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心情及放鬆的她,並沒有擺爛,雖然打出的球被接殺,但她也絲毫不氣餒,反倒露出了笑容。
「園神同學,妳看起來心情很不錯呢,是發生了什麼好事情了嗎?」坐在休息區的虎杖悠仁也明顯感受到她心境的轉變,其實不光光只是虎杖悠仁,其實就連其他人也感受的出來她變得比較開朗,會主動和他們說話及互動,不然以往都只是因為任務才會說說話,以往的打屁聊天她其實也很少參與。
就像是前兩天正在討論接下來比賽究竟要如何,也只見她只是靜靜地站在角落,彷彿這些瑣事都不關她的事情,她一點也不在乎,也不想管。
她就像是個局外人,好似跟他們不是同個世界的人一般,她好像有意和他們保持距離,時常望著遠處沉思,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想些甚麼。
但如今她現在這樣子,她就像是迷失許久的旅人終於找到方向般豁然開朗的模樣,讓大夥也為她高興。
聽見這句話的懍環顧了一圈後輩們,他們都露出微笑的看著她,這讓她有些愣住,最後隨意的往後伸了個懶腰,臉上是許久都不覺得輕鬆的笑容,她嗓音慵懶的道:「是啊,因為我終於搞清楚一些事情了。」
雖然虎杖悠仁不懂她究竟在說些甚麼,但還是為她感到高興,他還不忘稱讚她,「園神同學之前有打過棒球嗎?姿勢超級專業的!」
懍面對著虎杖悠仁滔滔不絕的話也露出了笑容,雖然說虎杖悠仁很有可能之後會和她一樣被高層處死,但是他似乎一點也都不擔心,也不知道是樂觀過了頭呢?還是有別的隱情呢?
但看起來他也都時常把握當下,或許自己也確實該學習這種處事態度呢。
畢竟自從重生之後自己也好久沒有真正放鬆的看看天空和感受身邊的人事物了,不過話又說回來,雖然自己重生之後看見了許多以前都沒見到的東西,那也不代表自己已然忘記自己是要追查究竟是誰把月牌交給了知凜。
她不得不陷入沉思,畢竟她在昏迷前見到的那些記憶想必都是知凜的吧?
為此,懍只想對已經在地獄裡頭的夏油傑說道:「夏油傑,你到底是怎麼帶孩子的!」
不過說來也奇怪,如果有人要推動自己重生的計畫,那現在也沒有出現,頂多只是出現了失控的月牌,但其他的也都不見蹤跡,難不成是要她一個又一個的找回來才可以拼湊出事情的原貌嗎?
還有就是,如果接下來真正的知凜甦醒,那麼自己又會去到哪裡去呢?
算了,眼下還是專心看著比賽吧,這些事情等之後再煩惱吧。
還有重生的事情究竟要不要和五條悟說呢?這也是個很大的問題呢,但是他都有六眼這種外掛了,那就讓他自己察覺吧,畢竟自己的咒術即將甦醒,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罷了。
不知道在五條悟或是那些爛木頭面前使出消失十幾年的術式了話,他們會有甚麼反應呢?可真是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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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屆年度交流會最終以二比零的方式宣布結束,今年又是以東京高專獲得勝利,雖然發生了許多事情,但大家也對虎杖悠仁這個人有了一定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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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盛岡,金田太一、八月,橫濱,島田縣、九月,名古屋,大和廣,他們三人死狀相同,都是在自家大樓遭到咒靈刺殺,而且他們在死亡數週前開始皆項管理公司投訴過同樣的事,說自動上鎖的門開著沒關,但是其他住戶對此不甚清楚。」新田明邊開著車邊和他們解釋著此次任務調查的來龍去脈,懍坐在副駕駛座,一目十行的看過三位被害者的資訊之後便將平板遞給了坐在中間的伏黑惠。
伏黑惠隨意的滑動了幾人的資料後率先提出了疑問,「不過日期跟場所都不一樣,這會是同一個咒靈做的嗎?」
這個問題提出之後,虎杖悠仁隨即也提出了自己好奇的問題,「我想問一下,自動門沒關是咒靈害的嗎?咒靈會觸發感應器嗎?我記得攝影機之類的照不到吧?」
「不是觸發感應器,好像是自動門控制系統受到咒靈影響而壞掉了。」新田明仔細的解答著大家的疑惑。
虎杖悠仁點點頭,「喔……控制系統……」
新田明也回答伏黑惠的問題,「關於是否為同個咒靈所為,只憑殘穢有點難以斷定,畢竟三起事件之間隔了一段時間,所以我們調查了三人的共通點,他們就讀同一所國中,在那裡待了兩年。」
同一間國中、過了這麼久才引發的詛咒、相隔時間相差了一個月以上,加上死狀基本上是一樣的,如果說咒靈也有模仿犯了話那道真的有可能會是不同咒靈所做,但很遺憾的是咒靈大多數都不太聰明。
懍的腦子飛快的運轉著,不過……如果是真的在國中時期就詛咒了,那有為什麼會隔了那麼多年才開始呢?是有什麼東西讓他覺醒了嗎?
