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日円之戀 - 青梅

很多事情你都不清楚吧！還是其實你都清楚呢？如果你真的知道，那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有好多話，壓抑在我心裡，遲遲不敢表明。

你有沒有想過呢？哪怕一點點就好，想過這些事情？

為什麼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到現在同居了？

你真的認為這只是青梅竹馬的關係而以嗎？真的認為我國中會選那所偏遠的學校是因為想多看看別的城市，真的認為高校放棄那間藝術技院是一時興起？或者現在同居是為了省錢？

這些連我自己都不相信的事情…你真的相信嗎？

我不是沒人追…好幾次我想在你面前接受那些追求者…可是…為什麼你總是連正眼都不看我一眼？

抱著你都沒交女朋友的心態，我等了一年，又一年，可是…你終究沒有說……

街上刮起徐徐的風，也吹走了我的心思。

我試著讓自己自然一些，這是每次和你見面必要的過程。埋葬內心的悸動，那是一慣的做法，即使同居，我們誰也不會進入彼此的房間，也因如此，我都能戴上冷靜的面具見他。有時候我想也許是這麼虛偽，所以他才裝做不知道。是不是我該真切的告訴他，我心裡的感受？

還是…先別想這些吧！

繞過幾條大街，轉過幾個彎到，他就在不遠的前方，【站前公園】中心位置，他總是在那賣著手工藝。今天也是一樣，稍微不同的是今天他的身前有了兩位顧客，一男一女。

其實我不清楚為什麼都沒有顧客光顧，明明這些手工藝非常精緻，小野中平這是他的名子，他擅長模組，本身也是建築系的學生，同時是我青梅竹馬，以及目前同居人。

我輕不走去，又泛起一正微風，吹亂了長髮，我索性將它撥到耳後：「小野君。」

「藤崎同學你來拉！」他給了我一個爽朗的笑容。

「恩…恩阿，這是今天的午餐。」我雙手遞上準備好的午餐。

「诶~大哥哥，這些都是你親手做的嗎？」攤位前的女孩子驚呼的說

「是阿，全部都是手工的哦！」他笑著回答。

「恩…可是，為什麼用冰棒的竹籤，這該不會是吃完剩下來的吧！」

「當然不是！這都全新的！而且小野君每天都認真的組裝，每一個細節…都是！」我急著解釋，我長看見小野他…為了這些手工藝忙到半夜。

「诶！真的嗎？大哥哥你們兩個……是那個吧！」

「深雪…你這樣很沒禮貌耶！」女孩一旁的男孩子拉著她說道。

「哪沒禮貌了，我只是在問籤子有沒有用過阿。」

「誰跟你說這個！我是說你問人家是不是情侶很沒禮貌！」

「诶！沒禮貌的是攸吧！你看是你問的！」

「……」這兩的孩子到底……我苦著眉頭。

「攸你很好奇吼!大哥哥，我男朋友很好奇，可以替他解答嗎？」女孩一臉天真的問，我卻總覺得她筆他男朋有邪惡多了。

「我們不是那種關係哦！」小野的回答讓我心碎不已

「好可惜喔！大哥哥這麼帥，大姐姐也很漂亮，你們很速配說。」

「深雪，你別亂說別人拉！」

「不說就不說嘛~大哥哥，我能買一個嗎？」女孩只著桌上的手工藝說。

「恩！當然可以！」

「可是我沒有錢…我男朋友又只有三百円，而且他很小氣，那我把自己賣給你好了！」

「喂–深…深雪！」

「唉~你別吵啦！順便把你也賣給那個大姐姐，這樣大家都有戀人了！」

「……」這小女孩，我斬釘截鐵的說：「我不同意」

「好了拉深雪，別拿這種是開玩笑！」

「誰開玩笑了！不然兩個在一起不就好了，明明相愛著不是？」

「深雪…」

「笨蛋攸！你安靜拉！」

「……」這兩個人到底：「小妹妹…愛情得來不易，請你好好珍惜。」

我冷淡的說，年輕人的愛情很少常久，但是或許我更希望他們分手，原因我也不清楚，大概是拿我跟小野開玩笑吧。

「小妹妹，我送你一個好了。」

「小野君…」當我開口時，他已經把一件手工藝品交到對方手上了。

「太好了！大哥哥你真是好人！」女孩開心的接過她，這對戀人轉身的瞬間，她又忽然開口了：「雖然沒有美樂飲的加持，但是有小魔女代表發言，你們會在一起的！大姐姐請不要討厭我，有時候主動一點可能會更好哦！」

