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浮世錄（漫才師篇） - 第十五章

怎麼越來越難了？眾人怨懟地看向克里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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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羅：「獅王叫停，並向湖主說明來意，表示此行無意打擾，只是為了復仇，希望湖主能網開一面。」違規，不滿成語也算在禁語內的小羅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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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博：「湖主沉吟片刻，表示自己亦非冷血無情，說若他們能回答這個困擾湖主許久的問題，便既往不咎。」違規，驚覺初始禁語懊悔不已的聖博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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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在時間長河中，什麼日最短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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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頭：「三人對視，思考了很久，禿頭試探著說：快樂之日最是短暫。」違規，逃掉和尚仍逃不了廟的菜頭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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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牙：「湖主聽罷，黯然嘆息，肯定了禿頭的答案，隨後退回湖底，裂冰重新覆蓋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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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康：「隨著湖主退場，雙方準備再度交鋒，陳崑卻突然叫停，並說獅王仍被蒙蔽看不清真相。獅王不願聽其辯解，是禿頭明察秋毫，解釋剛才的偷襲並沒有直取要害，且成崑與獅王的打鬥並無殺氣，出招也有所保留，獅王回憶經過的確屬實，這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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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溱：「陳崑說，當初讓獅王一直處在頭髮茂密的罪魁禍首不在於自己，而是獅王的父親！」違規，阿溱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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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明：「原來，獅王家族有個傳統，族中的男人必須擁有濃密頭髮，才能繼承領袖地位。因此獅王父親給成崑安排了秘密任務，在獅王洗頭時不斷用家族特製的洗髮精倒在頭上，且不可讓本人發現才能發揮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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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木：「得知真相的獅王，與成崑擁抱大笑，放下了原來是誤會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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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冠：「完成宿願的獅王，遵守約定拔下一搓毛髮給陳先生，並給予能早日生髮的祝福。皆大歡喜，可喜可賀！」不要給我什麼毛，給我洗髮精啊！阿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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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冠死亡，追加禁語『的』，請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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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羅：「孩子們聽完故事結局，丟下『無聊！』的話後離開，臨走前拋回了海龜的通行證，任務達成。」覺得不說的非常難的小羅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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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博：「但海龜拿回通行證後卻不願履約，嗤笑浦島並烙下人類都是居心叵測後，以非龜族之速迅速爬回海底。」海龜好奸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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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達：「又過了些時日，浦島再次來到海灘，這次發現之前那隻海龜被困在漁網中，難以掙脫。」海龜也太容易遇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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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木：「浦島不管受難海龜，自己離開。」浦島好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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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明：「走沒幾步，浦島終究於心不忍，心想為善不求回報，便折返回去幫助海龜脫困。」故事要進行下去還是得靠紅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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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海龜見浦島返回，回想當年人類尚存善念，忍不住感慨：這難道是一種『Déjà vu（德俠浦）』？」哈利在諧音哏路上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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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康：「為了感謝浦島善行，海龜決定帶恩人回龍宮好好款待。但問題來了，他既不黯水性，亦不會憋氣，萬一途中溺水該如何是好？」違規，阿達讓渡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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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牙：「海龜表示不用擔心，拿出另一個龜殼給浦島穿戴，說這樣就能在海底呼吸了。」違規，三木讓渡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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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頭：「但海龜沒有說，這個龜殼穿戴過一段時間會有副作用，就是頭髮會全部掉落變成光頭，浦島因此受到打擊竟悟出武道奧義『かめはめ波』。」原來龜仙人年輕時就是浦島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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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餘8名闖關者，追加『否定詞』禁語，請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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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博：「浦島懷著忐忑心情戴上龜殼。結果一進入水中竟能如魚般在水中自由游動，真是不可思議。」違規，聖博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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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達：「隨著海龜慢慢深潛，浦島眼前展現出海底世界：珊瑚色彩斑斕、魚群各式各樣，還有時而從遠處游過之巨型章魚和神秘水母群。浦島感覺自己就像踏入奇幻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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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木：「這時！強大暗流突然衝向浦島，浦島被捲入旁邊洞穴，通往未知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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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明看著三木：「海龜憤憤罵聲：幹！就不能順利進去龍宮嗎？但畢竟是自己帶來的客人，海龜硬著頭皮跟上，一頭扎進海底迷宮。」違規，照明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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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康：「浦島被暗流帶進了蜿蜒水道，周圍伸手不見五指。漂流過程中，浦島聽見無數海底生物低沈細語，警告前方深處棲息著不祥存在。」違規，康康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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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歹給我撐到下回合啊！」白費復活的阿達覺得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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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牙：「浦島終於抵達迷宮底部，迎面出現神秘女子，她身體半人半章魚，透出淡淡紫光宣示其蘊含強大魔力。女子露出冷笑，聲音沙啞而富有威懾力：乙姬之客唷，汝進入哀家領域，乙姬之恩寵不再有用。浦島愣住反問身份，女子宣告其名烏蘇拉，乃海域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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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頭：「浦島想要逃離，但出口已經被深淵海后用魔法封死，四周水壓漸漸升高，浦島感到無比壓迫。烏蘇拉說：若他能取回被乙姬強取豪奪的寶箱，非但可以離開她的屬地，任務達成還能得到獎賞。若不，浦島將留下來陪伴她，限期是永遠。」因為違規了乾脆犯好犯滿？菜頭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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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他答應了，因為浦島家訓是：國民黨『不倒』，台灣不會好。這種堅定的家襲政治立場令他『不懂』拒絕任何女性要求，而且會顯得他『太LOW』。烏蘇拉送走浦島後，經過魔法引導很快地在一處洞穴與海龜會合，他們終於抵達乙姬所在的龍宮。」臨死前最後一波諧音連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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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各剩兩名，倒數二輪，請將故事收尾，若無法結束則宣告全員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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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明：「浦島來到龍宮，心中滿是焦慮，因為他只是陽奉陰違烏蘇拉的臥底任務。深淵海后的嚴厲警告還在耳邊迴響，但浦島決定不再徬徨，隨著海龜的接引，他成功覲見龍宮乙姬，並暗示對方自己有難言之隱。」劇情進展開始加速，照明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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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牙：「乙姬不愧是聰明女人，她馬上就明白浦島隱晦暗示，一陣表面口頭獎勵後，帶領浦島來到放置寶箱的房間。房間裡有一大一小的寶箱，她讓浦島挑選其一帶給烏蘇拉。」暴牙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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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達：「海龜私下告訴浦島，烏蘇拉與乙姬其實是姊妹。原本龍宮之主應是姐姐烏蘇拉，但因為乙姬更得海民愛戴，王位被傳給妹妹。