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曾政廣也很想繼續睡覺,因為他和高侯群都不需要這麼早起,何況,他也不想起床面對高侯群,只是,他剛剛的怒吼聲實在太大,所以韓美娥就在他閉上雙眼試圖強行睡覺逃避時,直接給開門闖了進來,並在看見那只穿了件內褲的高侯群後,慈母般地說:「喜歡卡通的男孩子最帥了,怪不得會是一名警察!」
「媽—妳進來幹嘛啊?」許久沒被媽媽突襲的曾政廣將腦袋從被窩裏探出來生氣的說,之後更加生氣的又說:「妳既然這麼喜歡他,那他給妳當兒子好了!因為,我才不喜歡卡通內褲!有夠幼稚⋯⋯」
「這不是你親手幫我換的嗎?我都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記得我的尺寸的⋯⋯是那一天你來我家—」
「你、你亂說!我又不是有病,我好端端地幹嘛幫你換內褲?還有,你不好手好腳嗎?何況,你昨天根本就沒有⋯⋯」
曾政廣說到這,他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因為此事此刻的韓美娥,她正飄移般地將她的身子往床邊靠近 ,並用著想聽細節的認真表情,來回兩人都佈滿紅霞的俊臉。
「媽—妳出去啦!」曾政廣從被窩裡出來並推著韓美娥說,之後在將媽媽給推出去後,他才轉過身並怒視著那臉上帶笑的人,但當外頭媽媽對房間裡的兩人喊了句,快出來一起吃早餐後,他冷冷地對高侯群說:「你待會最好不要亂說話!昨天的事我們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聽見曾政廣的話後,他那原本帶笑的表情瞬間僵硬,之後更是慢慢將上揚的嘴角給撫平,最後眼笑嘴不笑的說:「那我只好告你性侵了!」
「我什麼時候性侵你了?」曾政廣用著如同銅鈴般地雙眼看著高侯群說,「我甚至連進去都沒進去!」
「但你在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含我的下體,你更是企圖對我下藥,要不是我機警,我恐怕早就已經被你性侵得逞,要不然你幹嘛洗我屁股?所以,你根本就是蓄意犯罪!」
「放你個狗屁!」曾政廣氣得跳腳,之後更是生氣的說:「那藥是我喝掉的,而且,你還裝睡,你還趁我睡著的時候親我,我都沒說你了,你憑什麼要告我?」
「就憑你不喜歡我,然後我們沒有在一起,所以這一切就全是妨礙性自主,只要我去提告,你恐怕就要面臨刑責,還有,你最好如實交代,為什麼我的內褲會在你的手中消失,否則,我就將你遞交給上級,我想他們肯定會很想知道你是不是外星人的!畢竟,你可以不要鑰匙開門,你還可以控制我的心智,你甚至還輕易的能扛起我,曾政廣,你身上太多秘密了,你確定要跟我賭嗎?」
真美可是他逆襲的工具,他可不能就這麼被科學家給拿走,於是,他只能服軟般地對高侯群低頭,之後更是弱弱地說:「可不可以不要告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要不然我讓你含回來?只要你不逼問我那是怎麼做到的,那我就隨你處置!我⋯⋯」
有那麼一瞬間,曾政廣覺得他的汗毛因為恐懼而根根豎起,就像此時的他正在面臨一隻充滿惡意的獅子一般,只要他一動,對面的獅子就會撲過來將他給吃掉那樣,所以,他只敢抿著嘴巴的看著高侯群。
「既然你已經早知道,我當初的性幻想對象是你,要我不告你也行,只要你滿足我一天,又或者成為我真的的男朋友,那我就可以不告你,但假如你兩項都拒絕,那我只好將你的秘密給說出去,算下來,我已經知道你不止一個秘密了,所以,我希望你好好想一想。」
「那就讓我滿足你吧,雖然我很少打人,但既然這是你的性癖,我相信—」
「你錯了,」高侯群直接打斷他,之後對他勾了勾手指,在曾政廣乖巧的坐在他面前時,他帶笑般的說:「從我看見你跟以前長得一模一樣時,從我看見你的身高還和記憶你一樣時,我就想要狠狠的上你,因為你並沒有如同我想像的那樣,長到能跟我並肩的程度,所以,我想要看你哭,我想要看那個總是欺負我,小學孩子王的你,被我給操到大哭特哭!要不是我是一個警察,我昨天早就上你了⋯⋯不過幸好我是一名警察,至少我可以用這件事來威脅你就範,畢竟,你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你根本就是自討苦吃!」
「你、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可是一個男人啊!我沒有女生那個⋯⋯」曾政廣用了個快哭出來的表情說。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高侯群捏了捏曾政廣的臉,之後用手撫摸那小巧的屁股,最後耐心般的又問了一次,「那你的選擇是什麼?」
「你確定,只要我滿足你一天,那你就不再追究我對你做的事?」
「我確定,」高侯群認真的點頭說,之後更是深情與看著曾政廣的眼睛,「因為,只有這樣你才會愛上我,只有讓你被我佔滿,你才不會忘記我的好,畢竟,人們總是最忘不了自己的第一次,要不然麥思純為什麼對我念念不忘,何況,我的有這麼的粗大,所以,我會讓你永遠忘不了這一場激烈的性愛,之後只好不斷地求我再次臨幸你,讓你痛且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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