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假如空難不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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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短短的航程，幾乎伴隨著小白的辱罵和討要獎金中度過…，好吧！中間還加了一個暈厥之後醒來，歇斯底里的加入小白辱罵陣營的怪頭。好消息是，這傢伙沒要求加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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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對了，還有一個噪音是哮狼，不過沒人聽懂他在說什麼，但是看他的表情應該不是咒罵李傑明，反而是…好像是…，有點興奮？對！就像演唱會對偶像喊安可的狂熱歌迷一樣，他的要求應該是…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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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李傑明絕對拒絕再來一次。但他不反對哮狼自己帶著天龍特攻隊隊員再來一次，尤其是一直辱罵他的小白和怪頭，一定要一次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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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的心眼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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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巴先生一直沒有聲音，不知他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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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三位機師和三位空姐…，應該不是在沮喪中，就是被三個歇斯底里的瘋子驚呆了，至少沒聽到他們的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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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扮演副駕駛的瑪麗亞…，對！她就是一路「扮演」副駕駛！手根本沒碰操縱桿或任何儀器一下。最令李傑明佩服的是，在這麼吵鬧的環境下，她還能一直講電話…。好吧！那不叫電話，是通訊手錶，不過她拿出一套遠超過這個時代，類似藍芽無線耳機，和麥克風一體成型的玩意兒戴上，所以…總算沒有對著手錶大吼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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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地，隱隱約約地看到海岸的時候，李傑明這才突然想起來，現在要去哪裡降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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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不得不揮揮手，打斷一直不知在跟誰煲電話粥的瑪麗亞；「現在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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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後艙實在太鬧了，讓瑪麗亞不得不把隔離艙門升起來，這才問道：「你剛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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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一臉無奈：「我說我們現在要去哪？加州我已經八年沒有來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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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莉亞再度翻了白眼，心中腹誹著：說的好像如果來過，就知道該在哪降落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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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長灘機場。」廢話沒多說的瑪麗亞，終於上手按了幾個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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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設定好了自動駕駛，Q1會自動降落長灘機場。這個機場是基金會透過洛克希德和波音拿下來的退役空軍機場，目前當作我們臨時起降基地。力士1號本來也要降落這裡，畢竟是還沒公開的型號。Q1更敏感，不可能去洛杉磯國際機場。雖然那裡離我們的目的地更近，但人太雜，無法保密。還好現在快天黑了，不然我們連長灘機場都不能降落，只能去亞利桑那大本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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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隨意地點點頭，他其實不大關心這些，他現在想問的是，什麼時候能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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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了十二個多小時，早餐吃的那點東西早就消化完了。在空姐送餐的時候也沒人叫他，接著又是一陣折騰，早就前胸貼後壁，肚子嘰哩咕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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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這不爭氣的肚子說叫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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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瑪麗亞再粗線條，也聽出來小老闆餓壞了，連忙從口袋裡掏出一支巧克力棒：「先頂著吃，等等到了洛杉磯，再讓奧馬利女士給你準備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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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拿過巧克力棒，咬了一口之後問：「這位奧馬利女士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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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亞取下無線通訊裝置，才回答：「優仕頓女士秘書團的另一名成員，她負責洛杉磯這裡的商業事務，我剛就是在和她聯繫…。現在力士一號丟了，我得組織人去打撈。就不能不陪你去洛杉磯了，所以聯絡她派人來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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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亞頓了一下，繼續說：「對了，優仕頓女士現在還在華盛頓，可能今晚趕不回來。很抱歉，你可能得一個人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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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噗哧一笑：「呵，這算什麼大事，我一個都過來這麼多年。在美國念書那幾年，我也沒見過她幾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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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亞眉間一緊，想了想還是解釋道：「優仕頓女士是很愛你的，她也不想的，有些事情，她真的身不由己。就像現在在華盛頓…，唉，反正你只要知道優士頓女士可能不大會表達自己的情感，但她是一個很好的人，我相信她也是個偉大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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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盛頓發生什麼事？竟然能讓妳欲言又止。」李傑明非常警覺：難道是敵人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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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亞想了一下之後說：「其實也不算什麼機密，特種部隊指揮部成立在即，原本被看好的首任指揮官霍克·歐尼爾少中將，因為他的姪女喬丹上尉捲入一場女性是否能勝任特種部隊訓練的陰謀當中，而被排除在人選之外。霍克將軍是優士頓女士的好友，所以她正在和策畫這場陰謀的德州參議員德哈文女士扯皮。