而寶箱內法器可以釋放巨大魔力，若被烏蘇拉取得，後果將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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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木：「於是浦島拿了大寶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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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輪由阿達與三木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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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木：「浦島帶著寶箱回到迷宮深處，烏蘇拉懷疑有陷阱，不打算親自動手，便叫他打開。」三木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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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達：「浦島打開寶箱蓋子，突然一陣煙霧從中冒出，籠罩了浦島與烏蘇拉，煙霧散去，浦島轉瞬變成老人，鄰近烏蘇拉亦受到波及。原來大寶箱是陷阱，浦島將計就計摧毀海后野心。最終浦島被乙姬任命為和平使者，獲得小島頤養天年。至於收了孫悟空作為弟子，此乃多年後話。」故事結束，恭喜阿達成為唯一闖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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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試煉環節，當然是要回到最傳統的漫才遊戲：大喜利。總共有三道題目，同樣採取淘汰制，每道題目產生出最少一名落選者才換題。基於前次試煉最後生還者只餘一名，故女巫使用禁術『穢土轉生』依照最晚死亡順序，復活雙方各別三名挑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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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哥你怎麼沒吐槽？」聖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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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點太多不知道從哪開始。」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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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題目是：失眠時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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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牙：「打電話給已經睡著的朋友。」不要把你的問題影響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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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達：「報警把眠找回來。」警方沒有這種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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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木：「去看我們的聊天。」為什麼？「呵⋯⋯無聊捏。」有種淡淡的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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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明：「念書。」好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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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去愛阿坤。」因為愛睏？「欸——怎麼知道？」雖然無關答案，但每次誇張的震驚表情實在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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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頭：「瘋狂打手槍。」雖然睡得著，但不推薦這種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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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牙：「瘋狂做愛。」這樣的話單身人士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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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達：「喝杯熱牛奶，」的確好像能助眠，「但自己有乳糖不耐症。」本末倒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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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木：「叫小孩起來。」幹嘛？「跟他說小時候都是我哄你睡覺，該你了。」不要這時候還親情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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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明：「聽一些白噪音，」比如說？「住持誦經。」會不會聽到一覺不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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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在床頭擺一張ACE，然後用牌陣圍起來。」為什麼？「這樣就困Ace。」廢到笑。但還是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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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題目：女友說不開心買了包包，該怎麼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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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頭：「那我不開心的時候可以買妳鮑鮑嗎？」女性公敵，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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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牙：「步開昕是誰？」絕對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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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達：「與其買包包不如買鏡子，」為什麼？「它會映照我的快樂泉源。」所以你整天把女友當笑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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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木：「應該要買大一點的包包，」怎麼說？「這樣妳的不開心才裝得下。」臭直男，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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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明：「包包能夠換掉妳的不開心，太超值了吧？」滿滿的情緒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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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達：「LV包包？妳的不開心這麼貴！」錢有比女友情緒重要嗎？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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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明：「包包無法收納妳的不開心，但我這裡可以。」哪裡？「我懷裡。」情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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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牙：「包包好看，但不如妳的笑容。」這句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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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題目：朋友抱怨工作壓力大，如何一句話讓他有被理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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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牙：「公司聘請你去當壓力測試員？」哥領的不是酬勞，是工傷給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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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明：「你不是在上班，是在通關地獄副本，還沒帶奶媽。」每天都回『家』的重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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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牙：「戰鬥機飛行員可承受的G力都沒你大。」朋友跟飛行員的距離只差一張執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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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明：「別人去健身房練胸肌，你是去公司練心靈胸肌。」來！上槓鈴各50K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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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牙：「你是去工作，還是在演八點檔本土劇？」科技來自於人性，問題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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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明：「潛水比你工作容易多了，前者中途還可以減壓。」工作只會增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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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牙：「不是誰都能當羅馬征服者。」無法理解是褒或者貶，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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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明：「你需要裝一個卸壓閥。」有這個商品的話肯定大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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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合五道試煉，由紅方勝出。比數46:49，對抗賽終於來到最後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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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這麼久才拿到7分，也太累。」冠冠不禁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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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覺得主辦單位應該沒招了，所以才搞這齣，你不覺得第七關設計得很簡陋嗎？」