丟下這些話後兩人消失在我面前：「現在的孩子…」

「真活潑…他們是附近那間高校吧？」小野看著離去的兩人傻笑著。

「恩…」心中忽然有一股很痛的感覺，連高校生都看的出來我的心你真的不懂嗎？

§§§§

幾天後，一直不斷打擾我的是那女孩的話，是不是真的主動一點，結果會不一樣呢？雖然我不確定，但是今天真的該讓一切了結……

小野中平，我也有我自己的夢想，我不會等你一輩子的！

拉開房門，也不清楚自己有沒有理好情緒。當我走像客廳他就做在那而，手中拿著剪裁後的竹籤，拼湊著房屋的雛型。

「小野……」我口中的顫抖心中的恐懼，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還沒休息？」

「恩…明天…明天我就要去英國了……」我說道

「終於下定決心了嗎？終於要朝自己的目標前進了？恭喜你…藤崎同學。」

「謝謝…」我回答，可是我並不是為了這個來的你知道嗎?「小…小野，你會不會捨不得阿？」

「恩？有點吧！畢竟從小玩到大的，而且又是室友，我想你走後可能會有點孤單吧！」他的回答藏著讓我心碎的成分。

「這麼久了…你到底…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我終於脫口了，可是答案可能早在剛剛那句話就查覺了，只是我還不死心而已。

「抱歉……」

「恩…我懂意思了。」當聽見這兩個字，我打斷了他後面的話語，因為我不確定接下來我能不能接受，很多事情我不想再問了：「以後…別再那麼晚睡了！祝你幸福……」

「謝謝。」

聽完這兩個字，我頭也不回的衝回房間，躲在枕頭中足足哭了一整夜。

早晨拖著疲憊的身子，搭上計程車，趕往機場。

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了我喜歡你？如果是這樣為什麼明明不喜歡我的你，還一直讓我在你身邊？你把我當什麼了？

你知道嗎？其實我並沒有那麼肯定，如果你的答案……不…還想這些做什麼。

一路來到機場，人潮來來往往，看著懷錶，距離搭上飛機還有30分鐘。

帶著一身的疲倦我做在一旁的坐以上。

「學—學姐——」遠處傳來呼喚聲，當我抬頭時，幾乎機場所有人都注視著聲音源。

「學姐——」他又喊了一次，一邊揮手一邊朝我奔來。：「終於…終於…趕上了！」

「學弟…」看見他來到我身前，我連忙左右觀望，然而除了他以外，根本沒有其他人。是阿！我還在期待什麼？他都說的那麼明白了不是？

「學…學姐…」冬樹真東，與我同院校的學弟，也是我和他共同認識的，現在在一家小商店打工。

「怎…怎麼趕過來了？我記得我沒告訴別人阿！」

「是…是學長託我來的！」聽到他這麼回答，我心中竟然又燃起一絲希望。

「學長問我要不要來，如果可以順便把這個帶給你。」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手工藝品交到我手上。

看著它，我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他有來嗎？」

「沒有阿！我自己一個人來的，學長估計還在公園賣工藝品吧！可是學姐…你真的決定了嗎？」

「恩…考慮很久了！」我緩緩的吐了口氣：「我不可能一直等下去的，為了自己的目標，我想去一趟英國。」

「是…是嗎?那等出名以後可要請學姐幫我畫一張畫像哦！不過好像會很貴，到時候我不知道付不付的起。」

「要是真的不幸出名了，免費幫學弟畫也沒關係！」我笑著回答。

「怎麼說不幸呢！可是…學姐，你真的…放棄了？」

「恩…」聽到他這麼問，我又壓低了臉龐，很多人都知道我喜歡他，我以為只有他不知道，可是現在想想，那是我自欺欺人吧！說不定小野他一直在柔性的拒絕我。

§§§

飛機不斷伸起，熟悉的城市也漸漸的消失著，我或許會懷念這裡，但是…當我再次回來時，我想我能勇敢面對一切，是你讓我死了心，卻也讓我重展信心。

只有放下一件事情，才能獲得另一件事情，我對此深信不已。

.......

這裡寒冬或降雪，和那裡一樣……轉眼間已經兩年了。

很多東西經過時間的轉變，其實並沒有那麼放不下。

放棄他，隨後追逐的自己的夢想……

有些時候我很好奇，現在他過的好嗎?

