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這就是中富大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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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隨著一聲聲槍響,對面匪徒陸續的倒下,連發的槍聲,也跟著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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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停止的當然是班用機槍,接著是六支M16A2依序的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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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姆還沒撈到一槍,整個槍戰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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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只剩下警用手槍還在砰、砰…砰的亂響,但不一會兒也停了。再怎麼驚慌失措的警察,這時也該發現自己只是在浪費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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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聲完全停止沒多久,李傑明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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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法不錯!」珊姆豎起拇指稱讚了一聲,然後又故意裝著懊惱地說:「今晚這錢,我算是賺得輕鬆,一槍都沒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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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這時可顧不上理這個傲嬌的女人,連忙對麥克斯說:「現在試試你的車還能不能發動,我們得想辦法趕快離開這裡,我可不想在警局待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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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才對珊姆說:「還行,就是天色暗,加上妳的槍好,尤其是有夜視瞄準鏡。對方看不到我,我就像例常打靶一樣,輕輕鬆鬆解決。換妳,妳一定做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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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姆自信的回了一個笑容,呵呵了兩聲,意思應該是,換我,我真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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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麥克斯試了試重新發動,車子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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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麥克斯看了看後照鏡,後面的車通通都在倒車,他當然也就跟著一起倒車。順便還開口調侃的說:「大英雄,你這是不想領洛杉磯市的榮譽市民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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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擺擺手:「我現在只想睡覺,而且你怎麼知道警方不會把我當成另一波匪徒,甚至說成是幫派火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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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因為一把殺手的槍,而被警察誤會逮捕的麥克斯,忽然被這段話給噎住了。過了會兒,才點點頭:「你說的對,說不定是黑警互相火拼,他們還正想找個替罪羔羊,藉此掩蓋警方黑幕呢。所以…,你說的對,我們還是不要淌這個混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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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順利繞向另一條路,雖然還是車多,但是至少沒有像405州際公路發生槍戰那樣,塞的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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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走走停停,將近一個小時之後,終於開進福斯廣場的地下停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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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獨立的電梯口前,站著一個身材曼妙,穿著工作套裝的金髮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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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停下來,她就走過來開門,然後對正在下車了李傑明說:「傑米‧李?我是瑪麗‧簡‧奧馬利,你可以叫我瑪麗或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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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抱歉,瑪麗,讓妳久等了。路上真的有點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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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馬利刻意看了看有著不少彈孔的車頭說:「我已經知道了,是一個叫雷·梅爾曼的前海軍陸戰隊員,被海豹刷下來之後,一直想報復社會的傢伙。他們搶劫運鈔車,和路過的警方發生槍戰,造成大堵車。沒想到你們運氣這麼好,遇上了,竟然還能毫髮無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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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一聽奧馬利剛說的情況,立刻明白自己先前遇到什麼了。那不是《極盜戰》嗎?他們不是在白天槍戰?我怎麼會在傍晚遇上?看來電影情節並不是完全可信啊!又或者這是另一場槍戰,電影情節還沒開始?如果是這樣,匪徒全被我幹掉,那個小胖子不就找不到替罪羊了?!直接進入第二集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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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早就站在一旁的珊姆,開玩笑的說:「多虧了李先生幫忙做了交通疏導員,一個人幹掉所有的歹徒。不然我們可能會更慢,或者妳會在醫院見到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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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馬利有點驚訝:「哦?傑米一個人?」她雖然知道李傑明是在情報局上班,但她得到的消息,他只個後勤軍官,所以對他的戰力沒有直觀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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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姆點點頭,車子另一頭的麥克斯更是大聲說:「他可比約翰‧藍波更厲害,詹姆士‧龐德可能都得向他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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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我真的得重新認識你了,獨行俠李先生。」奧馬利發現自己的老闆對兒子保護得很好,給外界的訊息非常的少,連自己人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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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兩手一攤:「飛了十三個小時,歷經兩場麻煩,奧馬利女士,妳不覺得應該得趕快幫我安排一張床嗎?