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明確的告訴我 - （１）沒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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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薔薇抽著菸，她在涼冰面前吐出一團白煙，她不知道，那團白煙從此在涼冰的心裡散不去。

　　沒人知道涼冰為什麼會走入黑道，杜薔薇是在一個下著雨的夜晚發現她，長髮披肩的女子，一個人坐在暗巷的雜物堆旁，像隻被丟棄的小狗，滿身傷，看來怪可憐，但眼神很銳利。薔薇覺得涼冰的眼神很好，算是一見鍾情吧，後來就將涼冰收進幫派裡。涼冰的話不多，整天愁眉苦臉，好像每個人都欠她錢，她誰的話都不聽，只聽薔薇的。幫派裡其他人都拿涼冰沒辦法，薔薇也是，最後只好讓她當自己的貼身保鑣，反正都是女人。

「妳的臉是怎麼弄傷的？」

　　有一次涼冰開車載薔薇去視察賭場，路上薔薇看她臉上的傷，她原本就好奇涼冰右臉頰的三道疤痕，誰忍心傷這麼美的女人的臉。

「我姊姊。」涼冰的答案讓薔薇詫異。

「妳有姊姊？」

「很久沒見了。」

「死了？」

「應該沒有。」涼冰的語氣聽來毫無感情，薔薇瞇起雙眼。

「她是做什麼的？」

「警察。」

　　薔薇忍不住笑出聲，妹妹入黑道，姊姊居然是警察。

「哪裡的？說不定我還認識。」薔薇將菸熄滅。

「中央區。」

「該不會是凱莎？」

「是。」

　　薔薇傻住，真讓她給猜中。車子停在一處交通號誌燈前，薔薇突然伸手轉過涼冰的頭，捏著她的下巴，她認真凝視涼冰的臉，涼冰動都不動，讓她為所欲為。幾秒鐘後，薔薇微笑，心想涼冰確實跟凱莎有點像。

「凱莎不太好對付，她是唯一一個不會被賄賂的，很多黑道都想把她弄掉，可惜沒人辦到，妳知道為什麼嗎？」薔薇鬆手，涼冰搖頭。

「因為她太正直，不會犯一點錯，沒有任何破綻，好似一條永遠不會被撼動的正義法條，簡直像神了，但也沒什麼感情就是了。」

　　涼冰沒說話，薔薇看車窗外的景色不斷往後，再度安靜下來的氣氛莫名讓她心煩。

「妳呢？」薔薇問。

「我？」

「有過什麼感情嗎？有過幾個男人？」

「沒有。」

「妳是女同志嗎？」

「應該不是。」

　　薔薇挑眉，她覺得涼冰在說謊。薔薇本來想鬧一鬧涼冰，但涼冰依然沒什麼反應，很無趣，後來就讓她直接送自己回家。

「老大，晚安。」

　　涼冰畢恭畢敬，薔薇不太開心，捏她的臉頰，涼冰無奈，但沒有反抗，薔薇決定再逗逗她，就在家門前吻她。涼冰沒有回吻，也沒有推開，靜靜的站在原地。

「唔……真可惜，涼冰，不過也不可惜。」

　　涼冰聽不懂薔薇想表達什麼，但其實已經表現得很明顯。薔薇用力咬了涼冰的下唇，咬出血──想要的東西要留下記號才不會讓人搶走。

　　隔天天未亮，薔薇忍耐不住，闖進涼冰住的舊公寓，涼冰驚訝，薔薇態度自然，簡直當自己家的在涼冰的房間東看西摸，看到幾本關於宇宙黑洞時間空間的書籍在矮几上，想不到這女人有這種興趣。

「妳住的這地方也太破，還有股奇怪的臭味。」薔薇坐上地板，右手撐著下巴，視線直盯還穿著睡衣的涼冰。

「這裡只有睡覺的功用，我……」

「那就更該保持乾淨跟香氣，妳去洗澡，味道太難聞了。」

　　涼冰無語，覺得薔薇莫名奇妙，但還是聽她的話去洗澡。薔薇故意找涼冰麻煩，就是想知道這女人有沒有脾氣，身為活人該有的情緒。不料薔薇不但沒激起涼冰的反應，自己的反應倒是很大，當她看見涼冰拿著一條毛巾，全裸從浴室走出來，她整個人僵住。

