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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甩上炕床的晨曦軒當真嚇傻。
沿途的掙扎都沒被南王拽進寢房時還用力,可習武之人的蠻力又豈是他所能對抗?遂他只能哆嗦著身子向牆面退,邊退邊盯著逐一寬衣解帶的南王,希冀絕非如他腦中所想那般。
可,在南王衣衫褪盡露出結實的胸膛後,晨曦軒不得不承認南王的意圖當真就是如此!「南、南王!」
「怎?遲來的『洞房』嚇著你了?」覷著那身顫抖只會讓自個更火上添油,可莫離仍舊褪去外衫隨手一扔便上了炕床。
偉岸的身型一探,直逼晨曦軒眼簾,一如既往地再度見著縮起身子的晨曦軒雙眼緊閉、舉手格檔的模樣。
方將人擄來此處時便是這般,現下依舊又是這樣……
「這、這詞當真不合……」
饒是如此,那迂腐的言論照舊從那顫抖不休的脣溢出,「本王聽夠了你的不合、不宜、不成、不能、不妥、不該、不行、不可,現下開始再讓本王聽見一次,本王絕對狎玩你盡興!」教莫離厭惡出聲恐嚇。
既然心中所盼遙遙無期,那何不讓恐懼盤亙在晨曦軒身上?這樣他便不會離開、這樣他便能陪在身畔……
「我……我不是小倌……南王要是喜好這味……我可以去安排……」
擒住的手持續顫慄,聽入的音亦是哆嗦不休,可這些都沒……「本王就是要你,你又能奈何?」那話中意教莫離氣怒!
他何需小倌?他壓根對小倌無感,更甚對花娘亦是!
入耳的憤嚷教晨曦軒不禁抬眸,而張啟的口亦是無聲開合幾許後才免強道出:「……不……不能奈何……」就因此刻南王那話應證了老人家之前所言,南王若執意為之當真無人能拒……可……要他接受……亦是不甘、不願,更甚……萌生自殘之念!
就因到此時此刻他依舊想不明最初那場請宴南王對他強求所謂何來? 無關任何情愛地只有一身憤恨強壓於他身上宣洩,每每思及便令他惶恐不休,即便爾後南王道出救命之恩一說,可聽及後卻是教他更為匪夷所思。
雖說他壓根忘了要阿寬去探查虛實,可若南王的報恩方式是這般異於常人的身軀交融……「若……這便是南王的報恩方式……我將永記再心……一輩子後悔當初做的決定!」他壓根無福消受!
「你以為是誰害的?你以為本王想這般強欺於你?本王可是一次又一次客客氣氣地邀請,你壓根無視不說,還無禮至極地將我派去的親衛驅趕出門,你當真大膽透頂!」面對突然強勢怒喊的晨曦軒,莫離也毫不客氣的回駁。
不為別的,就為最後那一句「後悔」就足夠燃燼他的怒焰!
會這般對他強來不就是積壓過度的怨憤?他紆尊降貴好聲好氣的邀請、好心好意想答謝的心意,一次次地敗在無禮的拒絕、推辭,恁誰久了都會暴怒,好不容易一見後,待他如陌生人般的疏離更是令他難平!
遂不能怪他做出那種姦淫之徒的行為,那壓根就非他本心,他的原意當真是想保他晨曦軒、護他們晨家!
「邀、邀請?」南王的反駁聽得晨曦軒瞬間一愣,可還沒來得及細思,早近於眼簾的南王已一手擒起他的雙頰、一手扣牢於他的腰側,接著便是令他幾近暈厥的深吻,長驅的靈舌不住在他口中翻攪、洩怒的齒牙不住嚙啃他的雙唇,就這麼霸道的擒伏著他的口舌、唇齒廝磨不放。
直至晨曦軒癱近懷中莫離才將唇舌移離,而瞬間牽起的銀絲所帶起的淫色之氣卻是教莫離下腹不禁一緊。
本是氣憤之舉,可現下卻真勾起了情慾……
伸手撫上紅腫的脣瓣,「你以為本王願意落下那般糟糕的印象教你畏懼於心?若不是你一再推卻、若不是你忘了本王,本王豈會那般待你……」莫離壓抑低語。
「這、這當中可能有誤會!」被吻到虛脫當真難堪,可更讓晨曦軒困窘的是此刻手腕觸及的地方。
同為男子,要晨曦軒不明瞭那感知是何意著實為難於他,可要他順勢承歡更是不可能的事!
