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就看看,車技不太好(盡量含蓄
#本來沒打算開車
因薩X奧提斯
──
夕陽西沉,繁忙的輪胎碾壓公路上的水窪,飛濺的水滴穿過井蓋,滑落在鐵鏽管道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如同指節被掰斷,散發出最後的餘熱。 奧提斯動了動手腕上扣住的鎖鏈,並無掙扎的意圖,好像只是感知一下麻木的手臂,又像是覺得找到好玩的玩具,嗶啦啦的聲音在空曠的地下室迴響。若是將監視鏡頭放大的看,或許還能看見手腕被摩擦出的血紅,以及那人回望鏡頭詭異的微笑。
新來的監視員聽前輩說過這間囚室裏的三不許,否則下場好不了哪裡去,無論那是危言聳聽還是前輩對後輩的告誡,都在確實的告訴他這是一號危險人物。收容設施建立於海島上,專門把危害社會,或是潛在的危險分子通通關押到這裏,用特定方法把這些人徹底的困在幻想的世界,換言之裏面沒有人不危險,全都是戴上頸圈的野獸。如今那頭野獸,盯準了不以為意的獵物,伸手把推進幾分的鏡頭捉在手裏,以奇妙古怪的聲調說了幾聲,手腕上的血液像是活了起來,從鏡頭一直沿住背後的電線,找到了驚愕惶恐的監視員。猶如有肉植物四處活動的血線,漸漸長出了人類的肉塊,張揚的在監視員面前晃來晃去,把那人嚇得連忙按鍵呼喚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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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急應對支援的人來得很快,奧提斯看見鐵門被拉開,刺眼的光線從外邊滲了進來,他暫且收回對監視員的幻覺,安份地保持沉默。當然,這番賣乖的舉動不會動搖因薩接下來要做的事,他循規蹈矩把監視器更換好,放到奧提斯不能觸及的地方後,跟傳呼機那邊的人交代了現場的情況,再把所有電子器材都關掉,全部變成關機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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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子外的人走到了野獸的面前,把所有照明和求救手段都封死,按理說應該是入侵者感到害怕,而野獸感到歡愉:獵物即將被尖刺的獠牙劃破皮膚,展示出裏面鮮活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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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薩解開身上雪白的防護服,抽下顯得侷促的皮帶,踏着令人膽寒的步伐,緩步走近小幅度顫抖的奧提斯,勾起唇角笑道「奧提斯,我聽見你的聲音了。」或許那名正急救中的監視員聽不懂是甚麼,也無暇去了解瘋子的思想,但緊急支援訊號發出的那時,因薩明顯的聽到了專屬犯人用獨特的音調在求救。只可惜,對方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不能明白野獸在表達求救的意思,反倒是惹來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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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這不幸中的大幸的是,奧提斯第一次「主動」把自己叫了過來,並非因薩在每個月底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所以,因薩的心情還算不錯,少有的給對方一段溫存的時間,好意地告訴他監視員看到的畫面是怎樣:被製造出來的幻覺化成他們的恐懼,並且降下了審判,讓他們在運送到「治癒」的地方後,腦殼被敲開,身體被肢解──
「直至再也聽不到、看不見、碰不着你,我的奧提斯……」
之後,因薩就像被腦海的鮮血淋漓刺激,陰沉的雙眸帶上癡迷瘋狂的神采,將囚服下擺撩至遍佈痕跡的胸膛上,添上新的曖昧紅痕,重新將自己的氣味加之這人身上。而奧提斯一直斂目不敢看外界的動靜,至到死水般的身體恢復疼痛,伴隨酥麻和癢意把他的精神強硬的塞回去,感受對方給他帶來的快意和屈辱。鎖鏈被手腕的主人弄得沙沙作響,指節捲曲成拳頭,似乎想連同牆面拉起來,要從這致命的快感掙脫出。可主導一切的人並不把他的反抗放在眼裏,甚至掙扎的聲音被催化成更深沉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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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提斯阻止不了因薩的動作,眼看着身上的布料被對方扯下,或是扯至不會妨礙到的位置上;他咬緊唇齒,眼睛紅得像要滲出血,微弱的抵抗着要擠進來的慾望。可是無論雙腿如何直立,又是如何的合緊都會被對方捉到機會,就像現在:閉緊的雙腿被因薩從縫隙中,撫摸至大腿的內側,以極其的挑逗手法把他的慾望牽了出來,又讓他在刺激和高潮之間徘徊。這時,達到目的的惡魔還附在他耳邊,用夾雜情欲和蠱惑的聲調說道「想要我幫你麼?」
