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懍也算是甜食愛好者,但是她的取向更偏向傳統的和菓子,那種沾滿奶油的蛋糕她基本上敬謝不敏,所以她都點蜂蜜蛋糕不然就只喝鮮奶茶,而夏油傑和硝子基本上就是喝咖啡,獨留她和五條悟兩個小朋友口味,所以懍動不動就會被五條悟綁架去吃甜點。
那種奇怪的店,如女僕咖啡廳也都是懍被迫陪他去吃的。
「五條同學。」懍看著正在吃萌萌鬆餅的五條悟,忍無可忍地說:「夏油同學呢?怎麼又是我來陪你吃這種東西?」
「诶?傑喔,他說他不想來啊。」五條悟連頭都沒抬,嘴裡塞滿鬆餅含胡其詞的道:「他說吃甜點了話叫我來找妳,畢竟妳也喜歡。」
媽的夏油傑,我記住了。
懍正想說甚麼就聽見五條悟語氣欠揍的道:「懍,妳不要那麼愛生氣啦,小心有皺紋喔。」
聽見這句話的她差點就把手上的奶茶潑過去了,但礙於在外面她只是笑咪咪且陰陽怪氣地說道:「謝謝您的提醒,五條同學,要是我長了皺紋那絕對是您的功勞。」
之後呢?五條悟再次準備擅闖園神宅邸把懍抓出來時,就看見懍一手抓著一個家入硝子,另外一手抓著夏油傑,神色燦爛的道:「啊,五條同學,走吧火車站附近開了一間新的女僕咖啡廳喔,我們去試試看吧。」2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BTi5rPpVL
媽的,一個也別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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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我們回來啦!」終於挑選完衣服的釘崎野薔薇換上剛買的運動服,兩個人一同加入了他們的討論。
「吶,知凜,你除了會用扇子之外還會用甚麼咒具嗎?」禪院真希帶著她和伏黑惠來到了倉庫,挑挑揀揀的看了好幾把扇子。
「這裡有特級咒具日昇和月恆嗎?」懍看了那些扇子後都搖搖頭,照理來講她的扇子應該會充公才對,但在這裡卻沒有看見呢。
懍在入學分級分到特級之後,園神家的人就砸重金幫懍特製了兩把扇子,一把全是黑色上頭還有個月亮的符號的名為「日昇」,另一把是暗紅色的上頭有著太陽的符號名為「月恆」。
兩把扇子的威力驚人,基本上削鐵如泥,對於咒力的容忍也非常足夠,是懍很珍惜的兩把扇子。
「妳不知道嗎?啊,妳大概不清楚。」禪院真希聽見了懍的疑惑後,拍了拍腦袋,「園神懍前輩的咒具和牌全都遺失囉。」
「咦?是這樣子啊……」懍沉思了下來,禪院真希見到她這樣沉思,內心的疑惑脫口而出:「知凜,妳是被那傢伙帶大的吧?」
懍剛剛正想著「媽的是哪個小兔崽子拿走了我的遺物」時,便被這個問題砸得猝不及防,「那傢伙?」
「就是那個特級詛咒師,還在去年12月24號發動百鬼夜行,在新宿、東京各放了一千隻咒靈,但他的目的卻是奪取憂太身上的特級咒靈里香,把大家弄得一團亂的人——夏油傑。」禪院真希隨地而坐,她臉上有點不耐煩,似乎是想起什麼不愉快的回憶。
聽見禪院真希講了這樣一堆話,又聽見耳熟的名字,懍差一點就繃不住大聲的蛤了出來。
「懍,妳不要這麼不耐煩嘛,我們咒術師就是要幫助普通人不是嗎?」夏油傑一如既往地露出溫和的笑容。
原本是好好的放假日,結果巧遇夜蛾正道,於是就被抓去幫忙了,一到現場發現不只她一個,還有一個夏油傑。
「老師,有夏油同學就夠了吧?為何還要將我抓來啊。」懍非常的不耐煩,好好的假日都被毀了,她能不哀怨嗎?
「妳的術式是最適合的,別抱怨了快點去。」夜蛾正道完全沒有管懍的抱怨,催促著他們進去。
「唉。」懍嘆了很長的一口氣,神情非常的不甘願。
「懍,妳別這麼不耐煩嘛,我們咒術師就是要幫助人類不是嗎?」夏油傑眉眼彎彎,一如往常的溫和笑容,好像假日被叫來加課完全都無所謂。
「就算是要幫助普通人,也不能動不動叫我們加課啊,我可不想要年紀輕輕就過勞。」懍隨意地拿著月牌轉啊轉,「不然夏油同學你抽一張吧,看看你的運氣怎麼樣。」
「唉,妳和悟怎麼想法都那麼幼稚。」夏油傑無奈地抽了一張,而咒靈也猛然撲了上來,兩人也沒有多做反應,懍斜睨語氣冷淡的道:「打斷人家講話是很不禮貌的行為知道嗎?」刷的一下,那隻咒靈一分為二。
「唷,你的運氣挺不錯的。」懍看了看他抽到的卡,看完便開始唸了咒語。
「唉,反正早點處理完,我請妳吃霜淇淋吧。」夏油傑手插口袋,似乎沒有打算要幫忙的意思。
「欸行吧,還有不要把我和那個最強笨蛋混為一談。」懍聳聳肩膀,清脆的一聲彈指聲就聽見各處傳來咒靈爆漿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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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懍有些不可置信地重複唸道這個名字。欸不是吧?她也不過死了十二年這世界怎麼就變得她難以理解了呢?
不是吧?那個整天說要幫助普通人類,活脫脫像個老媽子一般成天灌輸正道理念的夏油傑竟然會叛逃?還幹了那麼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他是腦袋撞壞了還是跟五條悟一樣六眼用太多?
「對,他叛逃之後還將妳的親生父母那一脈的園神氏全部屠殺,把妳搶了去,妳還有印象對吧?」禪院真希又說出了一個令她想都沒想到的內幕。
沃草,你可真會啊夏油傑。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懍被那麼多突如其來的資訊轟炸的有些受不住,她的頭開始隱隱作痛。
「我只是受人之託……」猛然間一道耳熟的嗓音在她腦袋中迸出,這是不屬於懍的記憶,難道是知凜本身的?
伏黑惠見到自己同學臉色蒼白,一看就知道有些承受不住打擊,他開口轉移話題:「禪院前輩,您帶我們來這裡要幹嘛?」
「算了人都死了,看妳這樣子好像也不知道他到底幹了什麼。」禪院真希看了一眼懍之後便對伏黑惠道:「不是說不要叫我姓氏嗎?唉算了,帶你們來到這裡主要是因為惠你可以攜帶咒具了話,就可以攜帶這個了呢。」禪院真希解鎖著一個看起來就很貴重的箱子。
「特級咒具,遊雲。知凜,妳會用這種三節棍嗎?」禪院真希似乎看到眼前的特級咒具有點不爽,但她繼續道:「不會也得會,妳和惠兩人就在這段時間看看要怎麼活用其他咒具和三節棍吧。」
「是。」懍被那句「人都死了」驚的有些回神不過來,沒想到他死了,竟然就這樣死了?她都還沒揍他一拳,他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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