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曆1632年4月4日 聖軍(西班牙)/蘭陽平原 前線指揮營
時間:正午 天候:陰天6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KK7fhzx3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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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麼淺顯易懂的致命疏失,沒半個人看出來?!」6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Gllvt5U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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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溫度舒適,十分適合午睡休息的中午。
當眾人因穩贏的戰局而鬆懈,卸裝歇息時,遠處的轟炸音量斷了大夥的美興。
主帳篷外的所有士兵,都用一張「又是那傢伙啊?」的嫌棄臉孔互望。
「請、請您先冷靜下來,甘仔旱中尉(注1)!」
立於主帳內的中央,一名同樣階級為中尉的白膚男,面有難色地安撫,情緒激動的黑膚男子──甘仔旱中尉。
明明同樣是中尉階級,為何會感到為難呢?理由只有一個,就是熟識。
多年前,為了提高身為外來軍的本國戰力,白膚男絞盡腦汁,才以最低成本的代價攏絡了甘仔旱中尉。誰知道,沒幾個月,戰場的風向就轉了個大彎。
活耀於冷兵器時代(注2),甚至擁有象徵「黎明到來」之戰神封號的甘仔旱中尉,也難敵「熱兵器時代(注3)」的洪流。至那時開始,甘仔旱倏然成了萬年中尉。更可悲的是,不論同儕或下級士兵官們,都抓著這點暗地恥笑。
呵呵,不過是個跟不上時代的英雄罷了──在場的士官兵們,無一不以此譏笑。
「冷靜?你還不懂嗎?這個地形,要是被敵軍佔據,主營將瞬間潰滅啊!」甘仔旱中尉的怒火隨著拳頭,不斷地敲打著年久失修的會議桌。6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7ailufYW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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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潰滅?呵呵呵呵,我說中尉呀──你該不會連腦袋,都還停留在石器時代?」6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u0aw6Q5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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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將迎面襲來的滾燙視線當一回事。坐在甘仔旱中尉面前,翹著二郎腿的眼鏡男,以喝下午茶般悠閒的口吻諷刺。
「現今已是熱兵器時代了哦,中尉。就算被敵軍取得地利,該位置,仍在我們的射程範圍,分秒之間就能將其全數狙殺。何況,敵軍不過是群剛跟上時代的山中野人,普遍的遠距離兵器都還停在『弓』階段──怎麼,難道中尉認為,本國的武力,會被區區幾支木頭給擊毀嗎?呵哈哈哈哈哈哈!」
眼鏡男張開雙臂,提高音量地大肆嘲諷,周遭的士兵們也忍不住笑意地附和。
「哈哈哈,長官真是壞心眼吶,竟然公然戲弄山中野人!」
「此話差矣。這壓根不是長官的錯。要怪,就怪罪自己吧,中尉!明明才剛學會拿槍,就說得頭頭是道,還好意思向本國擁有最高科技知識的『F.T.B』建言?!」
「帶你的野人部隊滾回去吧!山中野人喲──!」
不論上級還是下級,所有人都朝甘仔旱中尉拚了命地狂笑,除了那一位從頭到尾都在嘗試安撫甘仔旱中尉的白膚男。
但是,甘仔旱中尉並不把這些歧視般的批評放入耳中。他所在意的,是免去同袍自殺的可能性。於是,他吞下卡在咽喉的激流,繼續建言。
「長官,您是否太小看敵國了?」
然而,甘仔旱中尉萬萬沒想到,這聽似平靜的疑問,卻替他招來荊棘刺骨般的麻煩。
「啊?」眼鏡男赫然收起笑顏。
「你說我...小看了什麼?」周圍的笑聲也隨眼鏡男的起身而消逝。
「長官,敵國可是在短短的半年內,就習得了熱兵器技術。與本國所研發的時間相較,其適應力與學習力,可是本國的三倍、不...可能是五倍之高。」
「喂,別說了,中尉!」白膚男見氣氛不對,趕緊提醒身旁的好友,可惜為時已晚。因為他看見了,眼鏡男的面容,正快速的扭曲。
「所以,中尉...你的意思是...敵國已經有超越本國科技的實力了?」
「恐怕是。」甘仔旱中尉語氣堅硬的回道,同時他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距離甘仔旱中尉僅有一箭步之隔,眼鏡男停下了腳步。
