這樣跟我賭氣是吧!我就配合你,看是你持久還是我持久!善存下定決心後拿出換洗衣物直往浴室走去,忽地她看向手上的衣服,倘若冬睿是吃軟不吃硬呢!她忽想起大慶講得撒嬌,難道真得用那種招式?於是她眼睛瞟向衣櫃,思索一下後又轉身往衣櫃走去,她在衣櫃裡翻找有什麼看起來比較性感的衣服,翻找好一陣子後,她發現居然沒有!搞什麼呀!她的衣櫃裡最性感的居然是小可愛背心,她愈看愈氣餒!她開始懷疑自己該不會全身上下一點女人味都沒有吧!該不會冬睿喜歡她其實是個幌子!善存想到這她立馬直搖頭,怎麼自己能想偏這麼多呢!因為不管怎麼看,那個男人就是對她有興趣,看來她真的就快被宋冬睿這個人給逼瘋了!於是她隨手拿了一件低胸小可愛,反正有試總比沒試好,她拿著衣服往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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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哄騙兩個孩子上床睡覺後,冬睿回到了房間,一進房間便看見善存的背包扔在床上,看來這小妮子在生氣,於是他搖搖頭將善存的背包拿去掛好。當掛好背包後他聽見浴室開門的聲音,他轉過身看,只見小貓沐浴過後如出水芙蓉般的站在浴室前,再加上一股薰香芬芳的清新味道撲鼻而來,一時間他差點把持不住,他見她穿上那唯一一件絲滑材質的小可愛背心並微露酥胸,這讓他不自覺滾動了喉結,看來小貓想測試他的定力。
善存沒想到一出浴室後就必須得面對這個人,這讓她有些措手不及,因為她還沒準備好如何出招呢!她發現眼前人直盯著她看,她被他看得不敢妄動,就連擦拭頭髮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是怎樣,難道他打算用眼神掃射她嗎!
眼看小貓就像被點上穴一樣,而且臉上的神情充滿了不認輸,這讓他起了逗貓的心,因為沒有人規定鬧情緒不可以逗貓,於是他刻意朝她走過去並開始脫掉自己身上的襯衫,他邊走邊脫並且雙眸還直盯著她看。
善存見眼前的男人朝她逼近,她想移動腳步離開他的射程範圍,可無奈她的雙腳就像被黏住般,她無法隨心所欲的控制它們!
冬睿將脫掉的襯衫隨手一扔直接丟往床上,此時他已經走到善存的面前,他見小貓仍然一副不打算認輸的模樣,於是他開始抽掉皮帶準備脫掉他的長褲!
善存見眼前這個裸著上半身的肌肉男,她簡直快氣炸了,這個人是故意的嗎?她發現她的雙頰現在其燙無比,她已不知道她究竟是因為生氣還是害羞而導致這樣。
當冬睿看見小貓臉上及脖子上皆染上不淺的緋紅,這讓他一時心花怒放,看來小貓被他逗懵了!
眼見冬睿開始拉下長褲的拉鍊,於是善存用盡全力讓自己的雙腳移動,終於好不容易她將自己移動到床邊。該死!她內心咒罵,因為第一回合她輸了!
見善存走到床邊,冬睿忍不住勾起唇角,看來小貓這一局認輸了!於是他愜意的走進浴室裡。
善存聽見浴室裡傳來水流的聲音,她放鬆了警戒坐到床沿。她用手指敲擊著下巴,現在她必須另想一個法子來接招,否則她只能處於挨打的局面。
不久後,浴室裡的人走了出來,她假裝專心滑手機並刻意不看那個人,因為她決定等對方出招後再來接招,否則她會很容易措手不及而落於下風。
冬睿見床上的人靠在床頭滑手機,似乎想展現自己無關緊要的模樣,看來她在等他出招!不過依冬睿多年檢察官的經驗,他最喜歡敵不動我不動、敵動了我微動這種做法,因為他喜歡釣魚,輕輕拉個鉤魚就會上當,他很享受這種釣魚的方式,尤其他多的是耐心等待魚兒上鉤。於是他擦完頭髮後也不上床,他反而朝書桌走去。
善存斜睨著男人坐到書桌的椅子上,所以他現在是存心視而不見嗎?她瞪著那個打著赤膊的男人,他下半身居然只穿條四角內褲,可見這個人根本就是在等她自己上鉤!什麼嗎!這個人根本賊到不行。好,既然你不先開口,那我也不開口,看誰忍得久!
隔了約十五分鐘後,善存斜睨那個人,只見那個人依然專心的看著他的雜誌,於是善存看回自己的手機。
再過了十分鐘!善存微轉頭看了那男人一眼,她想確定他的雜誌究竟還剩多少頁數!怎麼還有那麼多頁!她內心咒罵。
又過了五分鐘,善存直接轉過頭看冬睿,發現他似乎將心思都放在雜誌上!到底那本雜誌是有多好看呀!能看成那樣!善存再也受不了了,她大小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於是她掀開被子直往書桌過去。
一到書桌後她二話不說抽走那本雜誌接著她兩腿一跨直接坐在冬睿的腿上,她雙眸直視著眼前人。
冬睿見眼前整個臉澎到不行的小貓,他知道小貓已等得不耐煩了!
「雜誌真有那麼好看嗎?」善存問。
看小貓不服氣的臉龐,這讓冬睿又想拿起逗貓棒來!他看向小貓的下半身,只見因為跨腿的關係,小貓那短到不行的短褲直接拉伸至大腿根並露出了一雙滑嫩白皙的玉足,這讓冬睿全身血液沸騰起來。「不能看雜誌嗎?」他刻意壓低聲調反問。
「當然能看,只不過你看太久了!而且我們之間還有問題要解決,所以我不希望你浪費時間。」善存直奔主題。
「我們有什麼問題要解決?」冬睿故意問她。
「……」她被他問的一時語塞。「就….就是……你生我氣的事。」她心虛的說,因為畢竟問題是她引起的。
「知道我為何生妳氣嗎?」
「當然知道!就是不聽你話還去追月陀羅!」善存直說。「可是……可是你總不能只一昧的阻止我而不告訴我理由吧!」這就是善存不服氣的地方,她知道他是為她著想,可是她總有權利知道原因。
冬睿聞言長嘆一聲。「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跟妳說明原因。」這是冬睿的為難之處,畢竟這種荒誕的事,連他自己也不相信。
善存聽見他的語氣中滿是無奈,看來阻止她這件事的主因困擾著他,於是她輕輕的用雙手捧起他的臉。「到底是什麼事?月陀羅也抓到了,那個古文物也找回了,應該可以告訴我原因了吧?」她輕聲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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