答應,便是深淵;不答應,亦是深淵。
更何況,他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雙手被綁,做不出一概撫慰的動作,唯一能解燃眉之急的腿也臣服在極具技巧的手上。慾望一旦被撩撥起,就是一發不可收拾,情慾將理智壓過去,咬得發紅的唇瓣被放開,奧提斯顫着聲音掉入惡魔的陷阱,說道「要 ……想要…」
因薩如了他的願望,同時拉開緊繃的雙腿,頂端擠入敏感脆弱的後穴,貼着洞口擦了幾下,很快就引得奧提斯猛得收縮了穴口,漸漸翻起細微的皺摺,想要索取更多;甚至被卡在不上不下高度的性器,也被後方熟悉的異物吐出了些白濁的液體,估計全根沒入的時候,就會被刺激得射出來──這也算是因薩這些日子來的調教起了作用,不必再讓他借助外物便能單憑被進入的事實,就可以直接進入狀態。可是因薩並不滿足於此,他讓自己的性器淺淺地抽插幾下洞口,修長的手指避開前列腺,在裏面的肉穴按壓,他想聽到更多奧提斯清醒着求他的聲音。
手指不比外頭虎視眈眈的柱體要壯大,也不能深入探索到隱秘的地方,情熱的後穴和不能發洩的性慾雙雙灼燒並不清明的大腦。奧提斯熱得冒汗,不清晰的視野徹底糊成一片,唯有慾望驅動着身體的動作,他費力地提胯蹭着那人的下腹,喘息道「不舒服…因薩…嗯…」埋在體內的手指毫無徵兆的捲曲,頂到了某處敏感的地方,柱體在這瞬間的低吟迅速發脹,變得迫不及待。因薩立刻抽出裏頭的手指,包住奧提斯隨時噴發的鈴口,一個挺身把勃起的性器插了進去;果不其然,進入的一瞬間手裏便是滿滿當當的液體,以至於多餘的液體流到張開的大腿內側,平添了幾分色情和魅惑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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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過後的後穴顯得放鬆又熱情,因薩撫着他大腿內側,自然是摸到了濕滑的液體,雙手懷有惡意和故意的避開,開始快速且帶着狠勁的在穴洞衝刺。或許當事人尚在朦朧之中,這次的開場過得尤為舒服,軟肉順從身體的本能,將體內的柱體密不可分的包裹住,每次進出都會感受到一次比一次的纏綿。實際上,奧提斯沒有沉醉在高潮的餘韻太久,畢竟身體裏的存在感極高,每次又能觸及到手指不能抵達的地方,讓他都要舒展四肢躺平享受了──可,大腿上的那玩意每次都會隨着身體的擺動,流到某些令人尷尬又無法言喻的地方。
奧提斯的分神和輕微撫慰的舉動,都被因薩看在眼內,他知道這人難耐的是甚麼,依然一無所覺似的在頂弄敏感的位置上,只有被內壁擠壓得快射出來時,才按緊了躁動的雙腿。而那廂變相用力服務着人的奧提斯渾然不覺,反倒令液體歡快的朝着恥骨,兩人相連的地方流淌,把身體的敏感直接提高了幾度,無法再保持理智承受高漲的慾望。
──
皎潔的月光照入幾乎密室般的房間,奧提斯的手銬早已被人解開,從地上的性愛轉移至角落的大床,進行更為舒展的交合。他被壓下頭顱枕在滿是味道的棉花上,雙手用力抵住吱吱作響的床架,身後傳來既重又快的拍打聲,性慾隨着時間變得更加的旺盛,把穴口折磨得瘋狂的收縮,配合了進出的節奏,令載不下的液體順大腿滑落,形成一個小小的水窪。奧提斯被體內的性器絞得就要失聲,再加上淚水和津液混在了一起,他不知道現在自己是在哭還是叫,破碎的嗓音輕聲呼喊道「因…薩,哈…啊,停……」沾滿了汗水的後背在月光反射下,顯現出眩目和致死的美,因薩把他撈起來,坐在自己的身上,卷走脖間細密的汗水,呼了口氣道「可是你這裏,還要我進一步的侵犯你,強佔你──我說的不對?」無處安放的手被強硬的帶領着,接觸了那處持久吞吐性器的入口,歡喜的把手指吞入,讓奧提斯從指節上感到來自於自己和對方的熱度,這種羞恥得無法自容的情境,他想也不想就要抽出來──
見鬼的是,應對部門的人見因薩一去不回頭,他們都酒醒幾個來回還沒見着人,就派人來看看情況。工作時間外的同事C,打着哈欠拍響半掩的鐵門,瞧了瞧裏頭黑漆漆的環境,一點生息也沒有,猜測他又把人帶去樹屋做心理治療,沒過幾天不會出來放風的。因薩瞥向頓住動作的奧提斯,在同事C沒走多久,帶着安撫意味的親了他的臉,又捏了幾下胸膛上的敏感,幫他緩和緊張的神經。雖然不太奏效,好歹轉移了注意力,奧提斯半是緊張和難為情,低聲道「別…還在……等…呃啊!」完全不聽人說話的因薩,霎那重整旗鼓,把慾望狠狠扎入最深處,又帶動裏面的液體,以及奧提斯來不及抽出的兩指,碾壓柔軟濕潤的內壁,把軟肉都要撞開來。
「哈啊……嗯…啊,太深了,不要…嗚」
坐入的姿勢給了兩人莫大的快感,尤其聽着沙啞無比的嗓音被情動引得哭喊呻吟,被鼓舞的人越發得兇狠。他將奧提斯的雙腿拉得更開,完全的靠在自己身上,掐着那手感極好的臀部,不知疲倦的在裏面沖刷了幾波自己的氣味。
──
「我想去看海。」
「還有呢?」
……
「治好病,然後跟你一起出去。」
── (以上對話並非打完一炮就說的,而是很多很多炮之後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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