「對不起，老大，浴室太小，我都在房間裡換衣服，妳介意嗎？」

　　薔薇不回答，撇過頭去。涼冰當她不介意，隨後邊擦乾頭髮走到一旁，老舊的衣櫃裡只有幾件衣服，薔薇餘光偷看涼冰，充滿熱氣與流水的裸背，她的心臟碰碰跳，臉紅到耳根去。

「不用穿衣服了。」薔薇這時說，涼冰不解，但依舊聽話，只穿內褲內衣。

「坐過來。」薔薇拍了拍面前的地板示意涼冰，涼冰如一隻訓練有素的寵物，乖乖坐過去。兩人對視，涼冰的黑髮還很濕，薔薇也明白自己的身體有一處也是濕的。

「涼冰，我問妳一些問題，妳要誠實回答我。」

「是，老大。」

「妳有跟女人做愛過嗎？」

「沒有。」

「妳有被女人追求過嗎？」

「有。」

「誰？」

「很多，我記不清了。」涼冰據實以報，薔薇吃醋了。

「妳都拒絕？一個有感覺的都沒有？」

「沒有。」

「妳性冷感嗎？」

「可能吧。」

「妳有被男人傷害過嗎？」薔薇嚴肅說，涼冰搖頭。

「還是妳有被男人『欺負』過？」薔薇問得小心，涼冰還是說沒有。

「真的完全沒被騷擾過？」

「幾天前在公車上被摸胸部算嗎？」

「公車！哪個男的？我要砍了他的手！」薔薇很激動。

「是女的，小學生。」結果是預料之外的劇情，薔薇皺眉，苦笑問：「她、她為什麼要摸妳的胸？」

「她說她想摸摸看，只是好奇，我覺得無所謂。」

「不可以無所謂！」薔薇大吼，涼冰見她很在乎的樣子，難得笑了。

「老大。」

「嗯？」

「妳在喜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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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蔷薇抽着菸，她在凉冰面前吐出一团白烟，她不知道，那团白烟从此在凉冰的心裡散不去。

　　没人知道凉冰为什麽会走入黑道，杜蔷薇是在一个下着雨的夜晚发现她，长髮披肩的女子，一个人坐在暗巷的杂物堆旁，像隻被丢弃的小狗，满身伤，看来怪可怜，但眼神很锐利。蔷薇觉得凉冰的眼神很好，算是一见锺情吧，后来就将凉冰收进帮派裡。凉冰的话不多，整天愁眉苦脸，好像每个人都欠她钱，她谁的话都不听，只听蔷薇的。帮派裡其他人都拿凉冰没办法，蔷薇也是，最后只好让她当自己的贴身保镳，反正都是女人。

「妳的脸是怎麽弄伤的？」

　　有一次凉冰开车载蔷薇去视察赌场，路上蔷薇看她脸上的伤，她原本就好奇凉冰右脸颊的三道疤痕，谁忍心伤这麽美的女人的脸。

「我姊姊。」凉冰的答案让蔷薇诧异。

「妳有姊姊？」

「很久没见了。」

「死了？」

「应该没有。」凉冰的语气听来毫无感情，蔷薇眯起双眼。

「她是做什麽的？」

「警察。」

　　蔷薇忍不住笑出声，妹妹入黑道，姊姊居然是警察。

「哪裡的？说不定我还认识。」蔷薇将菸熄灭。

「中央区。」

「该不会是凯莎？」

「是。」

　　蔷薇傻住，真让她给猜中。车子停在一处交通号誌灯前，蔷薇突然伸手转过凉冰的头，捏着她的下巴，她认真凝视凉冰的脸，凉冰动都不动，让她为所欲为。几秒钟后，蔷薇微笑，心想凉冰确实跟凯莎有点像。