六月開始的,那便和自己重生沒什麼關係呢。畢竟當初五條悟降生時,詛咒就特別多也特別凶猛,自己出生那年似乎也引起了不小的波動,但也沒有像是五條悟那般誇張。
懍喝了一口水後仔細聽著自己的同學分析。
「也就是說,他們以前受到相同的詛咒,過了一段時間之後詛咒才發動嗎?」釘崎野薔薇迅速了解狀況,並且這一番推理引起了虎杖悠仁的崇拜。
新田明對於這個想法感到認同,「沒錯,非常有可能,所以我們現在要去那所國中,找到三個受害者的共同朋友問話,希望你們能以術師的觀點找找看有沒有什麼。」
浦見東中學嗎?
「妳超強的,釘崎!」
「哼,那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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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在抵達和三名死者共同的朋友家裡時,便見到他家正在辦喪事。
「這裡就是那位朋友的家嗎?」
「是這裡沒錯……」新田明見到眼前的場景有些愣住。
回到車上時,新田明分享著剛剛所收集的資料,「這下頭大了,他的死法跟其他三人一樣,雖然他是住老家,門不是自動上鎖,但也是在玄關前面遇害,他好像之前一人回家時,曾和家人說過,門明明沒鎖卻打不開。」
看來唯一的證人沒了呀,懍對於現在的狀況也不感到意外,他們四位死者都是國中同學,那想必三人受到詛咒沒道理他還活得好好的。
但是如果是這樣了話,那……浦見東中學的受害者會不會超出預估的範圍?
聽著新田明的新資訊,不知不覺浦見東中學也到了,「雖然我問了他的雙親,但他們不太清楚他跟其他三位死者的關係,哎呀,那是唯一的線索耶!」新田明帶領著他們走去了浦見東中學內,她看起來非常的苦惱。
虎杖悠仁還很好心的安慰她,「別在意,這所中學一定有什麼線索。」
懍的心情還挺好的看著這所學校的環境。
雖然有著虎杖悠仁的安慰,但新田明還是高興不起來,「但願如此,總之我跟教師約好了要會面,麻煩你們了。」
「了解。」
不料釘崎野薔薇卻對正前方正在抽菸的不良少年感興趣,「一看就知道是不良學生,痛扁一頓,逼他們改過自新吧。」
釘崎野薔薇的這個提議太過突然和新奇,這惹的虎杖悠仁滿頭問號的問道:「為什麼?」
突然被叫到的不良少年兩位露出凶狠的眼神,但忽然像是看見了什麼大哥來了似的,立刻立正站好,態度非常的良好的九十度鞠躬,嘴上還不忘為問道:「您辛苦了。」
這惹的釘崎野薔薇和虎杖悠仁頓時臭屁起來,「哼,什麼嘛,還挺懂事的不是嗎?」
「所謂的氣勢,果然藏也藏不住呢。」
不料小混混卻繼續道:「您畢業之後就好久沒見了,伏黑學長。」聽見這句話的兩人就像花兒謝了般石化起來,他們瞬間轉頭望向伏黑惠,後者卻機械式地轉頭有些支支嗚嗚,看起來十分的羞恥,「我……初中……讀這裡。」
懍則是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盯著他瞧,看來他也有著中二病時期的黑歷史啊。17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ZHZqT0iS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