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成魔 - 25.皆是幻覺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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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25.皆是幻覺

雲鹿

Oct 27, 2024

29

6 Mins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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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這種大雨會下一整週。

戚晏蓉跪坐在矮桌前，眼神呆滯的看著正在冒著白煙的藥碗，黑漆漆的藥湯她已經不知喝了多少碗，時而苦、時而辣，還有時好一點是甜的味道。

戚晏蓉已經在這個所謂的「醫仙老巢」待了足足三日，身上的傷雖說奇蹟似的快速好轉，可一想到被迫成為「藥罐子」也是一種精神上的負擔。

「還要喝啊？」卓思思坐在戚晏蓉的身旁，在她眼前的也是一摸一樣的湯藥，她兩眼空洞，嘴裡一直唸叨著這一句話。

「為師最近想研製新的退火良方，快替我試試！」秦淑在她們兩人面前抱著托盤，用期待的眼神強迫她們兩人吞下肚，然後還要給點想法和建議。

「陳皮三錢、半夏五錢、甘草一錢、茯苓兩錢⋯⋯這不就是一般的退火藥方子嗎？」卓思思喝了一口就把藥材名稱與劑量都唸了出來，真看不出她竟有這般令人嘖嘖稱奇的天份。

「對呀！可是我喝了不怎麼退火。」

那是性格上出了問題吧！戚晏蓉這幾日待在這裡的感想，一直是這麼覺得的。

戚晏蓉本想著若要降火氣，大概是要趁熱潑到對方的身上才能降火解氣對吧！可奈何她良心未泯，端起桌上的湯藥默默地小啜一口，淡然的說道：「好苦。」

「這裡面加了甘草的，哪會苦？」卓思思垮著臉，不解的吐槽戚晏蓉發表的感想。

「我是說，我們的人生⋯⋯好苦。」戚晏蓉癟著嘴、喪著臉，整個人都像深宮怨婦一樣，無精打采的望著卓思思。

卓思思也深有同感的把手搭在戚晏蓉的肩膀上，表示自己是過來人，更能感受到這裡頭的孤單、寂寞、覺得冷。

「妳們兩個活膩了是不是！找打嗎？」秦淑作勢要打人，她們兩個早就料想到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往外頭逃之夭夭去了。

⋯⋯

「怎麼樣？」卓思思在雨中氣喘吁吁的弓著背說。

「什麼怎麼樣？」戚晏蓉也一樣淋著雨，眼前被打濕的瀏海遮擋住，什麼也看不清。

「我那師父瘋起來，六親不認啊！」

「不過確實挺厲害的！」戚晏蓉對於她的醫術精湛是非常讚賞的，只不過⋯⋯

「妳師父也是正道中人嗎？」

戚晏蓉隱隱發覺除了自己身上的傷口都恢復外，連靈力和周身的經脈都被調理的很好，再加上先前要她帶話回華陽派，幾乎八、九成肯定！秦淑成為醫仙之前，曾是華陽門派的一員。

「是，卻又不是！師父她，是自願離開門派的。不說這些了！我們先去避避雨吧！」

她們兩個人一前一後在雨中奔跑，來到了深山一處天然洞穴，裡頭深不見底卻又陰涼得很，戚晏蓉冷得發抖，卓思思則是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兩人不約而同相視一笑。

「哈哈哈！」

「妳看妳的模樣，簡直比落湯雞還要淒慘。」卓思思無情的用手指著戚晏蓉，然後捧著自己的腹部大笑。

「妳才好笑，妳全家都好笑！」

兩個女孩在洞穴裡肆無忌憚的大笑，卻因為洞穴回音的關係，聲音變得更加的宏亮。

歡笑片刻後，兩人都打了個哆嗦，卓思思這才安靜下來，細細的回想她們初見的場景，然後說：「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妳的時候，是我偷偷跑到無名山上採野果的那一天，竟然意外撞見好大一隻魔獸，本來以為死定了的！妳猜怎麼著？我在牠的身下看到了妳！話說，妳怎麼把魔獸作為靈寵啊？」