「凯莎不太好对付，她是唯一一个不会被贿赂的，很多黑道都想把她弄掉，可惜没人办到，妳知道为什麽吗？」蔷薇鬆手，凉冰摇头。

「因为她太正直，不会犯一点错，没有任何破绽，好似一条永远不会被撼动的正义法条，简直像神了，但也没什麽感情就是了。」

　　凉冰没说话，蔷薇看车窗外的景色不断往后，再度安静下来的气氛莫名让她心烦。

「妳呢？」蔷薇问。

「我？」

「有过什麽感情吗？有过几个男人？」

「没有。」

「妳是女同志吗？」

「应该不是。」

　　蔷薇挑眉，她觉得凉冰在说谎。蔷薇本来想闹一闹凉冰，但凉冰依然没什麽反应，很无趣，后来就让她直接送自己回家。

「老大，晚安。」

　　凉冰毕恭毕敬，蔷薇不太开心，捏她的脸颊，凉冰无奈，但没有反抗，蔷薇决定再逗逗她，就在家门前吻她。凉冰没有回吻，也没有推开，静静的站在原地。

「唔……真可惜，凉冰，不过也不可惜。」

　　凉冰听不懂蔷薇想表达什麽，但其实已经表现得很明显。蔷薇用力咬了凉冰的下唇，咬出血──想要的东西要留下记号才不会让人抢走。

　　隔天天未亮，蔷薇忍耐不住，闯进凉冰住的旧公寓，凉冰惊讶，蔷薇态度自然，简直当自己家的在凉冰的房间东看西摸，看到几本关于宇宙黑洞时间空间的书籍在矮几上，想不到这女人有这种兴趣。

「妳住的这地方也太破，还有股奇怪的臭味。」蔷薇坐上地板，右手撑着下巴，视线直盯还穿着睡衣的凉冰。

「这裡只有睡觉的功用，我……」

「那就更该保持乾淨跟香气，妳去洗澡，味道太难闻了。」

　　凉冰无语，觉得蔷薇莫名奇妙，但还是听她的话去洗澡。蔷薇故意找凉冰麻烦，就是想知道这女人有没有脾气，身为活人该有的情绪。不料蔷薇不但没激起凉冰的反应，自己的反应倒是很大，当她看见凉冰拿着一条毛巾，全裸从浴室走出来，她整个人僵住。

「对不起，老大，浴室太小，我都在房间裡换衣服，妳介意吗？」

　　蔷薇不回答，撇过头去。凉冰当她不介意，随后边擦乾头髮走到一旁，老旧的衣柜裡只有几件衣服，蔷薇馀光偷看凉冰，充满热气与流水的裸背，她的心脏碰碰跳，脸红到耳根去。

「不用穿衣服了。」蔷薇这时说，凉冰不解，但依旧听话，只穿内裤内衣。

「坐过来。」蔷薇拍了拍面前的地板示意凉冰，凉冰如一隻训练有素的宠物，乖乖坐过去。两人对视，凉冰的黑髮还很湿，蔷薇也明白自己的身体有一处也是湿的。

「凉冰，我问妳一些问题，妳要诚实回答我。」

「是，老大。」

「妳有跟女人做爱过吗？」

「没有。」

「妳有被女人追求过吗？」

「有。」

「谁？」

「很多，我记不清了。」凉冰据实以报，蔷薇吃醋了。

「妳都拒绝？一个有感觉的都没有？」

「没有。」

「妳性冷感吗？」

「可能吧。」

「妳有被男人伤害过吗？」蔷薇严肃说，凉冰摇头。

「还是妳有被男人『欺负』过？」蔷薇问得小心，凉冰还是说没有。

「真的完全没被骚扰过？」

「几天前在公车上被摸胸部算吗？」

「公车！哪个男的？我要砍了他的手！」蔷薇很激动。

「是女的，小学生。」结果是预料之外的剧情，蔷薇皱眉，苦笑问：「她、她为什麽要摸妳的胸？」

「她说她想摸摸看，只是好奇，我觉得无所谓。」

「不可以无所谓！」蔷薇大吼，凉冰见她很在乎的样子，难得笑了。

「老大。」

「嗯？」

「妳在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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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沒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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