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過了多久,自己彷彿是沉潛於水底的空殼,空洞的眼神遠遠地望著抽離身體漂浮在水面之上的意識,感覺一切都離自己好遠。
安逸於腦袋一片空白的思安察覺自己正緩慢的浮出水面,越靠近水面,環繞周圍的雜音灌入耳中,她難受的皺起眉頭,耳邊的聲音愈發吵雜,思安終於悠悠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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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她呆滯地看著前方不斷晃動著的視角,耳邊依然響著吵醒自己的聲響。
意識逐漸回籠,思安這才意識到喚醒自己的是身後低喘著的羡予──他躺在自己的身後,抬起自己的左小腿以側入體位抽插著,在她失去意識的期間不斷侵犯她,下半身被不知道射進去幾次的精液弄得一片泥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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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安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羡予操弄,流著唾液的嘴偶爾吐出無力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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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被折磨數個小時的思安就在失去意識和被操醒的輪迴中載浮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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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七點多,思安覺得喉間渴的彷如乾涸的沙漠,全身好像被碾過一樣,因而難受的醒來。在冷氣房中,她下意識的往身旁的熱源靠去,感到身上的不適因溫暖的溫度稍有舒緩而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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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時,她想起昨晚的總總,猛地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肉色──她頭枕在羡予的左手臂上,他的右手環住自己的腰,兩人面對面擁抱著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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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人崩潰的是羡予的性器竟然還插在自己的體內,裡頭滿溢的精液被肉棒堵在裡頭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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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安臉色發白,顫巍巍的抬頭,睡的深沉的羡予均勻的呼吸拍在自己的臉上,彼此的距離近到數得清羡予濃密又翹的睫毛。不過現在的思安沒有餘裕欣賞羡予的睡顏,她小心翼翼地挪開羡予環住自己腰間的右手,深吸一口氣後,一鼓作氣將羡予的性器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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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安倒在床緣呆滯了一會,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快速的爬下床,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和掉在門前的手機和房卡,躲進浴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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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關上了門,思安這才腿軟的坐下。感覺全身痠痛、難受的彷彿身體不是自己的。下體也感覺似乎還有異物存在一般。裡頭紅腫發脹,灌滿的精液隨著思安的動作順著大腿根緩慢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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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安緊握著手裡的東西呆坐了一會。拿起手機開始搜尋。
「冷靜,要冷靜。」思安自言自語著,眼睛快速瀏覽著搜尋引擎上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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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蒐證……對,要蒐證才行。」思安小聲地喃喃低語,緊握著手機彷彿在做心理準備。而後她顫著手腳套上衣服,開啟手機的相機小心翼翼的打開浴室的門。剛開個門縫,思安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瞬間就消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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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予正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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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安連門都不敢關上,頭也不敢抬起半分,一動不動地就這麼盯著羡予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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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羡予開口,但感覺說什麼都不適當而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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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下的藥並沒有讓人失憶的效用,昨天的失控他都記得一清二楚。他對自己受藥物驅使而犯下的罪狀感到茫然無措,也對這個被無故牽扯進來受害的女孩充滿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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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羡予想解釋,但自己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不爭的事實,若是解釋了,感覺就像是要減輕自己的罪,於是最後吐出口的只是這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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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安微弱的顫抖越發劇烈,面色蒼白,看起來隨時都要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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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予想著該如何負責時,忽然,思安眼睛睜大,身體停止發抖。她感覺一股精液又從裡頭流了出來。
思安撞開站在門邊的羡予奪門而出,一路跑至樓下的房間,關上房門後思安開始痛苦的喘著氣,她這才發覺自己從剛剛就沒在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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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子被精液浸濕的她現在已經管不上證據的問題,只想趕緊將自己徹底洗乾淨。
她從行李箱裡隨便翻出衣服帶進浴室裡,開始沖洗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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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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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伸進去勾出殘留在裡頭的精液,雖然又刺又痛,但她彷彿感覺不到痛的一般重複著一樣的動作。不顧身上的傷口、痕跡,大力的搓洗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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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安在浴室待了近一個小時才出來。雖然身體處於極度疲憊又不適的狀態,她還是穿上外套,戴上鴨舌帽和口罩,強撐著身體去附近的藥局買了避孕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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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飯店後按照指示吞了藥,之後就彷彿用盡電量一般深沉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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