卓思思用雙手在胸前筆畫好大一個圓圈，然後很驚訝的在自己的脖子前方用手橫畫了一下，這般生動的演說，戚晏蓉也仔細聽了起來。

「靈寵？」戚晏蓉狐疑的看著卓思思，依照她的說法，這不像是編造騙人的故事，但除了華陽派後山的吉羊外，她不曾收過任何的靈寵啊！

戚晏蓉擺手輕笑道：「怎麼可能？我的境界這麼低，躲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還會養魔獸當靈寵！」

「妳不信我說的話？我可是眼睜睜的看牠“嗖”的一下，跑進妳腰間的鈴鐺裡的。」卓思思指著戚晏蓉腰間一直佩掛著的鈴鐺。

戚晏蓉也往她手指的方向看著自己的腰間，確實有個鈴鐺！但她不記得這是什麼時候掛在她的腰間的，而且方才奔跑的時候也不響，所以也沒怎麼的注意。

「那我把牠喊出來？」戚晏蓉半開玩笑的說著。

「妳試試。」卓思思也瞪大自己的雙眼，興致勃勃的專注在戚晏蓉腰間的鈴鐺上。

「喂！你⋯⋯出來？出來一下！」戚晏蓉像個傻子一樣對著自己的鈴鐺說話，自己都把自己逗樂，愣是一直憋著笑容。

「轟隆！轟隆隆！」天空又下了一道閃電，和數萬個雷聲。

「沒反應。」戚晏蓉雙手一攤，表現得無可奈何的模樣，卓思思也對自己的記憶產生懷疑起來。

難不成當日的場景只是一場幻覺？

「要不然妳催動靈力試看看？我聽說有些魔獸在吸收靈力的時候才會出現。」卓思思不死心，她認為她的所見所聞都是貨真價實的。

「那⋯⋯我試試？」戚晏蓉不明白為何卓思思對她那個完全沒有任何印象的陌生靈寵這麼有興趣，只當是為了讓她死心，再按照她說的做一次看看。

戚晏蓉看著這雷雨交加的天氣，單手向外承接住天空落下來的雨水，然後屏氣凝神！運轉自身靈力，在胸前劃了一個圓圈，片刻之間雨水像被戚晏蓉吸收一樣，自動流入她的手掌心。

她靜靜的睜開雙眼，等待時機成熟的時刻，再次落下閃電雷鳴的時刻，雙手向前一推，手中的水瞬間變成數萬支利箭，朝前方的大榕樹飛了出去。

鈴鐺依舊沒有任何動靜，反而樹的那一側有個小孩子般的哀叫聲。

「哎呦喂呀！我的屁股中箭了⋯⋯」

「好奇怪！我明明看見⋯⋯」卓思思根本沒有注意到那棵榕樹在說話，只是不停的摸著下巴思忖再三。

「妳有沒有聽到哀嚎聲？」戚晏蓉深怕自己聽錯，詢問一旁沈浸在自己世界裡的卓思思。

「什麼聲？沒聽到啊！不就是下雨的聲音嗎？」

「喔！那可能是我聽錯了。」

戚晏蓉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巴，最後再看一眼前方不遠處的榕樹，確實沒有任何聲音，也沒有任何異狀，約莫是自己這些天「試藥」太累，出現幻聽和幻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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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ble of Contents

#2 01.千古罪人

#3 02.大難不死

#4 03.幻靈毒草

#5 04.神獸炎茗

#6 05.療傷之路

#7 06.走火入魔

#8 07.無緣無故

#9 08.天地異象

#10 09.死裡逃生

#11 10.真氣逆行

#12 11.馭水引雷

#13 12.用心良苦

#14 13.至邪之物

#15 14.毓靈絕地

#16 15.封印解除

#17 16.人不為己

#18 17.天誅地滅

#19 18.足夠強大

#20 19.一縷殘魂

#21 20.服下內丹

#22 21.誓斬天下

#23 22.禍害蒼生

#24 23.無名詭山

#25 24.起死回生

#26 25.皆是幻覺

#27 26.兩道靈力

#28 27.回歸華陽

#29 28.關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