有時也會想想，那對小戀人，是否還在一起呢？

那些只是隨意想想的事情，人生中很多東西都沒有結果...是阿，不是這樣嗎？

小說家寫的再好，即使感動自己千次萬次，沒人看，終究…是沒人看。

這點，我似乎幸運些，現在的生活也過的不錯，在英國算是小有名氣的藝術家了。

拖著大大的旅行箱，街下來這趟歸途，將會回到熟悉的家鄉。

現在想來，還是覺得頗奇妙的，當初離去帶著離思，如今歸國對此處竟然也帶著離思。

飛機艙上，傳來隆隆的聲響，機身像上傾斜，種種的跡象都說明著我已經踏上旅程。

看著空服員到味的服務，乘客們有的疲倦的入睡，有人神采奕奕，我很想將這一切都放盡我的繪本中。

淺淺的看著窗外飄過的雲朵，我不由的納悶了…我真的…辦的到嗎？

腦海響起那通電話……

「學…學姐？」

「恩？你是冬樹學弟？」我訝異的回答道，這通長途電話，竟然成了我回國的理由。

「是…是的，學姐…那個，我還是先恭喜您上了這期的藝術專欄頭版好了。」

「謝謝。」我淺笑著回答，話筒中這位曾替我送行的學弟聲音中的猶豫，我知道他還有其他的事情想說。

「那個…學…學姐，能請您履行當初的承諾嗎？替…替我畫張肖像。」

「可以阿！可是我收費很高哦！」我笑著回答，其實我並不覺得這是學弟的真意。

「沒關係，價錢…價錢的話，應該沒什麼問題。」電話那頭的學弟傳來這樣的話語。

思緒回到當下，這通莫名其妙的電話讓我展開了歸途，電話中，我並沒有詳細詢問過學弟一切是由。

我想，畢竟是我先答應他的，曾經說過會替他畫上一張，肖像畫，也為了履行自己的承諾。

另外這張畫像也是一種挑戰，電話中學弟說希望是開心的肖像。其實也是這點我決定前往的，雖然已經小有名氣了，但是自己所出品的畫作，一慣是哀傷調，其實我也說不上來，即使我拿著暖色的畫筆，未圖上譜出美景，看過的人卻都說是哀傷調……

§§§§

回到本土，我回了一趟老家，聽聞鄰居談起，他…早就搬離了，那個在公園賣手工藝的他。如今已經是一位知名的建築師。

事過境遷後，誰也不是原來的誰吧！

吹起的微風有些溫暖，我將髮絲剝到耳後，有些事情會被時間遺忘，或許有些事情也不見得簡單幾年就能淡忘。

將隨身物品放置在老家，我展開此行的目的，前往海外的小島。是不是事過境遷，人也會跟著改變？說不定學弟也變了，我從來不知道他會約人家在外島見面。

海風吹拂飄著淡淡的鹹味，海浪拍打著船身，啪搭的想著，空中的的艷陽高掛，萬里無雲，一片湛藍。

這本是漂亮的景色，彷彿誰見了都能一掃心中的晦氣，我卻又在此刻發作了……心中總覺得這樣的風景…讓人趕傷。

當船輕輕靠了岸，我見到岸上的男子早就等候多時了。

「學姐~很高興你願意來。」

「有錢賺的話，為什麼不來？」我開玩笑的對他說道，凝望四周的風景，這小島真是個度假勝地，除去森林中央那片施工建築的話，施工處泛起的塵土，即使用布帛圍起來，它依舊四溢在森林中，這很難讓人繼續欣賞。

