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明確的告訴我 - （３）哪裡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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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當老大的女人，我更想當老大的女朋友。」這句內心話，涼冰沒有對薔薇說，她了解兩人的身份不宜說這些話，越界了。雖然她們都已經做愛一整天，也無所謂越不越界了，但她怕自己是自作多情。

　　薔薇沒有正面回應涼冰是不是女朋友的問題，雖說方才她已向涼冰許下承諾會讓她開心，但這是她這輩子第一次跟女人交往，她還需要點心理準備。

　　薔薇牽涼冰的手走出公寓，來到她的車旁，將涼冰的行李丟到後座。

「老大，我來開車。」涼冰慣性替薔薇工作，薔薇本想拒絕，但敵不過她想為她做事的強硬態度，最終答應，坐上副駕駛。

「老大，請問我們的目的地是……」

「先去附近的一間餐廳吃飯，然後再回我家。」

　　涼冰詫異地轉頭看了薔薇一眼，薔薇瞪她，意思是有問題嗎？

「我一會兒會讓老七聯絡妳的房東，把這裡退租，押金我匯給妳。」

　　薔薇不容許涼冰說出不要、不好、不行之類的詞，說完之後伸手勾住她的脖子吻她，涼冰一開始沒回吻，後來加深這個吻，兩人在車內親得難捨難分，都不知道在激情什麼，因為她們都是初次感受到戀愛的威力，宛如動物發情。雙舌激烈交纏，唇舌分開時，舌尖上的透明牽絲簡直要逼薔薇回家後再跟涼冰做個昏天暗地，幫會的事都不想管了。

「呼……妳、妳之前真的沒跟別人接吻過嗎？」薔薇問，喘氣臉紅。

「沒有。」

「騙子。」

「老大，我真的沒有。」涼冰表情認真，兩人對視許久，薔薇凝視涼冰的眼睛越久，她的臉就越紅──她平常幫會老大的威嚴在愛情面前蕩然無存。

「那妳怎麼這麼會接吻？」

「因為是跟老大妳接吻。」

　　涼冰冷靜說出「撩人語錄」，薔薇無言以對，慢慢收回手坐好，怕再繼續這樣深情對望，她就會理智全失的和她上演「車震」。

「以後也只能跟我接吻，知道嗎？」薔薇看向車外，涼冰見杜老大紅髮下的耳朵也紅了，覺得她很可愛。

「知道了，老大。」

　　涼冰發動引擎開車，兩人先去吃飯，到了餐廳，薔薇是真受不了涼冰的拘謹，因為她當她的保鑣習慣了，所以恭敬的態度暫時改不掉，如今兩人要發展成類似情侶的關係，薔薇其實也覺得怪，要寵涼冰也不知道該怎麼寵。

「老大，我幫妳剝蝦。」

　　當服務員端上一盤蝦，薔薇本想搶先幫涼冰剝蝦，展現一下她想像中的戀愛，該如何對另一半好，但涼冰的速度實在太快，沒有幾分鐘，那盤蝦就被她全剝好了。薔薇嘆氣，隨後用筷子夾了一隻蝦餵到涼冰嘴邊，涼冰愣住。

「張嘴，快點啊……」

「好、好……」

　　在薔薇的強迫下，最後那盤蝦大多進到了涼冰的肚子裡，薔薇看著吃蝦的涼冰，心情大好，心想這就是所謂的甜蜜吧，後來她點了一瓶紅酒。

「來喝一杯。」

「老大，我還要開車。」

「沒關係，沒事。」

　　薔薇微笑幫涼冰跟自己倒酒，還要兩人乾杯，說著慶祝，可涼冰不明白她們要慶祝何事，交往紀念日？涼冰欲再問一次薔薇，她是她的女朋友嗎，結果她忘了她的杜老大酒量不好，而且酒品很差，醉後就會性情大變。殊不知薔薇今晚是藉酒裝瘋，因為她無法坦率的表達自己想跟涼冰做愛，想再感受白天在公寓時，她帶給她的快樂。

　　在餐廳裡，眾目睽睽之下，薔薇發燙的手輕捧涼冰的臉親吻她，這一刻涼冰懂了她的老大想要做什麼，四眼相望的背後是不用明說的渴望，酒香四溢的吻，彼此的愛慾蔓延，但涼冰突然中斷這個吻。

「老大，我真的沒辦法當妳的女人，可以放過我嗎？」涼冰說出破壞氣氛的話，薔薇不悅。

「不可以。」

「可是我……」

「告訴我沒辦法的理由，我就放過妳。」

「我會太痛苦，無法承受這種痛苦。」

「痛苦？哪裡痛？指給我看！」因為喝了酒，薔薇的情緒激動起來。

「這裡，老大。」涼冰低頭，手摸左胸，神情難過。

　　酒精誤事，薔薇沒意會過來涼冰的意思是她的心，只見薔薇整張臉埋入涼冰的胸裡，涼冰驚訝的張大眼睛。

「我會安慰妳的，涼冰，我說我會讓妳開心，妳看妳睜眼說瞎話，妳這裡這麼軟，哪裡會痛。」薔薇胡言亂語，兩手也不規矩，涼冰是不會趁人之危的，但今晚她當不了君子。

　　當晚離開餐廳後，兩人開車到陰暗的角落完成了一次「車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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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当老大的女人，我更想当老大的女朋友。」这句内心话，凉冰没有对蔷薇说，她了解两人的身份不宜说这些话，越界了。虽然她们都已经做爱一整天，也无所谓越不越界了，但她怕自己是自作多情。