思及方才自殘的念頭,更想起了南王口中不曾有過的約請,「我從沒收過邀請,更別提是南王您的邀約,所以這中間一定有誤會!」遂趕緊道出,盼能熄了南王不該的衝動。
「誤會?這說法還真莫名,本王的親衛絕不可能違逆命令,更不會虛假回報。」晨曦軒的急迫在莫離瞧來不過又是一次推辭。
「親衛?」南王的絕對言詞中教晨曦軒抓著了一個關鍵詞句,更為那「親衛」二字而想到了不該的一人。「是……南王派來跟隨我左右的那名衛士?」
晨曦軒的試探詢問問得莫離蹙眉。「問這何意?」
「若是……還請南王多加小心……」想起那人的不敬稱謂,晨曦軒原是打算就此忽視那群人對南王的意圖,可現下卻好似與他有關。如此,就算想無視略過也無法辦到。
「小心?莫不你同那衛士有所牽扯?要不何來小心一說?」幽瞳瞇起,細睇此刻陷入沉思中的晨曦軒容顏。
對晨曦軒此刻的安靜依偎莫離甚為滿意,可一思及晨曦軒或許與那名衛士有所瓜葛便忿惱於心,可又再細細一想,晨曦軒同那名衛士相處時,所覷見的景象都是憤怒滿身……就因晨曦軒第一次見到那名衛士的驚嚇太過真實,讓莫離不禁升起一探的念頭,遂才將人派去跟隨晨曦軒左右想尋出真實,而現下晨曦軒卻要他對那名衛士當心……
呵,當心也罷、小心也行,恍然弦外之音的莫離一掃陰霾,更是壓抑不下雀躍之情,「『愛妃』的擔憂,為夫謹記於心。」而後單手挑起晨曦軒下顎再度落下纏綿深吻。
一吻既畢,又一次被吻到虛脫的晨曦軒這回不止困窘,還有教他聽了差點嗆昏的不該之詞──為夫──是想嚇死他嘛?「還請南王別再開這等玩笑話了!」
使勁閃躲南王欲再欺上的脣齒,晨曦軒當真猜不透南王的思路。
不止對他的行為一再過度,就連夫妻間才有的親暱稱謂現下都拿出來說嘴,這樣的南王壓根不若坊間傳聞般冷然,且還……
「玩笑?為夫真情實意,你手上這枚玉戒可坐實了咱倆的關係。若不認,為夫可就為難了。」
一把抓起他的手,並刻意將套著玉指環的那只手指挑高到他眼前後一臉的苦惱。
為難……到底是誰在為難誰?「真的還請南王別再拿這事說笑!你我都明白這事當不得真,這玉戒早晚都得尋個真主人,我不過是被迫接受!再說婚姻不是兒戲,何況還是皇族婚事,歷來皆是由……」盯著眼前的玉指環晨曦軒說得急迫,可說到後來卻戛然而止,不為別的,就為瞬間貼上臉面的南王面龐!
「王、王爺?」直逼眼瞼的面龐上怒氣真實可見,可為何,晨曦軒不解。
「皇族婚事又如何?只要本王不願,誰都莫可奈何!」
伴著怒吼,雙手同時被按在炕床上頭,而身子更是直接承受南王整身重量,壓得晨曦軒一窒,還來不及緩口氣,脣齒間瞬即灌滿南王怒氣,啃、咬、嚙、吮地欺吻強奪。
晨曦軒努力閃躲、奮力抗拒,此刻他只想離南王遠遠,最好能遠到此生不見,倘若當初知曉救了人後會是這番結局,他肯定直接回鄉絕不繞道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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