睡袋也行。我現在不想當其他什麼俠,只想當睡俠。(英語沒有俠,都是什麼什麼man,所以這裡算一語雙關,睡俠只是睡人的翻譯。至於睡美人則是Sleeping Beauty,一個大男人用來就太噁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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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如您所願。卡爾森小姐、杜羅士先生,尾款都已經匯到你們指定的戶頭了,多加了一點獎金,希望你們滿意。另外,杜羅士先生,修車的帳單你可以寄給我們,我們公司會全額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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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斯用力的揮一下手臂,喊了一句:「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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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向兩人微微彎腰:「那麼,先生小姐,再見,還有直接晚安啦。謝謝你們今晚的服務,很高興一路有你們的陪伴與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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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相互道別之後,李傑明隨著奧馬利進入獨立電梯,一路直奔34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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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30層的時候,吵鬧的音樂聲,連封閉的電梯牆都擋不住。只不過電梯速度很快,一下子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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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很警覺地問:「那是什麼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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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馬利無奈地搖搖頭的說:「那是件意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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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有點氣餒:「今天意外還真多!說吧,我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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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馬利於是解釋道:「中富株式會社不知何時知道大樓三周前完工,他們迫不急待的希望在洛杉磯有個據點。應該是聽說有家八大影業以外的一家加拿大影視公司資金吃緊,他們終於找到機會能夠進入十分排外的好萊塢。於是在上周就開始搬進來。我們以為他們要下周一才會上班,沒想到他們決定在復活節的今晚,辦一場喬遷慶祝酒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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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李傑明不禁在心中暗自咒罵:該死,誰說這不是中富大樓!這明明就是!完全就是披著福斯名字的中富大樓!混帳的老天爺,您這是想玩死我嗎?一時之間李傑明有轉頭走人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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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馬利完全沒有察覺李傑明難看的臉色,繼續說著:「更麻煩的是…,你絕對猜不到這個酒會的提議者是誰,一個你絕不會想見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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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是自己在美國那幾年,或是來受訓的那幾個月,留下的什麼情債吧?李傑明瞬間有點慌:「誰啊?我在美國沒認識幾個人,應該也沒什麼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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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馬利眨眨眼,俏皮地說:「是嗎?我才剛剛聽瑪麗亞說,你曾狠狠地惡揍過一個人渣。」也是因為瑪麗亞轉述了這個小故事,所以奧馬利對李傑明的印象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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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立刻用手摀住額頭:「不會吧?他怎麼會在這裡?他不應該在波士頓或是紐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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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換奧馬利兩手一攤:「自從優士頓女士和他老爸離婚後,小洛克先生似乎完全轉變成另一個人,像個橡皮糖一樣,一直朝著優士頓女士黏過來,而且還非常噁心的稱呼優士頓女士『媽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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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眼睛都瞪大了:「他這是吃錯藥了,還是當年被我打成神經病?」然後又驚呼:「不會吧!難道他想用和我搶母親,來對我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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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馬利掩著嘴吃吃地笑了起來:「呵呵,你果然如瑪麗亞所形容的一樣,無論在什麼樣壓力下,依然能保持幽默風趣。而且不論是你的隊友還是對手,你都還有興致調侃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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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聳聳肩歪歪頭,心裡想的是:妳倒是和瑪麗亞說的完全不一樣,沒有創傷症侯群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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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果臉上倒是露出一副妳說什麼就什麼的無賴樣:「既然妳說我調侃他,那妳一定知道他想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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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囉!還能為了什麼。自從優士頓女士離婚後,老洛克先生的事業不停的遇上麻煩。老洛克年輕的時候本來就是個吃喝嫖賭毒,五毒俱全的公子哥,不然他前三段婚姻就不會都是失敗告終。如果不是他父親的最後警告和優士頓女士的強勢,洛克家的財產早就被他敗光了。當他的父親過世,加上沒了婚姻的束縛,老洛克完全放開自我,洛克家族的敗亡已經是板上釘釘子的事。」奧馬利一副理所當然的解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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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一臉迷糊:「那跟我媽有何關係?那個人渣為什麼要貼上我媽?這個草包不會天真的認為我媽會給他錢,或者把遺產留給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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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馬利露出莫測高深的表情,嘿嘿地的笑說:「嘿嘿,小洛克雖然是草包,但他還是點小聰明。我不知道他是自己領悟的,還是有人教他。反正他發現優士頓女士最大的財富不是戶頭裡的數字,也不是名下的房地產或股份,而是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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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恍然大悟:「原來是狐假虎威,借著我媽的名頭撈好處啊!