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0/4,XXX州XXX鎮郊外某廢棄倉庫發現共22人屍體,其中有 17人被處決式槍殺,事件嫌疑人初步匡列304人,主要嫌疑人共四人,其中有兩人涉案重大,事件仍在調查中。經討論,此事件今後皆以【血月事件】代稱……
(以下多為前情提要,可重點閱讀粗線部分)
「在此重複你的目擊證詞,10/3那日晚上你因為酒癮所以前去距離你所暫住的5公里外的雜貨店錢去買酒,回程途中你因前方的廂型車有些可疑,於是上前察看卻因此發現被綁架者之一,但因過度慌張,以致有其他人出來商店時便害怕的逃走,但同時你不小心將你的手機遺落在車內。之後你冷靜下來後,決定前去蒐證以博取警方信任,在10/4日17點搭乘計程車抵達XXX鎮,並且借用司機的手機打算報警,然後在19:28撥打報警電話,但之後卻發現有新的涉案人士抵達現場,共計四人,其中三人疑似穿著皮鞋與西裝,不確定性別。在你撥打完報警電話後不久,他們疑似發生內鬨,除著西裝人外其他人不確定生死。在過了一段時間後,他們將被綁架者們拖出來一一槍決,之後的事情你就不清楚了,一直到警察抵達前幾分鐘你才恢復意識,並擊暈疑似西裝人中的其中一位,且將涉案車的後車廂打開,並將其中一名被綁架者拖出,隨後因精神壓力過大因此逃離,之後到22:04,你才被警方發現並初步說明現場狀況,但之後因不明原因全身無力,直到8小時後才恢復正常,以上是你提供的證詞沒錯,對吧。」
檢察官對我講述了一大段前情提要,不過對於有在追小說的人來說很多餘。
「是的,以上便是我的目擊情況,請問還有什麼問題嗎?後天我還要出國,連機票都已經訂好了。」
我以略有隨意的口吻向檢察官回答道。
「恐怕你的機票得要取消了,你作為這案的唯二目擊證人,你這一年都很難離開這個國家」
檢察官邊收拾自己的東西邊向我說到。
「還有,你並非只是名目擊者,還是名嫌疑犯」
「這我知道,不過你們要是想知道事件真相的話,你們就不應該把焦點放在我身上,而是那群西裝人的上頭,畢竟我只是剛好被牽扯進事件的人,一切就只是個巧合,但是如果我接下來死了,可就不是巧合了。」
「……」
很顯然,檢察官讀懂了我的意思。
我有沒有訂過機票,他們去查我的消費紀錄就可以知道,重點不在於我的機票或目的地,而在於我能不能成功的活到調查結束。
當然了,我自己是知道"我不會死"這件事。
但是在現代要殺個人,只要有心就行,倘若這件事的幕後黑手有那個心,那我恐怕會陷入無限死亡的地獄,為了避免那種情況,我就必須想辦法站到與其利益相反且地位相當的組織,即當今的美國政府。
由於現在新上任的執政黨正面臨群眾示威、犯罪率飆升、經濟成長趨緩與失業率上升,可以說是接了爛攤子,但若是這件大規模的無差別殺人與綁架事件可以被偵破,想必可以作為政績以此來步步執行政策,不過萬一失敗了,反作用沒有那麼簡單就可以被解決。
因此身為事件最重要的中心與證人,我的安危可想而知。
「我知道了,我會跟上面與你的證詞一併稟報,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先在這裡住一陣子吧」
在沉寂的一段時間後,他終於回我話了,與我設想的答案相異不多。
但是在他臨走前又多說了幾句。
「對了,生還者之一的女性,就是那名女性你那晚從廂型車上拖出來的女人,她提出想見你一面,姑且還是問你一下,你想要見她嗎?」
檢察官的這番話使我有些錯愕,昨晚的我會當場無法動彈便是因為道德對於內心的譴責過於強烈,讓我因此無法做出任何思考,僅能不斷地對於世間懺悔,在過去了數個小時後,內心終於從自責的餘波中復原,不過還未完全回復。
『或許去見一下她,可以讓我好過些,畢竟她也是我救出的人…不過這樣苟且真的行嗎?』
這兩種想法在我腦中環繞,讓我面露難色。
「…抱歉,那我就跟對方回絕了,還有一件事,你等下還要接受測謊還有犯人肖像,先睡一會兒吧,那就這樣了」
熟悉人情世故的檢察官察覺了我的表情,簡短的對話後,便打算離開,而我也前去後面的警員休息室休息,順便與一些警官聊天。
此時,太平洋彼端,納鳳惡的妹妹
—一名黑色長髮的少女,修長的大腿,相當秀麗的外觀、白皙和吹彈可破的肌膚,如他的兄長納鳳惡一樣,穿著著黑色的連帽T與黑色的睡褲。
此時的她正坐在電腦前雙手合十,為其兄長祈禱,祈禱著他可以像當初一樣,雖然沒能拯救到自己,但至少活了下來。
少女相信只要活著就有希望,只要活著—【家】就可以回來。
一遍遍刷新頁面,只為檢查兄長帳號的使用情況,
終於—在一宿不眠後,盼到了帳號的使用,IP位置也對的上。
眼淚瞬間從臉頰,滴落到鍵盤旁的美工刀上,無法言喻的喜悅,使眼淚無法控制住。
然而這時,怪事發生了。
少女尚未察覺,除自己與兄長,第三個IP地址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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