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曾政廣妥協了以後,他就覺得他的心情不美麗了,他甚至覺還得,自己就像是要被賣掉的人一般,因為,當他們走出房門,並來到客廳時,他就被那擺上野餐桌巾的餐桌,以及餐桌上的東西給驚呆住目光……
竹編的麵包籃上正擺滿著剛烤好的吐司,而它旁邊擺放著各式各樣地小瓷罐裝的蜂蜜果醬,中間餐桌上放有一大盤的熱狗,以及如同高塔般的歐姆蛋,最後則是一大盆帶有葡萄乾的生菜沙拉。
「阿群,我們隨便吃吃,你不介意吧?」韓美娥在高侯群就坐後慈母般地笑說,之後更是貼心地將那剛熱好的牛奶給放到他的面前,「雖然你已經很高了,但牛奶有助於身體健康。」
「妳管這樣叫隨便吃吃?」曾政廣無力般地將自己給坐到椅子上後說,之後更是指著牆上的時鐘說:「妳跟爸為什麼還在家?難道妳們不用趕著上班嗎?」
「我和你爸昨天決定今天請假,因為,沒什麼比和女婿共進早餐重要,何況,我們今天還得去看床,所以,就乾脆一起請假,順便來個久違的約會,畢竟,我們心中的大石終於可以放下。」
「什麼女婿?看什麼床?」曾政廣一聽瞬間爆炸,他更是緊握著桌上的刀子說:「他等等就會離開,之後也不會再上門了,所以,不要亂花錢!」
「這怎麼可以?」韓美娥用力地拍了下曾政廣的手背,之後更是用力的瞪了一眼他,最後在感受到他的退縮後,她才又笑說:「我也沒想到小廣房間那床對你來說這麼小,所以,床我是堅決一定要買的,這樣一來,你們就可以住在一起!」
「我不贊同!那是我的房間!我—」
「再吵你搬出去!」曾士豪拿報紙用力的在曾政廣的腦袋上敲了一下,之後慈父般地說:「難道你不希望跟你的愛人住在一起嗎?」
曾政廣一看見爸爸那可怕的慈父面容,他的雞皮疙瘩瞬間掉了一地上,之後更是用腳踹了下坐在他對面的高侯群,並眼神示意他快點解圍。
「阿—曾媽媽曾爸爸,其實妳們不用這麼大費周章的!因為我自己有買房子……」高侯群在接收到曾政廣的求救訊號後說,之後在他鬆口氣地開始拿著奶油欺負一片吐司時,他用了個無比燦爛般地笑說:「而那頭期款有兩百萬是阿廣出的。」
「……」曾士豪被那閃耀著光芒的笑容給刺激到睜不太開他的眼睛,之後他用腳點了下那同樣被震驚到的韓美娥,「老婆,妳說呢?」
「好小子,竟敢瞞著你老娘!」韓美娥氣得一巴掌拍在曾政廣的背上,在對方吃痛叫了聲後,她繼續說道:「就算你們已經買好了房子,這家裡的床還是必須要換的,總不可能讓我們兩老待在家裡寂寞吧?所以,你們兩邊都得住。」
「我當然可以,就不知道阿廣同不同意,畢竟,他好像不喜歡我住「他的」房間,當然,我可以把他理解成,他更想和我住在那屬於「我們的」房子裡,因為,他可是很直接的幫我還我的前女友這筆錢。」
「你有前女友?」曾士豪一聽原本帶笑的表情瞬間垮了下來,之後用著審視的表情看高侯群,「所以,你對我們家阿廣只是玩玩嗎?要是不喜歡了,拍拍屁股就想要離開嗎?」
「阿群,你可是小廣的初戀,要是你甩掉我們家小廣,那曾媽媽可不會放過你的!」韓美娥跟著面露兇相地說,之後在重重的嘆了口氣後又說:「不過,就算你不要我們家小廣,我們曾家好像也不能怪你,畢竟,是曾媽媽沒給他生好,才讓他身高停留在連女人都嫌棄的點上,還這麼的孩子氣,難得有人願意和他交往,也已經是上帝保佑,我們又豈能這般威脅你呢?只是曾媽媽會怕,怕我們唯一寶貝疙瘩,就這麼因為被你甩了,而想不開的跑去自殺,到時候我們白髮人送黑髮人……」