有人信他嗎?我媽和他爸都離婚了,而且我媽也不肯能有他這麼老的兒子,他都四十五了吧?差我媽不到十五歲,應該沒人會相信這個年代美國會有十五歲以下的孕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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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說到這裡,34層的電梯門這時開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置放這座大廈的縮小模型的小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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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又忍不住在心裡咒罵起來,這妥妥就是終極警探的槍戰現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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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趕緊跑向安全門,檢查安全樓梯的開啟模式。一看是電子鎖,忍不住用中文抱怨起來:「這不是把生命交給不靠譜的保全嗎?」做了活到廿一世紀的夢之後,當時的流行語,總是不小心從嘴裡溜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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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馬利聽不懂中文,不知所以的跟過來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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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鎖是不是由監控室控制?能用暴力破壞嗎?」李傑明問出了自己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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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馬利不知李傑明的意思,一副理所當然的回答:「這棟大樓是新型智慧型大樓,監控、門鎖,甚至空調都是由監控室掌握,這樣一出問題,監控的保安就能立刻處理。至於暴力破壞門鎖,當然可以,但監控室會立刻知道,並採取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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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聽完之後,呵呵一笑:「呵呵,設計者就沒想過,萬一監控室被歹徒控制,那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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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馬利聽了之後,臉色很難看,這的確是她始料未及的狀況,不過依然辯解道:「應該不可能吧?監控室在33樓,歹徒一路上來,很難不被發現。」但語氣不是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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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偽裝成工人或訪客呢?監控不是沒有死角,甚至精通電子技術的傢伙,像是我,大概有幾十種可以瞞過監控或控制部分監視器的方法。」李傑明對於所謂「很難不被發現」的說法,完全不屑一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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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奧馬利還是不大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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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現在看那座正在左右移動的監視器,老實說,妳能不能算出它的頻率,然後一直消失在它的死角內?假如妳想讓它卡死或黑屏,假裝故障,引誘保全人員前來查看,妳需要什麼工具?高跟鞋、眼鏡、鑰匙?還是一件衣服!」說完就把外套脫下來,蓋在監視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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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馬利完全目瞪口呆,大喊了一聲:「你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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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們來看看保全人員的反應。對了,剛剛說到那個草包,妳還沒告訴我他成功了嗎?」李傑明轉移焦點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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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成功被轉移注意力,又或者也想看看保安真實反應的奧馬利,只是稍微楞了一下,接著真的就繼續之前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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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酒會,就是他成功的第一步。或許圈內人不會相信他,但外地來的,比如財大氣粗的日本人。他們就不了解富豪間的恩怨情仇,尤其你們重視家庭的東方人,或許會相信即使夫妻間離異,家族利益依然是首要必須守護的。而且小洛克採取不要臉的策略,當眾喊優士頓女士『媽咪』,不論是礙於禮貌或情面,只要我的老闆沒有當場反駁,就會給這些日本人產生錯覺。何況他們洛克家族也不是完全沒落,而且他們還真掌握了威利建築公司的一丁點股份,雖然唯不足道,但卻足以混淆視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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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疑惑地說:「日本人應該不會親易上當吧?必定有什麼利益。還有,他搭上日本人又有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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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馬利露出讚許的眼神:「你真的和優士頓女士很像,輕易就能把握住要點。只靠關係,日本人當然不信,重要是他真的約到那家加拿大公司的總裁,今天晚會其實就是第一次的見面會。至於小洛克先生想幹嘛,我們沒有直接的證據,但謠傳他想和日本人合作中國的走私生意。你知道的,目前中國剛剛改革開放沒多久,對於投機者來說,到處都是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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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點點頭:「雖然父子都是人渣,但就眼光來說,他的確比他爸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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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馬利不屑而且有點氣憤地說:「但他不應該利用優士頓女士,而且還打算藉此從事非法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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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搖搖頭:「你不是說沒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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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馬利露出精明的眼神:「但是中富株式會社可不是單純的貿易、金融公司,他們和日本暴力集團伊奘組來往十分密切。甚至有可能就是伊奘組洗錢的白手套,所以他們才急切的想進入好萊塢。現在在美國投資電影,可是黑幫熱門的洗錢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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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懷疑的問:「聽來妳打算破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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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馬利攤攤手:「不是我,是優士頓女士,她已經下令,下周一在各大報章雜誌刊登顯目的廣告,將她和洛克家族再也毫無瓜葛的情況,公諸於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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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皺起了眉頭,這可是對洛克家族宣戰。