「糟、糟糕了!」在場的士官兵們都心知肚明,這是「判決」的距離。
「那傢伙,活不成了。」換言之,甘仔旱中尉,已在眼鏡男的揮斬範圍內。
「慢、請稍等一下,長唔唔咕!!!」話還沒說完,白膚男就被死角襲來的劍鞘重擊下巴,連翻帶滾地撞進一旁的彈藥箱。
「原來如此。看樣子,荼害本國『信仰』的毒瘤們,還沒清除乾淨吶。」
眼鏡男緩緩舉起銀亮的利刃,直至與眉心垂直為止。
「判決前,有遺言嗎?甘仔旱中尉?」眼鏡男的瞳孔,隨話鋒的起落而漸漸縮小。
「敢問長官,我犯了何罪?」甘仔旱中尉雖然表面上沒有任何抵抗,但壓抑在軍袍底下的腰間鐵獸,正伺機地蠢蠢欲動。
「哎呀?中尉投誠也一段時間了,竟連本國的『聖典』都還沒背熟嗎?這可不行哦。這宛如吃飯喝水呼吸般的條文,即便是三歲幼童也倒背如流呢。真拿你沒辦法──為了讓你心無旁騖地接受審判,只好辛苦一下了,吶?同志們?」
學起指揮家的姿態,眼鏡男優雅地舞動銀刃,周圍便揚起詩歌般的莊嚴詞藻。6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ziAFit6b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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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兒‧瑞亞,聖典──
律一,唯有瑪兒‧瑞亞乃萬物之神,其餘為非神類之崇拜者。
律二,唯有瑪兒‧瑞亞所賜予之知為實,其餘為非神類之蠱惑。
律三,唯有瑪兒‧瑞亞所供給之食為實,其餘為非神類之妖幻。
律四,唯有瑪兒‧瑞亞所布道之語為實,其餘為非神類之蒙騙。
律五,唯有瑪兒‧瑞亞所倡導之信為實,其餘為非神類之淫邪。
律六,唯有瑪兒‧瑞亞所傳達之旨為實,其餘為非神類之虛假。
律七,唯有瑪兒‧瑞亞所接納之血為實,其餘為非神類之暴戾。
律八,唯有瑪兒‧瑞亞所佈施之財為實,其餘為非神類之貪婪。
律九,唯有瑪兒‧瑞亞所制定之律為實,其餘為非神類之墮落。6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KKlhtP9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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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總結以上,中尉所犯下的罪刑,少說就有四、五條吧?這樣,還有任何疑問嗎?」眼鏡男將劍尖對準甘仔旱中尉的胸膛,做好行刑的前置。
「......」甘仔旱中尉闔上雙眼,暗自嘆了一口氣。
────看來,是被我搞砸了。
因為我的任性,害得「那群傢伙」拋棄身為「高頂人」的榮耀,過著忍受族人唾棄謾罵的生活。如今,卻又再次被我的任性殃及了......是嗎?
想起一群沉醉在打獵喜悅的人們,被無情戰火焚毀成碳化焦屍的那天,甘仔旱中尉的拳頭正不自覺地緊縮。
啊啊,真是沒臉見他們────我的祖靈們。
但既然都要下去登門賠罪,至少也該帶幾個伴手禮吧?
咖──甘仔旱中尉悄悄推開劍鞘上的卡榫。
來吧!
老子可是原始血脈高頂人之後裔,在人生的最後時刻,就讓我盡情地跳一段鮮血沸騰的戰舞吧!
「那麼......」眼鏡男的面容驟然扭曲,他使勁胳膊向下揮斬「接受審判吧!!6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HRGlcoqz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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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還不停手?」6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L2osQ6x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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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忽其來的低沉聲線,弱化了刀鋒的利刃。原先還氣勢凌人的眼鏡男,卻像變了個人似的,呆若木雞地傻愣在原地。只見他學起金魚,嘴巴一開一關的說不出半句話。
說來可笑,軍中並非對外宣導的「能者致上」,依舊是原始野獸的可悲生態。
虎吃狗、狗吃貓、貓吃鼠,恰如孩童遊戲「動物棋(注4)」的生存規則。
更別說,對於只能玩弄老鼠的貓,再看見上階的老虎時,內心是多麼的恐懼。
「中、啊不、是羅美洛參謀,您,怎、怎會到前線?」
對於眼鏡男的提問,羅美洛參謀沒有理會。
他雙手交背,自顧自地走到甘仔旱中尉面前。
「哦?是個面相忠勇的年輕人啊。」羅美洛參謀滿意地拍了下,甘仔旱中尉扎實的肩頭。
────這黑髮白鬚的中年人,就是那位善於打平地戰的參謀指揮官?
