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侯群其實是有想過,再去曾政廣家的,但覺得不是以這種方式,用著想知道更多事情,尤其是那相親的事情而去,他其更多是想像,當兩人在警界重逢之後,兩人會緊緊擁抱在一起,並在往後日子裡,兩人一起細數那些自己曾打擊犯罪的經過,因為,這也是他一直堅持當一名警察的原因之一,雖然更多是想看曾政廣穿警察制服,並將自己給銬起來教訓。
但他沒想到的是,曾政廣後來竟然會是以那樣出現在自己的視野裡,明明看起來是如此的很冷漠,明明看起來是這麼不想與他相認,甚至還轉身騎車就走,但是,正當他感到失望之時,他卻又出乎意料般地轉變模樣,並用著想和他再續前緣般地撞進他的世界裡,同時一再地將那深不見底的秘密給挖了出來,雖然他不知道曾政廣到底喜不喜歡他,不過他卻認為自己有機會,要不然他為什麼要親自己,要不然他為什麼要偷走自己的內褲,所以,他認為自己必須知道,曾政廣是否跟自己一樣,有著不同常人的怪癖。
當然,這一切也只是高侯群在想像,因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其實是真美,它就像是個資深的腐—不對!是專業的改變人生系統,所以這一切全都在它的掌握之中,何況,曾政廣其實並不想讓高侯群去他家,尤其是在知道這廢物警察的性癖好,以及他那對自己的非分之想後,他就更不想與他真人見面,要不是因為在場的人越來越多,尤其是慕名而來的無知女警們,加上他打算使用那張自己曾答應他一件事的牌,所以,他只好領著高侯群回家,並讓他記得管好他那張嘴!
當韓美娥在看見曾政廣時先是一愣,因為她的認知是自己的兒子此時應該在上班,接著當她看見高侯群時,她的腦袋瓜上更是瞬間出現三個驚嘆號,她更是瞬間腦補他們跪在自己面前,懇求他們答應他們在一起的願望,所以,她想著想著就紅了眼眶,她更是緊緊地抱住高侯群,並認真的說:「媽媽不反對,只要你能給我兒子幸福,媽媽不要孫子沒關係⋯⋯」
「媽!妳到底在說什麼?」曾政廣生氣的拉開自己的母親,接著不客氣的指著高侯群,「她是高侯群,就以前來過家裡的那個!」
「怪不得我總覺得好像看過他,但⋯⋯他也變太多了吧?」韓美娥驚訝般地看著那像巨人的高侯群,她下一秒更是將擔憂的事情給說出來,「那該怎麼辦,你房間的床,對他來說好像有點太小了⋯⋯」
「媽——妳不是應該關心我為什麼這時候回家嗎?幹嘛一直在煩惱他的事?我才是妳兒子好嗎?」曾政廣氣得跳腳,之後將自己給坐到餐桌前的座位上,「我餓了,我還沒吃晚餐,我—」
「侯群是喜歡我們家阿廣的對吧?你也是想來跟曾媽媽說,不要再給他安排相親了對吧?」韓美娥沒理會曾政廣的哭餓,她現在滿腦子都在想確定這一件事,畢竟,她覺得自己的兒子太孤單,所以她現在只想死馬當活馬醫,當然,她不會承認死的那匹馬是自家兒子,「今天要留下來過夜嗎?曾媽媽再去阿廣房間添張椅子,這樣你的腳才有放的地方,還有,你放心,阿廣房間隔音很好,所以我們不會被你們給吵到!」
高侯群被韓美娥的熱情給嚇了一跳,他甚至還能看見曾政廣的急跳腳,但他畢竟已經答應阿廣不亂說話,於是,他只是微笑的點頭,並說了五個字,「謝謝曾媽媽。」
「媽—媽—我跟他只是同學,我們—」曾政廣邊說邊跟著韓美娥進到房間,他更是讓她不要留高侯群在家裡過夜,但他不管怎麼樣也叫不動自己的媽媽,於是他好沒好氣般的又說:「妳就這麼希望妳兒子跟一個男的在一起嗎?他可是一個變態!他總是幻想我拿警棍抽他!妳說—」
看見媽媽那帶笑的表情,曾政廣只覺得自己被噎了好大一下,於是他最後放棄解釋,並低頭地將自己給走出房間,但當他走出房間並在看見爸爸那張嚴肅的表情時,他覺得爸爸肯定不像媽媽那麽奇怪,因此他立刻裝著一副老成的樣子,但當他聽見他們的話語時,他那可憐的小腳腳,就這麼直直地撞上椅子,害得他的一滴眼淚就這麼滴了下來⋯⋯