菜頭說，身為企劃的冠冠認同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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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我們都挺進最後一關了，怎麼燈還沒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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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達才剛作聲疑惑，忽然警鈴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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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各位久等了，剛剛接到通知，我們今夜的神秘嘉賓終於來到現場，請各位用熱烈掌聲歡迎雷特大人出場！」隨著主持人的進場宣告，側台亮起一道光路直到舞台中央，一名身著西裝的油頭男子信步朝他們邁進，太田則在他左手後方跟著，宣示了雙方主從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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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他會在這裡？」康康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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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誰？為什麼康康他們都一臉不可置信？」賽巴斯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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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才界曾經的共主，魚蹦興業的團長，」彼得潘狡詰地笑，「或許我直接稱呼舊名惡魔你會比較熟悉？」原來就是他，現今漫才圈中的黑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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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木拿下面具，露出前所未有的神情，嚴肅而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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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辛苦了。」雷特態度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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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他的登場，現場氣氛瞬間凝重起來，彷彿每個人都感受到了那份不可忽視的壓迫感。主持人噙笑等待，也在揣摩這位來賓將如何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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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特微笑著掃視全場，最後目光停留在達康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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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了兩位學弟，看起來你們即便喪失幽默感，仍然持有卓越表現，49分，很漂亮的分數。不愧是我帶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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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們都很感謝你當年的放羊教育。」康康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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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頓了一下：「學弟真愛說笑，當年我的方法或許你們不受用，但不能否認沒有經過那些磨練，你才能有今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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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康以聳肩表示他對雷特自以為是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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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你到底想幹什麼？這裡不是你該出現的地方。」身為原魚蹦的副團長阿達站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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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該嗎？」雷特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你倒是問問三木桑，這場對決賽的監製是誰？何況我也只是來為最後環節加點猛料罷了，畢竟我覺得這場遊戲開始無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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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目光集中落在三木身上，其臉上的不安益發明顯：「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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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她們非常安全。」雷特掏出手機滑動，螢幕投射出三木的兩個女兒在房間讀故事書的溫馨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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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三木的背叛是為了被雷特擄去軟禁的家人，而白方陣營都知情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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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你逾界了，」康康震怒，「把三木的女兒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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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太激動，康康。」雷特漫不經心地擺擺手：「我還沒有淪喪到藐視生命的重量，只想確保每個人都有動力完成這場遊戲，很可惜三木桑沒有達到預期，但也不意外這個結果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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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卑鄙。」冠冠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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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冠冠，你不出聲我真沒發現，你看起來混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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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強過待在你下面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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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特聽後挑了挑眉，「那你倒是很有骨氣。」他看著三木露出一絲冷笑。「但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沒什麼牽掛。你瞧，這正是有趣的地方，大家都有軟肋。而軟肋，恰好是我最擅長利用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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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待在雷特底下做事的人一陣戰慄，當初被控制的記憶不由自主被喚醒。那時的恐懼與無力感再次湧上心頭，讓人無法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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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你們明白了吧？不只是『加猛料』，我來，是要確保這場比賽的結局，能讓我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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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麼想贏嗎？」阿達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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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雷特像是他說出了史上最有趣的笑話而捧腹，「從一開始我就不在乎誰輸誰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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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出這一切，你到底想要得到什麼？」康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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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們痛苦！」雷特語氣突變，菜冠因此畏縮一下。「你們以為自己很強，對吧？但每個人心裡都有那根最脆弱的線，只需要一點撩撥，它就會斷裂。」他看回達康，「你們都以為能贏過我，能脫離我的掌控？錯了。我會在你們不知不覺時，悄悄瓦解所建立的一切，讓你們知道一無所有的絕望！一如當年我所感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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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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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出現，代表最後的遊戲改掉了嗎？」三木終於開口，語氣難掩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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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雷特重回傲慢姿態：「最後一關非常簡單。在遊戲開始前──你們知道目前在網上甚囂塵上，關於大巨蛋的迷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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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水道？」冠冠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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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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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聲落，天花板上緩緩垂下一對粗壯繩索，待降到定點，雷特與主持人踩上了繩索末端的三角型踏桿，攀著吊起來的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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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阿達的語氣帶著疑惑，只聽見一聲彈指，舞台地板突然往下敞開，紅白雙方的選手還來不及反應，便被強大引力拖往下方，隨著主持人宣示接下來環節將會進行全程轉播，與眾人哀號的背景音一起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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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開始吧，最終的紅白對抗，拳上！」雷特露出陰狠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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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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