「這件事情真的只能拜託學姐了！不過，還是先隨我前往住所，好讓學弟盡盡靜地主之誼吧！」他一邊笑著說，一邊伸手示意我，隨他往森林的道路走去。

走過一段路，林間長長竄出許多小動物，整個感覺很朝氣，只是這麼久不見，我真的覺得眼前這位學弟變了很多，也斯文了許多：「學弟，你現在還在那家商店工作嗎？」

「沒了，在那裡的話應該一輩子沒出息吧！不過我現在也不見得多有出息。」

「恩?因為…工作的關係？」我好奇的問

「是阿！現在無業」他笑著搔著頭說道：「或只說充當保母吧！」

「……」對這句話，時在不好理解，剛剛的話也是，我想與其這麼猜著，不如開口問他好了：「你剛剛說地主之誼是？」

「恩…這裡被我買下來了。」他不好意思得說

「買…買下來？」環顧四周，這時在很難相信，這裡要花多少錢阿？比起價錢我比較好奇的是那個施工處：「那也是學弟新建的？」

「是…是阿！不過容我保留，因為我自己也不確定…會蓋出什麼來。」

「……」又是一段讓人摸不著頭緒的話。

隨著他走入森林中，與施工處相隔不遠的地方，一間林間小屋就這麼坐落在此。和學弟閒話家常了片刻，他的生活我大概也了解了，只能用幸運來形容吧。

「關於今天的主題…想先請學姐見個人…」他一邊說著一邊往另一扇門走去，輕敲了木門兩下說道：「小夜，我近來瞜~」

隨後推開木門，當我入內，一個女孩安詳的睡在木質單人床上，勻稱的呼吸，規律的起伏，都很正常，但是總覺得怪怪的：「她…她怎麼了？」

「睡著了。」學弟笑著關上門，再度坐回坐位上：「又一次睡著了。」

「又一次？」我不解的看著他。

「是的…其實我希望學姐幫我畫一張我們的畫像，事情是這樣的……」

當聽完這一段，令人難以置信的故事，我壓著胸口的衝動，憤然起身：「對不起…我…我畫不出來。」

「學姐？！」

「真的…聽完這件事！我怎麼可能畫得出來？」

「價錢的話……」

「學弟，這不是價錢的問題。明明是哀傷的事情，我怎麼有辦法…畫出開心的圖畫？」

碰——大門忽然被打了開來，男子拿著一卷像是設計圖的紙張走了近來，滿身髒汙的對著學弟說：「這裡沒辦法和構圖上面的一樣，如果那樣左右會傾斜，不出十年就會崩毀了。」

「是…是嗎？果然還是會有出入，學長…就照您的方案走好了，我只希望盡可能得讓它和小業心目中的一樣。」

「恩…如果這邊加寬一點，就能保持平衡，另外也不會和本身設計的形像差別太多……」男子一邊解說著一邊朝我看來：「藤…藤崎…小姐…」

「好…好久不見…」我呆滯的回答，從沒想過會再次見到他，小野…忠平。

「抱歉…沒有事先告知你們……」學弟開口說道

「不，是我該感謝學弟給我這個機會…」小野說著，看向我問道：「藤崎小姐，願意給我點時間，單獨聊聊嗎？」

「我…」有一度我想從這裡逃開，可是我又為什麼要逃？早就不相干了不是嗎？而且…我想聽聽他說什麼：「可以…」

隨著他走出木屋，一路到達森林，又從著森林回到我下船的海攤，一路上我們並沒有任何對話，我也只是靜靜的跟隨著他，一直到現在……

「藤崎…這幾年…過的好嗎?」

「還可以吧！」我故意用清淡的語氣回答。

「是…是嗎？」

「恩。」其實這重要嗎？你在乎嗎？還是你不過是想看著我再次未你落淚？我心中不得不懷疑對方的用意。

「那就好…這樣我就放心了。」

「……」他的話，讓我不解其意，看著一旁的他坐到海灘上面，我是真的猜不透，如果你真的擔心，為何沒來送機。就算是事後也能打電話給我不是嗎？不對…我想這些做什麼？

「其實呢…我一直知道…關於你的事情，國中時期我就知道了！」

「喔……」我平靜的回答，壓抑著內心翻滾得情緒，多年以後…我終於得到答案了！他早就知道了。

「抱歉…雖然很唐突…而且又那麼久沒見了！我還是想厚著臉皮問你…我還有機會嗎？」

「為什麼？因為我現在有錢了？」我諷刺的問他，其實心裡清楚的很，不是這個原因，他現在是知名的建築師，我呢？我不過是小小的藝術家，但是我就是不懂，當初沒有挽留的他，如今為什麼這麼做。