　　蔷薇没有正面回应凉冰是不是女朋友的问题，虽说方才她已向凉冰许下承诺会让她开心，但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跟女人交往，她还需要点心理准备。

　　蔷薇牵凉冰的手走出公寓，来到她的车旁，将凉冰的行李丢到后座。

「老大，我来开车。」凉冰惯性替蔷薇工作，蔷薇本想拒绝，但敌不过她想为她做事的强硬态度，最终答应，坐上副驾驶。

「老大，请问我们的目的地是……」

「先去附近的一间餐厅吃饭，然后再回我家。」

　　凉冰诧异地转头看了蔷薇一眼，蔷薇瞪她，意思是有问题吗？

「我一会儿会让老七联络妳的房东，把这裡退租，押金我汇给妳。」

　　蔷薇不容许凉冰说出不要、不好、不行之类的词，说完之后伸手勾住她的脖子吻她，凉冰一开始没回吻，后来加深这个吻，两人在车内亲得难捨难分，都不知道在激情什麽，因为她们都是初次感受到恋爱的威力，宛如动物发情。双舌激烈交缠，唇舌分开时，舌尖上的透明牵丝简直要逼蔷薇回家后再跟凉冰做个昏天暗地，帮会的事都不想管了。

「呼……妳、妳之前真的没跟别人接吻过吗？」蔷薇问，喘气脸红。

「没有。」

「骗子。」

「老大，我真的没有。」凉冰表情认真，两人对视许久，蔷薇凝视凉冰的眼睛越久，她的脸就越红──她平常帮会老大的威严在爱情面前荡然无存。

「那妳怎麽这麽会接吻？」

「因为是跟老大妳接吻。」

　　凉冰冷静说出「撩人语录」，蔷薇无言以对，慢慢收回手坐好，怕再继续这样深情对望，她就会理智全失的和她上演「车震」。

「以后也只能跟我接吻，知道吗？」蔷薇看向车外，凉冰见杜老大红髮下的耳朵也红了，觉得她很可爱。

「知道了，老大。」

　　凉冰发动引擎开车，两人先去吃饭，到了餐厅，蔷薇是真受不了凉冰的拘谨，因为她当她的保镳习惯了，所以恭敬的态度暂时改不掉，如今两人要发展成类似情侣的关係，蔷薇其实也觉得怪，要宠凉冰也不知道该怎麽宠。

「老大，我帮妳剥虾。」

　　当服务员端上一盘虾，蔷薇本想抢先帮凉冰剥虾，展现一下她想像中的恋爱，该如何对另一半好，但凉冰的速度实在太快，没有几分钟，那盘虾就被她全剥好了。蔷薇叹气，随后用筷子夹了一隻虾喂到凉冰嘴边，凉冰愣住。

「张嘴，快点啊……」

「好、好……」

　　在蔷薇的强迫下，最后那盘虾大多进到了凉冰的肚子裡，蔷薇看着吃虾的凉冰，心情大好，心想这就是所谓的甜蜜吧，后来她点了一瓶红酒。

「来喝一杯。」

「老大，我还要开车。」

「没关係，没事。」

　　蔷薇微笑帮凉冰跟自己倒酒，还要两人乾杯，说着庆祝，可凉冰不明白她们要庆祝何事，交往纪念日？凉冰欲再问一次蔷薇，她是她的女朋友吗，结果她忘了她的杜老大酒量不好，而且酒品很差，醉后就会性情大变。殊不知蔷薇今晚是藉酒装疯，因为她无法坦率的表达自己想跟凉冰做爱，想再感受白天在公寓时，她带给她的快乐。

　　在餐厅裡，众目睽睽之下，蔷薇发烫的手轻捧凉冰的脸亲吻她，这一刻凉冰懂了她的老大想要做什麽，四眼相望的背后是不用明说的渴望，酒香四溢的吻，彼此的爱慾蔓延，但凉冰突然中断这个吻。

「老大，我真的没办法当妳的女人，可以放过我吗？」凉冰说出破坏气氛的话，蔷薇不悦。

「不可以。」

「可是我……」

「告诉我没办法的理由，我就放过妳。」

「我会太痛苦，无法承受这种痛苦。」

「痛苦？哪裡痛？指给我看！」因为喝了酒，蔷薇的情绪激动起来。

「这裡，老大。」凉冰低头，手摸左胸，神情难过。

　　酒精误事，蔷薇没意会过来凉冰的意思是她的心，只见蔷薇整张脸埋入凉冰的胸裡，凉冰惊讶的张大眼睛。

「我会安慰妳的，凉冰，我说我会让妳开心，妳看妳睁眼说瞎话，妳这裡这麽软，哪裡会痛。」蔷薇胡言乱语，两手也不规矩，凉冰是不会趁人之危的，但今晚她当不了君子。

　　当晚离开餐厅后，两人开车到阴暗的角落完成了一次「车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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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哪裡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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