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是拓哉雲和李白,還有著一羣圍著二人、忌憚著這二人的醉天幫羣眾。另一頭卻是魯道夫與古裕夝一就打得不分上下。
其實魯道夫早已在無數回合中,悟得凌風派功法,不拘泥在招式迴路用意上,而是隨心所欲地使招,卻也招招恰好能克敵致勝。
面對一開始古裕夝有些壓迫感的拳路,現已是舉重就輕、駕輕就熟,應付他的各式掌法更是遊刃有餘,當真易如反掌。
待得拓哉雲和李白將羣敵掃蕩乾淨,魯道夫掌式紛紛指向古裕夝要害,直打的古裕夝是額上汗珠點點,間刻不容喘息。
只聽得李白喝地一聲:「結果了他!」魯道夫先是一招「下馬看花」,手已擺至腰側,接著又一招「騰雲破霧」拔劍,招未使老,又在中途變招「撥雲見日」,劍向上一挑,一連斬斷古裕夝十隻手指頭。
這一連串的招式使出,未有絲毫停頓,就如同是生來便是相接而成。古裕夝痛地怒吼,但食指併斷,掌法又再如何使出?
古裕夝無法可施,卻又難抑心中怒火,他是若瘋虎般躍起,朝著魯道夫撲身而來。魯道夫只覺全身鼓脹,體內內力充沛不絕、精力餑餑。便一掌超空拍出,掌風竟是自手中發出,打再了古裕夝身上。古裕夝向後飛去,口中狂吐鮮血,最後倒在地上,不動了。
魯道夫愣了半晌,說不出話,倒是一旁的拓哉雲樂的開心:「好啊!魯哥哥!這招『隔山打牛』實在漂亮!」
「這……我不知道我……」
魯道夫心下明白,這才不是甚麼隔山打牛之技。所謂隔山打牛,是力透一人傳至下一人,可以現今物理學的牛頓擺原理來解釋。但如此隔空揮掌拍到人,是無論如何都匪夷所思的。
李白走至魯道夫身旁,輕拍了肩道:「師姪,你可真參透了咱們凌風派精粹之處了。」
「師叔何意?」魯道夫不解。
「這事待我慢慢與你解說,此地已不宜久留。」李白說道。
「說的是。」魯道夫點了點頭,便轉向拓哉雲說:「雲兒,咱們趕緊離開這兒吧!」
可拓哉雲只是望著適才打倒的一羣人中,一人手上拿著的一件事物。她嘴裡喃喃似乎說了甚麼、雙目只是愣愣地看著,竟對魯道夫的叫喚恍若未聞。
魯道夫心裏甚憂,走到了拓哉雲旁邊,拉起了她的手,柔聲問:「雲兒,怎了?」
拓哉雲這時才驚的回過神來,道:「哎呀!我剛分神啦!」說罷,趕緊俯身時起那件事物,魯道夫匆匆一瞥下,只見道那是一塊黑色不知甚麼東西,拓哉雲又嫣然笑道:「想不到魯哥哥還會擔心雲兒呢!」
魯道夫紅著臉撇過頭去,道:「還不是我叫你都不理睬我。」
雖見拓哉雲神色有異,想是想念父親,魯道夫也不多問,只是心疼地捏捏拓哉雲地小手以示安慰。
「小倆口別吵架啦!咱們趕緊上路要緊!」李白笑道。
兩人這才都托著飛紅的臉,隨李白離開客棧。離開之前,李白恐驚動官府,拿了數銀子吩咐店小二於今日之事不可多嘴,更是一本正經得道:「那是皇上吩咐下來的……」
雖說當時李白深受唐玄宗賞賜,一路上有著皇帝御賜之物,不論做甚麼都方便幾分,但若是惹到當地官府,依舊麻煩得緊。
路上,李白和魯道夫解釋道:「你師祖當年名滿天下,卻只收三名弟子,那是甚麼緣故?只因他尋得便是天有異能之人,而此類人可說是少之又少、萬中無一。令尊、你師叔我、和魯醉都有隔空擊人移物、化氣為利刃之能。
不過我在後者的造詣高些、魯醉在前者造詣高些,而令尊是兩者皆勝過我二人。許是師姪你遺傳了令尊,才會使這常人無能觸及的招數,待我路上慢慢教與你用這門招數的法子,將之融進『驚雷劍法』和『御風掌法』之中,功力必可大增。」
一路上,三人行之倒也相安無事,李白便一陸慢慢教導魯道夫武功要旨,拓哉雲在一旁亦也聽的津津有味。
去往冏萊山之路,左有李白授之,彌補失父之憾;又有拓哉雲相伴,兩人皆是年少、互有情愫。魯道夫真感身如天堂一般,初步江湖時的仇殺暴戾之情竟爾消彌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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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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