「我兒子珍貴地初吻就是你奪走的吧?你說你要怎麼對阿廣負責?還有,我們家雖然不富有,但為人老實,所以,我們從不做犯法的事,一些奇怪的工作也不做,那麼,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叔叔,我現在是一名警察,還有,他的初吻確實是給了我,但不是被我奪走的,只能說情況有點複雜⋯⋯」
「還叫什麼叔叔?叫爸爸!」曾士豪佯裝生氣般地說,之後在看見留著淚的曾政廣後,「兒子你怎麼哭了?你放心,你爸我會好好幫你教好他的!」
最後,當韓美娥整理好房間,並去廚房打算多做點菜時,曾政廣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房間裏,他更是對著真美說:「有沒有時間倒轉器?我想回到遇見高侯群的那天,因為,我想要換條路走⋯⋯」
「這樣宿主就再也沒機會長高了,難道宿主不想要增高藥水了嗎?」
「我要!快給我!」曾政廣一想到這個,他突然激動的從床上彈了起來,接著他將手給伸進系統的背包,並抓了個他疑惑且沒摸過的東西出來,但當他在看清楚那散發著濃烈味道東西,同時想要將它給塞回背包時,高侯群卻一聲不響地走進房間,嚇得他連忙將東西給藏了起來,並生氣的對著他說:「你進來都不用敲門的嗎?」
「以前不都這樣嗎?」高侯群疑惑的問,之後認真的看著曾政廣,見他似乎在隱藏什麼,於是他感興趣的又問了句,「你一個人在房間⋯⋯做什麼?」
「這是我的房間,我要做什麼你管得著嗎?」
「現在是我們的房間了,」高侯群也不順曾政廣那炸起的毛,他直接將自己給躺到了有多放一張椅子的那一邊,同時笑笑地說:「我剛剛可什麼都沒說喔!」
「你放屁!」
曾政廣很憤怒,所以他不想和高侯群待在房間裡,於是他將自己給躲到了廁所,並重新將手給放進系統背包,在終於摸到他沒摸過的東西後,他才將它給拿了出來。
一個如同幼兒拳頭般大小的透明罐子,外觀有如一顆巨大的鑽石,裡頭正閃耀著亮橘色的光芒,那是這個世界從沒見過液體顏色,而裡頭液體的味道,卻有種猶如置身大海附近的空氣中的味道。
「你們那時空都流行用這種華麗的罐子嗎?」
「因為要完美的保存藥水的能量,所以,必須使用鑽石來當它的儲藏空間,當然也是為了讓它照射特殊儀器設備的光。」
「這真的是鑽石?」曾政廣驚訝的看著手中那顆有蓋子的東西,他更是更加小心的緊握著它,「這麼大一個鑽石你們拿來裝藥水,你們是不是錢多到沒地方花啊?」
「鑽石在未來並不是稀缺之吻,反倒是裡面的藥水,它可是承載無數人的心血,所以,宿主確定還要再繼續和我閒聊?就不怕一個失手那藥水就這麼沒了嗎?」
然而就在曾政廣躲去廁所時,高侯群很快就坐了起來,他更是將自己給來到曾政廣的床邊,並將他藏在枕頭底下的東西給拿出來,但當他將那東西給看清楚時,他白皙的皮膚一整個紅火了起來,他的耳邊更是響起范健明的聲音⋯⋯
「學長,他就是喜歡你,要不然他怎麼會將你的內褲給放在枕頭底下,肯定是日日夜夜都要聞著學長的味道,這樣才能安心入眠,總之,曾政廣就是悶騷又傲嬌。」
想到曾政廣聞著自己原味內褲的畫面,高侯群不爭氣地又硬了,他更是猶豫要不要將這內褲給帶走,畢竟,那一條是麥思純買給他的,他也沒想到⋯⋯
「今天穿的是自己買的,要不,再讓他偷一次吧?」
曾政廣自然不知道那藏在枕頭底下的內褲被收走了,因為他正準備要喝下那增高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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