不過，因為還牽扯到新任海軍部長的任命案，雷根總統也捲進來，讓這場博弈多花了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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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來是魔鬼女大兵的情節，那個德州女參議員不過是想讓德州軍事基地不要關閉，老媽應該不至於為了這個和人家結下生死大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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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特種部隊：眼鏡蛇崛起》的霍克中將，即使沒得到首任特戰司令的職位，未來應該也會擔任更神秘的北約特種部隊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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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大熟美國政治，但對國會議員之間利益衝突的博弈倒室見了很多，所以李傑明想了想，覺得應該沒什麼好擔心的，看來就只是參議員之間日常的討價還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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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李傑明憂心忡忡的樣子，瑪麗亞安慰著說：「你知道的，政治就是那麼回事，有人設了個陷阱，你為了保護某些東西，就得做出某種讓步。至於該讓什麼，讓多少，討價還價的過程總是令人傷神。但政治人物其實是不會為了這種公事，搞到你死我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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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點點頭，果然是這麼回事。其實他從頭到尾就沒擔心過。只是他思考的樣子，看來就是個憂鬱小生樣子，很容易引起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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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果李傑明知道了，她老媽可是為了安排他從台灣情報局脫身，才主動捲入這場紛爭當中，不知又有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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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士頓女士介入這件事，不單純是為了自己好友出頭。而是想把自己人安排到特戰司令這個位置上，以便為自己兒子安排個必死但卻假死的台美聯合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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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霍克中將就是她的自己人之一！不過，即使沒爭取成功，現任第五特戰作戰群，也就是俗稱綠扁帽的指揮官霍克中將，也欠了她一個大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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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特戰司令還沒上位的空窗期，讓綠扁帽獨自安排一個台美聯合的小任務，應該也沒多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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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瑪麗亞大致沒說錯，這件事不至於讓優士頓女士和德州能源集團結下什麼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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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這件事情上，優士頓女士是雙贏，也就是贏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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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連優士頓自己也沒想到，為母則剛的強出頭，讓原本一向低調的她，竟然入了某些人的視野中，以至於後面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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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李傑明沒反應，為了避免尷尬的瑪麗亞只好提起另一件事：「還有，奧馬利她對男人有點不信任，所以如果脾氣怪了點，你多擔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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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她被男人傷害過？」吃完整個巧克力棒，李傑明終於有點力氣八卦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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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而且不是普通人，是她原本部隊裡的直屬長官。所以，她對男性長官都十分牴觸。雖然你不算長官，但你是老闆的兒子。我怕她仍有應激反應，對你態度不好。記得，不要擺出高級軍官的樣子。」瑪麗亞不想多說別人八卦，但還是簡單警告了李傑明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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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什麼高級軍官，我只是個低階的內勤軍官，最多只能算砲灰級，我連個傳令都沒有，怎麼可能耍什麼威風。」李傑明自嘲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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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到瑪麗亞一臉認真的樣子，又忍不住開玩笑的說：「沒那麼嚴重吧？不就是一個文職秘書，難道她會對我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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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瑪麗亞盯著自己不說話，李傑明心裡有點發毛的問：「她不會是開槍殺了傷害她的長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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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亞仍然不說話，繼續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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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一臉便秘：「不會吧！我媽都是招了什麼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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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亞這才開口解釋道：「優士頓女士是個好人。當奧馬利上尉被軍中的官僚法庭逼得走投無路的時候，是她出面讓海軍陸戰隊派出最好的辯護律師，救她脫離苦海。要知道奧馬利上尉是兩個孩子的單親媽媽，如果她遭到監禁，那她的孩子就得去孤兒院。還好事情最終有個好的結局，奧馬利也退伍來為優士頓女士服務。優士頓女士不僅聘雇了她，還出資讓她在南加大取得管理碩士。所以我才說優士頓女士是個難得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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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奧馬利不會是一部冷門電影《女軍官與魔鬼》裡的主角吧？那個女軍官好像就叫瑪麗‧簡‧奧馬利上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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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的李傑明聽出來瑪麗亞對老媽的狂熱支持，為了安撫她，只得兩手一攤；「我知道我媽是好人了，不然我也不會來洛杉磯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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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繼續八卦的問：「那你呢？你又有什麼故事？