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可以對你們說的都已經說了,再來就回歸正題吧。雖然只要像這樣放著,一樣可以達到目的,不過有些事要是沒有親自去做,是會留下遺憾的。我不是會讓自己留下遺憾的人,而且我等這一刻很久了。」
這一刻,萊夏親眼看到了何謂翻臉比翻書還快,明明前一刻還可以閒聊,下一秒就變得唯我獨尊,男人看待朱利安的眼神就像看到了仇人,非置他於死地。
拉斐爾與何塞望著可憐兮兮的朱利安,接著是這麼一句話:
「背叛了夥伴與國家,現在又被他人背叛,朱利安,幸好我本來就很討厭你,不然就會覺得這時的你很可憐吧。」
「拉斐爾,你說太多了。趕緊搞定走人了。」
「依現在的情勢,我們確實不能再蘑菇了,以我們的能力,是沒辦法撐過這場大屠殺的。不過,我們會現出真身,也是因為是這種時候。」
何塞半認可地放寬說法,隨拉斐爾發揮一般,將場子交還給他。本大爺的遊戲時間到了,你可別給我輕易死掉啊——拉斐爾向前一步,逼近朱利安。
對此,朱利安已經沒有了先前的餘裕。
只有害怕。1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pzsaC5K1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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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老鼠天生就怕貓一般,現在的朱利安就是一隻老鼠,走投無路的老鼠還被名叫拉斐爾的貓追上。
「朱利安,就像前面我們和你說的,我們是THE 5的成員,被分發到你底下做事之前,就已經是THE 5了。我們的任務都是THE 5給的,不是你也不是你所屬的組織,因為剛好利益一致,所以讓你產生了你我是一隊的錯覺,對於這點我們由衷地感到抱歉。」
「……你們是被派來監視我的?」
「或許吧?不對,就是這樣。」
搖擺不定的態度,就連這種時候都要捉弄曾作為他們上司的人,這個叫拉斐爾的男人對朱利安的憎恨非比尋常。
「可惜的是,你已經沒用了。」
「你們現出真身,不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件事嗎?只要你們還在我底下做事,就會一直利用我的才能,當我和你們成為敵人後,你們就只要排除我。」
「沒錯,就和你當初對喬納森做的事情是一樣。」
獲救的喬納森沒有因為聽到自己的名字,對朱利安說什麼。冷靜到宛若陌生人一般,和他們一起觀賞活生生的處刑秀。
「你是不是以為只有自己與眾不同?如果你真的有那麼與眾不同,為何現在變成這樣?你這個樣子就說明了你也是被利用的一方,所以你準備好了嗎?讓我聽聽你臨死前的吶喊聲吧!」
闡揚自己組織的偉大與厲害,拉斐爾的嘴臉扭曲到萊夏全身打起寒顫了。
這個組織……究竟是什麼來頭?為什麼可以做到像是除了自己之外,都是他們利用、欺負的對象。
「朱利安,你以為為何成為你身邊的人,是像我這樣與你注定水火不容的人?難道組織毫無計畫,還是單純想看我和你真的打起來,結果會是誰贏?當然都不是了,組織是很有頭腦的啊,就是因為知道是我,才會如此放心地將這個重大任務交給我。」
「……」
「我有著比誰都更特別的善惡觀,既不會選擇對我特別有利的,也不會都不發表自己的意見,讓一切一直保持在最佳的平衡,組織看見了我如此完美的特點,現在出現在這裡的才會是我。」
這些人果然是THE 5的成員。一人一事,而且每個人手上的任務都會與自己表現出完美的契合度,非他執行不可。
朱利安已經心如死灰了,對方沒有想再遮掩一般,全數招了出來,也代表他們之間的關係都在這一刻結束了。
「哼……想要讓所有人都活在透明化的公開世界?暫時放棄以往的身分,假裝投靠高層,這就是你的目標。只要高層還在那裡,世界的真相確實就不會有公諸於世的一天,多數人註定這輩子都被矇騙在鼓裡,所以讓你以底層的身分揭露?因為你也是這麼過來的,把事情交給你就不會有因為階級而產生的各種矛盾與信任問題,然而這般看似合情合理的安排,其實也會衍生出另外的問題。」
同樣都不是高層,拉斐爾卻不是朱利安的夥伴,所以他這裡的說法也只是他個人的說法。說穿了,一百個人就有一百種想法。
「何況那個人又是你,朱利安‧亞桑傑——你是打算趁機清洗掉過去的黑歷史吧?那些涉及色情的醜聞!一旦所有人都攤在陽光之下,就沒有對錯之分了!所有人都是一樣的!每個人都是色情、懶惰、貪汙、謊言、破壞、嫁禍、犯罪的代名詞!為此,你需要成立億國顛覆這個組織,從裡到外、從上到下,把人類的本性一個不留地全數扒出來,人類只有讓其他人厭惡的部分,除此之外就沒有了!這就是人類!」
如果這種極端場合會有什麼,就只有更極端的分子了。
「就是這樣,我才想置你於死地,像你這種人根本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朱利安‧亞桑傑,你只是為了你自己,你就是一個非公開的存在,光是多重身分這點就讓人無法接受,還奢望其他人跟你一起走?去死吧,你現在這個樣子才是你應得的。」
「拉斐爾,我們該走了。」
在拉斐爾交代完自己的事情,終於輪到何塞了。
「從你開始解釋到現在,已經浪費不少時間。再蘑菇下去,連我們也會遭到池魚之殃。」
「朱利安,我就不給你致命一擊了,你自己去想辦法吧,要是能逃過一劫,那就算你的。不過以你現在的身分,能逃過這次,又躲得了國家的追殺嗎?總之,我們回去就打算向億國顛覆回報你的死訊,朱利安.亞桑傑因為在大陸與全善交手,不敵對方的本事而戰死,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THE 5的成員們自我介紹後,就假借大陸之名意圖離開了。
冥府的氣息一口氣突破他們的防護罩,無數湧現的瘴氣以他們為目標——全都在接觸瞬間被拉斐爾吸收了。
瘴氣消失,肉眼不見,萊夏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結果連西麥堤芬他們也是滿滿愕然。
差點成為被害者的拉斐爾感到莫名其妙,因為被打擾,臉上滿是差勁的表情。
『拉斐爾、何塞,你們話還沒說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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