完全看不出來啊。這樣的身軀,實在不像會帶領部隊殺敵的模樣。
「嗯?這戰略圖......」羅美洛參謀的目光,被木桌上那張近乎扯爛的地圖吸引住。
「預測得不錯。」正當眼鏡男打算藉此提升審判的正當性時,卻被羅美洛參謀預料外的讚美給打斷了。
「此地,確實是痛處。若敵軍集中火力於此,主營將在分秒之間崩毀。」
類似的台詞再度迴盪於帳篷內。但這次,周圍卻沒有任何的笑聲。
「只可惜......」羅美洛中校緊鎖眉心,用批改學生考卷的口吻教道。「這戰略圖似乎遺漏了氣候要素。」
「氣候?」甘仔旱中尉緩慢地游移視線,望向帳篷入口外的天空。
雖然雲層依稀透出暖和的光線,但流動速度卻異常的快速。
這是......
「雷陣雨的前兆?」
憑藉先天的優良感知,甘仔旱中尉立刻就明白了羅美洛參謀的語意。
「的確,將敵國可能擁有的軍事科技向上預想,是基本的作戰心法。但是,該如何奪定計謀,則必須彙整所有情報──氣候、地形、士氣。更加高明的,甚至會將炊飯、哨所人數、兵器的新舊度,乃至於草木質,作為最後裁定的關鍵。」
此刻,甘仔旱中尉終於明白,用外貌來評斷一個人的自己,是多麼的愚蠢。
甘仔旱中尉默默地沉下頭,向滔滔不絕的中年人致歉。
「哈哈哈哈,雖然你預料出敵國可能藏有火器,卻忽略了能善加利用的天然屏障,這點頗為可惜。但綜觀整體,你作為軍人的資質,已經凌駕於在場的所有人。很好、很好,呵呵呵。」彷彿活了大半輩子,終於找到能傾囊相授的徒弟。羅美洛參謀笑得十分燦爛。
「是,謝謝長官讚賞!」甘仔旱中尉嚴正地敬禮示謝。
「很好,接下來,就是動真格的時候了。各官聽令──既然老夫來到了前線,就不容許失敗。身為『那位大人』的『直言者』,老夫絕不容許有任何污邪,玷汙『那位大人』的存在!」
「是!」眾人齊聲。
「少尉,命你統領本營的一半步兵,直抵蘭陽戰線,踏壓敵軍。切記,盡量分散軍勢,避免聚集合流,以防槍流攻勢!」
「遵命!」接受戰令的少尉快速行完軍禮,立刻踏出帳,喝令士兵們集結行軍。
「上尉,命你統領本營所有『燧槍部隊(注5)』繞至敵軍左翼(注6),靜待敵軍反擊之刻,掩護主軍射擊。切記,不論主軍死傷多少,都不能妄自暴露位置。」
「是!」眼鏡男趕忙重整態勢,絲毫不敢多耽擱一秒鐘。
「至於你,中尉────就帶領你的得利麾下,去鎮壓主營後方的據點。」這突然轉調的任務方針,不僅讓篷內的士兵們狐疑地面面相覷,甘仔旱中尉更是不明所以地愣在原地。過了不算長的時間,他才勉強整理好混亂的思緒,戰戰兢兢地開口。
「不、不好意思,參謀的意思是──要我鎮壓『那座村莊』?」
然而,答案卻是毫無猶豫地直接。
「不錯。那座村莊恰巧擋在『聖軍主力』的行軍幹道,對於此次『目的』十分不利。正所謂,人多言是非。當然,若他們願意『從善』,崇尚大愛、包容──瑪兒‧瑞亞信仰的老夫,自然欣然接納......不過,要是他們寧流污泥──」6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7SJgdNqba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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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分男女老少,通通殺卻。6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y8z3kueA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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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句話的同時,羅美洛參謀的表情非常安詳,語氣也十分平靜。
但這份平靜,絲毫沒有讓人感到安逸,反倒有種屠夫習以為常的挫骨削肉。
是為了信仰而忍痛泯滅自己的良知?還是單純排除異己的殺人如麻?
