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政廣怎麼樣也沒想到,高侯群竟然會因為自己的無情拒絕,而走上自殺的這條路,只是,就在他崩潰地用雙手槌打那躺在床上的高侯群時,床上那人竟忽然睜開雙眼,並將曾政廣往他的身上帶,同時重重地吸吮著他那泛著鹹哭的嘴唇,之後更是直接將他的舌頭伸進曾政廣的嘴裏,在將血液以及帶著酒精和濃烈菸味的氣息沾染進曾政廣的口腔後,直接將趴在他身上那人的衣服給盡數扯破,最後更是狠狠地提著自己的長槍,直接闖入那人身後的後花園。
「啊——」
此時的高侯群就像是殺紅眼的將士一般,不管曾政廣哭得多麼淒慘可憐,提著長槍瘋狂地進攻,就有種要將眼前這人給活生生刺死一般,最後,在經過三次夾殺後,他才將那像條死魚般地曾政廣往床邊丟,之後也不管他在不在意的抽著香菸,試圖讓沈重的腦袋獲得氧氣,然後還不忘地說著,「這就是你招惹我的下場,現在你可以滾了!我們之間再也不欠誰。」
躺在床上的曾政廣先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在好不容易緩和下來後,他一個不小心陷入了不知道該憤怒還是該鬆口氣的漩渦之中。憤怒是因為高侯群竟然強姦自己,明明他是一個警察但卻知法犯法,至於鬆口氣則是幸好他人還活著,這麼一來,他就不用揹負著害死一個人的罪名活著⋯⋯
「你把我弄成這樣,你還要我滾,高侯群,你到底還是不是人啊?你是不是忘記你自己是一名警察?」
「隨你怎麼說,反正你早就知道我想上你,現在既然你自己送上門,我為什麼要放過你?別說的好像一副全是我的錯一樣!就算要我進警局我也無所謂,畢竟,從你摧毀我警察信仰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想過放過你,這全都是你的錯!」
曾政廣先是沈默了好長一陣子,之後就像是釋懷般地從系統商城購買一罐治癒藥水,並在喝下藥水同時治癒完自己的下半身後,又再買一罐藥水並將它放在高侯群能看見的地方。
「我們⋯⋯可不可以好好聊聊?」
「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聊的,現在不就是被告和提告者的身份嗎?」
「你先喝掉這藥水,把你的手給治好我們再說!」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以為你還是我的老大嗎?我的老大早就死了!」
「你要是砸破它,我們之間就再也不可能了,」曾政廣在高侯群將那治癒藥水給高高舉起時說,之後在看見他微微一愣後,他接著才又說:「你就真的想要放棄當一名警察嗎?你就真的想要你的手廢掉嗎?」
曾政廣也是後來才知道,高侯群身上地鮮血以及地板上的血液全來自他的右手,那就像是因為槌爆鏡子而造成的傷口,所留下來看似嚴重但不致死的片片可怕血跡。
「我之所以會當警察還不是因為你,」高侯群緊緊抓著治癒藥水說,之後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般底下腦袋,並在眼淚滴滴落下後又說:「但你騙我,不是說好要一起當警察的嗎?而且你還不要我了⋯⋯所以,我不想再當警察了,反正接收我爸未來的企業也不用我好手好腳,剛好我也可以和他說,我當初的夢根本就是一場鬧劇!用廢掉右手的方式來結束這可笑的愚蠢!」
「我都沒哭了你哭什麼?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啊?」曾政廣用著從牙縫露出的聲音說,之後更是強壓自己的憤怒,並耐心的循循善誘,「乖!你先喝掉它,之後我們再說。」
「不喝!除非你的心裡有我,除非我們還有可能,否則,我才不要治好我的手,反正,我連警察都不想當了⋯⋯」
「要是沒可能,我為什麼要來找你?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會想上我嗎?事情都發生了我還能說什麼?」
「真的嗎?」高侯群用著泛紅的雙眼看著他,之後更是用著狐疑地眼神看曾政廣,「你不會又要騙我吧?就像小時候那樣,明明親了我卻轉頭當作什麼事也沒有?」
不知道為什麼,曾政廣覺得喝醉酒的高侯群很煩,明明都老大不小了還在那邊裝幼齒,尤其是,他剛剛才對自己用強的,結果自己還得要耐心地勸他,為的是什麼,還不就是不要讓他右手廢掉,結果他竟然還說著那從沒發生過的事情⋯⋯
於是,他又從系統商城買了能瞬間解酒的藥水,並拿出那條還沒用完的同憶之吻,在將它給抹上嘴唇後,直接對著高侯群親了過去,因為,他也想知道,酒醉時的高侯群究竟都在想什麼,明明他的右手已經爛成那樣,但他就是一點也不痛的那般不在意它⋯⋯
在進入高侯群的回憶裡時,曾政廣就像是回到過去一般,而此時他出現的地方就是他家,至於年幼時的他們正在睡覺,但下一秒高侯群卻醒了過來,因為他正被小時候的曾政廣給一掌拍醒,之後在他閉上眼想要繼續睡時,幼時曾政廣卻直接將嘴給湊了過去,在啃了好幾下高侯群的嘴後,就轉過身繼續睡去,徒留下那一臉漲紅的高侯群⋯⋯
「喂喂喂,這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樣啊——」曾政廣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的景象說,之後更是握緊雙拳地又說:「幹!原來我的初吻就這樣沒了⋯⋯還有,你這年紀到底都在想什麼啊⋯⋯」
很快,下一個回憶跟著幻化,那是高侯群即將離開的那天,當天的高侯群正強忍著淚水的看幼時曾政廣,之後在認真的思考好一陣子後,他才又對著曾政廣說:「約定好了喔⋯⋯我們要在警局重逢喔!」
最後就又是那個極具變態地被虐場景,然後是他們在警局重逢,之後就是和諧般地在圈圈叉叉。
「不是,後面這好像沒發生過,」看著那不斷向自己靠近的高侯群說,之後在那就像是真被抓住後,曾政廣驚恐的大喊:「你不要過來啊——」
後來,那夢境就像是聽見曾政廣的大叫聲後破裂,而高侯群真正的內心想法則是一片黑暗,原來,他說的沒錯,早在曾政廣摧毀他的信仰後,他的大腦就出現了混沌,也因為這樣,他才會不在意右手的疼痛,因為相比之下,他覺得他的心更加的痛。
「我答應你,只要你先把這兩罐藥水給喝掉,我會給你機會追求我的!」
在喝掉兩罐藥水後,高侯群迷茫的眼神重新聚集,之後更是在將剛剛發生的一切都給捋了一遍後,他才半信半疑地看向曾政廣,「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你沒有在唬我?」
「只要你幫我拿到你奶奶的傳家手鐲,我同意給你追求我的機會,但我們得從相親開始,畢竟,說實在我根本就不了解你,何況,我連你的興趣都不知道,要是在一起不適合呢?」
「我們⋯⋯剛剛真的做了?」高侯群先是看了彼此的下半身,之後忍不住的蹦出讓曾政廣瞬間不爽的話,然後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要不然,我們再一次吧?」
「算了!當我沒說!你還是去死吧!」
「我知道了,」高侯群雙手一張就將曾政廣給抱進懷裡,之後更是將人給抱進浴室,在將人由頭到腳的清洗乾淨後,他才認真的看著眼前這人,「謝謝你願意給我機會,我相信你之後會愛上我的。」
「等我將實話告訴你,說不定你就不會這麼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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