洛克家沒啥本事,但他們和背後的波士頓財團可是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畢竟通婚了快要一世紀,洛克家族也算是波士頓財團的外圍家族。於是他向奧馬利要求道:「可以先不要這樣做嗎?我會和我母親談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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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馬利正想問什麼,電梯門這時開了,一名魁武的保全人員走了出來,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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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瞄了一眼手錶,假話張口就來:「我是威力建設派來的安保顧問,我正在測試你們的反應,給這位主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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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全有點矇逼,不自覺地摸摸後腦杓,一副「咋沒人通知咱們呢?」的模樣。但眼前的女士又的確是建設公司的高管,就是她通知今晚臨時啟用34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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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位女士又沒有反對的意思,於是不疑有它的保安,不知該如何反應,只能傻呼呼地問:「那我們的表現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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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不點頭也不搖頭,猶豫了半响才說:「有改善空間。你們今晚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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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大個完全沒有猶豫的回答:「報告長官,地下室停車場入口一名,一樓大廳一名,監控室兩名,還有三名在各樓層巡邏待命支援。所以,總共七名保全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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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口氣,就知道是個退伍的美軍士兵,就是不知道哪個單位的,服役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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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這下來了興趣,問道:「叫什麼名字?當過兵?哪個單位?服役多久?有實戰經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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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個子站的筆直:「道格‧強森,長官!陸軍二年,加州國民兵二年,海岸防衛隊四年,和走私毒梟交戰過十五次。因為…暈船,而申請退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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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笑了起來:「暈船,怎麼還申請去海岸防衛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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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個子再次摸摸後腦杓,不好意思地說:「離家近,我女朋友家在基地旁邊。不過,後來分手了。因為…,她覺得太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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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說:「應該是女朋友讓你暈頭才加入海岸防衛隊,分手之後才改暈船的吧!還有,我偷偷告訴你,你的前女友外面有男人了,危險只是個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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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個子臉都紅了,表示應該全被說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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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指著大個子對奧馬利說:「我喜歡這個傢伙。」接著又對大個子說:「你們有辦法把34層的系統鎖住嗎?我不是說關掉,而是完全鎖死或隱藏,讓人無法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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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個子搖搖頭:「操作手冊沒有這項功能,得找工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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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雖然因為作怪夢,當了卅幾年寓公,不是看電視電影,就是看書、玩網路和學習,雖然不是專家,但對電腦和網路還是有點熟悉。不過現在是八零年代啊!連網路都沒有。他開始學寫程式的時候,這個年代的老骨董都老早淘汰了,誰知道眼前的這套系統是個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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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他在思考該怎麼辦的時候,大個子忽然說:「長官,我先前接獲通知,系統商要派一個人來檢查設備,或許他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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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疑惑的看向奧馬利,奧馬利則是拍拍自己的額頭,歉意地說:「我忘了,是之前瑪麗亞聯繫的,讓他們來檢查一下系統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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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點點頭,然後對大個子說:「強森,等他來了,通知我。並且讓他先來見我,我今天住在這層。還有,我們接獲情資,今晚會有歹徒會來搞破壞。這不是演習,今晚一定要小心一點,有陌生人進入地下室、一樓或者系統有異常,都要警覺,並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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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個子一臉堅毅的點點頭:「我會通知大家照做的。」然後敬個禮,轉身搭電梯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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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馬利沒有忘記測試,把衣服撈下來,然後問:「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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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傑明搖搖頭:「一分28秒。這個時間,我大概已經上去把監控室剩下的那個殺掉,再下來埋伏,把大個子也幹掉了。我覺得今晚妳應該多找幾個專業的人過來,我有不詳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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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馬利一臉嚴肅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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