「......」
不,無論是哪一種,皆是令人無法苟同的理由。
「老夫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羅美洛參謀嶄露散發祥和的藍眼。
「老夫一夥,已是拋棄人性的『直言者』,除了奉獻無垢的信仰和替『那位大人』淨化世界,便沒有多餘的存在因素。所謂的七情六慾,早就銷聲匿跡了。」羅美洛參謀從胸前口袋取出一條純銀懷錶。他使勁力氣地推開被歲月蛀蝕的凸面,老眼含淚地盯著藏在懷錶裏層,一對夫妻與女兒的家庭照。
「所幸,老夫還殘留著一點,令人鼻酸的回憶啊。」
「羅美洛參謀......」我能理解。甘仔旱中尉十分明白,這種失去至親,割肉般痛苦。於是,他不打算追問,而是默默地壓低軍帽。
「去吧。在僅剩的人性消逝前,用你的方式,替老夫減輕罪孽吧。」
「是,屬下明白。」
目送著甘仔旱中尉的離去,羅美洛參謀背後,傳來了似笑非笑的粗壯音頻。6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Tj9j5rdg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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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演了一場老套的戲碼呀,老羅。」6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0C8XVfn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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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的主人是個壯碩的光頭男。
他邊拍起讚賞的輕掌聲,邊縮短與羅美洛參謀的距離。
「哼,明明只是個野人,居然還質疑『那位大人』所下達的戰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羅美洛參謀勾起白花花的嘴角說道。「老夫算心地善良了。派他們鎮守後方而非上前線當炮灰。不過──事後上級要是追究,那群野人能不能活命又是另一回事了,呵呵。」
「嘖嘖,我就是厭惡你這借刀殺人的惡趣味。」
「哎呀,抱歉抱歉,一不小心就暴露了玩性。咳咳,是說,你貴為總作戰指揮官之一,怎會跑來前線?莫非是不信任老夫?」
「不,我此行並沒有任何用意,單純是以同儕的立場,來建言的。」說到這,光頭男從鐵盒中掏出一根雪茄,羅美洛參謀見狀立即就湊上前點燃。
「同學呀,還記得幾個月前的『巴布拉妖靈』嗎?」吐了口細長白煙,光頭男語重心長地告誡。
「嗯?那不是叛軍一黨為振奮士氣,搞出的傳言嗎?」雖然雪茄早不再是上流社會的專利,但那股刺鼻的菸草味,仍讓羅美洛參謀無法妥協。
「很遺憾,那是鐵錚錚的事實。」
「什、什麼?!」羅美洛參謀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喂,別、別開玩笑了,那可是多達上百人的掠奪部隊啊!」
「你會驚訝也是正常的。畢竟這可是聖軍建國以來......不,應該說,這片土地有史以來最荒唐的殲滅戰。」6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o9VVKCJ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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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手無寸鐵的女童,在一夜之間,將上百位成年男子,全數殺絕的荒唐戰事。6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muzj9upz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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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釋:
(注1)中尉:尉,軍階中,排行第二的階級。6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BTR4htHRB
(注2)冷兵器時代:此時代並沒有一個明顯的年份範圍。所指的是,廣泛使用「冷兵器」──刀、槍、劍、弓箭,等等不需要火藥類的兵器。6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YNoPQrQi8
(注3)熱兵器時代:如上所述。所指的是,廣泛使用「熱兵器」──火炮、火槍等等,需要熱能驅動的兵器。6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SFToI96ec
(注4)動物棋:一種由八種動物組合的棋子遊戲。規則如大自然定律,弱肉強食。譬如:象吃獅、獅吃虎、虎吃豹、豹吃狼,以此類推。6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IKE4y4j8t
(注5)燧槍:全名為──燧發火槍。是長時間活耀於17-19世紀的槍械武器。由17世紀的法國研發,轉而流進其他國。6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cP79G5CDi
(注6)左翼:此處,為軍陣勢的左方。