我媽又扮演什麼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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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亞把頭轉過去，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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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知道她不想多談自己的事，只好岔開話題：「聽來我媽找了不少秘書，還有些什麼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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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亞仍然沉默不語，李傑明逗弄著她說：「嘿！別這樣，我們今天可是一起同生共死過，妳不會從此就這樣不理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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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亞露出個無奈的表情，然後說：「我們的秘書長是喬安·蓋洛威女士，她之前任職於海軍執法署，是一名少校。據說是揭發了海軍陸戰隊某個單位的潛規則而被同僚排擠。優士頓女士招募了她，擔任法務助理。她現在應該和優士頓女士在華盛頓，應付那些德州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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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應該是《軍官與魔鬼》裡的女辯護律師，李傑明這樣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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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瑪麗亞繼續說：「還有一名待在亞利桑那，代為主持鳳凰城基金會，名為喬安娜·朱莉婭“JJ”柯林斯。她是名退役上尉，據說她在部隊申訴一名將軍性騷擾，結果卻被同僚排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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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立刻知道這位是誰，於是開玩笑的說：「她是不是拯救過世界？然後重新成了女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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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亞翻了翻許久沒做的白眼：「這我不知道，我們的資料都是保密的，我知道的這些，是有次秘書間的聚會，大家喝醉了之後說的。真假我也不清楚，但奧馬利的事情倒是真的。因為她真有一雙兒女十分可愛，而且她也真的暴揍過基金會某位已經被開除的男主管。只因為那名主管指使她倒咖啡不成，不僅摸她屁股，還言語污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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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點點頭，然後開玩笑的說：「我媽應該把基金會的名字改為軍中女權保障基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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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亞跟著點點頭：「那是基金會的業務之一。不只軍中女性，其他受害女性，基金會也一直關注。比如優士頓的養女漢娜‧海勒，就是中情局行動下的無辜受害者，她現在在南加大念企業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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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還收養了一名女兒，我竟然都不知道。她這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李傑明說的雲淡風輕，但是心中震驚不已，漢娜可是中情局基因改造下的產品，老媽也太大膽了，竟然敢光明正大的收養她！難怪會引來殺身之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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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亞很驕傲地繼續說：「其實她不只收養一位，不過我只認識漢娜和一位法國女孩妮基塔。自八年前優士頓女士離婚後，她一直致力於婦女和兒童的權益保護，接受她救助過的，不下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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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離婚了？還是在我離開美國之後？」李傑明瞬間被震驚的完全無語，甚至都沒去問妮基塔是誰，雖然他隱約知道那是另一個來自法國的知名少女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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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你是多不關心你媽啊？」瑪麗亞也震驚了，但是更多的是不屑，不屑眼前這個不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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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來沒在電話中說過，而且她很忙，和我通電話，通常也沒說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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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李傑明落寞的樣子，瑪麗亞又轉換了情緒，瞬間充滿母愛光輝的同情：「或許是她不想你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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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駕駛艙一陣寂靜，過了一會兒，李傑明才打破沉默：「我媽有提過她為什麼離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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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亞搖搖頭，但是還是說了她聽到的消息：「我只聽過她有次和她爸…，也就你外祖父，他們通電話的時候，她曾說：『我和洛克就不是一路人，要不是為了你那狗屁挽救家族的理由，我根本不會嫁給他。我兒子都被他逼走了，你還要我忍耐？』因為提到你，我以為你知道整個詳細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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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苦笑的說：「我和洛克先生根本沒說過幾句話，也沒住在一起過。我單純只是想回台灣祭拜我的祖父，因為我媽隱瞞了他過世的消息，所以我才賭氣的不告而別。不過，我想起來了，我在臨走前，曾揍了他兒子洛克二世一頓。因為那個傢伙竟然想在我的公寓迷姦一名不知從哪拐來的少女，雖然他以為我的公寓是閒置狀態，而不是想陷害我。但我還是覺得他是個人渣，那個少女才15歲啊！所以我狠狠地痛揍了他一頓，然後幫他報了警。希望他不要太感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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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亞聽到這裡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和你媽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我相信無論老洛克，還是小洛克先生，一定都恨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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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我媽會改用她母親的姓，原來是和我外祖父鬧翻了。對了，洛克家族和我外祖父都有武器生意，基金會應該和他們沒有關係吧？雖然氣象武器和驅使鳥類的聲波武器，都非常令人匪夷所思，但基金會都能搞出Q式這種戰機，如果真有那兩款武器，我也不會太訝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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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亞忽然愣住，然後顫顫慄慄地問：「你是懷疑這次我們遇上的空難，不是巧合，而是和他們其中一個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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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攤開手：「不是我，是妳，是妳懷疑的，我根本就不該存在。不！我就是不存在，我還在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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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亞點點頭：「嗯，你的確不能出現，萬一空難是人為的，你有可能成為要脅優士頓女士的人質。我聯絡一下，得先找個安全的地方安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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