「媽—妳瞎說什麼啊?」曾政廣被媽媽的眼淚給弄得很不自在,「感情這種事情,怎麼能夠勉強,所以,就讓我們好聚好散,那麼,那床—」
「媽—爸—,既然妳們這麼重視我,那我一定會更加愛護阿廣的,妳們放心,雖然他現在還沒完全將心放在我身上,但等那一天到來,他絕對會更加愛我的!至少我是這麼堅信的。」
「高侯群,你到底在亂什麼,你別忘記你答應過我的!」曾政廣瞪了眼那入戲般的高侯群說,之後更是故意說道:「何況,我和他的關係,「他的家人」都還不知道,所以,媽,妳們還是不要煞費苦心了!那麼,那床—」
「說到這件事,我肯定會給你們兩位一個交代,剛好這個星期六是我奶奶的七十大壽,我本來昨天就想說,但一直沒有機會說,因此,現在正好你們兩位都在,所以,我想問,你們願意讓阿廣跟我一起去參加嗎?我知道這過程肯定會讓他受傷,畢竟,我們的關係……」
「我不去!我死也不去!」
曾政廣說完頭也沒回的就跑回自己的房間,因為,他才不想成為高侯群他們家人之間的活靶,何況,那本來是麥思純要去的場合,要是自己真被逼著去了,那他以後還怎麼當人?
他高侯群不要臉,我曾政廣還要臉呢!
所以,他現在只想要快一點完成他和高侯群之間的約定,至於那會因為被上了一次就愛上他這種鬼話,也只有狗才會信!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一到百貨公司,就立刻跑去問他的軍師鄭忠成。
「你說,你之後必須得要和一個男人發生關係,但那男人說,因為他的很大,所以,你之後會永無止盡的想要再被他幹?」
「我朋友!都說我朋友了!」曾政廣驚訝地摀住那像是拿著大聲公鄭忠成的嘴說,「你說,這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嗎?」
「那你朋友……他是同性戀嗎?」鄭忠成拿起他手中的三明治並在吃了口後說,「如果不是,那他也只會感到痛而已,不過,會因此永生難忘倒是真的,畢竟,我到現在都還記得那第一次有多痛!」
「啊?」曾政廣震驚地看著鄭忠成,之後他嘴角微抽的說:「你、你、你和男的?」
「要不然我哪來的錢換新手機?何況,你都把你跟高侯群的事情告訴我了,我又怎麼不告訴你我的秘密呢?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們的進展……因為實在太快速了,就算是搭高鐵也沒你們這麼快!而且,我覺得你有事情瞞著我。」
「……就我對他下藥被他發現了,然後,我……我……含了他的下面,不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但他卻用這件事情來威脅我,說如果不和他那個,他就告我性侵!」
「啊?」這次換鄭忠成驚嚇了,因為,他沒想到那喜歡大奶妹的小直男,竟然一言不合的就下藥並動口了,但他還是很難理解,於是,他搖了搖腦袋,並將嘴裡的冰塊給咬碎,「事情肯定沒有這麼單純,畢竟,高侯群可是個警察,這其中肯定還有什麼!」
「我能說得就這麼多,你快幫我想辦法解決,因為我可不想改變自己的性向,那被插什麼的,我可不想用一次就愛上!」
「不想一次愛上,那就讓他成為第二次,只要他不是你的第一次,那只要時間夠久,那就會忘記了。」
「問題是我找誰幫我?我可不想和陌生人那啥的……」
「今晚來我家,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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