「因為現在的我有錢了。」他淡淡的吐出這句話。

「什麼意思？你根本沒喜歡過我不是嗎？」不想繼續打啞謎的我，乾脆直接問道，比起第一次和他告白，現在的心情反而和眼晴的海景一般平靜。

「在你走之前，在同居之前，在一起讀高校以前…我就喜歡你了。」

「這些話，你如果對以前的我說，我可能還會相信，但現在……」我搖了搖頭：「很多事情你不知道…那趟班機…」

「我知道。」他沒讓我把話說完，就把我的話給蓋過去了：「要是我開口挽留，你就不回去了！我也知道你一直在等我開口…很多事情我沒辦法開口告訴你。」

「……」沉默代替我所有的回答，如果他真的都知道，卻在現在才說，那又是為什麼：「你只是在說謊吧！男生總是這樣，總是習慣性的說謊。」

「是阿！有人當她的心動搖了，她就會一再說服自己對方是說謊的！」他笑著說：「藤崎…妳還是一點都沒變。」

「可是我覺得你變很多！不對，應該說我可能一點也不了解你！」我再度揮開心中的掙扎，偽裝出滿身的刺：「你想告訴我，我飛去英國的同時把你的心也一起帶走了嗎？還是即使你流在本土，卻每天想著我難以入睡？這些留給那些沒受過傷小女孩吧！對我，不！適！用！」

「呵呵，我可沒說，我只是真心的祝福你去。沒有想著你睡不著，不過工作疲憊時，我會想到你在那裡努力著，所以我也不能放棄。」

「……」

「中學時，你進入了美術班，更用著那張畫作或著全國第三名的成績，所以…」

「所以什麼？」

「所以我知道你的天分，高校你放棄了藝校，以及大學都是，所以我不能讓你繼續待在我身邊。這會毀了你的未來。」

「小野，你不覺得這話有點怪嗎？如果這樣你為什麼不說？又假如…我在英國沒有成就呢？」

「恩，我說過，是你說不要聽的，記得那天晚上吧！我差點把真話說出口，可是你躲回了房間，那些真話也就塵封了。你說的為什麼不說…因為我很自私…一點都不希望你離開。」

「那如果我沒成名呢？」我再度丟出難題，內心不段的再瓦解，而我卻無法確定他說的是真是假，他是有備而來，我卻根本一點準備也沒有。

「這和出不出名沒關係，我只希望你去追你自己的夢想，就和剛剛說的現在追你…是因為我有錢了。」

「愛情跟錢並沒有關連！」我回答。

「沒有實質的關連，但是還是有的，沒有錢你跟著我吃不飽，即變妳願意，我也不希望，所以只有我有能力時，我才敢告訴妳。」

「是…是嗎？」我遲疑的看著他，內心無比的動搖。

「恩！除了這件事，我也希望您能幫助學弟。」

「你知道他的故事？」我好奇的看著他，這可能是個考驗，考驗他的內心，與剛剛的話是不是真的。

「恩，知道。」

「我想聽聽你的想法！因為我還沒辦法確定我畫不畫的出來。」

「藤崎，你聽過泰姬瑪哈陵嗎？」

「恩，聽過，也看過圖片。」我回答，但是並不確定他想表達什麼。

「有什麼感想嗎？對那位君王的做法。」

「浪費!」我了當的回答。

「那學弟呢？」

「傻…」等等，不適他要回答我，為什麼變成我回答了?

「我看到的是信念，一段歌頌永恆的信念。」

「是嗎?那又怎樣？他有錢，他可以想辦法不是嗎？」我回答他

「是，那如果錢花完了？甚下的又是什麼？」小野反問我

這回我徹底的回不上來。

「只有哀傷吧？每個人想法不一樣，學弟會這麼做，也只是把最好的回憶留下來，他們並未到適婚年齡，所以才希望藉著圖畫替彼此譜上婚禮。」

「恩…或許…我可以試著畫看看…」

「還有一件事，你還沒告訴我…我還有機會嗎？」他看著我問道

「你不覺得太晚了些嗎？」我回答他的話。

「是…嗎?希望…他能讓妳幸福。」

聽著他得祝福，以及轉身的背影，我連忙喊道：「喂—哪來的他阿！我又沒男朋友！不過我也不相信你就是了！就和你說的一樣，我總得看看這塊麵包合不合胃口吧？！」

「那就在這段期間，品嚐看看吧！」遠處傳來他的聲音。

「真不害臊……」我呢喃的說，不管是說自己，或者說他……為什麼…我的畫作總是哀傷的，為什麼我畫不出開心的畫作…我想我心中其實一直有答案吧！

海風吹過我的臉頰，吹起秀髮與裙襬，又一次吹過我腰際的手工飾品，那棟竹筷子做的小屋，說不定哪天…會蓋在某處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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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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